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二.下药猥亵(玩弄奶子)

      二.下药猥亵(玩弄奶子)

    今次的寿酒,似乎格外醉人。

    生辰宴上,满堂宾客及苏家父子,喝的皆是绍兴女儿红。而苏知暖作为万众瞩目的寿星,喝着独一份的南岳寿酒。

    三四杯寿酒入喉后,花容月貌的脸蛋染了热气凝聚的薄红,身上也出了一层香汗。迷离的柳叶眼扫过主宴宾客,那一张张或陌生或认识的脸,此时变得有些模糊不清。

    坐在主位的苏博海,瞥见女儿一脸红霞的醉态,让女儿身边的小辞扶小姐回房。

    “小姐,请让婢子扶您回去……”

    苏知暖努力要求自己清醒,避免在大庭广众下出丑。她起身行礼离宴,曼妙的曲线勾勒出亭亭玉立的身姿,诱人咬上一口的红唇翕动闭合,双颊含着酒醉后的媚态风情。

    几个妻妾成群风流好色的中年男子,眼睛直勾勾地目送着美人离去的倩影,胯下的阳物挺了起来,有色心没色胆地意淫着美人用白皙小手爱抚紫黑色肉棒的淫景,以此纾解兽欲。

    戌时方过,月明星稀,苏府院内每间屋前都亮着红灯笼。

    苏府主子少,苏昼寒和苏知暖的娘亲体弱多病,在女儿四岁时撒手人寰。苏博海和夫人伉俪情深,夫人在世时不曾纳妾,爱侣逝去后不愿续弦。苏府的主人只剩三位,府内仆人也不多,宅广人少,后院显得空荡荡的。

    一路上,小辞搀扶着意识不清步履漂浮的苏知暖,二人身后跟着一名习武的家丁护送,先后走到苏知暖的闺阁。

    小辞轻声道,“小姐,我们到了。”

    “唔?嗯……”苏知暖迷迷糊糊地应着,也不知还剩几分意识,“让他走。你,扶我到床上,然后你也走……”

    家丁依言离去,小辞推开胡桃木制的门扉,扶苏知暖上床休息。当脑袋碰到枕头,苏知暖仅剩的一丝清醒也散去了,困意袭来,她阖上眼睛陷入黑暗。

    “小姐?”

    “……”不再回应。

    “小姐……让婢子为您擦脸。”小辞见苏知暖睡着,不忍和犹豫取代了脸上原有的恭敬。她心中反复挣扎,踌躇片刻后终是狠下心,将藏在怀中的小药瓶拿出来。

    药瓶里的白色粉末尽数洒入盛着温水的脸盆。小辞把脸巾浸入下了迷药的脸盆,接着拧干脸巾上的水,擦拭着即将落入狼口的羊羔。

    干完这一切,小辞关上房门,端着放了那条脸巾的水盆,悄声离开。

    ……

    (是梦么?)

    眼前一片黑暗,脑袋被寿酒搅得昏昏沉沉,却能感觉到有人站在自己的床前。

    不属于女人的粗糙手指贴上白里透红的脸蛋,长了茧的指头摸着细嫩的肌肤,描摹着娇美的轮廓,动作轻柔如同触碰绝世的珍宝。

    (……如此真实的触感,真的是梦么?)

    少女想要睁开眼,却发现浑身僵硬像被钉死在床上,连指尖都无法动弹。

    男人察觉出少女的抵触,哼笑一声俯下身,高大的身体半压住香汗淋漓的娇躯,喷薄着酒气的嘴唇凑到小巧的耳朵边。

    “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

    这句话像蓄满河水的闸口,闸口一开,隐忍多年的情潮如汹涌河水般泛滥。他左手狠狠地捏住她的下巴,嘴唇侵略起红唇,舌尖舔过柔软的唇瓣。想要进一步侵犯的舌头遇上紧闭的贝齿,他不满地皱眉,退而求次地吮着红唇,发出滋滋的羞人水声。

    男人蓄着胡子,接吻时胡须扫到她的脖颈,有些扎人又有点痒。

    (不要!放开我!)

    (救救我,阿兄,快来救救我!)

