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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抑的悸动,而男子手下的柔滑肌肤也变得热了起来。
    “对了夫人,算账可精通?”
    君昱曾听管家提过,她在账目上倒是颇有一套,临行前将侯府未来几年的开销都计算安排地妥妥帖帖,兴许此番也能帮他不少忙。
    不然只靠他和秦峥两个,那两大箱的东西怕是要看上很久。
    “嗯,祖母曾教过我,应还算不错。”
    姜姝言轻轻点了点头,在这点上她还是有信心的,毕竟也是楚瑾手把手教出来的,掌握着这个时代还不曾普及的算法,自然要比寻常人快速利落的多。
    再加上这两年亲王府的账其实都是她在管,经验也聚了不少,虽然一城的账更为细碎复杂,但多看看便能大概有数,算不上难。
    “乖,那明日便去书房帮我一起对对账。”
    君昱甚是欣然地又捏了捏她的小脸,心中暗暗自豪,我家小姑娘年纪轻轻就会管账了,真好,以后不愁赚的钱没人数,没人败了。
    于是今晚吃饭的时候,姜姝言又美美地吃了许多他亲手为她剥的油焖大虾,还有挑好刺的鲜美鱼肉。
    可是当她一觉醒来,随君昱去书房看到那成堆的账本的时候,便开始后悔昨日答应了他。
    对上君昱带着些戏谑笑意的视线,又看了一眼旁边满目期盼恳切的秦峥,最后瞄了一眼站在门口抱着剑,脑子不大好,爱莫能助样子的秦祁,姜姝言只得在心底重重地叹了口气,认命地坐到君昱对面的凳子上。
    因着账目较为细碎,且数额庞大,她一时也记不清,便在旁边一摞空白纸上写写画画。
    如此这般对了三天,姜姝言和君昱同时发现了问题。
    “这便是市面上流通的铜钱?”
    男子微微后靠,修长的手上挂着一贯秦祁自外面换来的铜板,眉目轻挑,黑眸中却是一片凌厉幽冷。
    虽几乎未曾接触过这般小额的银钱,但还不至于看不出里面的猫腻。
    不满一千个便罢了,毕竟短陌在姜国也算被默认的一种行为,可这一串,短了差不多一半,且这铜质也假的很。
    里面的油水被谁捞了去,可想而知。
    姜国幅员辽阔,富庶发达,但京城附近的铜矿并不算多,制钱再通向各地未免不便,数十年前便开始放权给地方官府监制,而今倒成了他们牟取暴利,剥削百姓的手段。
    第29章 查办
    “夫君,你要彻查吗?还是暂时按兵不动?”
    姜姝言接过君昱递来的铜钱打量了一会,小脸上多了几分愠意,眸光却有些遥远,她记得祖父尚在世时,曾抱着她在街上闲逛,视察民情,而后又顺道去了一趟府衙的制钱署,突击检查。
    因着她闻不得里面的味道,姜彦之也没再带她去过,不过那次后祖父雷霆震怒,从上到下与此案相关的十数个官员,皆是先斩后奏。
    “夫人以为,我当如何?”
    君昱没有直接给出答复,反是又将问题抛回给对面似是在回忆事情的女孩,声音不大,带着些低柔笑意,显然也不想突兀地惊到她。
    “彻查。”
    姜姝言回过神,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地说出了心中的想法,对上君昱带着了然笑意的眸子,便知自己与他想到一块去了。
    他们南下就是为还澜州安定,上头又有庆康帝的支持,全然不必畏首畏尾。
    况且若是此番按兵不动,这些人很可能趁此机会将马脚完全藏起,到时想再揪出来便难如登天,毕竟能在三日内揪出做的几乎万无一失的伪账上漏洞,也非常人能及。
    “夫人便这般相信为夫?强龙不压地头蛇,蛇窝可不好捅呢。”
    君昱单手支着下颚,将手中的账册随意地丢到不远处已被查对过的那一摞上,眸中划过一抹带着魅色的笑意,似是挺期待姜姝言回答的样子。
    “夫君,我自然相信你了。”
    “毕竟这蛇窝不止一处,而且皆是九曲十八弯,不会让你一次捅到底的。”
    “况且捅着捅着,你这‘强龙’说不定也能入乡随俗,化成‘地头蛇’了。”
    坐在他对面的小姑娘也学着他的样子,单手支着下颚,歪了歪头,一双大眼睛笑眯了起来,依稀闪动着若新月一般清美朦胧的光,倒真有些晃到了君昱的眼,还有心。
    “那为夫可得好好努力,定不辜负夫人的厚望。”
    男子伸出手微微倾身隔着桌子捏了捏她的小脸,神情温柔的让不远处的秦峥罕见地露出了同秦祁一般的表情,而门口站着秦祁透过窗户看了他一眼,心里不屑地冷嗤一声:少见多怪。
    他敢肯定,若能捧着,侯爷绝不会用抱的。
    只不过君昱自己大抵都还没意识到,他对姜姝言已经宠溺到了如此地步。
    于是第二天清晨,天还未亮的时候,努力朝着“地头蛇”目标努力的君昱便带着秦峥还有几个护卫去捅“蛇窝”了。
    一袭紫色总督官袍的他迎着破晓的晨光站在门口,若神般俊美的容颜蒙上一层淡淡的光晕,更显尊贵威仪,颀长挺拔的身影在制钱署的人面前投下让人胆战的阴影,他们皆是惊骇不止。
    君昱来的毫无征兆,也太过迅速,甚至没有半点风声走出,安插在他府里的眼线似乎一夜之间没了声息。
    “各位大人好生勤勉,圣上得臣如尔等,实乃‘大幸’。”
    男子负手在后,缓步走进府衙,走到跪在地上的这些人面前,唇角虽是噙着淡淡的弧度,可眸中深邃幽冷,其间锐利杀意却好似直直地穿透他们,几人险些软倒在地。
    想到后面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