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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吹头发。
    干热的风吹过,和身体里的燥热完美融合,酒精又在不断地催化暧昧因子,阮轻轻不自觉地拧起眉头。
    鼻尖是熟悉的冷杉味,是纾解,是罪魁祸首,也是答案。
    阮轻轻本能地,环住路霖修的腰身。
    小腹被碰到,路霖修长久的压抑一瞬间野蛮生长,血液往一处涌。
    他身子一怔,想要拉开阮轻轻,就见阮轻轻睁开了眼睛,一双清澈无辜的眼睛望着他。
    阮轻轻舔了舔嘴唇,声音又娇又媚,认真道:“我要。”
    声音带着祈求,又是犯罪的□□。
    路霖修努力地克制自己,低头拉开阮轻轻的手,问道:“什么?”
    像是有无数只小虫子啃噬着身体,不舒服的感觉钻进四肢百骸。阮轻轻跟随身体的本能,葱白的手指去解路霖修的皮带。
    饶是圣人也经不住如此撩拨,路霖修眸色深沉起来,一只手抬起阮轻轻的下巴。
    声音沙哑:“阮阮,我是谁。”
    阮轻轻不假思,声音又甜又软:“老公。”
    路霖修再也忍不住,扔下吹风机,一把将阮轻轻推倒。
    他有些急切地贴上去,大掌按住她的后脖,又热又急的吻狠狠印了上去。另一只手如锋利的刀子,破开浴袍,四处点火。
    阮轻轻却觉得不够,远远不够,那些被压抑下去的不痛快很快又成倍的找上来。
    趁着路霖修动作松下来,阮轻轻一用力,翻身坐在了路霖修身上。
    她摇了摇头,郑重其事道:“我来。”
    一秒……
    两秒……
    路霖修静静地看着她,期待她的动作。
    阮轻轻坐在路霖修腿上,愣了片刻,闷闷道:“我不会。”
    像是上课被点名的小学生,诚恳的说我不会的同时,潜台词是“我可以学”。
    路霖修扯了扯嘴角,从胸腔里荡出了沉闷地笑声。
    他干燥的大掌捏住阮轻轻的腰窝,轻轻一推,欺身压了上来。
    再次狠狠地吻下来,带着将人吞入腹中的力道。她的双臂攀上路霖修的肩膀,手心是干而热的皮肤温度,摩挲过的是紧密的皮肤纹理。
    阮轻轻像是在做船,昏昏沉沉,起起伏伏。
    想要靠岸,又想这段路程无限期延长,又想马上触礁,惊起惊涛骇浪。
    良久,路霖修拍了拍阮轻轻的脸,哑着嗓子问:“有套子吗?”
    阮轻轻嘴唇有些肿,又带着水色,大口大口的喘气,像是没有听到路霖修讲话。
    他不等她回答,翻身在床头柜里翻找,一片都没有。
    路霖修额头上浮着一层薄汗,他失笑地看着阮轻轻,在她脖子上狠咬一口。
    拍了拍她的脸,像是自言自语,也像是在控诉,无奈又怜惜,“阮轻轻,你故意整我吧?”
    温热的呼吸顺着耳朵钻进去,身体里沉睡的虫子又被唤醒。阮轻轻懵懵的睁开眼睛,漆黑的瞳孔,濛濛的水气,真实的欲/望。
    路霖修捏了捏眉骨,扯着阮轻轻的长腿,俯下身去。
    邮轮触礁,惊起千层浪。
    又是坐过山车,穿越云霄,坠入棉花糖。
    阮轻轻的手指紧紧捏着被子,粉色的被单衬得她手上的血管青筋愈发明显。她大口大口的吞咽空气,间或呢喃路霖修的名字。
    路霖修。
    路霖修。
    路霖修。
    今夜,我的嗓音是一列被截停的火车,你的名字是俄罗斯漫长的国境线。[1]
    夜深露重,吸附水气和灰尘凝结成的露珠从树叶滑过,徒留树尖轻轻地颤抖。
    ……
    阮轻轻已经昏昏睡去,路霖修站在卫生间刷牙。
    值得庆幸的是,阮轻轻习惯把所有洗漱用品准备两套。
    里面又传来哗啦啦的水声,这声音相对男人洗澡来说,过于绵长。
    很久很久,路霖修再次走进卧室,躺在阮轻轻身边。
    长臂一伸,将阮轻轻拥入怀中。
    他的目光在阮轻轻的脸上一寸一寸游弋,像是看她,又像是借着皮囊追溯远久的时光。
    “叫声哥哥听听。”路霖修手指拨开阮轻轻的刘海,声音轻到还没等抵达目的地就散了。
    像是知道结果,路霖修把头贴在阮轻轻的颈窝。
    “晚安。”
    ☆、第 45 章
    白城雨季的清晨, 时常是河濑直美电影的开头和色调。
    窗外雨声绵绵, 颇有节奏的轻拍窗沿,树影层层叠叠的在光可鉴人的阳台上重合泛滥, 绿意更浓重, 天色是低沉的灰,像给人盖上赖床的被子。
    干净清凉的夏风吹进窗子, 徐徐卷起窗帘。在酒精和天气的双重催促下,阮轻轻醒得极晚, 眼神毫无焦距地放在窗帘上, 心绪却不断翻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