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青难画(百珠加更特别剧场H)
晨光透过竹帘照进屋里,夏鲤在陆凤仪怀里翻了个身,有什么东西从她腿间滑了出去。
夏鲤迷迷糊糊的,感觉那东西从身后又塞了进来,撑得有些难受,不由唔的一声,扭腰想把它甩出去。
穴里满是昨夜留下的精水,湿滑温热,舒服得紧,陆凤仪当然舍不得出去,被她一动反而起了兴,便伸手按住她,缓缓抽插起来。
夏鲤抗议道:“奴还要睡呢。”
陆凤仪道:“那我轻点。”
夏鲤无可奈何,便闭着眼睛由他作为。
陆凤仪将她双腿压紧,阳具每次进出花穴蹭过大腿内侧的柔嫩肌肤,更多了一层舒爽。
不深不浅地弄了一个多时辰,总算射出精来。夏鲤被滚烫的精水浇得花底酥麻,也泄了身子,软绵绵地趴在床上,股间春水淋漓。
陆凤仪拿了块湿布帮她擦拭,见那桃源入口花瓣充血嫣红,甚是娇艳,不由伸手抚摸,渐渐变成了挑逗。
夏鲤半张着嘴,微微喘息,腰肢扭动,真像一条案板上的鱼。
“李师兄今日约我去北花峰切磋,你要去么?”
“李师兄?”夏鲤涣散的目光一下聚焦,道:“是李岐么?”
“是他。”
夏鲤扬起唇角,点头道:“要去的。”
陆凤仪见她对李岐很感兴趣的样子,有点反悔了,道:“还是不要去了,万一叁师伯在,又要为难你。”
夏鲤道:“不要紧,奴不怕他。”
陆凤仪默然片刻,将手上的淫水在帕子上擦干净,道:“那我们走罢。”
夏鲤刚下床,便有一股热流顺着大腿根部流了下来。陆凤仪见了,换了条干净帕子,弯腰又替她擦干净。
夏鲤穿了衣服,陆凤仪御剑带着她来到北花峰,李岐从房间里迎出来,拱手道:“陆师弟,你来了。”对他身旁的夏鲤只略略点头,神情不自在地叫了声:“夏姑娘。”
这小道士显然是受他师父影响,对身为妖类的夏鲤颇为抵触。
夏鲤倒是很客气地福了福身,道:“见过李道长。”
陆凤仪因没有看见李爵,道:“叁师伯不在么?”
李岐道:“师父今日去道心盟了。”
陆凤仪点点头,与他走到一方空地上,各自出剑。李岐的剑叫无尘,亦是一把当世名锋,光彩闪耀,寒气逼人,不在镜心剑之下。
他和陆凤仪都是欣长清瘦的身材,穿着素白道袍,游离于剑光之间,端的是仙姿飘逸。李岐比陆凤仪眉眼还要精致些,带着一股泠然傲气,如同高岭之花,难以攀折的样子。
夏鲤坐在不远处看着他,不由自主地想笑。
陆凤仪修为高于李岐,过了百十招,还是他赢了。
收了剑,李岐道:“陆师弟,你已是如此境界,还能进步飞快,真叫我这个做师兄的佩服。”
陆凤仪淡淡道:“李师兄过奖了。”
李岐道:“师弟进屋吃杯茶罢。”看了眼夏鲤,道:“夏姑娘,你也……”
陆凤仪对夏鲤道:“你先回去罢。”
夏鲤有些奇怪,不知他是否有什么话要单独对李岐说,便坐了那只碧玉荷叶先回了上清峰。
李岐并不想请她进屋坐,碍于陆凤仪的面子罢了,见陆凤仪叫她走了,甚是欢喜,感觉头一次与这个不通人情的师弟心意相通了。
两人进屋吃了杯茶,说了会儿道法,一阵风从窗户吹进来,桌上的几张画纸都飞到了地上。其中一张落在陆凤仪脚边,他捡起一看,上面画的竟是名女子。
那女子穿着一身月白色的衣裙坐在一棵树上,双脚露出裙底,穿了一双大红绣鞋。
没等他看清这女子的容貌,李岐便将画抢了过去,脸色微红地解释道:“信手涂鸦之作,叫师弟见笑了。”
陆凤仪想起最近关于他的传闻,心道多半就是这画上的女子夺去了他的元阳,也没有说什么。
夏鲤昨晚便没有睡好,早上又被闹了一回,陆凤仪回去时她正在一株海棠花下的石凳上睡觉。红色的海棠花瓣飞了她满头满身,与她身上的红衣融为一体。她侧卧着,胸前两团玉脂受了压挤,愈发显得饱满。
陆凤仪这样看着她,好像一幅画,说起来,他还不曾给夏鲤画过画像。
夏鲤醒来,头正枕在他腿上,漫天云霞绚烂,是傍晚了。
陆凤仪闭着眼睛,晚霞给他宁静的脸庞镀上一层暖色,夏鲤看着他,随口问道:“你和小李道长说什么了?还特意支开奴。”
陆凤仪道:“道法经纶,都是你不爱听的。”顿了顿,又道:“你在那里,一直看着他笑。”
夏鲤愣了愣,不可思议地睁大眼睛,道:“凤仪,你……吃醋了?”
