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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摔得更惨。
预想的皮带没打到他身上,李业挂在嘴角的嘲讽专用笑还没来得及收回,就先愣住。
周瑾扑过来挡住他左半边身子,皮带抽到她背上,尖锐铆钉划开皮带出肉,血迹很快渗出来。
“混蛋,皮带上居然镶嵌这玩意儿。你看不到你儿子的手烂成什么样子了吗?这要是真打上去手就残了!”
自己儿子打死都是小事儿,伤到别人是要赔钱地。
李保国心虚,见周瑾还有力气骂,火又上来,“关你屁事儿。我儿子我想怎么打就怎么打,就是打死了那也是他命不好,有你他妈什么事儿。小小年纪不要脸,净跟李业胡搞,我今儿替你爸妈好好管教你。”
“叔叔,我一直以为你是猪形人脑,我错了,你他妈连畜牲都不如。虎毒还不食子。来啊,看谁教训谁!”
李保国气地直咬牙,周瑾抬腿一脚狠蹬在李保国腰上。
李保国早被酒色掏空了身子,肥胖的身体球儿一样趴在地上。
“你、你敢踹我。”女娃上来就踹他,肯定是跟李业通好气儿。
他一个大老爷儿们还能栽女娃手里。李保国艰难弓起肥胖的身子,没站稳原地跳了两步,脱下鞋板子去抽周瑾。
她抽走李保国的皮带扔到门边,同时取了擀面杖往他四肢猛抽 。
用蒋荣的法子。
“啊,我的腿,我的腿断了。来人,快来人啊!学生动手打人了!”李保国捂着腿大喊,疼通之下有一丝诡异的兴奋,他被打了,女娃子必须赔钱,“你、你今天不赔我医药费,休想离开这个门。”
“李业,傻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叫邻居。”
李业愣住,不敢相信他看见地。
她对他另有心思,所以他叫她来,是想羞辱她,让她难堪。
李保国的皮带他能避过去,可没想到她竟然冲到他面前,替他挨打。
李保国嗷嗷直叫,气地手直抖,指着她,“你……你敢打我……”
“叔叔醉地不轻啊,脚一软都五体投地了,看来以后得少喝。”
又一闷擀面杖。
“叔叔,李业没偷你钱。那个娃娃是我买的,原本是想弄个医学人体模型送给他,但是订单出了错。这事儿赖我,给你们父子俩闹了这么大误会,对不起啊。”
再多来一次。
周瑾抽够了,拿了本数学书,身形灵巧满屋子跑,左蹬右踹弄地屋里一片狼藉,边跑还边大喊“杀人啦!”
“你瞎喊什么!”
李保国怒火攻心,眼珠子都红起来。
筒子楼就这么五层,居民听到声儿哗啦啦全跑上来,屋里满是酒气儿,一看血葫芦一样的李业震惊了。
几个壮汉上去死死地按住李保国,围观居民纷纷打电话,“歪,妖妖灵吗?杀人啦要出人命啦!快派来人啊!”
“歪,120吗?要死人啦快派救护车来!”
李保国辩解,指着周瑾说,“放手!这小荡、妇不学好勾着李业上床,反了天,还敢对我动手,我今天非得替她爸妈教训教训她不可。”
居民心中一惊,小荡、妇?看着周瑾的眼神存疑,不能吧,女娃穿着校服看着挺秀气文静一孩子,也不像能动手地。
周瑾哇地一声哭出来,“叔叔你怎么诬赖人呢,怎么能用那两个侮辱人的字说我。我是李业班委,今天给他送作业时不小心把课本落你家,我来取课本。大家看,课本还在手里攥着呢。”
背对着邻居,“叔叔喝高了,连我也要抽,你们看我这背,还在冒血珠呢。”哭地委屈死,“阿姨可以作证,她看见了地。”
没说邻居看见了什么。
邻居被点名,下意识照着她的话走,“对对,小姑娘是班委,敲门找课本时我刚好出来,还劝她去同学家对付一晚。就是不想她看见李保国家这些糟心事儿。”
她老公说,“哎呦,我说你刚才开门干什么呢。就两三分钟前的事儿啊,人小姑娘敲门吵到我家儿子睡觉,我媳妇才出去看。”
居民纷纷指着李保国骂。
“你真不是个东西,把两个孩子打成什么样子了。还满嘴喷粪,小姑娘才多大你说人跟你儿子上床。”
“人小姑娘还是给你儿子送作业,被你揪着骂,吃力不讨好。有没有良心啊。”
李保国啐了一口,“她放屁。她刚才可亲口跟我说地,那骚娃娃是她给李业买地。她不跟李业搞,买这玩意儿干什么?”
周瑾哭地上气儿不接下气儿,扑到女人堆里,呜呜咽咽地说,“阿姨,他瞎说。我连那东西是什么都不知道,我又用不上。我背疼,心更疼!”
居民一眼就看到剪地乱七八糟的充气娃娃。
都是结了婚的女人,谁不知道这个。
对啊,就三个人,女娃压根用不上,也买不起;李业那皮相都有让女生倒贴的本事,需要用假的?肯定是他李保国用了那恶心玩意儿,被发现了还死不承认胡乱攀扯,下作。
顿时所有人看李保国好像在看一只臭虫,作呕又令人恶心。
李保国气疯了,挣扎着爬起来,“你们都让这小□□给骗了,我根本没打她,是她打我。我屁股腰上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