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H)
心心念念的人此刻已经在自己的床上,冷景于是撕下了那副文质彬彬的假面具,大手伸入被子在阿梨赤裸光滑的皮肤上游移,一路往被子深处游走,眼里的光彩越来越盛。阿梨动也不能动,只能任他侵犯着,被侮辱的感觉却清晰的刺激着她的神经。
“好身段,待会儿玩起来一定很爽。”冷景的手已经从丰满的乳房,纤细的腰肢继续下移,修长的手指穿过那一丛毛发覆盖的秀气草丛,如灵活的小蛇般猛的刺入花穴。
“这儿可真紧,水出的也快,嗯...一根手指就吸的这么牢,真是个天生的尤物。”冷景一边用手指在她的小穴里变换着姿势扣挖,一边闭眼对她评头论足,好彻底享受被她吸附的快感。
“嘣!”他拔出了沾满花液的手指,像拔出一个塞子一般发出了响声,看见阿梨难堪的神色,恶意的把手伸入她的口中搅动,“你也尝尝你自己的味道。”
阿梨只觉得口中一阵腥甜,却是躲避不了,只能让他用手指在自己的口腔中肆意搅动,津液不断分泌出来顺着嘴角滴下,他抽出混着花液和津液的手指,放入自己的口中闭眼品尝,仿佛在品鉴什么美食。
“不错,蜜水也清甜,正好我的酒太淡了。”说完这句话,他不知用了什么功夫,手一勾桌上的酒壶便到了他的手中,他含笑看着她,“美酒配美人,你不能亲眼看见岂不可惜?”
说毕,他将她身上的被子猛的掀开,一具完美无瑕的美丽胴体就出现在他眼前,他的眼中射出精光,将她抱至摇椅上,调整好椅子的高度,让她正好能从面前的镜子里看见自己粉嫩欲滴的花穴,“放心,我不是粗鲁的人,我今晚一定会好好享用你的。”
阿梨心内已经紧张到了极点,奈何身子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把壶嘴慢慢塞进自己的小穴里,身体立刻感觉到了异物的入侵,本能的颤抖了一下,紧接着一股辛辣的液体顺着壶嘴的倾斜流进了自己的甬道,那酒越流越多,不适和辛辣的感觉就愈发强烈,几乎要将她的整个阴户熊熊燃烧起来,她开始分泌出一身薄汗,脸颊渐渐泛红。
平坦的小腹渐渐鼓了起来,酒壶里的酒也倒完了,冷景抽出壶嘴,此刻她的两片粉色阴唇如吸饱了水一般鼓起来,整个阴户泛着诱人的水光,还有酒液顺着甬道又流了出来,还没滴落到地上,全部进了冷景的嘴里。
他先是舔舐着流出的和阴毛上凝结的酒,然后用手分开碍事的两片阴唇,将嘴唇紧紧的贴在甬道口用力的吮吸着,同时伸出舌头不断往深处勾弄。
阿梨被刺激的不行,却苦于无法发泄,手忍不住颤抖。冷景开心的扒着她的花穴吸吮,仿佛在和她下面的嘴尽情激吻一般,将混着酒液和花液的水都勾弄出来吞咽进腹,那强大的吸力让阿梨难以忍受浑身酥软只能任他摆弄,而他不安分的舌头在她花穴内四处挑逗,碰触到了她最敏感的那块软肉,她本能的一缩,却还是被他敏锐的捕捉到了,于是绕着圈往她的敏感地带打转,然后猛然一刺给她不同寻常的刺激。
阿梨被迫看着镜子里他黑色的头颅埋首在自己浑身最私密的部位,阴户不但被他全部看去了,更是被他肆意侵犯着,她能清晰的感觉到他厚重的舌苔舔在她柔嫩的阴唇上的感觉,感觉到他的舌头被包围在充斥着酒和花液的温暖甬道里,偏偏她看着一切发生却无力阻止,视觉上的冲击和精神上的折磨给她带来了一种灭顶的快感,她哪里经历过这样高超的调情技巧,被他这么舔了几次后身体窜起了一股异样的感觉,虽然拼命想克制,却还是在他的舔弄下达到了高潮。
