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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27

      把她打包送上了特来此地接奉九的宁家专列。

    奉九倒也没坚持,只是嘱咐宁铮一定要抽空好好打磨他自己的虎戒,宁铮笑着答应了。

    傅宜生束手就擒,但老帅并没打算直接放走他,加之宁铮对他的军事才能很是欣赏,于是把他软禁在保定一个老百姓的家里。

    时间一长,难免放松了警戒,三月刚过,傅宜生相机偷了一辆不知什么人的自行车,悠悠哉哉往东骑到远郊光秃秃的农田,跑了,跑了……

    至于其后弃车逃跑,经人接洽到了天津,秘密召集旧部,并与晋军总司令部取得联系;待到后来老帅败北,傅宜生率师入津,就任天津警备司令,这些都是后话不必再提。

    三月中旬时,宁铮恰好回到奉天,奉九看着《奉天时报》上不起眼的小幅报道,不解地问宁铮:“你是不是故意的?”

    宁铮轻松地回应:“怎么说?”

    “就那穷乡僻壤的地方,怎么可能无缘无故出现一辆自行车呢?自行车可不便宜。”奉九出嫁前曾托大哥买过一辆,知道即使是国产的,也得一百多大洋,哪里是穷苦的中国乡下老百姓用得起的。

    宁铮吃了一惊,没想到自己太太连这等事儿都猜得到真相,故作惊慌地压了食指在她红唇中间,“嘘”了一声。

    “不过,父亲又该骂你了。”奉九倒是有点替宁铮担心,宁铮笑了,把她搂进怀里,“要是骂得狠了,你来替我求情?父亲最听你的……”侧头吻向她的酡颜,声音渐渐低不可闻。

    漫长的涿州之战落幕,宁铮终于赶在过年前回到了奉天。

    天色o欲晚,阴沉沉的,像是要下雪的征兆,奉九突然想出去走走,宁铮也迫切想着要与太太独处,于是两口子谁也没带,从帅府出来就开车去了喂鹰胡同。

    在公馆院里走了好几圈,刚一进屋,就看到窗外飘起了细雪,奉九惊喜地又跑出屋,闭上眼睛仰着头,让簌簌的雪茸落到脸上,还伸出舌尖让雪落到上面再抿进嘴巴里,痛快淋漓地感受着清冷的空气中雪的气息和味道。

    忽然听到一声尖利的啸声,奉九睁眼一望,沉郁到暗红的天空中,一道迅疾的灰白色身影猛地俯冲下来,眼看着就要砸落到奉九的面门上,她吓得一闭眼,知道这不就是那只看家护院打猎报信儿的海东青嘛。

    忽然听得跟在身后出来的宁铮猛地唿哨了一声,只见这道身影立刻硬生生在空中减速,随即灵活地扭转了身子,发出一声清啸,又拔身向上腾空而去。矫健又充满张力的身影,让人看了羡慕不已。奉九的目光紧紧追随着它,恨不得也化成一只鹰,随它一起,融入这漫天乌云如山峦耸立的壮丽雪空之中。

    宁诤刚刚在后面紧张地注视着奉九,生怕她被任性的海东青吓到了,这时才发现,自己倒是有点羡慕起这只老鹰来了:奉九何曾这么专注于自己身上?

    “不如你看看我?”他从身后紧紧抱住奉九,贴着她的脸颊,厚颜提出要求。

    “你——?”奉九的调子上下起伏,四声之间转了又转,倒像春莺流啭一般唏呖呖的动听,“你有什么好看的 ?”奉九捂着嘴笑了。

    宁铮厚着脸皮再接再厉:“我好看啊,很多人都说我好看,你再多看几眼,可能就看出来了。”

    跟他比无耻,奉九肯定输啊。她笑着躲开宁铮把她转过身试图扳住她脸的手,一边往屋里跑。

    小公馆里的下人都放了年假,而唯一留下来看屋子的老头儿刚刚也兴高采烈地被宁铮打发走了。

    细小的雪粒很快就转为了鹅毛大雪,奉九被宁铮搂在怀里,两人坐在二楼起居室窗前的花梨木仙鹤软垫摇椅上,身上围着一条薄薄的雪白的羊毛毯,静静地观赏雪落的样子,听着雪片扑簌簌地沾到银杏树、梧桐树和海棠树上,重重的、黏黏的,没一会还会听到细枝干不胜重负被雪压断的声音,一截挂满了雪的干树枝落下,倒有种空山不见人的寂寥之感,大雪把这幢二层小楼封装隔绝,就好像此刻天地之间,只有他们两个人一样,就好像他们只能相依为命一样。

    过了一会儿,宁铮把毛毯铺到地上,屋子里很暖和,起居室正对着窗子的,是一个燃烧着柴火,发出“哔哔啵啵”之声的芬兰式砖砌壁炉,外面拦着紫铜栅栏。宁铮把奉九拉下来,温柔又坚决地脱光了她全身的衣裳,看着赤着身子躺在羊毛毯上的她,裸出一身鲸脂一样的肌肤,比身下最优质昂贵的羊毛毯还要白腻,宁铮眼里的情焰浓黑欲滴,他又脱了自己的衣服随手扔到一边,重重地覆上去,用自己健壮的身躯去厮磨她满身的丝滑柔腻。

    通红的炉火,映着叠在一起的年轻美丽的胴体,修长和相比之下的娇小,雄壮和纤柔,这情景如果被美国最擅长画肖像画的画家帕克斯顿看到,只怕拦都拦不住非要立即入画。

    他的手四处游走,煽风点火,无恶不作,奉九抵抗不得,只能由着这个恶霸耐心地教她些书本上也学不到的新知识,许是外面漫天的飞雪,许是这个小公馆除了他们二人再无别人,她的心思也好像跟那只振翅飞上高空的老鹰一样,飘忽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