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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都得缓个三五天,向兄莫急,依唐某看,那些药就不要给她服下了,没用。”唐杉子从床边起身,挪到桌边,喝起小傲沏的茶,“你肯定也知道,这位姑娘身子的阴气只是不断被转移到别处,并不是真正的治愈,对吧?”

    向天阑没说话,算是默认。

    听他接着道:“真气与阴气相抵相冲,平时看起来与正常习武之人无异,是因为体内维持着平衡,但如果长时间不转移她体内源源不断产生的阴气,也就是这种平衡被打破,就跟之前一样了嘛,你给她灌什么药都一样嘛,都没用。”

    向天阑内心翻了个白眼,心说都是些屁话,在桌下悄悄对他比了个中指,道:“那你说,怎么办?”

    “能怎么办,我也不会医,看造化呗。”唐衫子刚说完,向天阑就做了个‘慢走,不送’的逐客手势。

    唐杉子一边浅浅笑,一边无奈道:“这真的是没办法,要不凭咱俩交情,要是有解,解药早就批量生产高价卖给你了,不是蛊毒不是外伤,只能看她自己能不能捱过这一道了。”

    向天阑推他肩膀,道:“我谢谢您嘞,走吧,下次叫人多给我带些鸡鸭上来。”把他赶出门后,向天阑关上门,一个人坐在秦年床边。

    看着她的睡颜,又想触摸,又怕惊醒她,于是就只看着她,一看就是一下午。

    可以说向天阑几乎是没日没夜地守在秦年身边,药方换了又换,每日汤药没停地熬,真如唐杉子所说,一点用都没有,一入腹就被阴气冲的七零八散。

    分了一半的心给秦年,另一半还得看着两个小徒,四个人,都不约而同都消瘦了。

    秦年一直半梦半醒,感觉身体无比沉重,想抬手也抬不出,想开口也没力气,隐隐约约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梦境

    秦年站在地面,眼前不再是火光熊熊、黑烟弥漫的世界,而是一片澄明,极目远眺柳绿花红,碧空如洗。

    不远处有一小女孩,着浅裳,青蓝色上衣上绣着细柳翩翩,与眼前春景相衬,显得尤为动人。

    即便[开头空两格]是一个尚年幼的女孩,也能看出她眉目秀气,丽质天成。

    秦年在一个旁观者角度,看到一位翩翩少年走向她,是书生模样,披着深蓝外袍,执扇昂首而来。

    “你在这做什么?”那蓝衣少年郎发问。

    分明离他们二人还有些距离,秦年恍若置身其间,那声音传来不过就离自己几寸。

    “我……我在等我哥哥……”不认识眼前人的小女孩羞涩地回答。

    “哦,你哥哥还在练琴,你恐怕还得等上一会儿。”蓝衣少年冲她笑了笑。

    小女孩“哦”了声,点点头,随即又问道:“你是谁呀?”

    “在下周启衡,是你哥哥的同窗伴读,乍来京城。”说着,他作揖行礼,“周某远远就望见你,如远山芙蓉,冰肌玉骨明眸皓齿,让我不禁想起那句诗‘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想必你就是东隅公主吧。”

    恐是一长串的话把她绕晕了,勉强回答道:“……嗯!”

    东隅公主?秦年启口重复了一遍,但是没人听到。

    “来!到廊下休息会!”周启衡道,“太阳晒着可不好了。”

    东隅公主点点头。

    廊上爬满紫藤萝,花朵垂坠而下,将廊下遮了半片荫,清香阵阵传来。

    “你这手上拿着的是什么?”周启衡问道。

    东隅公主将手上的食盒提到他眼前,道:“吃的,给哥哥的。”话语还透着稚嫩和害羞。

    “哇,这么好,是你做的吗?”

    东隅公主摇摇头,不说话了,看向不远处的房门。

    良久,房门刚一打开,廊下小女孩便冲那方向飞奔而去,一边跑一边喊道:“哥哥!”

    从房门中走来的是白衣少年郎,那袭白衣穿得如此俊朗,秦年目光不禁多停了停。

    那白衣的目光一扫四周,似乎看到了秦年,目光一顿。而后又朝着东隅公主走去。

    秦年思忖,这是梦,他看不到我。

    白衣少年将东隅公主高高举起,又抱在怀里,单手怀抱,另一手顺势接过食盒,朝怀中人温柔地唤了一声:“阿年。”

    秦年一愣,几乎应声而出。她叫阿年?

    很快,秦年发现自己的五官是与那位‘东隅公主’相通的,被白衣少年抱起的触感她是能够亲身感受到的。

    随后周启衡也走向他。

    “哥哥,这是我的新朋友。”尚有奶音的东隅公主在她哥哥怀着说道。

    “见过殿下,在下……”周启衡话未说完,便被这位‘殿下’给打断了,白衣少年道:“我记得你。”被阳光照射得蹙起了眉,抱着东隅公主便走去了廊下。

    周启衡屁颠屁颠跟在后面,道:“承蒙皇子抬爱,周某仅与您一面之缘,殿下您就记得。”

    白衣少年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