    她被锁在黑暗的四面围墙里,不能呼救也无法挣脱。想用意志与束缚她的东西抗衡,可惜徒劳无功。

    身份不明的男人在漆黑里伸出禄山之爪,一边捏着她的下巴强吻她,一边撕碎了她那身单薄的寝衣。

    两颗饱满浑圆的奶子蓦地暴露在空气中,随着她的呼吸一起一伏,勾引欲火烧身的男人去捏玩揉弄。艳红奶头失去衣衫的遮掩,空气的凉意让奶头敏感地变硬。饥渴的男人双目发红地盯着这对雪白奶子,两只手抓住一左一右的丰满乳球,滑腻的凝脂爽得男人一声粗喘。

    “平日倒没看出你的奶子这么大。”

    (平日?莫非是熟悉的人?)

    苏知暖心下一凉,这恶人刻意压低声音,是怕她认出来?刚想到此,胸部被蹂躏的快感袭进大脑,酥酥麻麻的痒意刺激地让私密处泛起湿润。被他人强迫初尝情欲滋味的少女,不禁为被侵犯时还会产生快感的自己而无地自容。

    男人捏着左乳的力道又快又重,时不时地揪扯下熟透的莓果,疼痛夹杂着快感,磨掉生涩雏子的理智。握着右乳的手则坏心眼地减轻力道,像羽毛一般轻轻地拂过半圆奶球,指尖偶尔戳戳富有弹性的乳肉,就是晾着硬地像石子的奶头不管。

    一重一轻,一快一慢,两颗大奶子在男人熟练的挑弄下生出冰火两重天的快感。

    如果不是声音被封住难以发声,恐怕苏知暖的红唇已经吐出耻辱的呻吟。

    男人的粗糙大手又使劲拍了拍她高耸的胸部,房内响起拍打的声音,白嫩奶子遭受男人不留情的虐待,染起一片丹砂色,显得楚楚可怜。

    他的一只手顺应本能继续往下走,来到亵裤处,想要扯开碍事的布料抠弄她的小穴。

    发现了男人变本加厉的举动,苏知暖羞愤交加,心知今晚若兄长不来,恐怕就要任这无耻的恶人奸淫到底。万一她真的被奸淫了……苏知暖心下一狠,哪怕被世人羞辱为荡妇,她也要活下去,活到手刃这个淫贼,再自我了断。

    不幸中的万幸,本欲撕下亵裤的那只手忽然停住了,男人好像有所顾忌,没有破她的处子身。

    “呵,今夜姑且放过你。”

    男人心不甘情不愿地从抽离她的床榻,又在她的唇齿间掠夺一吻。他理了理不整的衣衫,不再管暴露的奶子上还印着玩弄抓痕的少女,将门扉打开又转身关上,快步走出作恶现场。

    淫贼走了。

    苏知暖像一个被押倒刑场的死囚,在刀斧手行刑前听到赦免的皇令,惊惧之余又喜出望外。

    淫贼已走,寿酒和脸巾掺着的两种迷药,它们的药劲也减弱了。

    “吱呀——”

    今夜的房门第三次被推开,来者无声地走近,然后坐到床榻边。

    (又有人来?!)

    现在的自己袒胸露乳,没有衣裳遮挡,胸前春光定被来人一览无遗。若此人也动了淫心,她未必还能逃过一劫。

    她羞恼于今夜的不幸,鼓励自己再次尝试冲破迷药的桎梏。

    一定要冲破……

    “阿暖。”

    塌边的人唤她,声色如玉石般悦耳,语气宠溺而温柔。

    兄长?!

    这副难堪的样子,被兄长看到了?

    苏知暖浑然忘记刚才还想让苏昼寒现身救她的急迫,只觉全身发凉——让最重要的人,看到了自己最不堪的一幕。

    “阿暖,把药力压到阳维脉。”

    比起睁眼面对,苏知暖现在更想昏到天亮,免得和苏昼寒尴尬地面面相觑。可是苏昼寒来了,就说明她嫁人一事已有转机。

    也罢,她和苏昼寒同住一个屋檐下,整日低头不见抬头见,早晚要面对。倒不如听听他带来的好消息,让今夜惨不忍睹的她稍有安慰。

    药效暂压到阳维,她鼓足勇气睁开眸子,对上熟悉的睡凤眼。

    然后她迅速把床上的被子盖到自己身上,遮掩住自己的乳房,一脸尴尬,“阿兄……”

    苏昼寒气定神闲,仿佛此时的少女与以往的小妹没有丝毫不同,对前人留下的暧昧气息视若罔闻,还用食指刮了刮她的鼻尖。

    “阿暖,你选错人了。”

    一如既往地阳光和温柔。

    兄长没有安慰被侵犯的少女,而是不明不白地来了这么一句,让少女迷惑之中又蔓起一丝不祥的预兆。

    “你不该选我去劝说苏博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