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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时候会仿她的妆,但要浓一些。对着镜子,我又开始反思自己了,反思最近自作多情一事,我也不算喜欢人家,只是一听谁喜欢我,我就上赶着对别人有好感,这样太廉价。

    茶楼来客多是浪子。

    我整理好心情,恢复了对轻浮客人一律刀枪不入的态度,包括周延,我将他列入黑名单,省事多了。

    我的态度仿若天空瞬息万变,周延似乎察觉到了点,我原先的笑脸相迎不仅没了,脸都瘫痪了似的,难以对他露出真实笑容,一见到他,恼得却是自己,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情绪。

    于是,更不想见他。

    他起初还以为我处在生理周期,随口关心了两句,要多喝热水啦,用热水袋捂一捂肚子啦。琳达连忙帮我应了话,还同他说笑。

    琳达为了郑重向我表达歉意,中午出去买菜时,特地买了几个椰子给我当赔礼。虽然小四姨补贴了伙食费,我和琳达还是不曾叫外卖,买菜做饭能省不少钱。

    有次我说过还没吃过椰子,没想到她又记住了。见她有这份心,我也没真生气,只是冷一冷她,免得她下次不三思而后行,又叫人心里别扭。

    喝完了椰汁,琳达想吃椰肉,看着那一半圆里的白,不知如何是好。“肉吃不到。”

    “咋吃不到,那个白的不是吗?啃啊。”

    “把牙齿伸进去吗?”

    “那,舔。”

    “硬的!”

    这时,我探头过去戳了戳椰肉,思虑道:“像猫和老虎的倒刺,应该可以刮肉吧。”

    琳达发出渗人的笑,“我要是有这本事。”

    我接话续上,“可以把出轨男舔得断子绝孙。”

    我们相视一眼,笑得花枝乱颤,她忽然止住了笑,看了一眼我身后。我以为是小四姨来了,转过去一看,竟是周延抱臂倚靠在门框边上,他神情虽有一点怪异,仍谈笑自若。“对男人这么大的怨吗?”

    他一来,这肆无忌惮的氛围也消去了。

    周延是来拿烟的,顺便在后台教我们怎么取椰肉,说放冷藏室里冻一冻,容易吃。他们说着话,我悄悄退出后台,出了后台是楼梯口,迎面上来几个面容焦虑又按捺着脾气的城管。

    我一见他们就知道对方气势冲冲的来意。

    小四姨买了几把地锁将外面的公共停车位霸占,买都买了,不肯退,打通关系想把停车位据为己有,方便茶楼的客户停车。

    底层做小官的来沟通不少趟了,城管、交警和附近小区的物管,他们一来催神,我和琳达以及另一班的同事头都大了。我们劝不了小四姨,被两面夹攻,这些底层做小官的亦如是,按规章办事,偏出了小四姨这一位有点儿背景又犟的女人。

    小四姨的任性,员工来背锅。他们勒令我们马上拆除地锁,无奈一顿威逼。我理屈词穷,推脱他们等老板来了再说,我是不好去触老板的霉头,也无法左右老板的想法。前头我提了提,她尖酸指桑骂槐,也说,凭他们怎么闹,有她顶着,不必管。

    周延和琳达出来后,原先的七嘴八舌消停了些,周延不急不缓的说话像在打官腔一样,又承诺他会去和老板沟通,不过要给几天时间,解决问题也不急于一时。

    周延和老板沟通是没问题的,倒不是说他和小四姨沟通,他常来光顾金港茶楼也是因为小四姨的男人,他们好像是生意场上的合作伙伴。

    小四姨的茶楼规模不大,员工也不多,都是靠她男人认识的人带动人流量撑起来的,还有老光头为伍的那一群流氓胚子,别看他们平时不着调,茶楼里的生意他们做了不少贡献,平常无所事事,则多带兄弟逛茶楼。况另一班的闫岚姐还是老光头的女人。

    周延暂且帮我们解决了燃眉之急,免去了我们的忙碌,前几次小官们一来催,又是打同情牌,又是厉声呵斥,我们一边要顾着客人,一边要平息他们的火,忙得晕头转向,最后还得去触小四姨的霉头。

    周延走了后,琳达贼眉鼠眼勾住我脖子,点着头啧啧道:“瞧人家周老板多好啊,就算是误会,也是我造成的,你应该气我,不能气人家,你不先下手为强,我要了吖?横竖看他,都是男人中的男人,女人啊虽说不靠男人也能活,也得有个避风港不是?更别说我们这种在外打拼的女人,特别想要那种温暖,能实实握在手里,又使心肝儿发烫的。”

    她越说着,一副春意荡然的痴样。

    我淡然拨开她的手,也贼眉鼠眼地说:“哎?你不要你网恋对象了,你网恋对象不能被你抓在手里,不能使你心肝儿发烫吗?你不是说,他一发情话,你就浑身泛病吗?”

    她态度正经了些,愁人地道:“网恋么,还不知道靠不靠谱。”

    我笑她恨嫁,她撇撇嘴说:“谁恨嫁啦,我才不恨嫁,文化又不高,嫁人早,庸庸碌碌一辈子没啥指望,就指望孩子了,不如赚钱来得踏实。”

    她总是能说到我心里去,相比于前几年急着在城里结婚,不如自己踏踏实实的挣钱好。

    至于周延,我眼下是没了兴趣,人贵在有自知之明。

    作者有话要说:

    昨晚做梦也梦见在失眠,还有没时间码字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