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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以为睡醒的时候就可以被找到直接送回家了,可接下来三个多星期,除了从单人病房转到三人间病房,从只能躺,到可以下地散步,她都没等来救援。

    她低估了把她救起来的这个黑帮组织。

    是的,黑帮组织。

    她家就是干这个行当的,她当然了解世界上各地的黑道组织,这个是家里所有成员从小都必须掌握的一课。她所处的这个修道院应该还在英国境内,除了被物理性的隔离外界,她发现其实周围的环境挺好,整个修道院非常干净、整洁、优雅,修女们至少表面上都很善良,占地面积并不算小,广阔的草坪外的围墙上有并不明显的电网,没有看到男性保镖,监视器倒是到处都是。

    病房里有可以看新闻的电视机,除了新闻台,还有音乐台和电影频道,但每天的会固定三个时间播放一小时修道院情况的录像。

    例如:每一位病人的手腕上的手环里都有感应针剂,一旦企图离开修道院,会立刻自动启动,下场就是一个死,恩,录像里有拍摄到不同时间段的不同人试图逃离,最后无一不是20米距离内突然僵硬到地,最后以尸体形态被搬走。

    大概是为了强调真实性,有拉近距离拍摄尸体的,可能一般的人还会怀疑是不是演的,她却很清楚,的确是死掉了。能够这么短时间内导致暴毙,并且死者全身逐渐发青,大致可以推测出针剂的成分含有大量的奎尼丁,能够诱发心房内血栓脱落,引起脑栓塞或心肌梗死而突然死亡,如果注射的位置是静脉,那么死因就是血压剧降及呼吸抑制猝死。

    恩,这种时候发现选修基础医学真是正确的选择。

    又例如:痊愈的患者请服从安排,一旦有违抗出现,情节轻的是被打,情节重的参照逃跑失败。

    还例如:修道院尽心尽力的将患者们治愈,为的就是让患者能够拥有更好的未来,所以大家可以去图书馆努力读书充实自己,以达到让自我更具有人格魅力。

    总而言之,就是洗脑,让所有人乖点儿,别想没事找事。新闻里天天都在播放失踪人口的找不到,这不正是在讽刺当局的无能和炫耀这个修道院所有者的厉害之处么?更微妙的,这个修道院的老修女们竟然知识渊博,每天还给不需要继续躺床上的病人们上课!

    主要以女性素养为主:不同场合的礼仪、各种舞蹈、谈吐、行为举止、着装品味、化装……

    伊洛娜瞧着这满院的修女、隐藏的女保镖、年龄不超过30的各色貌美女病人,恩,她大致可以推测出,这修道院大致是个高级妓院的前期学校。这么一想,大概就知道为什么她到现在还没有被找到的原因了。

    能够在英国置办出这么费事的地方,并且可能还不只一处,那么背后的控制力量绝对是官方勾结,否则她们这些“失踪”人口是怎么冒出来的?除了事故以外,每年,全世界各地失踪的青少年不计其数,大部分都是和父母冲突离家出走,或者是干脆没有父母的孤儿,这样的案例在警察局可以堆满几间屋子,被找回来的人却极少。

    因为基本都被黑暗吞没了。

    的确有因各种事故死亡的,还有被活生生取了器官杀害的,剩下的就被妓院、贩毒组织、黑帮组织瓜分。

    明面报道上那些令人发指的事例和数据不过黑暗世界的冰山一角。

    恩,捧着本手语入门学习的伊洛娜摸了摸失去听觉的耳朵,再摸了摸耳朵附近脸颊和头皮上残留的疤痕,挺诚心感谢自己第一长得漂亮,第二有高学历,这才落到高级妓女培养学校的地步……

    她听不见,所以没有人会防备她,从那些披着修女道袍的女保镖的唇语中,她可以读出最近要举行一场宴会,保镖们很开心,因为每一次举办宴会后,她们会有高额的奖金。

    并没有完全了解这个修道院的她在回到病房后,多少有了些期盼。

    她相信她的家人都在寻找她,只要任何关于她的信息,她就一定会被找到。那么,在之前,她应该尽可能的把自己的身体恢复好,尽管不知道会以什么方式被救出去,都不要拖后腿的好。

    病房大概是根据素质来的?她的室友一位已经33了,一位28,年长那位看起来应该曾经是某高管,表情很严肃,被28的这位抱着哭的时候,还能安抚的同时,招手示意她一起过去哭……

