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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会表现得特别乖巧,可如今——
    果然还是不同了吗?
    第43章 认清
    赵柔初这一番话起了作用,果然有不少持观望态度的人都开始用怀疑的目光打量她。
    终究还是不相信了。
    “川儿,你待要如何看?”萧东林又问了一遍。
    “我早已表明我的心意,唐姑娘的确是无辜的,你又何必再问。”明知我不会变卦的,他神情倨傲,满不在意,可句句皆为肺腑之言,绝无半分作假,然而这场中又有几人肯相信他的话?
    约莫在心里鄙夷是这二人狼狈为奸罢了。
    也是,一个是素来不羁的少主,办事从来没个正形,一个又是昔日尊者的高徒,是个脑袋不灵光的,又有何人会在这种时候轻易站出来帮他们说话呢?
    落魄的凤凰不如鸡,这道理谁都懂。
    “小辈说话,终究还是有些欠考虑,楚掌门当日也在场,不如说说你的见解?”萧东林拂了袖,似乎有几分气愤,坐回上首处。
    此时心灰意冷的唐灼芜稍微提起了神,上辈子她在魔教北阳宫外被诬陷时,是楚蕴力排众议,将她保出。
    她期盼性地看向楚蕴的方向,楚蕴被提名,往前走了三步,连看都没看她一眼,几乎是冷淡至极地说:“我亲眼所见,是灼芜诛杀前辈。”
    话很少,可信度却很大。
    楚蕴是一个怎样的人,武林中人谁人不知,又孰人不晓?她自视甚高,正因此不会被任何人收买,更不屑于替人隐瞒。
    如此,那件事就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楚蕴的话似一盆冷水浇到她身上,冰冷彻骨。这辈子终究还是逃不过厄运了吗?连楚蕴都中途反水了,她唐灼芜,大抵也是距将死之日不远了。
    她低低地叹了一口气,眼前逐渐模糊,正堂中挂着白泽的画像,却在这模糊的时候更为鲜明,鲜明到轮廓的每一根线条都看得清清楚楚,格外分明,水墨的画,凛冽的角,白泽也,天下之正义之师,正义之师……
    她眼神坚定,字字有力道:“萧盟主,人言可畏,灼芜不服。”
    萧东林睨了她一眼,忽然笑了,“唐姑娘,念在你是关前辈的爱徒的份上,我们已经给足了你面子,否则我早已派人去将你捉拿回来,你此时谈不服,又有何用?不过虚妄之言耳,罪徒皆可以之辩。”
    “是吗?”她抬眸,迎上场上众多不屑的目光,像是在问他人,又在问自己。
    “唐灼芜,你弑师乃我们亲眼所见,莫要再狡辩!还不跪下!”
    她看向说话之人的方向,赵夜。
    他捧着一个灵位,披麻戴孝,泪涔涔地上前,灵位上书曰:鹤发童颜酒中仙,关远。
    再匆匆扫了一旁升月门众弟子,皆披麻戴孝,白色充斥着她的整个眼球,师父死了,唯独她这个徒儿没有尽到守孝之责,这一番对比之下,可能更在旁人眼中加深了她欺师灭祖的印象吧?
    她什么罪名都背过了,如今也不怕这些了,人生在世,但求问心无愧而已。
    “我没有错,凭什么要跪?!”
    她反驳道,双目却隐隐有红色血丝,显然在极力隐忍。一腔悲情不知该放往何处,目光在触及灵位上的字句时,更是被灼伤般收了回来。
    她要冷静,要克制,不能再让人失望了。
    深吸一口气,平复了心情。
    位于上首的萧东林一拊掌,三声过后,属下便抬着担架过来,众人自觉地让出一条路,担架上之人皆以白布覆身,似是已死。
    他广袖一卷,恰到好处地掀开死尸面上的一部分白布,神情阴沉得可怕,这回不是对唐灼芜,而是对着谢逐川:“川儿,你平日里再如何顽劣,阿舅也不怪你,只是你如今真是伤了阿舅的心。”
    他深吸一口气,“我关你在此,你要逃出找那妖女也罢了,连这许多弟兄们你也不放过了?拈针手你是从何处修来的?”
    听到最后一句话,几乎所有人都侧目凝视着担架上的人的眼珠子。中拈针手者,死时瞳仁会急剧地收缩,到最后,甚至会如针眼般大小。而正常死者,瞳孔则会极度扩大。
    这些人的面相已经很明显,皆死于拈针手。
    “川儿,这你又有何解释?”
    “不必解释,弄虚作假之为罢了。”他说得极为猖狂,甚至眼角还带着点笑意。
    这在旁人眼中就成了笑意森然,阴鸷得可怖。
    从进山门到现在,他一直旁观着,一句话也没说,此时却对她说道:“我们走。”
    这场豪赌胜负不应分,乃是人心之鉴也。
    随着他的话语落下,暗中埋伏的暗卫皆倾巢而出,手中□□搭好,只等一声令下,便可织就密实箭雨,逃无可逃,遁无可遁。
    正当时,人群中有一人扑跌而至,正是沈映,她眸光微闪,唐灼芜即刻会意,一手钳住她脖颈,眼神决绝,“别过来。”
    沈映是嵬若门的大师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