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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心似乎什么招都接了,可又什么招都给推了回去。
她的态度看似和从前一样的热情,但却又似乎比从前都冷漠。
也就是说,她的话没有任何余地,完全引不出任何别的话头,让周嘉陵好续下去。
周嘉陵是说不出来的悲哀,但这份悲哀,又分明只有他一个人承受,唐心这么快就迅速的脱开来,好像和他的那场定亲,不过是一粒灰尘,北风一吹早就烟消云散。
他喃喃道:“那就……好。这回的官司,结的,挺顺利。”
“嗯,白鹤鸣帮了个小忙。”
周嘉陵像是被人点了穴道,昏昧的灵台仿佛一下子被明亮的金光刺伤。
原来……如此。
怪不得。
也难怪。
呵,他还担心她的人身安危,其实不过是一场笑话。
有白鹤鸣,什么样的官司结不了?
他纯粹是杞人忧天。
唐心利落的道:“还没向你道谢呢,要不是你,我也不会出来的这么利索。”
周嘉陵不是傻子,他虽使尽了全力,但能有什么样的效果,他岂会不知?
这谢,他受之有愧。
唐心却已经又道:“天不早了,周秀才还是早些回去吧,要不然只怕周大娘也不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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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较
《泼辣俏娘子》/晚来风徐
第七十章
这就是不想再和他多说了。
周秀才有些讪讪的退后一步。
他唇舌干躁,可有些话却堵在喉咙口,让他不吐不快。
他道:“谢字,不敢当,我什么都没做,不比那位白爷。”
唐心眯眼,看向他。
周嘉陵迎着唐心的视线望过去,悲惨的笑笑,道:“其实,挺好的,你们婆媳两个,没人照拂庇佑,过得委实是苦了些。白……他总能护你一生一世,不像我,百无一用。”
唐心张了张嘴,想说“你误会了”,可终究又抿紧了唇。
就让他误会吧,只要他能死心。
周嘉陵心里难受的紧,连自己说了什么都不知道,他道:“幸亏,我们只是订亲,什么都没有。我可以替你,向他解释。
对,解释,其实,已经解释过了,我们之间清清白白,什么都没有。
我知道,你是个好女子,你应该有过上好日子的福气。虽说,不是我给的,但我仍旧诚心祝福你。”
周嘉陵忽然就住了嘴。
祝福也轮不到他啊,何必再耽搁下去自取其辱。
他有些仓皇的道:“那什么,天晚了,我得回家,回家了。”
他蓦的转身,像身后有人撵一样。
夜色漆黑,连点星月之光都没有。此时万簌俱寂,已经是人们歇息的时候,他却像孤独的游魂,透着别样的可悲和可怜。
唐心关好大门,插上门栓,站在院子里呆站了好一时。
风冷又硬,她实在熬不住,这才一路小跑着回了堂屋,再次关门落闩。
…………………………
刚一撩西屋的门帘,就听炕上有人闲闲的道:“还真是有情饮水饱啊,这大半夜的,你们俩在外头私会,也不嫌冷?”
“……”唐心差一点儿跳起来,心都蹦到喉咙口了,一眼望见炕沿上坐着的白鹤鸣,没好气的问:“你怎么来了?”
白鹤鸣一脸无辜的反问道:“我为什么不能来?”
“……”这又不是他家?他来去自由,当这儿是什么地方了?
要脸不要?
唐心随手就把煤油灯吹熄了。
虽说是半夜,可万一哪个人路过,隔着门也能看到窗纸上透出来的两条黑影。
她不是找病么?
唐心在煤油冲鼻子的气味中朝着白鹤鸣白了一眼。
知道他看不见,唯以泄愤罢了。
她道:“事情都已经了结了……你该不会是又要食言反悔吧?”
她轻声冷笑:“好歹你也是个男人,别让我看不起。”
白鹤鸣没说话,只气息比平时粗重,显见气得不轻,半晌他才道:“唐心,你这过河拆桥也拆得忒快了吧?用完就拉倒,这世上怎么有你这样冷心冷肺的女人?”
唐心嘲讽的轻笑一声,算是回答。
她还冷心冷肺?
是不是敲锣打鼓,再送他一面锦旗以示谢意,才不算冷心冷肺啊?
白鹤鸣嘲弄的呵笑了一声,道:“你这女人的心可真硬,连对情郎都忍得下心,更何况是对我呢。”
唐心不解:“你胡说八道什么?”
“甭装了,不是连成亲的日子都定了?你们这近水楼台的,就算现在便滚到一块儿,谁又能说半个不字?也对,嫌我碍眼是吧?”
“知道你还不走?”
我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