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
镜子前的那人,举手投足间风情尽显,说不是蓄意勾引他都不信。
不知道是不是所有女人换衣服都这样…意味深长。
总之,他看完就不对劲,很不对劲。
拿在手里比划的这一套显然并不合她心意,侧身去取下一套。
姣好的胸型曲线在走动中轻微起伏,走到沙发前,弯腰俯身,胸前那两团粉肉呈尖叶状悬空缀着,男人看在眼里,右侧的手指几不可见地收拢了一下,又马上放松。
“呀。”骤然一声嗔怪,比惊呼更重的柔媚腔调。
她睁着水漾的双眸,慌乱和羞赧都有,尤其无辜。
总算是看见他了,或者说,总算演到这一步了。
郑瞿徽勾了勾唇,扯出一个玩味的笑,举步走到她跟前。
蒋楚才想起该遮一遮过分裸露的身体。
她惶然侧了身子,五指微张交错环抱在胸前,鼓囊囊的乳肉从指缝间溢出来,中间压出一道深壑浅沟。
边上那么多衣服都不用,非要用手。
一招一式,刻意又矫情,偏偏步步精准,分毫不差地钻进男人的心肺。
以为到这儿戏该演完了,谁知……
那人大约是个妖精转世,红唇轻启,眨眼勾魄。
“哥哥。”
“你看着我做什么。”
她问得尤其纯欲,懵懂之后是漫溢的媚色。
郑瞿徽很明显地愣住了,呼吸一窒,血脉喷张后急冲上头的不自如。她不是在学郑御那个小女朋友的嗲酥语气,她在装十四岁的自己。
浑然天成的憨态,时至如今,比胯下更紧绷的是他如擂鼓狂躁的心跳声。
“你……”唇齿相依,蹦出一个干瘪的音节。
无力,不堪一折,人高马大的轮廓在贫瘠的言辞前显得空泛而落魄。
人中处被温热的水脉冲击,触目惊心的艳色。
“哎,你…你流鼻血了!”
前一秒的还故作羞涩的人来不及装蒜了。
顾不得春光乍泄,蒋楚快步走到化妆台,胡乱抽出几张湿纸巾,他太高了,她手举得好酸,索性将人推到沙发上坐好。
她颔首,他仰头,这才合理。
相较于她的惶恐,郑瞿徽显得镇定许多,也是,这点血连伤都称不上。
男人的目光沉静而稳,看着她焦急,不娴熟的手法,笨拙可爱的慌乱。
“你先捏住,别乱动。”
将他的手放置于鼻梁中段,蒋楚又回到化妆区找出几片化妆棉,转身回沙发这几步,胸前两团乳肉跳跃地厉害,缭乱了某人的余光。
艰难地阖眼,再睁开,男人的眸色沉溺晦暗。
眼前的画面不再是凌乱的衣帽间,恍然间,他仿佛置身于年少气盛的夜晚,乌黑一片的天空,星子寥寥,被闲云遮住的月芒失了辉色。
他低头,一点点靠近,她瑟缩,他追逐,掌心托起她的后颈,柔软的触感在唇上真实。
久违的未能如愿的吻,一瞬克制,午夜梦回无数次。
失神的眼眸在她的专注里找回了焦距,半晌过去,郑瞿徽依旧维持着仰头的姿势,是很听话了,哪怕知道这急救措施错得离谱,他也照做。
化妆棉堵住了冒血点,蒋楚观察了一会儿,扶着他的脑袋左右端详,确定不出血了,总算松了口气。
“你吓我一跳。”没想到他的体质这么弱。
惊魂未定,腰间被一双手臂缠紧,臀下有什么硬物生生顶着,蒋楚才看反应过来当下体位。
她骑坐在男人的腿上,捧着他的脸,下巴出新长的胡渣似有似无地剐蹭着敏感的乳晕。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她怔了一下,乳尖被胡茬刺了刺,私处满出一滩热涌。
他感觉到热了,单手解了拉链,肿胀的阳具被解禁,单手拨开内裤边缘作势要插进去。
蒋楚看得清楚极了,那生龙活虎的大家伙正抵在阴蒂上,又戳又磨,私处濡湿了大片。
她没敢动,后怕地咽了咽口水。
