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噜噜转了几圈,含糊的说:“还成,还成,你让开,你挡着我了。”
“这才几时,你不在床上躺着来楼里作甚?怎的头发也不擦,小桃没有照顾你吗?”
“不要你管,你挡着我了,你走你走。”
江夜看小孩一脸不耐烦,便也不再多说,只将手里的玉佩递出来:“我方才在里面捡的,你是来找......找它的?”
花月盯着玉佩看了一会,琥珀色的眼睛有光线照进去,倒是看不出情绪。
嘁了一声,花月转头就走,“这才不是我的呢,这一看就是地摊上十文两枚的玉佩,我怎么会带这种。”
江夜看着他走,也没有去追,只是把玉佩贴身收好。
花月借口身子不利索,和妈妈告了假,一晚上不接客。晚上他一个人却是翻来覆去睡不着,闹极了,狠狠咬着被子撒气。
小桃进来剪灯花的时候花月已睡熟了。认命的去帮这娇贵的小公子掖被子,却发现他素日里抓在手里的玉佩不见了。眼角还红红的,不像是抹了胭脂的样子,倒像是哭过。小桃正疑惑,谁欺负这位祖宗了?就听见花月梦呓了一声,她便凝神去听。
“江夜哥哥......”
江月在房里卸妆,今晚他不必接客,只在大厅弹了两曲便回房了,却也累得不行,眉头锁住,解不开了似的。
他看着胭脂盒上的玉佩,想到自己当年买这块玉佩时的不容易。他们还没接客,妈妈只保证衣食无忧,也没给闲钱打发,十文两枚,但这十文钱,他可是足足为楼里跑了一个月的腿,还得偷偷瞒着妈妈,跑去集市上选了许久,才选中这么一枚玉佩,恰恰好在小花月生辰那日送了给他,可如今......
花月说得对,十文两枚,哪里配上他的身。
江夜将花月的那块,连着自己的一起挂在了床头,他一躺下便能看见。
入了夜,也渐渐睡了。
二,是谓江夜
已是初秋,合欢楼里却没有半点秋意,敞着衣襟的大有人在,有的浪些的,衣裳都脱了,裤子松松垮垮搭在腰间,埋头到男人胯下,小狗讨吃食似的哼哼唧唧。
台上弹琴那人却一脸冷淡, 仿佛他坐的不是红浪滔天的春楼, 而是那授德育人的国学书肆。 台下的孟浪江夜只当看不见,安心奏他的曲,近年来名声渐响,买他一晚不便宜,高价的夜渡资倒是让他比从前多了许多空闲。
秋夜风凉, 江夜回房时受了寒,咳了几声,侍女就急急忙忙为他去煮姜汤,房里就剩了他。
独自拆了束发,看着铜镜里的自己,有些厌烦。
这般日子也不知还要过多久,他今年十七了,最多做到甘二左右,爱走旱道的大多数都喜欢鲜嫩的小子,他这般的,若不是双儿,怕也不配享受声名。
叩叩——
江夜以为是杏儿煮好了姜汤,提了提声音让人进来,却迟迟不见动静。心下疑惑,便自己去开了门,却哪知门外是花月。
江夜怔了一会,便伸手将人拉了进来:“夜深露重的,你怎么来了。”
花月一进门便开始四处打量,一会儿觉得桌上的摆件好看, 一会儿觉得江夜屋里的熏香好闻,但就是不肯搭理他。
江夜叹了口气,由着他去,小孩和他不一样,他是被父母卖来楼里的,花月却是妈妈在路边捡回来的。妈妈亲手把花月带大,宠的不得了,花月也因此养成了骄纵的性子,虽说也乖,但那三分骄纵却让他成了个会哭会嗔,有爱有恨的,活生生的人。江夜家里也有个弟弟,是个正常的男孩,父母疼得很,也是养的古灵精怪的,看着花月就会想起家中弟弟,是以江夜平日里也十分让着他。只是弟弟可没有花月长得好看。
江夜自顾自的换衣服去了,身后有目光一直盯着他,他也不在意,倒是花月看了他的身子,玉一样的颜色,酥胸翘起好看的弧度,偶尔动作大了还会泛起乳浪,平白无故就红了脸。
“喂,妈妈让我来找你学点东西。”花月拖长了嗓音说,强压下脸上的臊意,不服输似的把江夜上上下下看了个清清楚楚。
“学东西?”江夜系肚兜的手顿了顿,“学什么?”
花月笑了声,走到江夜身后,手往前绕抓住了他的胸:“还能学什么,学怎么勾引男人江夜啊了一声,说这不合规矩,楼里不让小倌互相弄。
花月整个身子贴了上去,手指掐着江夜的乳尖尖揉弄,“真是妈妈让我来找你的,她说明年想让你去上京参加花魁大会,楼里留一个春竹不够,让我早点懂事,也好帮你分担些客人。”他想了想,凑去江夜颈边蹭了蹭,咬住一块嫩肉含在嘴里舔,含糊道,”你说妈妈为什么让你去呢,明年我就会懂很多手段了,我为什么就不能去做花魁呢,江夜,你比我强在哪啊...... ”
花月一手呷昵地揉着奶,-一手探到下面摸江夜。
江夜还不知如何是好,就感觉到花月摸过他的子孙根,径直来到下面的缝里。灵巧的手指拨弄了一下两片阴唇,也不知道是哪根手指贴着缝上上下下的碾,江夜腿都软了。
“客人喜欢你,是因为你湿的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