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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4

      子,可矬子那头竟也有一两个关系,只好私了约法三章。当时周延身边带着一位律师,狠狠坑了矬子一笔钱,这些精神损失费一分不少全打到了我账户上。

    如果没有周延,遇到这种事,我大概什么上风也占不到。老光头虽撑着这一块儿,可也只会使用不入流的手段。

    不多日,周延以上通班对身体不好的理由叫我辞职,希望我可以先搬去他的住处,他再安排朝九晚五的工作给我,想要轻松稳定点的,还是能发展的,他都能慢慢帮我找。如果我不想工作也可以,他有足够的能力养我。

    最后一句听起来感觉怪异,我莫名想起团聚时闫岚姐酒后那一席话。他看出我的迟疑,骂我是个小混账,什么事都能疑心。他强调说,我们这是要结婚的人,不是乱来的。

    我为难地告诉他,小四姨当初收留我,我不太好走人,而且这工作合同也续了,我还是做完为止,有始有终。他也就随了我。

    在后来我搬去周延那里后,琳达下班后的夜路也是由我们负责的,我一被周延拐走了,他就成了琳达的活靶子,时不时被酸溜溜的挤兑。她像有两个人格一样,一会儿衷心祝福我找到归宿,一会儿想到冷清的宿舍又恨上了周延。

    所幸小凤儿听说我搬走了,也动身住到了宿舍去,喜滋滋和臭味相投的人聚到了一起。原先她是不喜欢人多,想搬过来又有所犹豫,可在家里呆久了时常和家人吵架,现在终于选择出来清净了。

    搬到周延的房子里,我们就成了同居的男女朋友,开始过上了平淡幸福的生活,那是久违的一种生活,隐隐熟悉,隐隐不安,隐隐欢欣。

    所以我问他,那……我们什么时候结婚。

    他思虑着断断续续说,先再处处,互相了解了解,而且他还有很多事没处理,等一身轻松了就马上安排我们的大事。

    才在一起的时候,也会不自在,不习惯,但这种没习惯伴随着酣甜。我有时候在早上醒来或者晚上睡下时,会下意识脱口喊他琳达或者洋妹儿,他愣过一下,总凑过来将脸放大在我眼前,要我仔仔细细看清楚他是不是我的洋妹儿。他自称为土狗,王婆卖瓜地讲自己明明是中华田园式的男人,因为中华田园犬很朴实,很忠诚,很顾家。

    这“三很”听得我不由发笑。

    我嗤笑他后,他马上兴致勃勃地问,既然琳达叫洋妹儿,你的外号是什么?

    我权衡一番,重新编了个说,我叫林仙儿,林中隐世的人间仙。

    他抿嘴点头首肯,编得还蛮像回事儿的,可惜他早就听见那个不雅的外号了,林鸟。

    林鸟哪里不雅?我以为我是鸟人,琳达认为我是雁鸟。

    至于周延支支吾吾没肯说,我在被窝里闹了他一顿,他才似笑非笑地说,男人也有个鸟。他不说,要挨我闹,他说了,也挨我打,左右没个尽头,倒不如坦坦白白给自己一个痛快。

    被窝里简直是我们的相扑场,明明是该卿卿我我的地方,却不时发展成掐架,他开头逗猎物似的让我几招,在我乱掐乱打之后,整个人又被他桎梏住而动弹不得,他的四肢简直比手铐还要牢靠,一旦遏制住了我,他完全成了一个不思进取的变态,将可以为所欲为的时间用来挠痒痒,而不是像个正常的男人。

    有一次,他专注于挠我胳肢窝,甚至将我挠哭,我痛苦笑着流了两行泪,他看见了捂腹也笑得不能自己。

    他的笑更使我觉得丢脸,我一生气去了沙发上睡,他撵出来向我认错,发誓再也不这样为所欲为了,要保持原则,有底线,玩得恰好。

    等他将我从沙发上抗回去的时候,我伺机报复,他痒得身歪手松,我们摔倒那一刻,他竭力护住我,把自己垫在最下面还不慎将后脑勺磕到了柜角尖上,头磕得闷响,后来还肿了一个红紫的包,我们就再没不知轻重的玩闹了。

    因为身体素质良好,身手又矫健的男人竟给磕成了脑震荡。他半夜里爬起来冲进厕所里呕吐,又感到眩晕恶心,瘦小的我半夜里扛着他到处找车去医院,他就特感动地说,以前他那位压根不会管他死活,半夜他应酬回来喝吐了,第二天早上起来他还躺在冰冰冷冷的地上,又是发烧又是喉咙发炎。

    那段日子,他好像就从一个大男孩成了一个会照顾自己的男人,渐渐凡事保持分寸,懂得克制,且长期压抑自己。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有活力了,是指在生活中的活力。

    我们在冷风瑟瑟的路上等车的期间,他望向昏暗得连灯光都好像发黑的对面,如枯枿朽珠,绷着干巴巴的嘴皮,寂寥地说,他原本的生活像死水一样,自己又好像是沙漠中步行的人。

    这是我的责任,就算是拖,也得把你拖去治好。我打断周延在过往里的嗒焉自丧,搂紧了发昏而感性的他。非常有幸见到他孩子气的一面,平常他在我面前总是太稳重,稳重得使我对自己没有信心,不,是丧失信心。

    在出租车上的时候,他枕在我腿上仍旧不住地说话,那双跟着黑夜而变深的眼睛竟然闪闪发亮的,看着我而闪烁着,也很有可能是车窗外的灯光映射造成。

    我低头凝视周延看向我的眼睛,一下又一下抚摸他的额头。我撑起顶天的那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