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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思:她想着,就没怎么看到那些留学回来的年轻人有几个对传统戏剧感兴趣的,多半只喜欢西洋歌剧、芭蕾、交响乐和电影。

    既然不得不与宁铮约会,那找点让他觉得乏味的形式不是很好?自己是无所谓的,奉九自认有神游天外的本事,她可以在脑子里天马行空,自由自在地编剧本,顺便给小不苦构思几个童话故事就更好了。

    宁铮怎么可能容许这样的事情发生?他立刻表示多出来的二人可以去宁家在这订的包厢,于是顺手拉过奉九的手,跟唐家人客气地道别。

    于是在大房包厢里各种意味深长的眼光的目送下,奉九和宁铮护送着那两个亲戚到了宁家的包厢,位置也跟唐家包厢一样视野绝佳,但这两人进去后,奉九马上发现这个包厢也满了,心里极是欣慰——这回可是没地方坐了吧?

    宁铮安抚地让那两位便宜亲戚安心在这里坐着就好,说这里还有一处自家小包厢,他和奉九坐过去。

    奉九没想到宁铮居然有这么多地方可坐,又被他牢牢地抓住了手,只能跟着他走了。早有知机的茶房跟了上来,殷勤地引着他们,宁铮摆摆手示意他下去。

    上了三楼,离楼下中心戏台偏左一些的位置,奉九早就甩脱了宁铮的手,宁铮自顾自地拉开紫红色金丝绒帷幔,做了个手势请奉九进去。奉九一看,居然是个迷你型包厢,只有两张单人沙发,配着高几,帷幔一松手,立刻隔出一个相对隐蔽的地方。

    奉九扭头就往外走,宁铮拦住她:“怎么,不满意?”

    奉九抬头瞪他,清凌凌的大眼里写满了控诉和鄙夷。

    宁铮好笑地点了点她的鼻尖儿,奉九往后一撤身,不给他碰。

    宁铮举高双手投降:“好好好,我今天肯定不碰你,我保证。”

    奉九狐疑地望着他,这人劣迹斑斑所犯罪行罄竹难书,完全不值得信赖。

    宁铮只好自己先落座:“奉九,我说了今天会规规矩矩的,就会规规矩矩的,说实在的,要说前几次我有些逾矩,也是因为……”

    奉九马上回想起他以前的孟浪之举,气得脸一下子变得通红:“你还好意思提?!”

    宁铮摊手:“我错了,不提了,大过年的,我们好好看戏。”

    ……在中国,“大过年的”这四个字,在春节期间真是个神奇的词语,多少因为陈年恩怨一触即发的家庭大战因此消弭于无形。

    奉九在宁铮右手边的座位坐下,刚才的茶房端来了新泡好的茶水和几碟子干果蜜饯,还有热气腾腾的崭新的手巾把儿,放好后赶紧退了出去。

    奉九看了看自己的金质小怀表,离开场还有差不多两刻钟。

    宁铮解释说:“不提前点来,停车的地方不好找不说,还会碰到很多熟人,挨个打招呼也是够烦的。我们这个地方,比较清静,我刚才也跟你家人说过了,不用再过来打招呼了,过年过节,就这人情往来就挺累人。”

    奉九不语,但心里觉得他说得没错。

    也是奇怪,他们到现在见面的次数也没超过十根手指头,但这种清清淡淡、若有似无的亲密气氛是从何说起?

    她忽然觉得浑身刺痒,这种感觉又陌生又不舒服,就又扭头瞪了宁铮一眼。

    被瞪得莫名其妙的宁铮一怔,但也没有出声询问,虽说不知道自己又怎么触了小未婚妻的逆鳞,反正自己在奉九这里的印象很差,这他心里当然有数,也不差这一桩了……

    奉九其实很不喜欢过年时的迎来送往,应该是大家都不喜欢,场面话说得乏味又累人,但这是自己身处其中时的感觉;如果变成是旁观者时,那就很有意思了。

    奉九的视力极好,她推开宁铮递给她的望远镜,把旁边一张小方凳往阳台边挪了挪,就津津有味地看起了下面的西洋景儿。

    只见各色达官贵人,都穿得花团锦簇,互致寒暄——太太们见了,就不动声色地上下打量一番,一旦发现对方哪件衣裳、首饰是自己没见过的时新式样,就得下死力狠盯几眼,性子急的当场就得询问出处,顺便上手摸几把,□□自然说得软和招人听,于是被询问的太太也会面有得色,进而和盘托出。

    而男人们则干脆许多,大多互相吹捧几句,客套一番,然后就面面相觑,直到有忍不了的拉着已经阻碍了交通而不自知的太太到自己定好的散座或包厢里去,让他们在那聊个透。

    奉九看到了两个自己的同年级同学,本想下去找她们聊聊天,但一想身边还坐了个绊脚石,就兴致缺缺了。

    忽听得茶房在外面通禀,说鲍家少爷要见宁铮,宁铮沉思了一下,这鲍以宁是在抚顺负责银矿开采的,是不是有什么要紧事?于是叮嘱奉九自己在这好好呆着,就出去了。

    没一会儿帷帐一动,奉九还以为宁铮这么快就回来了,也没回头,继续低头看热闹,忽然一道温煦的声音响起:“看什么这么专心?”

    奉九面露惊喜之色:“宁鸿司!怎么是你啊?”

    宁铮的侄子宁鸿司一身长袍马褂,倒是显出与平时浓浓的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