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H)
上官灼恶意的看着她,右手手指轻车熟路的拨弄几下,把她的花瓣揉开,微微捧着她的臀瓣往上提,龟头蹭了蹭还小穴四周还未干的花液,‘叽咕’一声就滑进了紧窒的甬道。
阿梨皱着眉头,感受着被突然进入的不适,双腿环住他健硕的腰,两人的姿势呈面对面拥抱着欢爱。上官灼入的狠,撞的深,阿梨整个人颤抖着,胸前的白兔不住跳动,磨蹭着他的胸膛,他迷恋般的吸吮着她的乳房和奶头,含糊道,“还不快说。”
阿梨实在不想说出这般难堪的话,但是身体被他不住顶弄着,无论是五浅一深还是三长两短都在刻意刺激她的敏感身体,若她不答应,他恐怕又要滥杀无辜,再加上喝了春药,对身体的自制已经到了极限,只好委委屈屈的道,“灼哥...你....你....”
“我什么?快说!”上官灼更加兴奋,研磨般的旋转着进入,故意带给她更大的刺激。
“啊....你....插的我好舒服....啊....”阿梨终于说了出来,只觉得内心深处有一道防线崩塌了,眼泪一下子满了眼眶。
“哈哈哈,我就知道你骨子里是个骚货,嘴上说不要,明明很享受嘛,我也喜欢插你,喜欢进入你那骚浪的小穴让你把我吸的紧紧的,我巴不得每天每夜都插在你身体里永不分离,继续说,说的越多我越开心。”上官灼眼睛都红了,脸上是极兴奋的表情,更加卖力的耸弄着。
“我要你...再快一点...用力的插我....狠狠把我插穿...”阿梨自暴自弃般的吐出一串串淫词艳语,“我好喜欢...吸你的大肉棒....随便你怎么玩弄...把我插坏吧....啊!”
“啊!!!”在心爱的女人的言语刺激下,上官灼很快就射了精出来,阿梨也被刺激到了高潮,当下体被流淌出的花液溢满的时候,阿梨恢复了些许理智,想起自己刚才说的话,茫然而绝望的闭上了眼。
上官灼知道她羞愧难当,又说了许多好话哄她,抱着她沉沉睡去。
第二日上官灼在大殿召见冷景,阿梨也盛装出席,只见他是个长身玉立,拿着折扇的翩翩公子,才知他便是自己昨日午睡时看见的男子。
冷景的目光一直放在阿梨身上,世间怎会有如此清纯又魅惑的女子,兼有女孩的纯真和女人的妩媚,他竟然看的痴了。
上官灼自然感觉到了冷景毫不掩饰的目光,他语气冰冷道,“这支护卫队,冷少堡主到底借不借?”
冷景收回目光,文质彬彬的脸上闪过一丝狡黠,“上官教主要借,冷家堡哪有不借的道理,只是我想向教主要一个人。”
上官灼眼睛眯起,泛着杀气,“哦?何人?”
冷景的手指向了阿梨的方向,“我要的人,就是教主您的夫人...身后的那个丫头。”
上官灼的手已经凝结了天冥诀的法力随时发动,在听见冷景的后半句话后又悄然散去了,转怒为笑,“哈哈哈,不过是一个丫头,本座答应赏你了。”
冷景含笑施礼,“多谢上官教主。”没有人看到他眼底一闪而过的阴冷与毒辣。
“夫人,奴婢伺候您那么久,求夫人救救奴婢,那个冷少堡主表面上文质彬彬,实则阴狠毒辣,据说被他折磨死的女人不计其数。奴婢愿意一生一世伺候夫人,求夫人让教主收回成命,救奴婢一条性命!”小葭跪在阿梨脚下哭泣。
“小葭,这件事木已成舟,我也无可奈何,但是那位少堡主答应了会给你名分,你又是魔宫出去的人,想必他不会对你怎么样的,别哭了。”
小葭听了这话,便知道阿梨不会帮忙,往日她对的上官灼的爱慕和对阿梨的嫉妒此刻便交织在一起,变成了可怕的恨意。
她低垂着头,似乎在思索着什么,“夫人,既然奴婢要走了,今晚就让奴婢最后一次伺候夫人沐浴更衣吧。”
阿梨只当她要尽主仆之情,心中不免感慨,点头答应。
满池的玫瑰花瓣散发着浓郁的芳香,阿梨沐浴其中,洁白的皮肤亮的耀眼,光滑的犹如上好的丝绸,小葭在她身后嫉恨的看着这美景,往池里倒入了药。
“夫人的皮肤真好,摸了就让人爱不释手。”小葭的手在池水里搅动,好让药效发挥的更快一些,“夫人生的真美,难怪教主专宠夫人,却对身边真心爱慕他的人看也不看一眼,他若是能亲我一下,我便死了也愿意。”
小葭这么想着,不禁红了脸,池水里阿梨感觉到了不对,“小葭,我怎么好像动不了了,你快把我拉起来。”
“哈哈哈,看来药起作用了,我就是要你动弹不得,今夜代替我被那个姓冷的恶人糟蹋,而我,将取代你的位置,和我心爱的男人一夜春宵,而到了明天,你就成了个残花败柳,教主如此好面子的人,到时还会要你吗?我将会永远的留在魔宫,留在教主的身边。”
“你怎么能有这么可怕的想法?”阿梨被她的话惊讶的花容失色,却发现连舌头也渐渐的难以动弹了,“我...并不曾...亏待你...”
“你是对我不错,但是谁让你是他最心爱的女人呢?你知不知道每次我在门外,听见屋里你和教主交欢的声音,我都在想为什么教主亲的抱的人不是我。现在,我的机会来了,只要你在冷少堡主那里失了身,教主一定不会再像从前那样迷恋你了,那我就有可能走进他的心里。”小葭幻想着今后和上官灼成双出对的人是自己,忍不住笑了出来。
阿梨此刻已经连话也不能讲,只能仍由小葭摆布着将自己赤裸的身子裹进被子里,看着她穿上自己的衣服,紧接着她的眼睛也被盖下来的被子蒙上了,只听见小葭吩咐人进来把自己抬到冷景房里去,她则是蒙上了面纱说自己身体不适要回房休息。
好一出掉包计,阿梨感受到了被亲近之人背叛的愤怒和痛苦,然而她一动不能动,被人裹在被子里搬动着,然后被放在了一处平坦柔软的所在,那是床。
听见外面有酒倾倒进酒杯的声响,接着一个阴冷的声音响起,“一个下贱的丫环就想打发我,上官灼啊上官灼,我必须给你点颜色瞧瞧。”
紧接着脚步声由远而近,阿梨的心渐渐紧张起来,“你可别怪我,今夜我若不把你折磨致死,上官灼还以为我能任他搓圆捏扁,你放心,你死前我会让你好好尝一尝男人的滋味。”
说毕他掀开被角,看见了自己日思夜想的一张脸,他不可置信的摇了摇头,以为自己喝醉了,再凝神一看,“夫人,怎么是你?你似乎浑身动弹不得,既然你被当做上官灼送我的女人,阴错阳差的进了我的屋子,那今夜我会好好疼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