陆凤仪微微抿了下唇角,道:“我就是不喜欢你那样。”
夏鲤坐起身,满心欢喜道:“你就是吃醋了。”
陆凤仪心想,你说是就是罢。
夏鲤搂着他开心了好一会儿,才解释道:“奴是因为小李道长被夺元阳之事才看着他笑么。”
陆凤仪道:“这有什么好笑的?”
夏鲤眨了眨眼睛,道:“奴听说小李道长是被一个女采花贼给采了。”
陆凤仪想了想,道:“不合理,我在李师兄房间里看见一幅画像,画的多半便是那名女子。若是被迫的,只怕这辈子都不想再看见她,还画她作甚?”
夏鲤怔了片刻,笑容意味深长,道:“人心莫测,凤仪,你太简单了。不过……”将脸埋在他脖颈间,深深一嗅,道:“奴就喜欢你这样简单的。”
她的吐息在肌肤上激起一片酥麻感,陆凤仪按着她的背,让她贴紧自己。她一下便感觉到了他胯间的坚硬,将手伸入他衣内,解开裤带,握住了那热意蓬勃的巨物。
皮肉在她掌心滑动,带来一阵阵快感。几片花瓣落在她雪白的乳沟间,香艳诱人。陆凤仪抽去她的腰带,将那一双浑圆妙物置于手中把玩。
五指用力收拢,细腻玉脂溢出指缝,陆凤仪低头咬住了殷红的乳尖,舌头舔舐着那一圈乳晕。夏鲤嘤咛着软了身子,被他抬起臀部,掀开裙子,脱下了小裤。白色的布料上已有一片湿痕了。
她很主动地勾住他的脖颈,分开双腿,将阳具纳入湿热紧致的销魂窟。
龟头分开一片肉海,抵住微微颤动的花心,如潮快感分流向彼此。她在他身上起伏,红衣拂动,妩媚胜似花妖。
套弄良久,水液湿了两人的交合处,靡靡香气与花香混合,分外醉人。
她在他怀中娇喘,泄了两次身,动作渐渐慢了。陆凤仪抓住她的臀瓣,抬起按下,用力捣弄那一片酥烂花房。
“凤仪,凤仪……”她受不住激烈的快感,凄凄唤着他的名字,偏叫人心软身硬。
过了半柱香的时间,一股热液注入花壶。她无力地伏在他胸口,浑身滚烫,薄纱外衫都被汗水浸透贴在身上。
陆凤仪也湿了鬓发,眼中欲色渐褪,显出一片柔情。
天已黑得彻底,夜风阵阵拂落一层又一层的海棠花,两人在石凳上坐了许久,方才整衣回房。
过了两日,夏鲤收到陆凤仪的画,画的正是她在海棠花下睡觉的情形,旁边题了一首诗:东风袅袅泛崇光,香雾空蒙月转廊。只恐夜深花睡去,故烧高烛照红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