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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的就不走。
你们这对狗男女再怎么想也得给老子憋着。
要不然就外头打野食去,寒冬腊月的,冻不掉你们一层皮?!
白鹤鸣隐在黑暗里,颇有些怨尤的道:“我话没说完呢,你公公的官司,我也算是出了大力的吧?你连声谢都不当面说?你见过我十六哥了?连他一个不相关的外人都能得你一碗面相酬,我呢?我得到什么了?”
知道他要走,她就连句话都没有?
他还伤着呢,也不见她有一丁点儿的歉疚。
唐心忍俊不禁,出言怼他:“至于吗你?不就是一碗面,这也算是谢?
没的让人笑掉大牙。你什么山珍海味没吃过,还会在乎这么一碗面条?
再说了,你又不是没吃过。”
白鹤鸣顿了一顿,没好气的道:“这是一碗面条的事吗?这是心意,是礼数。
他都做什么了?从头到尾,他除了往那儿一戳,露了回脸,还做什么了?
朱珏的事,不是我劳心劳力,能判得这么顺利?”
真不知道他争什么。
往那儿一站,他也是七尺高的汉子,怎么说话做事跟个孩子似的,这也值得争?
唐心有些不耐的道:“行,是我失了礼数,你说吧,想要我怎么谢你?”
他要真差这碗面条,大不了她现在就去做。
别的,休想。
白鹤鸣刚要说话,唐心又冷着脸道:“废话还是别说的好,我这人脾气不大好,是个宁折不弯的性子,咱俩的帐刚两讫,你别又现欠出一笔帐来。”
白鹤鸣不免悻悻,低声道:“一夜夫妻还百日恩呢……”
就听当啷一声,听声音就知道是唐心把剪子拍到了柜面上。
白鹤鸣只得生硬的转了话题:“什么帐不帐的,我不是都还清了么。”他吭了两声,道:“为示公平,你去给我下碗面条,吃了我就走。”
真是有病。
大半夜的摸到她屋里,争的就是一碗面条?
唐心窝了一肚子火,还是去了厨房。
他就是个瘟神,越早送走越好。
打又打不过,骂他他又不痛不痒,唐心除了委屈自己,实在想不出还有别的好方法。
她重新点着了煤油灯,洗手和面。
外头北风呜呜作响,厨房里冷得滴水成冰,这个时候她本应该窝在被子里睡个安生觉,却偏偏不能,还得给他做什么面条。
真是哪辈子欠了他的。
把灶堂点着,唐心一边往里填柴,一边借机烤火。
锅里的水哗哗的翻着水花,水开了。
她重新在一旁的铜盆里洗了手。水太凉,激得她一个哆嗦。
……………………………………
白鹤鸣一直待在屋里,唐心让他“等着”,他就安安静静的一直等着。
听到屋外动静渐消,有香气袭来,他知道唐心做好了。
果然,唐心掀了帘子进来,手里捧着一大碗面。
白鹤鸣神色复杂的“看”了唐心一眼,问她:“你觉得我十六哥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唐心懒得搭理他。借着外头的光,她把面碗放到白鹤鸣手边,提醒他:“你慢点儿,别一不小心打翻了。”
他吃不吃得倒是小事儿,白搭她一番劳动她可不干。
白鹤鸣倒乐了,道:“用你提醒?我又不是三岁的奶娃子,总不能连碗都端不住。”
那谁知道。
白鹤鸣又催她:“说啊。你觉得我十六哥怎么样?”
真不知道他又犯哪门子病,连一声“十六哥”都叫得咬牙切齿的。
那可是他的兄长。
唐心不由得翻了个白眼,道:“什么怎么样?我又不认识他。”
“见了面不就认识了?别装得和千金闺秀似的,你和他话也说过了,面也照了,也算一起共过事,问你一声怎么样还不行?”
唐心坐得远远的,低头道:“不清楚。”
知人知面不知心,想要认清一个人,哪是见一面,说句话就能行的?
白鹤鸣也不吃,就在那儿喋喋不休的问:“和我比呢?”
唐心轻笑了一声,含着无尽的轻视和取笑。
白鹤鸣偏生不识趣的问:“说啊?你笑一声是几个意思?”
唐心缠磨不过白鹤鸣,只得含糊的道:“比你……生得好看?”
黑影里,听见筷子和碗沿嗒的一声轻碰。
唐心猜着白鹤鸣是不高兴了,可那和她有什么关系?
她索性认真想了想,继续气他:“我瞧着人也比你和气,比你会说话。应该比你也更讲道理吧?”
白鹤鸣没好气的问唐心:“我怎么不和气,怎么不会说话,怎么不讲道理了?”
唐心比他还生气:“你自己怎么做的事,都做了什么事,你自己不清楚?打从第一面,进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