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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为了让纪纲睡好,江嘉言拿出自己的香薰蜡烛点上放在一旁,又取了自己软软的枕头给他枕着。

    她把刺眼的灯关上,开了落地灯,暖黄色的灯光更容易入睡。

    一切收拾停当,她重新坐到他身边,拍着他,“睡吧。”

    “嗯...”纪纲似乎觉得一个男人这样,实在丢脸,他将脸缩进被窝里,双眼咕噜咕噜地望着江嘉言。

    江嘉言歪着头,盯着他看,笑说,“这样看你,似乎更好看。”

    “你是对谁都如此不正经吗?”纪纲问她。

    “怎么会呢!”

    外面下起了雨,雨声嗒嗒地打着窗户,江嘉言想起那次纪纲出去接她淋雨又吃醋的画面,嗤嗤地笑着。

    纪纲疑惑,“笑什么?”

    “笑...”江嘉言望着窗外,“笑有人下雨天的时候变成醋王。”

    纪纲回想起那件事,把头别到一旁。

    “下雨天冷,我去给你拿床被子,省得晚上冻醒。”她起身准备去给他拿被子,他却拉住了她。

    江嘉言重新坐到他身边,“不怕冷?”

    “不怕。”

    “可是我冷啊......”

    纪纲有些犹豫,“那...那你...那给你盖着被子......”

    江嘉言看了看他身上的被子,狡黠一笑,“那我就不客气了。”她呲溜一下钻进了纪纲的被子里。

    “你...你要做什么。”纪纲没想到她会钻进来,可却没有将她往外推。

    “你不是让我盖被子吗?”

    纪纲哑言。

    他本意其实是想把自己的被子直接给她。

    江嘉言和他脸对脸躺着,伸出手在他身上慢慢拍着,说,“我小的时候也不敢去鬼屋,我大哥非要去,我又不敢自己在外面等着,就跟着他们。进去以后,我吓得不得了,二哥和我....”她顿了顿,继续说,“我姐,我姐呢就拉着我的手,捂着我的眼睛,紧紧抱着我,玩儿一遍出来后,我什么事儿都没有,我姐和...和二哥,他们俩吓得直哭。”江嘉言慢慢回忆着以前,“晚上回家以后,我姐不敢睡觉,我就跑到她屋里,爬上她的床,拉着她的手,哄她,我说,‘姐姐不怕,嘉嘉陪着你,给你唱摇篮曲’,然后唱着唱着我自己就睡着了,我姐呢,反而睁眼到天亮。”说着,江嘉言脸上溢出一丝微笑。

    “你当时不是说这是假的吗?”纪纲问,“那你姐姐,因何害怕?”

    江嘉言脸上没了笑容,她沉默了许久,手停顿在那里,慢慢说,“我妈妈因为生我,难产大出血。从那时候起,我姐就害怕红色。”

    纪纲听了这话,静默着,伸手拍了拍她在自己身上的手,以示安慰。

    江嘉言耸耸肩,“都过去了,没事。”她继续拍着纪纲,把他的手放回被子里盖好。

    “我...”纪纲突然开口,“我今天见那一池血,想起....想起同张将军冲围那天,我们一行四十人,被南军包围,最后只剩我们五个,眼瞧着...眼瞧着昨日还在同你嬉笑的兄弟,成了一滩血水...我......”纪纲有些哽咽。

    “我明白。”江嘉言拍着他,“我的错,我今天,不该带你去的。”

    纪纲摇摇头,“不怪你,你说的对,都......过去了,我自选择投燕王麾下那天,就决定好了面对这些,我该谢你,若是...若是我不过了这坎儿...未来又如何征战呢。”

    江嘉言翻过身子,仰面躺着,“你现在能不能回去还两说呢。”

    “嗯......”

    “明朝......”江嘉言嘟囔着,“好玩吗?”

    “比起这里差远了,但...也很好。”

    江嘉言扭头看着他的侧脸,很想摸一摸。

    想摸一摸他的眼睛、鼻梁、嘴唇、下巴、喉结......

    她扫视着他,突然说,“我......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什么?”

    她翻过身子,胳膊撑着头,看着他,“从前有一只小兔子,又傲娇又高冷又笨。有一天,他跑到山顶上挖萝卜,遇见了一只小狐狸,他怕小狐狸抢他的萝卜,就问‘你是来抢我的萝卜的吗?’,小狐狸摇摇头,没说话,反而从口袋里拿出了一颗果子递给小兔子。后来,小兔子每天都能在山坡上遇到小狐狸,小狐狸每天都给他带好多好吃的......”

    “你把我当孩童哄吗?”

