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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学堂,不过是他爹要求要会算账,必须在学堂待到十七岁。
清楚层关系后,苏泽适便起了与他合伙的心思,所以才会有那一出事情。
去的时候苏泽适是一个人去的,齐宣心气高,争强好胜,可到了关键时候也算是个坦荡人,自己提出单挑。
结果当然是苏泽适压着他揍,揍到他怀疑人生。为了一劳永逸还将他带去的人都收拾了一个遍,方便以后做事。
从那条巷子出来后苏泽适也算是有小弟的人了,那天跟去的人都是不打算走科举这条路子的,拉着他们做生意当然不用有负罪感。
人手足够后苏泽适便与他们商量好了,由他出图纸,其他人负责找人制作和售卖,他拿四成毛利。
其实也不复杂,他画的图就是找系统要的假山流水制作盆景,只是现在还真是没有人会。
独家的东西,卖得也算不错,听说齐父还借此讨好了县令,从此支持他们的生意,苏泽适拿到的银子也不少了。
实际上齐父也不是没打算过就这么将苏泽适的图纸霸占了,只是他白手起家,一贯谨慎,不会犯“欺少年穷”这样的错误。
要是苏泽适是个简单的农家子他倒是不担心,关键在于他是县里最年轻的秀才,有很大可能中举,这就不是他愿意惹上的人了。
都是普通人,为了银子随随便便谋财害命的事情并没有那么多,所以苏泽适幸运的保住了手上的东西。
当然,苏泽适也从来不是将主动权放在他人手里的人,既然敢拿出来,那就意味着他已经想好了最坏的情况的应对方法。
有了这样的财务来源,苏泽适更加心无旁骛地读书,准备三年后的秋闱,他给自己的要求是一击即中,所以必须有万全准备。
他这样全天无休的读书方式引起了夫子的注意,还劝他要劳逸结合。
苏泽适哭笑不得,实际上他也是有放松的,读书累了就会让系统讲些小故事给他,或者拿一些有趣的书给他看。既能放松,又能增加阅读量。
☆、科举文的渣秀才(8)
如平常一样,学生们进了课室还是闹哄哄的一片,等先生到了门口便像被掐住了脖子的鸡一样一下便静了下来。
苏泽适没有参与同窗们诸如“下课后去后山还是池塘”或是“昨天那位先生又发火了”一类的讨论。
他现在逐渐找到了读书的乐趣,自发地沉浸在书籍的海洋里,连系统有时候都觉得他魔怔了。
不得不说他的付出还是有收获的,上一次的考试他从刚进学堂的中等进入了甲班,在甲班也能算得上优秀。
县学人多,分为了甲乙丙丁戍五个班,从上往下成绩越来越不好。
要说这样的成绩也算不差了,但苏泽适并不满足于此,世界上优秀的人太多,仅一个县学便有十几人排在他之前,那以后参加科举与全国优秀学子竞争,不知道他要到哪个犄角旮旯找自己的位置。
要是学堂其他人知道他的想法恐怕要疯,一个人用了两个月的时间复习了自己并不熟悉的知识,还扩展了无数,就此进步了进百名还不知足,那他们早就不用活了。
别人怎么想都与苏泽适没有关系,他自信却不是狂傲,并没有成天将自己的野心挂在嘴上的习惯。
这一日却与平时不同,先生依旧是右手拿着竹板进了课室,左手却拿着一摞白纸。
大家都看到了,心里不约而同地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先生拿着竹板敲了敲桌子,“经院长和诸位先生商讨,学堂增加一次考试,大家拿出笔墨。”
突如其来的变化让一众学生们慌了手脚,学堂一月一考已经持续了很多年,大家也都习惯了月底疯狂复习,没想到今日却不同了,这不是让那些抱佛脚的人无路可逃吗?
底下一瞬间便吵了起来,大家仿佛忘记了对先生的惧怕,不住地有学生说着:“先生,咱们的学识未竟,是否能够缓几天。”
无奈这堂课来的是一贯以严肃著称的周先生,使劲儿拍打一下桌子,竹板与桌面碰撞出一声清脆的“嘣——”,代表着他已经到了愤怒的边缘。
课室里一下就安静下来,还真没有敢真的挑战先生的学生。
见大家都老实了,还有些紧张得手都在抖,周先生也有些心软,略微提了一句,“你们都好好写,对你们没坏处。”
一般人听到这话也许就是觉得先生在敷衍他们,考试哪有不是为了学生好的?
但苏泽适却敏锐地感觉到了先生话中有话,直觉告诉他这是一个机会。他不会绝对相信直觉,却也不会忽视自己的直觉,很多次都是靠着它他才能逃过一劫。
就在他晃神的这一小会儿,周先生发了白纸给大家,开始在黑板上写下此次的考题——“孝顺”。
是的,就两个字。他也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简洁的考题,“不用盯着我了,这次是学堂所有人都考一样的题目,你们写吧,一个半时辰,到时间了我会提醒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