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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G越魔怔的三月兔被灌到涨肚的爱丽丝(粗暴

      以爱丽丝的理解,三月兔射过一次之后,不说消停吧,至少勃发的情欲也该有所疏解,而动作温柔一些。但爱丽丝没被射过一次的三月兔g两下,就惊恐地发现,自己体内的那根东西居然b一开始还要y,甚至错觉般的感觉到那东西好像又大了!

    怎、怎么回事?

    爱丽丝一边被男人凶狠地顶撞,弄得坐都坐不稳,一边竭力扶住了男人的肩膀努力睁大了泪蒙蒙的杏眼,却正好惊慌地对上了男人那双狰狞的布满血丝的眼睛。

    那是一双什么样的眼睛啊,被死死盯住的爱丽丝下意识地抖了一下,觉得自己就是落入野兽口中的鲜肉,那眼神似乎恨不得把自己撕碎了活活咽下去。

    巨大的恐惧让爱丽丝被操得酥软的小穴,突然急急收缩了一下,换来的是男人忽然爆发的一声野兽般的嘶吼。他额上青筋暴突,似乎再也忍耐不了,起身将爱丽丝一把按倒在松软的座椅上,硕大的肉根“啵”的一声从恋恋不舍的肉穴里跳出来,还没等缠绕柱身的淫液落到地上,爱丽丝就被从身后一把握住腰,高高翘起的小屁股啪地被拍扁,滚烫的阳具噗嗤一声再次一g到底。

    “呀啊——”爱丽丝被这又凶又猛的一击,给日得几乎要背过气去,她的指甲紧紧扒住身下的座椅,纤美的脖颈高高仰起,发出一声绝望的哀鸣。

    偏骑在她身后的男人对此毫无怜惜,似是觉得这姿势顺了心,健硕的身躯从后面俯压下来,两只大掌握住爱丽丝白嫩的奶子,胯下便像找准了支点似的,凶狠异常地啪啪捅起x来。

    爱丽丝被干得哀哀淫叫,身下的肉花却像被c服了,滋滋溜溜地吸吮着紫黑的巨根,嫣红色的嫩肉被急促插拔的龟头带进带出,偏还是哗啦啦地向外流着淫水,被男人快速地拍击成一片细腻白沫,将爱丽丝被拍得通红的小屁股和男人油亮的腹肌染了个晶亮,又顺着男人胯间浓密的阴毛汩汩流淌到狂乱甩动的两颗卵蛋上,最后溅得到处都是。

    不仅是力道和频率变得更凶,男人这次似乎是看准了爱丽丝穴里面那张咬人的小嘴,每次撞到底了,还要狠狠地再碾一下,似乎非要再把那子宫破开不可。本还能勉强承受的爱丽丝,被酸得连连蹬腿,大颗大颗的生理性泪水溢出眼眶,连呼吸都不畅了。

    爱丽丝拼力扭过头去,被干得语不成声地哀求着:“太、太快了……啊嗯~轻一点……爱丽丝的小逼要被大肉棒g坏掉了……呀啊……饶、饶了我~求你……”

    说完才对上男人此刻已经猩红一片的双眼,那里面甚至除了嗜血的凶残欲望,早已没了半分清明。

    爱丽丝这才陡然真的害怕起来,“三、三月兔先生……你……呃啊~怎么……了嗯……”

    然而,男人却对她的话语毫无回应,似乎眼里只剩了那个sh乎乎的肉洞似的,被紧张收缩地肉洞一咬,更是变本加厉地狂猛抽插起来,强悍无匹地腰力将勉强扶住椅子的爱丽丝都撞到了地上,也没半丝停顿,全没了起初还会关心爱丽丝哪里难受的样子。

    爱丽丝终于怕得哇哇哭出声来,乳房被男人残忍地抓握揉捏着,又痛又麻的难受,早已不是被桌布磨下奶头可以b的。

    “呜呜……我不要跟你做了……你抓的我好疼……呜……不要、不要再g了~我讨厌、讨厌你……呜呜呜……”

    但这次爱丽丝的哭泣却并未换来男人的怜悯,他反而像被爱丽丝的泪水吸引了似的,粗喘着伸出滚烫的舌头,将爱丽丝的泪水舔了个干净,又循着味道裹住爱丽丝微张的小嘴,伸舌狠狠地舔吸进犯起来。

    爱丽丝被吻得呜呜咽咽,翘起的软乎小屁股被男人啪啪地拍向地面,几次撑不住趴倒在地,又被男人的大手捉回去,举着肉洞毫不留情地侵犯起来。

    到最后,爱丽丝已经连求饶的力气都没了。他任由身后越g越魔怔的男人,一次次地破开子宫,激烈内射。咕嘟嘟的精液几次不小心流出穴口,又被重新g进来的肉棒,狠狠塞了回去。

    男人对于将精液注入子宫似乎有着很深的执念,几乎没有一滴白浊洒在别的地方。

    除此之外,爱丽丝的全身上下,包括重灾区——那双红肿的乳房,都被男人标记领地般,用口水和唇舌玩了个遍。

    就在三月兔嘶吼着射出第四波精液时,翻着白眼再次高潮的爱丽丝的小肚子已经微微鼓了起来。

    而就在爱丽丝以为一切终于结束时,却感觉体内的东西忽然突突跳了两下,接着一股b刚刚任何一次射精都要灼热和凶猛的热流,猛地在爱丽丝放松警惕的穴里爆开!

    “啊啊——”

    呲呲的尿液以巨大无比的力道,拍击在爱丽丝被龟头挤开的子宫内壁上,滚烫的洪流让高潮后的小穴再次疯狂般的痉挛起来,还没喘过口气的爱丽丝,霎时又被更加凶猛的高潮裹挟,滋滋啦啦的电流从穴道深处窜遍全身,在爱丽丝意识到自己是被体内射尿了之前,就已经绷着脚尖,头脑空白地晕了过去。

    直到这时,男人似乎才终于从一只嗜血的狂犬,恢复成了怜爱雌x的温顺模样,整个人压在爱丽丝背上,半软的肉根在软烂的穴里轻轻耸动着,一边粗重地喘息着一边用舌头扫着爱丽丝汗湿的后脖颈,像一种安抚。

    “够了吧?”

    一个嘶哑的男人,突兀的从门外响起。三月兔已经窜出两只尖尖的鹅h长耳的脑袋,警惕地转过去,正对上疯帽浸满了痛苦和挣扎的泛红双眼。

    三月兔陡然清醒过来。

    他立刻向身下看去,正见着浑身红痕的女孩了无生气地软倒在地,还含着自己阳物的红肿小穴,正一点点向外流淌着hh白白的液体。

    他的眼睛茫然地睁大,突然伸手抓住凌乱的头发。

    他都,g了什么啊……

    “人我带走了。”

    疯帽未再理睬被现实打击到的三月兔,径自上前将女孩用风衣掩好,横抱起来往门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