    “别打岔!继续听,后来,小兔子觉得不好意思,就也带一些好吃的青草给小狐狸,慢慢地,他和小狐狸成了很好的朋友,小兔子就问小狐狸,你为什么每天都来给我带好吃的呢?......”说到这里,江嘉言停了下来。

    “然后呢?”

    “不是说是孩童听的吗?”

    纪纲撇嘴,“不听了。”

    “那我不讲了。”江嘉言翻了个身躺好。

    两个人躺在那里,谁都没说话。

    许久后,纪纲憋不住,问“...为什么给他带好吃的?”

    江嘉言轻笑,重新转过身,看着他,“小狐狸说,因为......”

    “因为?”

    江嘉言认真地看着他双眸,一字一字地说,“因为我喜欢你呀。”说完这句话,她甜甜地笑了起来。

    窗外的雨下的更大了一些,屋里只能听见雨打在窗户上的声音。

    两个人呼吸被雨声包裹着。

    纪纲注视着她,而后将手抚在她脸庞上,轻轻地摩挲着。

    江嘉言抓着他的手,身子向前,吻在他唇上。

    纪纲很快地就以更热烈的吻回她,他熟练地撬开她的贝齿,擒住了她的舌头。交缠间,他将她揽进怀里,大腿攀上她的腿。

    他抽出手,隔着薄薄的衣料抚摸着她的后背。

    江嘉言感叹,这个榆木脑袋终于开窍了。

    她双手搭上他的肩,恨不得蹭进他身体里,双手抚摸着他的下巴和脖子,慢慢到他的胸前,而后挪到他的腰间,一路向下。

    纪纲感受到自己的硬物被她握在软软的手心里,轻颤了一下。

    见他迟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江嘉言有些急,她松开纪纲的坚挺,拉着他的手,穿过自己的睡衣,抚上自己的双峰。

    纪纲握着柔软,手紧了紧,江嘉言轻哼了一声,娇媚的声音让纪纲更加幸福,他翻起身将她压在身下,吻着她的脖子,而后继续向下,舌头轻轻舔着她的肩膀。

    “你怎么这么会?”江嘉言推开他问,

    “电视剧不是白看的。”

    “那你早就知道接吻是....”

    纪纲用吻封住了她的话,唇齿间轻轻撕咬着,“占我便宜的小狐狸。”

    “原来你早就知道,你才是占我便宜......”她的话被吻堵住,虽然是抱怨的话语,但嘴角还是泛起一丝笑。

    纪纲的手只停留在她脖子以上,并没有过多的动作。

    江嘉言气极。

    这又不是在晋江!你倒是往下走啊!

    她抓着纪纲的手,放在自己柔软的胸脯上。

    纪纲有些僵硬,他喘息重了起来。

    江嘉言双眼有些朦胧,她不停地喊他,“摸我。”

    纪纲这才慢慢地揉搓着她的白乳。

    他的唇终于离开她的唇,向下挪至了白峰上的红豆,舔舐吮吸着。

    “啊......”江嘉言情不自禁地喊出来,突然又说,“你咬我一口。”

    纪纲不解地抬头看着她,“什么?”

    “这个场景我好像梦到过,不会又是在做梦吧。”

    纪纲嗤笑,他掐了掐江嘉言的脸,“是在做梦呢。”

    “那我晚点儿醒。”她身子向下滑,手伸进他的裤子里,抓住他的坚硬,上下套弄着。

    她情不自禁地扭动着身子,嘴里不断地发出呻吟声。

    纪纲一直没太深入的动作,她翻身骑上他的腰,俯身亲吻着他,掌握主动,舌尖下滑到他的腰间。

    就在她要含上他的硬物时,他拉住了她,“别......”

    “你害羞了?”她抬头问他。

    “......”他支支吾吾的。

    她轻笑,而后继续低头,含住他早已立起来的硬物,舌头在龟头上来回转圈。嘴里发出呜咽声。

    她吞吐间,他似乎像被电击一般,温热的触感让他险些坚持不住,伸手将她拉起来,更加急切地抓着她的下巴,热烈地亲吻她,将她按在自己腰间,双手抚摸着她光滑的脊背,每一处都燃起火一般。

    他双眼含着欲望,急切又紧张,终于将手滑到了她的腰腹间。

    “等会儿。”江嘉言突然感受到自己下体中的异样,她推开纪纲。

    “怎么了?”纪纲不舍地抱着她的腰。

    “等会等会。”她匆忙地站起身,往厕所跑。

    纪纲有些泄气,坐在那儿等着。

    片刻后,他听到江嘉言在卫生间大喊,“我操!”

    “发生什么事了?”纪纲忙问。

    江嘉言满脸怒气和不甘地从卫生间出来,“靠!”她跺着脚。

    不偏不倚,时间卡的刚好。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大!姨!妈!

    【哈哈哈哈哈哈吃了两口肉就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