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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这件事跟秦年八杆子都打不着,怎会邀她前去。可请帖上名字写的分明是她,落款是钟离央。

    “娘亲一定也很想你。”谷沛看着秦年认真地在低头看请帖,说道。

    她猛地抬首,眼波流转,而后坚定地点了点头:“承蒙厚爱,我一定会去的。”这便是向天阑信中的赴宴。

    “届时府上的车马会准时在南山下静候姑娘。”谷沛示以微笑。

    “只是我师父下山有事,只怕到时尚未归来……”秦年担心独留妙妙小傲在山,谷沛明显已经规划好,便接过秦年的话道:“不必担心,虽不能一同携向公子的二小徒赴宴,但我家主子已吩咐过,可接到敝府上小住,让秦姑娘也可与向公子有个交代。”

    秦年捏了捏手里的帖,应答了声好。

    谷沛称还有要事在身,不便久留,如飞燕般消失于眼前。

    秦年没有忘记向天阑的话,每晚都手捧秘笈,领悟其中。一得空闲,便在后山空地有模有样练习起来。有时沉浸其中,忘了时间,妙妙跑来催促她去吃饭或是做其他事。

    比起秦年刚入山时候的武功,狠绝蛮横,招招带着杀意,目标明确而直接,有时甚至不惜伤了自己。此时的她武功大有不同,懂得进退有度,一招一式皆干净利落,更加注意起自身修为调息和剑气的配合。

    她倏尔想起师父常在她练武时站在身旁双手抱腰前,慵懒道:“这才是练功嘛。”

    晚风抚过湖面,岸上一身红衣裙袂纷飞,剑身轻盈,纵掀不起惊涛亦可使潋滟流水不息。

    一直以来都想要自己变强,不为名为利,只为寻回父母,找到自己的家。可叹可笑自己竟连自己是谁,从何而来都不知,或许连自己的名字都是假的吧。

    在南山练武的日子里,秦年没有机会探听自己父母的消息,她想着,待她有足够能力打败她师父之时,再下山闯荡。此生无依无靠,便索性无牵无挂。

    是日清晨,谷沛亲去南山山脚下接秦年与小傲妙妙上马车,奔向钟离府上将小傲妙妙二人安置后,在前牵马,而后钟离央一身白衣,腰间一支短笛,跨马而上。

    马车里的秦年将帘子拉开,看着他。

    谷沛早在几日前便命人给秦年送去衣裳饰物等女儿用品,并嘱咐说届时穿得体面些。秦年今日亦是一袭红衣灼灼,长发稍盘了一些,木簪插入其中,大部分头发散落身后,粉黛未施却眉眼动人得总惹得旁人多看上几眼。

    钟离央并没有看秦年一眼,上马后便策马而去。

    秦年意识到此刻她坐下的位置本该是钟离央的,她动了动唇,想说些什么,看到钟离央离去地头也不回,谷沛也随即驾马出发,她又将帘子放下,阖眸静坐。

    不知妙妙的调皮性格能不能在钟离府好好地待上几日,但愿别出事吧。不,出事可能性还小,只愿别闯祸。

    弥散的思路被帘外响亮的争吵哭喊声打断,侧首探看。前方不远处,几名壮年男子围着褴褛老妪施展拳脚,一稚儿在竹筐中悬其胸前,拼死护在老妪身前的少年方不过十三四岁,瘦弱却刚强,一边替她挨受拳脚,一边大声喊道:“俺娘不过是拿了你们吃不完的剩菜剩饭,你们这群豺狼凭什么欺负俺娘!啊!”又受一脚,生理反应眼泪夺眶而出。

    没想对方骂得更凶:“豿娘养的,这个死老太婆偷我家的东西吃,还他媽不承认!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又猛地踹一脚。

    他受不住力滚了几滚,用手一摸眼泪,更加大声:“俺娘在你们家当牛做马二十几年,月钱几时发的下来,俺弟还小,没粮只得偷,你们官家肉菜多到可以屯臭……啊!”鼻子被打得流下鲜血,老妪想爬前制止,无奈筐中小儿狂哭,她一边流泪一边大喊:“别打了别打了别说了儿啊别说了……”

    钟离央显然也看到了这幕,身形一顿,马蹄未停,接着赶路。

    秦年不知该不该出手,谷沛侧身安抚:“秦姑娘,不用担心,有人会处理的。”说罢,便见秦年身后跟着的府上的随从已经有一部分出列,出手相救母子。

    “你们是什么人?还想装好人?想从我手上救人?也不打听打听我们是……”“赔多少?这三个,全部要。”“呵,就凭你们,付得起吗?”钟离府上一个随从上前轻松将对方其中一人手抓领口拎起,对方一脸恐慌,忙改变态度。

    马车已经赶远,声响在身后越来越小,秦年又闭上双眼,心中惊叹着将军府。

    阳光逐渐明媚,过桥听闻流水,近晚秋,不过多了面宫墙,墙外几多萧索,墙内无处凋零。

    碧池白桥,鱼跃雀栖,何曾流露出半点秋意?石柱上的雕刻龙分精致欲起,檐牙高啄,金瓦琉璃,大门到殿前的距离便足够让人心生敬意。

    抵达后,一行人下车下马,跟随着钟离央身后行走。门口的公公一见钟离央便殷勤地迎了上来,嘘寒问暖废话一通,接着给一行人安排住处。

    “切记,你进宫的身份是舞姬,晚宴过后,会安排你跟娘亲私下会面。”谷沛在秦年进入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