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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都这么斩钉截铁的说了,秦安歌还有什么指望?她淡淡回应了个笑容,便不再理会慕容端。只是,爹爹会被谢易案牵连一事,她还有很多不清楚的细节,需要好好探究一番。

    “端公子谬赞了,只是婉缨听说秦家乃儒学旧族,世代诗书礼仪之家,秦太傅博学多才,为人亲善,怎会牵涉谢易谋反一事呢。”秦安歌叹息地摇了摇头道。

    “婉缨姑娘有所不知,秦家走到现在这个地步,与他弘扬儒学不无关系。谁都知道当今圣上推崇玄学,喜清谈,而秦老爷子处处与他唱反调,且秦家族中除了秦老爷官居太傅,无其他才能兼备的族人,势弱又事多,当今圣上能不厌烦么。”

    “就是就是,在这种时候,秦老爷子还想着为谢易出头,实在是下下之举啊。”

    “也不知秦氏一族,结局会是怎样。”秦安歌好奇的追问。

    “此事牵涉太大,涉及当朝政事,婉缨姑娘还是不深究为好。再说秦氏一族只是暂时被囚禁,结局怎样还未可知呢,也许只是虚惊一场呢”不远处的桓温打断秦安歌的追问,笑着说道。

    “是,是,今日我们不提这些。”众人附和道。

    有了桓温略带警告意味的话语,谁还敢再提此事?大家连忙转移话题,不再提此事。秦安歌好不容易引出的话题,就这样被桓温堵了回去,她对着桓温的背影狠狠瞪了一眼:还是老样子,总跟自己唱反调!

    一场酒宴落幕,众人相互道别后,纷纷各自回府。桓温酒量不错,喝到这份上也只算微醺,从船上下来只是步子有点软,他大步走上早已等候多时的马车,身后跟着一名玄衣胡服的随从。

    桓温自小家贫,如今得势也不喜奢华。他的马车依照官制大小,比平常人家的马车大上许多,朱轮华盖,云纹暗蓝锦缎饰面,看上去低调又气派,但里面却异常简单古朴,偌大的车内只放置了一张长桌,桌子一半放了个棋盘,一半摆放了几卷书籍,仅此而已。

    坐上马车后,桓温掀开帘子一角,远远张望着什么,目光所及是秦安歌所在的方向。他见秦安歌与慕容端告别后,上了一辆翠盖珠缨马车,才安心放下帘子,靠在坐塌上闭目沉思。

    “家主,这位王姑娘生的太过艳丽,且又是慕容端中意之人,这样的女子犹如祸水,我看,还是不要招惹为好。”跟着他进入马车的那名随从嗡声说道。

    “无恙,你哪里看见我有招惹她的意思?”桓温微微睁开眼,有些不忿。

    赵无恙双手交叉,抱着随身佩剑坐在桓温对面,瞪大眼睛看了他半响,木讷的说:“那家主盯着王姑娘的马车做什么?人马车都没影了,才依依不舍的放下帘子,这不是有意思是什么?”

    赵无恙话一说出口,便发觉这么直接揭家主的短不太好,于是又一本正经说道:“家主族单势孤,一切都靠家主撑着,实在辛苦。如今家主担任荆州都督,手握大权,且家主年纪也不小了,是该找位夫人为家主开枝散叶了,可是也不能急于一时啊,还是在城中细细挑选一家室可靠,温柔贤淑的女子为好。”

    桓温望着赵无恙一脸耿直的样子,又气又好笑,“我发觉你不仅武艺不凡,这说媒的潜质也不赖呀,赵媒婆?”

    “呃……”赵无恙尴尬得无言以对。

    “好了,我知你绕这么一大圈子是什么意思,放心!我还不至于色令智昏。我桓某出生寒门,相府树大根深,怎么招惹得起,你是这意思么?”

    赵无恙用力点了点头,又问道:“家主,我们接下来是回府么?”

    桓温揉了揉眼眶,清亮的眼神微微有一丝飘,道:“不,我想去安歌墓前看看。”

    赵无恙猛地一屁股站起来,头正好撞上车顶的横梁。他捂着头痛苦道:“秦小姐如此待你,你还去看她作甚……莫不是今日家主在酒宴上所言,是要相助于秦家?”

    “斯人已逝,她待我怎样已不重要了,但我待她,还是一如当初。况且秦家是忠臣之后,不该因谢易一事蒙难。”

    赵无恙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一路上一言不发,心里盘算着回去要找常忆好好计划一番,赶紧为家主娶个夫人回来。他的话家主向来不怎么听,但常忆作为家主最得力的谋客,一直颇受倚重,常忆说的话,家主总得听一听的。

    ☆、前缘

    这一夜,秦安歌做了个长长的梦,醒来发现枕边泪湿了一大片,她对着那片暗色的泪痕发了会儿呆,有些失魂落魄地拿起剑,起身去小院舞剑。

    王婉缨不通文墨,却极其喜爱武术,王老爷极力反对她习武,于是她便背着父亲偷偷练习,这么些年也有些成效,只是碍于面子,鲜少示人。秦安歌既重生在她身上,这套辛苦得来的功夫也就自然归属于她了。

    晨光中只见她衣袂翩跹,剑气如虹。时而点剑而起,时而俯身落下,周围落叶纷纷,剑柄的红色串珠璎珞随着剑身摇摆,如同池塘中一尾灵动的红色鲤鱼。

    “小姐,休息会儿吧。”汐霞端来湿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