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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见到花洗尘直接帮她把树拔了出来,本就带着疲惫的脸煞白一片。
    是的,拔,徒手拔,一棵径直一尺半根深蒂固的梧桐。
    林苏望着杨清风同花洗尘帮她把梧桐扛出了院,不得不对王若莞感慨:“令师前途无限。”
    王若莞诚恳:“你太弱。”
    林苏道:“你也是。”
    花洗尘回来见到林苏已经植了一棵树苗,正扑在地上拍实树边的土,他微微心奇,问林苏是何种树,林苏欢愉道:“梨树。”
    一旁杨清风摇了摇头,“不吉利。”
    梨谐音“离”,一般都不被栽在院子正内。
    林苏不以为然:“不过是世俗的眼光罢了,我觉得挺好。”
    花洗尘道:“哪好?”
    林苏一本正经道:“初春梨花开,如大片白云浮于屋上,不好?”
    王若莞嗤:“就你这棵,还得等多少年才高得过这梁瓦?”
    林苏道:“切莫浮躁,我们需要耐心。”
    杨清风道:“春天一过,不也没什么了吗?”
    林苏摇头:“非也,我种得可是能结果的。”此时此人一双眸子闪得如浩瀚星辰。
    王若莞眯缝起眼,觉得这才是林苏真正的目的。梧桐不能吃,梨可以吃,什么观赏不观赏,能吃才实惠,极度贴合他们西阁现在节省的现状。
    花洗尘同杨清风默然不语,王若莞知道他们同自己想得一样,只剩某人还乐呵呵地望着她新栽的小梨树,全然未把他仨的目光放在眼里。
    渐渐地,西阁仅有的四个人丁,竟时不时会一同站在这小树前,浇浇水施施肥,期待着这仅半人高的小树苗长得枝繁叶茂。
    林苏站久了觉得累,琢磨着把后院园里的小石桌搬一张过来,花洗尘再次担任了这个苦力。
    天气愈发热,王若莞万贯家产,土豪得很,一扬手就给阁里人置办了一堆夏季的新衣。除了常规的白色阁服,还有一套雾蓝色的轻衫,面料特等,穿在身上轻如蝉翼,便捷舒爽至极。
    花洗尘难得穿其他颜色,雾蓝颜色清雅,还衬得人皮肤更加雪白莹透。他这一过来,不由让正坐在桌前一手扇风散热,一手喝茶的林苏眼前一亮。
    第二十二章
    花洗尘就是想来同她说说话,在她旁边陪她坐下后,被林苏盯得太狠,他不太自在,一直没说话。
    果然把“王大款”收回来十分明智,林苏甚是满意地笑着。
    她仍记得三年前江边驱剑的少年,而这三年来,花洗尘越长越俊,林苏见过不少女弟子私下议论他时,脸色都是绯红的。不过话说回来,那日那位树下的女弟子,倒没再见过她来寻花洗尘了。
    这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了吗?
    林苏八卦心起。
    若说林苏盯着花洗尘时他是不自在,那接下来林苏旁敲侧击问他是否有心仪的姑娘,要不要她帮他物色一下,他却是脸色一沉。
    林苏见他转身而走,一头雾水。
    好几日,花洗尘没理她。
    下课后,花洗尘快步走在了前面,林苏跟在后头,路遇白廷玉。
    白廷玉见状道:“这情况,僵执了?”毕竟是同僚,不知不觉,一向自来熟的林苏同白廷玉也能聊几句了。
    林苏只好一笑:“白先生明鉴。”
    白廷玉望了望已经走远的花洗尘,“有趣,他竟也会赌气。”
    林苏捏了捏眉心,实在不解为何花洗尘和她置气,白廷玉会觉得意外。
    花洗尘这种敏锐又不太说话的人,肚子里有九曲十八弯的回肠才正常。林苏时而知他,时而不知他,不知的时候基本都是他与她别扭。白廷玉怎能从他表面平淡如水的模样,就断然以为他没有少年心性?
    这次真非林苏有意,她怎知他这般羞涩,她问一问他的心意他便恼羞成怒了,她总以为凭他们的交情不至于。
    林苏低咳了声,凑近白廷玉耳边道:“白先生,你侄子白正松也十□□了吧,你可问过他可有钟意的姑娘?”
    白廷玉蹙眉瞅她,仿是在疑惑为何要问白正松这等老妇八卦的问题。
    林苏只好又咳了咳。
    花洗尘任了王若莞的师父,也尽职尽责,平日无事时,常带她到后山校场里练武。
    一柄木剑,王若莞使得十分自如,阵阵剑风,当是确有天赋。
    她十五岁来的生平过得烂漫,却做过两件正经事,一是跟着王泓学下棋,一是央着王泓请了位解甲归田的武将教她习武。
    她记性算不得好,孩童时对整个尘世都充满好奇,可渐渐长大再回想童年时光,只剩下零落不成体统的一些回忆。王若莞少数记得的画面,最难以忘怀的,还是杨清风救她。
    他那几剑,当真漂亮极了。
    她心里仰慕,想要模仿。上昆仑宫前,她武术的基础已打得扎实。
    花洗尘颔首认可:“待过几日,让阁主开西阁藏剑室,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