虽是她勾引在先,可玩闹大于其他,蒋楚就是想让他看得见吃不着,顺便报了早上的夺水之仇。
怎么,一不小心就变成了这样。
“现在几点了。”她结巴了,胡乱打岔。
“几点上班。”他反问道。
蒋楚迷离着双眸,身下的颤栗一阵阵涌来,“十点半的飞机。”
或许她也想要,无缘无故就蹦出了实话。
男人闻言,嘴角微扬,奖励似的亲了亲她的红唇:“我送你去。”
“不行……”她推搡着,单腿跪在沙发上,屁股也抬起了点,想逃。
“文件还在事务所。”她怎么都要先回一趟办公室。
“来得及。”
他现在说瞎话真的张嘴就来,蒋楚自然不信,说什么也不肯配合。
“让同事传真给你。”他给出另一套解决方案。
好像也行,蒋楚正思量着可行性,腰间被一阵力道拽下去,势如破竹的阴茎猛地入了一半。
这个姿势小穴窄得厉害,一下就这么深怎么吃得下,她吓得脸色煞白,哆嗦着往上缩。
偏偏腰肢被人捏在掌心,一丝一毫都不由她说了算。
“有点疼……”她皱着小脸呜咽抗议。
越是娇弱,越是激发了某人的征服欲,郑瞿徽发了狠似的又往深处顶了顶,只两个鼓胀的囊袋挤着阴唇,整根操进去了。
蒋楚无力地拍打着他的肩膀,嘴里是哆哆嗦嗦的脏话:“混蛋你…顶…太里面了……”
是吗,那这样呢。
郑瞿徽捏着粉臀提起来,蒋楚刚觉得缓过劲来,一个深呼吸还没完,又被顶进了最深处,龟头擦过花芯的酥麻,她咬着唇嘤咛出声。
明知他是故意的,可她,好像也恨不起来,嫩腔死死吸吮着他的,再说什么推脱假话都显得做作。
“你轻点,轻一点啊……”她很少求他,少见的服软。
郑瞿徽也不是全无人性的,仓促吃了几口软绵的乳,唇舌沿着锁骨一路攀沿而上,由下颌线条吻至耳根。
“叫我什么。”
含着耳垂吮吸得啧啧有声,喉咙间的气音暗哑危险。
“郑,郑瞿徽…啊——”
蒋楚扭着身子躲,又被他猛得按下。
“换一个。”他不满意。
蒋楚苦着脸,脑海里闪过另一个称呼,刹那间绯红了脸颊。
嗫嚅一句,比蚊子声还小:“哥哥?”
亏得他耳力惊人,入耳便算了数:“再叫一声。”
他还听上瘾了,蒋楚抿了抿嘴,装作没听到,是不肯了。
她小气得很,甜头也只肯给一口,男人报复似的咬了一口脸颊,托着臀站起来,边操着边往前走,怀里传来咿哑乱颤的低咛。
郑瞿徽是奔着落地镜去的。
到了跟前,将怀里的娇气鬼压在镜子前,由后面入进去,一只手揉捏着变了形的胸乳,另一只手捻着阴蒂,耳根是他滚烫的呼吸。
上下夹击,感官激颤,蒋楚被撞得娇声喋喋,连脚趾尖都是软的。
郑瞿徽玩得有多野,蒋楚算是领教了,合着从前都是小打小闹。
他俩这关系才确定了十个小时,蒋楚就被他弄得欲生欲死,往后……
她不敢想。
清晨的八点半,衣帽间里的战况不必昨晚的浴室逊色。
偌大一面全身镜前面,她被他翻来覆去的操,镜子里他衣冠楚楚的正经样,她呢,浑身只有脚踝处破了一边的小内裤,过分羞耻。
蒋楚说什么都不肯看了,最后搂着他的脖颈期期艾艾喊了小二十分钟的“哥哥”才作罢。
算来算去,还是被他吃了个透。
酣畅淋漓后,蒋楚被男人抱到梳妆台上,阴茎拔出来,黏糊的白浊从微肿的洞眼流出来。
千钧一发之际,郑瞿徽忍得牙根生疼,最后她搂着他在耳边颤抖着说是安全期,这才没控制住全给了她。
越是清理,眸色越是发暗,男人拿着湿巾一点点抠弄,盘算着得在这也备两盒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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