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啼晓·深潭
杨悉把手伸进睡裤里。他想起白天陈珈那个又软又湿的眼神,一落一起后又换上带点挑衅的野劲儿,还有过薄的白衬衫下透出来的淡紫色胸衣,阴茎很快就硬了。
校服裤子宽大,即使她没花心思去改动,腰臀曲线还是能显出来些许。有时陈珈走过,他总看向无意识中左右轻摆着的一团,就忍不住想那布料遮挡下的圆而挺翘的屁股,在做爱的时候撞起来会有多爽。从后面干她,抓住她的腰不让她躲开,囊袋撞上她屁股一定会有啪啪声,还会撞得她摇晃起来,光是想一想这些,他就硬得发疼。
陈珈的座位离他说远也不远,但两人一直还没有什么交集。收发作业的时候偶尔有意碰到她的手,就是最亲密的接触,也会让杨悉紧张一刻,“不好意思”都险些脱口而出。太纯情了,他嫌弃自己,不过也想不出自己还能做什么不纯情又不过分的事,左右为难像被暗恋折磨。他不会把这错认为暗恋,如果对爱慕的人有那些幻想,简直是不可思议的亵渎。陈珈身上有许多合他心意的特点,可他不想要一个女朋友,何况是一个她那样性格要强的。这姑娘埋头在高中课程或一些入门的竞赛教程里,有时单手撑着下巴,以为没人留意就做些鼓起两腮或是瘪嘴撅嘴的小动作。原本是有些可爱的,但到她解开什么困难时,神色又变回锋利冷淡;或是终于被挫败,拿着不擅长的东西前后左右地笑着问,笑意却很浅,落在他眼里还盖不住那点死磕的狠劲。杨悉一天天看着,觉察自己对她的心思当中,占有征服越来越多于欣赏爱护。
第一场期中之后,她在前1%里一个不上不下的位置,拿到成绩还是那两种不讨人喜欢的神色,中和在一起倒像是平静知足。围在她身边的人好像换过半拨,杨悉不在意、也没理由加入其中,只要看着他们散开来露出原样坐着的她。
有次她正写着题,顺手拨了下肩带,杨悉正看见,心头也是一荡。留心了就发觉,她这个动作最近很多。他猜想是因为她的胸脯又发育了一些,单薄绵软的小内衣就勒得紧了,总让她有些不舒服。陈珈骨架偏大,他查过内衣尺码的计算方法,估计会是75B,心底那点邪念推着他甚至想买一件藏进她背包。想了一阵才回神,自己这还没睡着呢,这些龌龊的想法就嚣张起来,恶劣得像骚扰女同学的变态流氓。
如果是那样,他要尾随她,把她堵在校园的监控死角里,亲手解开她衬衫的纽扣。男生宿舍二号楼后有一块花园,四季有树荫浓密,两面是旧的家属楼,低矮的叁层楼房离得不近。他有时去那里散步,有意无意就记下了周围摄像头的位置与朝向,简单一算,一道景观墙北侧正是隐蔽的最好位置。就在那里,杨悉会把陈珈摁在小条砖凹凸的墙面上吻她,不让她逃脱,也不许她出声。用身体制住她的动作,把一路都硬着的东西抵在她腿间威胁她。一见陈珈又是那个骚得像下面正在流水的眼神,他就知道自己不用强迫她了,声音便软下来,一下下地舔咬着她的耳朵和脸颊,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音量引诱她。陈珈拉住他的手放在领口第一粒扣子上,他只用到食指和拇指来解,另外叁根滑进胸衣里,仗着够长,中指和无名指急不可耐地夹弄起她的乳粒。她似是双腿软了几分,腰略微坠了坠,私处迎上他裹在西裤里的勃起,这下两人都爽得发出了短促的低吟。“珈珈”,脱去了衬衣,他又伸手去从背后掀那件小衣服,她乖巧地伸手缩颈,浸着少女奶香的布片被他脱了下来。他却没有心思去享用那香味。眼前一对娇乳因为刚才的动作还轻微颤抖着,女孩此时上身赤裸,不自觉地向他怀中凑了凑,他感觉那两团软肉因为贴着自己的胸肌而被压扁了一些。她到底还是会羞会怕。
她的乳尖看起来是身上很敏感的地带,又加上小穴正被隔靴搔痒地撞着,细细碎碎的呻吟不断从嘴边泄了出来。杨悉一听,只是些嗯嗯啊啊的,决意逗她说点荤话。他也拉住她的手,但是朝下去,放在裤子拉链上,哄她放出他肉棒来。她照做了,伸手摸进去,碰到内裤鼓起的一包,顶端已经有些渗出的液体。陈珈反客为主地笑起来,“你怎么这么快就湿了呀”,他清楚感受到自己的阴茎跳了下,只想立刻喂进这张不识好歹的嘴里,捅得她扭着腰身求饶。
杨悉也把她校服裤子褪到臀下,白色纯棉的内裤,裆心湿得有水快滴下来似的。两块浇湿的布料蹭在一起,陈珈那处温度也高起来,却还卖力地摩擦着他的肉棒。龟头一遍遍划过那道肉缝,把她的内裤顶得挤进去了更多。但这时一点布料根本不够满足她,陈珈只好伸出小舌头讨好地舔舔他的喉结,含糊不清地哼着,“想要”。杨悉一手扣紧她的腰,重重撞上两下,“想要什么,珈珈得自己说清楚”。“呜,要、要杨悉哥哥的大肉棒插、插到我里面来”,陈珈的嗓音都被撞得跟着颤起来,说起这种骚浪的话却不含糊。他有些恼怒,这女孩没弄两下就发起骚来,勾人得不像个雏儿。
杨悉不想在这里要她,便收拾情绪,把精力重新集中在她胸前。他用嘴亵玩到乳晕一周都沾满晶亮的唾液还不够,继续毫无章法地吸吮着,一心要留下情色的红痕,标记这具身体。他一定会放任自己陷进这处深潭,不顾后果,不思悔改。就像他不去深想陈珈那个引得他射出一管浓精的眼神,究竟是什么意味,只认定了刺激他性欲的那一种误解,好继续在这种罪恶的幻想中灌溉那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