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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02

      系起来。
    陆诗宁和明月都在打量着路霖修。
    而江徕卫珩周放也在看阮轻轻。
    空气里安静下来。
    在阮轻轻的世界里,整个世界都上了一层粉色的滤镜,她努力睁大眼睛和路霖修对视。
    半天,才有了结论:“你不是我老公,我老公很大的。”
    众人:“???”
    公然开车?
    阮轻轻平时的思路路霖修就跟不上,喝醉了更像是脱缰野马。
    他愣了一下,“什么?”
    声音里,有些笑意。
    阮轻轻又重复了一遍:“我老公年纪很大的,你好年轻,你不是。”
    二十九岁,年纪很大的?
    路霖修揉了揉阮轻轻的新剪的短发,问道:“二十九岁很大吗?”
    阮轻轻顿顿地点了点头,眼睛里突然涌上了水气,薄薄的一层。
    “我想……我想……”
    我想认识十九岁时的路霖修,这样就不用在纠结他到底有没有放在心里的白月光,不用猜测自己到底是不是个可怜的替身。
    路霖修只感觉心被猛然揪起来,有些急切地追问:“想什么?”
    阮轻轻吸了吸鼻子,又打了酒嗝,生生把那些话憋进心里。
    她晕晕地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扯着路霖修的衣角,贴在他耳边小心翼翼地说:“那你送我回家哦,保密哦,我老公很小心眼的。”
    晕晕的,憨憨的,毫无锋芒,又很可爱。
    路霖修无声地笑了一下,笑意直达眼底。
    他一手抄到阮轻轻腋下,一手拦起阮轻轻的大腿,给人打横抱起来。
    “卫珩,帮我开一下车门。”
    卫珩还在发愣,叫了两声才听到。
    把阮轻轻放回副驾驶,路霖修又十分绅士地跟陆诗宁和明月打招呼,然后又嘱咐卫珩他们仨将两人送回去。
    很有分寸的礼貌。
    *
    回到阮轻轻的大平层,阮轻轻全凭生物钟的自觉,死活都要先洗澡后睡觉。
    怕她出事,路霖修没有给浴缸放水,打开了淋浴。
    阮轻轻说清醒也不清醒,但站着也没问题,自己走了进去。
    路霖修就坐在客厅,听着卫生间的水声,起身开冰箱,开了一瓶冰矿泉水,咕噜咕噜喝起来。
    素了很长时间,没有欲/望是假的,可总不能趁阮轻轻喝醉了做禽兽事。
    否则等阮轻轻明早醒酒,又要控诉他只馋她的身子,他为两人关系破冰做的努力就都白费了。
    月色如水,清冷的月辉洒下来,映着婆婆的树影,心里那点燥热被月光逐渐熨帖。
    过了好久,路霖修才感觉不对劲,浴室里只剩下簌簌的水声。
    几乎是毫不犹豫,他推门进去,看到阮轻轻的一刻,又放松了下来。
    她睡着了。
    蜷缩着身子,靠在浴缸上,垂着头,一头短发贴在脖颈上,脸颊上,脸色是被水气蒸腾后的粉红。
    喝多了阮轻轻,不吵不闹,安安静静地睡觉,偶尔说着胡话都带着憨憨的可爱劲儿。
    路霖修心里像是有条月色下静谧流淌的河流,被抚慰过。轻声笑了下,过去关了淋浴,轻手轻脚地给阮轻轻抱上洗漱台。
    洗漱台是大理石的,路霖修怕她凉,先垫了一条浴巾。
    他又抽出了一条浴巾,裹在阮轻轻的身上。轻轻地擦拭皮肤接触,吸纳掉多于的水分。
    路霖修动作很轻,眼神跟随着动作游历阮轻轻的每寸皮肤。
    她皮肤很白很细腻,像绸缎,像牛奶,像婴儿,更像绝世珍宝,易碎又不忍亵渎。
    阮轻轻的身体,他见过很多很多次,白天的自然光下的,夜晚只有昏黄的夜灯时……每一次都是干柴烈火,愉悦又满足。
    只有这次,不掺杂任何欲望。
    擦完身子,裹着她的脑袋,擦了擦她的短发。
    都做完,路霖修突然发现,阮轻轻还没有卸妆,眼下晕了点黑色,可能是眼线,又可能是眼影。
    他一手按着她的腰,一手在洗漱台上边的柜子里翻卸妆用品,拿出一个棕色的大瓶子。
    这个瓶子他见过,临湖别韵也有。很多年了,阮轻轻都在用这个牌子。
    他百度了使用方法,先用水将阮轻轻的脸淋湿,然后把卸妆油放在手里揉化,再涂在她脸上。
    卸妆油融化了阮轻轻脸上的妆容,黑的眼线和睫毛膏还有彩色的眼影口红融在一起,像是调色盘。
    路霖修望着自己的杰作,轻轻地笑了下,直到视线定格在红润的嘴唇上。
    鬼使神差地,他低下头,轻轻啄了一下。
    卸妆油有点苦,他皱了下眉,又觉得自己像个十七八岁的小伙子一样太过于有好奇心,于是又笑了起来。
    从浴室里给阮轻轻抱出来,又给她套上了睡袍,让她坐在床头,插上吹风机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