随着她身体的一阵颤抖,一大波花蜜喷涌而出,被冷景一滴不漏的吸入口中,吞咽下去。他把她的阴户舔的干干净净,仿佛刚才的水灾泛滥不曾发生过,只是肿胀到变成枚红色的荫唇却透露了她刚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欢爱。
“小美人,光舔就到高潮了,正戏都还没开始呢。”冷景喝了酒,此刻不知是不是醉了,在她的阴户上轻轻呵气,看见阴毛随着飘动,开口道,“这么美的骚洞,遮住多可惜。”
说毕,他拿来了桌上的烛台和不知哪里来的一桶冰块,取了一块冰放入口中,将火焰靠近她的阴户,将阴毛点燃。阿梨只觉得下身一烫,娇嫩的皮肤几乎能感受到即将被烧焦的痛苦,他俯下身一舔,冰冷的冰块将火熄灭,而这种冰火两重天的极致感受让她久久没有恢复过来。
不等她反应,冷景继续手上的动作,但凡火焰即将触及她的阴户,他便及时的舔弄熄灭火焰,不一会儿所有的阴毛全部被烧光,此刻阿梨的牝户如光滑的蚌肉,一丝毛发也无,而在他不厌其烦的舔弄下,花穴又开始不争气的分泌出诱人的花液,泛着楚楚可怜的水光。
“真浪啊,我忍不住要干你了。”冷景再也无法抗拒眼前的美景,三下五除二的褪去衣物,只见他白净却不失结实的身体呈现在她面前,那一根一柱擎天的巨物却显得有些狰狞,他抚过她的嘴唇,“你的声音那么好听,待会儿不能听到你的浪叫岂不可惜?不如我先让你恢复说话的力气。”
冷景重新拿起蜡烛,含笑看着她,却邪恶的将蜡烛倾斜,让滚烫的烛泪滴落在她白皙的肌肤上。阿梨被烫的尖叫,却因为没有力气声音悉数被封在了喉咙里,冷景见她喉咙微动,便知此法有效,于是继续滴落烛泪在她身上,滴出一朵梨花的形状,一颗娇艳欲滴的乳头正好是花心,“你看这梨花多美,而你比这花更美千倍万倍,你的奶子这么软,骚洞这么紧,我马上就要进入你的浪穴狠狠的奸淫你,把你撞得七荤八素,你就尽情的叫吧,上官灼给的这份礼物,我一分一秒都不会浪费的,哈哈哈。”
小葭躺在床上焦急又兴奋的等待着,她熄灭了屋里所有的蜡烛,谎称自己身体不适,等着上官灼的来临。她记得有一次阿梨这么做,上官灼摸黑进了屋子与她激烈交欢,一开始阿梨抗拒呐喊,以为来了采花大盗,上官灼故意不说身份,享受着她拼命挣扎却不得逃脱的征服快感,见她急了这才连忙出言解释安抚。那夜她在门外听的心旌神摇,做的梦中都是上官灼的脸,只不过对象变成了自己,此刻自己的梦就要成真了。
她听见有人推开门进了屋,屏息等待着接下来狂暴又温柔的对待,听得那脚步声渐渐的近了,却忽然停下。
上官灼听见了黑暗中急促紊乱的呼吸,微微皱起了眉,床上的气息并不像是阿梨的,他手一挥,屋子里的蜡烛全部被点燃,待看清了床上人的脸,他猛的将小葭打到床下,“一个贱婢也配上这张床!夫人呢?”
小葭被打得头目森然,刚才的美梦全部碎了,她爬过去抱着上官灼的腿,“教主,奴婢一直爱慕教主,不求任何名分,只要教主能可怜可怜奴婢。夫人在冷少堡主的房里已经快半个时辰了,生米早就煮成熟饭,夫人虽然脏了,可是奴婢是清清白白的,甘愿为教主献身。”
上官灼闻言,猛的一掌把小葭打飞到墙上,震得她口鼻直流血,一秒不耽搁的往冷景的房间飞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