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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练笔写写
五章内完结
花月和江夜是楼里的一双小倌,双双身怀名器,妈妈原想将这两个可人儿都培养成名动天下的魁首,哪知道明面上水火不容的两人背地里竟是那磨镜之嫌……
一,是谓花月
小桃将那人送出去,嘱咐小厨房做些甜食,差使了看院子的一个人去买天香楼的炸糕,这才打了盆温水回房。
房里的香气还没散,甜丝丝的腻得慌,闻久了头也晕。
小桃将垂到地上的幔帐撩开,把散落的衣裳捡起来放好,用帕子润了水,掀开铺满红色的床帐往里爬,小心翼翼把花月的脸擦了擦,没想弄醒他,也不知是碰着他哪儿,花月仍闭着眼,却轻轻嘶了一声。小桃不是不知道,昨晚的客人是出了名的出手狠辣,也不知道妈妈怎么就舍得让花月来作陪。
顿了顿,小桃就看见花月睁开了眼。长长的睫毛掀了掀,琥珀一样澄澈的眼里还有些迷茫。
“公子,您先洗漱用点吃食吧,昨夜定是一夜没睡。”小桃见他还未醒的彻底,便想将他从软红的被子里捞出来,擦擦身子也能爽利些。
果然,那织锦被褥下盖着的身躯上满满全是斑驳痕迹,花月的腰间还印着一个硕大的手印,分明是被人从后头掐着,硬生生掐出来的!
花月还有点晕,嘶——昨夜那位客人可真是变态,自己都还没湿,他驴一样的玩意儿便肏了进来,打不得骂不得,还得摆着腰求他用些力,呸,只有蛮力的畜生。心里想着,便也把畜生两字骂了出来。
小桃也算是楼里的老人了,听见他这么说却也笑了一下:“你这话在我面前说说也罢了,在妈妈和龟公面前到还得仔细些。公子今年才十六,身子底子在,好的也快,再熬几年,攒些银子把自己赎了出去,便也不用伺候那些个畜生了。”
“我又不是不想。”花月嘟囔着,将腿敞开示意小桃帮他擦擦那儿,“我才挂牌子多久啊,我能攒什么钱,楼里的双儿又不是我独一份儿,江夜,春竹,他们那个不比我客人多?妈妈偏心,不让我接些写诗写词的读书人,就把那屌大没脑的腌臜玩意塞我房里。小桃,好桃儿,我疼,他昨天都把我弄肿了,你摸摸。”
花月撒娇一样把小桃的手往自己腿心带。小桃也顺着他,当真去拨了拨那道细缝,一碰那两瓣嫩肉便抖了一抖,缝里湿漉漉的吐出一泡浓精,里头还掺了丝丝红色,小桃呀了一声,又去看菊穴,倒从里面掏出来一锭不大不小的金子。
花月闷哼几声,腿虚虚的夹了一下。
小桃看得心疼,没来由便觉得花月这孩子可怜。
“你怎么让他这么弄你,不出水也不会用些脂膏吗?”
“他那玩意比我手都粗,出水有什么用,脂膏,我又没有江夜会讨妈妈喜欢,分到我这儿的脂膏哪有什么好货,没来由败了兴致。”花月撅着嘴不高兴,任由小桃把他下面擦干净,小巧的肉棒和菊穴倒没怎么受折磨,就是雌穴,里头好像有些裂了,热水敷上去的时候又辣又疼的。
“那里又有你说的这般可怜了。江夜得宠是没错,妈妈也不见得什么好东西都没给你,公子往后可注意着些吧,赌什么气呢,疼的还不是你自个儿?”
花月哼了一声,倒也没回嘴。
他和江夜自小在楼里长大,少时一起学些伺候男人的手段,他也是见过江夜的身子的,白白嫩嫩的,屁股没自己的翘,但是却有酥胸,看着比自己乖巧。江夜比他大一岁,也早一年挂牌,早一年从后院搬到了前院,便再也没有回过后院看花月,花月性子骄横,便自顾自的认为二人这自幼的情分全断绝了。
不就是挂牌,不就是卖逼,不就是伺候男人,有什么难的?
他江夜会的,花月定能做的更好。
花月下午才起身,沐浴之后上了些药,披着还泛着水汽的头发不想擦,溜到楼里去玩。
白日里不开张,楼里静悄悄的,花月想去昨日见客的地方看看,他有东西掉了,他想找到。
啧,早知道那驴样行货来这里只是想操逼,他便一早带着他回房好了,还在楼里见他,还给他跳舞!现在玉佩都掉了,他拿什么赔!哼,畜生!
花月猫着腰不敢弄出声,生怕被妈妈发现他挨了一晚上的操第二天还能生龙活虎下床玩儿。
花月猫上楼梯,拐角的地方直直撞进了一个人的怀里,他怕对方叫出声,急急忙忙伸手去捂对方的嘴,哪知道一抬头便对上了一双柔柔的眼。
是江夜。
花月年龄小,娇俏的不行,喜欢抹胭脂在眉梢眼角,随便几笔描一道眼线,钩子一样挠人心痒。江夜却不是,江夜更像他的名字,寒江和月夜,汀岸和白沙,一双眼黑的像没有月亮的三更天,睫毛像江畔划破天空的柳树枝桠。冷冷清清的气质,却被妈妈的手段调教的分外乖巧。
“花月?你怎么起来了?我听妈妈说昨夜吕老爷宿在了你房里,你可还好?”江夜比花月稍高,看到花月撞到自己怀里连忙伸手扶他。吕老爷床上爱好奇特,不好施在自家夫人身上,便隔三岔五来糟蹋他们楼里的男孩子,江夜自己也受过,足足两日没能下床,小花月可怎么受得了。
花月眼珠子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