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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在你根本没察觉到的地方,悄悄独立。
    王若莞走到闺房门口,发现叔兄们已久候。叔兄们烛火下的道歉,让她听出了他们内心恐惧她会赶他们出府。毕竟王家本就是她爹爹白手起家,后来是王泓开源节流,造就现在的钟鸣鼎食之家,跟他们这些只会吃喝玩乐的蛀虫没半点关系。
    王若莞默了一会,表态他们是一家人,若是爹爹在,定不会让他们手足相残,兄弟阋墙,她希望他们能够跟她一同将王泓的牌位送到宗祠,给他风光下葬。
    叔兄们点头哈腰,再无造次:“今日杨少侠也是这个说法,贤侄你肯定不会忍心让我们流落街头的。是我们白活了那么大年纪,不懂事!”
    望着他们个个服帖,王若莞有点佩服杨清风已经十拿九稳了,还能耐下性子与他们讲道理,没闹成四分五裂。换作她,当时正气头上,场面定没这么好看。
    她一股脑只知道任性,以为拦在灵堂前,他们就奈何不得她。哪想过不动一刀一剑,捏着他们的软肋,平心静气招呼大家坐下来喝喝茶。
    若只是强行以王家之主身份宣布供王泓入宗祠,每每听着上香之人的不服,也没让王泓得一个死后的清净。现在大家心悦诚服,还内有愧疚,再好不过。
    王若莞忽然有些明白做人温和的好处。温柔心软,不代表拿不起刀枪棍棒。
    将王泓下葬后几日,林苏四人在棋社里下了好几天的棋。
    林苏口中棋社里的那位朋友,一直不曾现身,但都只暗自挪动王若莞的棋子,帮她解局,急了还悄悄撤走对方的棋子。
    本来阴气森森的棋社,时不时有了些欢声笑语。且他们下累了时,也会一同去逛逛夜市,曾让王若莞感到孤独的夜市,此刻热闹了许多。
    端阳夜,杨清风借了王家的厨房,做了一顿丰盛不已的晚饭,王若莞难以置信。
    林苏在花洗尘耳边小声道:“从没见杨某人给我们做过饭。”
    花洗尘一听,望了她一眼:“你吃醋了?”
    林苏道:“吃醋不算,就是有点酸。”
    这,不还是吃醋吗?
    林苏不补一句痛快就得浑身发痒,拉着高挑的花洗尘要他继续附身倾听:“这重色轻友的混帐,你以后千万不能被他带坏了。”
    花洗尘笑了一下,林苏望着,心情好了不少,姑且放过了杨某人。
    路上,林苏和王若莞提灯,花洗尘和杨清风两人各提着两个重重的饭盒,朝棋社而去。
    王若莞犹记得半年前吴台一带的仙门来昆仑宫访学,众人齐聚一堂,王若莞有幸去做负责斟酒的弟子,听到了对方一嚣张的擅乐先生暗讽乐技精湛的白廷玉先生在外的佳评乃虚张声势。
    杨清风当时代表西阁来接待,笑吟吟的话语中带着认可,却不失婉转激将道自己对乐技也有些考究,愿与对方切磋一二。只是近日忙过了头,需要休养生息,弹不出宏厚法力的音波,得选一位弟子代弹。对方道自己不欺人,也选同龄弟子代弹。
    杨清风随便选了位主修乐技的弟子,写了几谱由他发挥。
    按理说不同曲谱音波各不相同,如战场上矛遇上盾,不好好选,一旦克不住对方就会节节败退,那弟子犯难,杨清风却唤他随意弹。结果这个“随意”弹出的音波势不可挡,一夫当关之态,任对方花样百出,就是破不得丝毫,最后一段曲厉得直接把对方拿来切磋的著名七弦琴的弦轰断了。
    杨清风痛惜琴毁,还不忘“潸然泪下”道:“在下的琴技水平还不如白先生的万分之一,白先生在外徒有虚名,在下这等无名小卒,真是不知如何自处。”
    第二十章
    回想着那访学先生一副发霉的神情,王若莞忍不住问杨清风:“你还会什么?”
    除去剑术高超,花洗尘会调香会下棋,杨清风会弹琴会下厨,他们西阁修的技艺,都这么五花八门吗?
    杨清风仰头望了望天,“不好说,指不准哪天你发现我会起死回生。”
    王若莞皱着鼻头撇了他一眼。
    林苏笑道:“祸害遗千年,你这样的,地府都不收,哪需要起死回生。”
    花洗尘:“有道理。”
    杨清风发现花洗尘越来越不可理喻地只向着林苏,孤军奋战地长叹了一口气。
    他们到了棋社将店里的灯点上,拼出了一张饭桌后,把菜和碗筷都放到了桌上,摆出了五张椅凳。
    中间位置空着,林苏和花洗尘一侧,杨清风和王若莞另一侧,围在了桌前。
    气氛微沉,烛光微动,花洗尘见大家都凝神静气后,温声唤邪道:“一起吃个饭吧。”
    沉默了片刻,一团蓝雾微凝在了中间那张椅凳前,渐渐现出了一只鬼魂。
    王若莞鼻尖一酸,喉咙微微哽咽。
    是王泓。
    其实这几日相处,她心里已经有了猜测,可真的见到他时,她还是轰塌了。
    花洗尘曾言若是王泓,那他的鬼魂离体的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