    她直接装作看不懂,走过去一起拍那个每天都要哭一次的红发美女。

    33岁的褐发美女就会摇头叹气,张开胳膊把她也像小鸡一样搂住。

    伊洛娜看到过她们的深夜谈心,33岁的美女家里有个女儿,15岁,是她和初恋生的,所以她很坚强,一直告诉她们能够有机会逃出去的。

    伊洛娜抿了抿嘴,深深吸了一口气,只敢放开一点点对麻麻的想念,眼泪就刷的流了下来。麻麻……怕是要急坏了吧……

    大概又过了两个星期,送给她们的饮食有了改变,以易吸收半流质为主,礼仪课堂的人数也确定了下来,不多不少,包括伊洛娜在内,六个,她最小,其他的全部在26岁以上,平时图书馆里看专业书那一类的。

    不同尺码的内衣在第三天傍晚送了过来,统一的保守款式,肉色的光面全杯和四角短裤,然后便是统一的修女袍子,不带妆,从头遮到脚,没有袜子,连医院平日里的拖鞋都收缴掉,双手手腕被手指粗的麻绳捆绑,缠绕很多圈,几乎半截小臂的那种。

    伊洛娜没有见过这么费事的绑法,又因为她最矮,走在队伍最后,也看不见其他人的唇语,只能从旁边的女保镖们笑容里看出轻蔑和不屑,还有肮脏的咒骂。

    她努力深呼吸,压住浮躁和恐慌,跟着走上门口等候的封闭式小型巴士,可无论再怎样给自己暗示和安慰,也无法克制的颤抖起来。她不太了解妓女这个行业,可所有围绕这个单词的描述都是极端负面的。

    没有人会心甘情愿的当妓女,没有人。

    她们在车上都被带上了黑色头套,只能大致推测过了20分钟左右,车辆停住,下车、往前走,随着带着石子的路面过渡到光滑冰凉的地板,混浊的汽车味道也被新鲜的空气取代。不一会儿,添加了香水、食物、烟草、灯火、熏香。

    她听不见声音,所以当头罩被取掉,明亮的灯光取代了黯淡,她费劲的眨巴了好多下眼睛,发现自己竟然站在一个巨大的舞台上时,全身的寒毛在瞬间全部立了起来!

    强忍的镇定被惊得烟消云散,她慌乱的四周看去,右手边穿着的修女袍的女人们一个个面带惊恐,最靠近她身边的女人已经开始浑身剧烈颤抖,可没人能够乱跑,因为每一个人的背后都站着一个彪形大汉,她回头一看,身后也有个狰狞无比的男人。

    她竭力逼着自己冷静,可射灯明晃晃的打在她们身上,被当作商品的侮辱感几乎让她想要尖叫,用力握紧双手,咬住下唇,逐渐适应了强光的双眼勉强看向模糊的台下时,强绷的神经差点断裂。

    台下好多人,黑压压的一片,像是在观看赌场的舞蹈秀,一张张圆桌上还摆着美酒,因为有来回走动的侍者时不时弯腰倒酒的动作。

    她听见自己的牙齿在打颤,而就在她快要疯掉的时候,灯光猛然熄灭了,她被用力往旁边扯开,那双大手扣得她双肩生疼,硬生生把她给扯到舞台两旁。

    然后一盏灯又亮了起来,被独自留在舞台中央的女人恐惧的挣扎起来,张着嘴似乎在尖叫,却被死死的压制着。一个西装男人端着酒杯走上台,不知道说了什么,舞台的另一边就推出了一个展示架,上面是各式各样的鞭子、绳索,镣铐之类。

    台上的女人扭动得更厉害了,可很快的,她被双手往上挂在了另一个大架子上,在她拼命踢打的时候,台下走上了个男人,戴着遮掩上半张脸的白色面具,绅士一般的整理着身上笔挺的礼服,还面带微笑的朝着台下挥手。

    伊洛娜慢慢的顺着他挥手的方向看向台下,四处的黑暗让她终于将台子下那些戴着面具的男男女女看清楚了,惨白的面具遮掩了这些人的半张脸,而露出的嘴巴无一不是在笑着,在张嘴说着什么。

    她听不见,就像看着一场哑剧,在看到那男人挑了根鞭子,往被吊起的女人身上一抽,那女人痛苦的僵硬住身体,张嘴猛一仰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