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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的事,现在可以自主选择,我好好一人,干嘛寻死呢?
想着我坐起身,拽住春芽衣角就不撒手:“热!一会儿热一会儿冷!我要喝水!难受!”原本想着我装傻的事,紫衣男会透露给谢春芽一家,但看谢春芽的态度,似乎并不知道我是装傻,所以在这个院子里,我还得当好傻子。
春芽被我扯着衣角,整个人很不耐烦,她使劲儿要掰开我的手,嘴里骂道:“你这疯女人,赶紧给我松开!”她掰着我的食指往后折,我疼得大喊,她以为我害怕,得意一笑:“赶紧松开,否则把你手指都掰断!”
我疼得脑门一抽,直接松手将人推开,心想这小姑娘看着人模人样,下手可真阴狠。
春芽被我推得一个趔趄,有些恼,挥手上来就要打我嘴巴。
这可真把我逗乐了,瞧瞧我来的这破地方,不管男女,不管老少,怎么都想欺负傻子一下?
我甩着被她掰疼的手指,挡掉她挥过来的巴掌,不过手发着软,也没什么威慑力。
春芽气得不行,撸起袖子,抡着俩细膀子就冲我过来,脸上明晃晃写着“今儿不打到不罢休”几个大字。
我不理解今晚她为何这样暴躁,以往她都对我爱答不理,看见我都要装没我这个人,就算我惹她不高兴,她也只会骂我几句然后去向母老虎告状,她不屑于亲自动手收拾我。
可今晚,她干嘛非要打我一嘴巴呢?
春芽一腿踩上炕沿,半跪在我身旁要来揪我头发。我挪着身子往后躲,想这下完蛋,手脚没劲,一顿打是跑不脱了。
“你个扫把星!”春芽咬牙切齿地抓住我的腿,胡乱在我腿上拍打两下,“都怪你!要不是你这个瘟神!我们家哪会出这么大的事?”她打到后面,手上的力道已减弱很多。
我看她神情疯狂,显然已经崩溃,心里的疑惑更深,于是我不再躲她,撑着胳膊往她跟前凑凑。
春芽的脸上再次布满泪水,这让我怜悯之心顿起,不管怎样,她也不过是个十来岁的小姑娘,我真没必要和她较真。
我抬起手想帮她擦眼泪,还没碰到就被她挡开,她瞪着眼瞅我,那眼泪就跟自来水似的哗啦啦往下流,实在看得人心疼。
我看她又不让我碰,便比划着说:“不要哭!别哭啦!”
谢春芽胡乱擦擦脸,带着哭腔说:“要你管!少烦我!”
我拨开头发,拍着头疼欲裂的脑门对她说:“头疼!热,想喝水!”
春芽盯着我看了一会儿,狐疑地抬手碰碰我的额头:“好烫,你发热了?”
我见她明白,立刻点头,希望她能帮我想些办法,请大夫也好,冷水降温也好,只要能退烧。
“报应!你等死吧!”没成想谢春芽不仅不愿帮我,还幸灾乐祸起来,她一扫进屋时的悲痛和低沉,兴高采烈地跳下炕,举着烛台准备离开,“小王爷让我爹娘好好照顾你,可如果你自己生病死掉,他就怪不到我们头上了!”
喂喂喂,人命关天,你居然说得这样轻松?
我眼睁睁看她出门,熬不住一头倒下去。发烧这种事可大可小,如果身强力壮的话,靠身体撑着自愈也不是没可能,不过,这副娇小姐的身体,既不强也不壮,靠强撑基本没戏,不想挂的话,还是得治啊!
我抱着胳膊在被面上抖了一会儿,撑着滑下炕,摸黑找到鞋挂在脚上,走着之字路线挪到门边。
打开门,一阵凉风迎面而来,倒是觉得舒服不少。
我越过门槛走出去,扶着墙走到堂屋门口,听到里面传来人声,期间夹杂着公色狼痛苦的□□,母老虎和春芽似乎在一旁低声哭泣。
我猜嚣张猥琐的公色狼被人收拾了,心里有点小兴奋。
我穿过院子往厨房走,走到院中央的时候,突然见到树根旁有摊暗色的印记,在明亮月色下,像个黑影。
我想到紫衣男嘴里那个从屋檐上长出来的“小影”,一时遍体生寒,手脚抖得更厉害。
远处的山头,院中的大树,天上的月亮,这一切在烧得晕乎的我眼中仿佛打着一层马赛克,越想看清,越看不清。
我盯着黑影,鼻尖似乎又闻到那股刺鼻的血腥味。
“赶紧搞点水喝,都快神经了。”我砸砸脑袋,试图用疼痛让自己清醒。
好不容易走到厨房门口,却发现上面挂着一把大锁,四四方方一铁块,在月光下冲我冷笑。
这抠门母老虎!
我心灰意冷,跌坐在地,想坐这儿歇一会儿再往回走。
睁着眼睛太累,我干脆靠在厨房门上合上了眼睛。
在眼皮落下的最后一刻,我恍惚看到院中树上跳下一个黑影,没有声音,灵巧得像只猫。
第十章
我因为烧得口渴,好不容易挪到厨房门口,却发现母老虎将厨房门锁得严严实实,失掉力气的我决定坐在厨房门口歇一会儿,闭眼那一瞬间竟看到树上跳下一个人影。
人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