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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那位帮灵曦的了,正值豆蔻年华,虽说容貌远不及灵曦,但放在普通人里加之富家出身,自有一股天然富贵风流蕴于其身,倒也是不错的。),楚灵曦因着自身的好修养表面上对这些人以礼相待,背后实则嗤之以鼻。自己虽说双目失明,但自己的心却是极是清明的,也是孤傲的,自己才貌双全,德艺双馨,又怎会看得上那些凡夫俗子?大姐姐虽嫁得不错,婚姻倒也幸福美满,但到底节度使大姐夫也不大可能只有大姐姐一个女人的,到时候,待大姐姐芳华逝去,年轻的莺莺燕燕,花团锦簇的,大姐夫可还会一如既往地珍视大姐姐?就算大姐夫想,他位高权重的,手下为了巴结,难道不会送钱送女人?上头为了拢络他,难免会安插女人在身边,唉,她楚灵曦想要的不仅是才貌德行与自己相匹配的人,且她更想的是真正意义上的一生一代一双人,说谎话,甜言蜜语,谁不会?这般的标准,虽说难,但她不怕等,母亲不就等到了父亲?楚灵曦想起父母亲又有点难过,但想来二人在一起的日子也是幸福洋溢的,只要二人幸福,无论多苦多难,她都甘之如饴。
“老爷老爷。”急匆匆,气喘吁吁的声音,很是急切。
一家人刚放下筷子准备叙会子话,这时小厮急急忙忙地前来通禀,手上还用青色瓷盘托着一封信。
“什么事?直接到内庭来了?”楚天拓看了一眼自己的夫人和灵曦、楚怡画(楚怡棋这几日身子抱恙在房里歇着;楚怡书基本处于带发修行阶段,不食荤腥,故而不与家人共进食。),有些不满。
“老爷恕罪,这是那家新开的昭惜堂少东家派人送来的,说务必这个时候送给老爷,小人看此事干系重大,便想也没想就来了,望老爷恕罪。”眼前这位身着蓝色粗布衣裳的小厮头很低很低,说着双手将书信呈给楚天拓。
楚天拓接过书信,问小厮,“你叫什么名字?”
“小的怕小的的名污了老爷的耳,大家都叫小的小叶子。”依旧没有抬头。
“知道了,辛苦了,下去领赏去吧。”楚天拓一挥衣袖。
“这是小的的本分,多谢老爷。”说完便躬着腰退下了。
奇怪的,楚灵曦有闻见了一股子似淡不浓的龙涎香。
……
至于那昭惜堂是何人所开,小厮传来的信中又写了些什么,楚灵曦、楚怡画和那位演表哥之间又该何去何从,请听下回分解。
第7章 悬壶济世边观世情 金风玉露初遇心倾(下)
回前墨:为着楚灵曦命数不定的缘故,敖钧终于笃定心意去凡间观世情,晓民音。安排好南天星诸天事务后,便掐指一算来到了凡间楚灵曦的居所——昆仑山清河镇楚府后院,于明月下,晚风中细细端详着这位写得一手好簪花小楷,心思明净而单纯的白衣佳人,却发现她双目失明,怪不得一向誊写的整齐的“心愿”有些歪斜,也是苦了她。南斗君的恻隐之心挥之不去,油然而生出一种保护欲,却出与理智,生生遏制住了,于是助楚灵曦复明便是南斗唯一可以在职权内做的事。本是微微催动灵力就可以解决的事,敖钧却苦心孤诣,几番周折……楚灵曦也在席间因着“太湖蟹”回忆起了年幼时与自家表哥的往事,苦于诸事纠缠又不想伤了四妹妹楚怡画的心,便也作罢……上回文末提到一位蓝衣小厮走进楚府内庭致信楚天拓,且看信上说了什么。
那位蓝衣小厮躬身退出楚天拓等人用餐的恩醴堂后,又查转过一个四沿装点着大红、淡紫、浅白、靛蓝颜色各异的十样锦(即须苞石竹,茎秆似竹,叶丛青翠,自然花期为5~9月,从暮春时节可开至仲秋)花坛,见四周并无人走动,便一个幻影移形出了楚府,心想,狐狸就是狐狸,挑的时间真不错,也省去了本君不少麻烦,。
“哈哈哈。”此笑声的主人正是“狐狸”本尊,司命星君,此刻正捧腹笑着的司命笑得连腰都直不起来。
“本君有这么好笑吗?”敖钧绷着脸。
“南斗君这么注重自身衣着仪表的人也会为了一个女子而甘愿穿成小厮的样子,我倒想看看那女子到底是何方仙女。”司命的调侃不减,说着用胳膊肘怼了怼敖钧,“喂,南斗君,那楚灵曦比洛锦公主如何?”
敖钧不语,灵曦她,和洛锦是不同的美。
司命虽说有些嘻皮笑脸,不过所言也不虚,敖钧的确为了见到灵曦费了一番周折,毕竟自小出身高贵,虽不曾存有瞧不上他人的想法,但什么位置穿什么衣服,说什么话却是一直恪守的,没有规矩,不成方圆,万物自有其准绳。
一日前
“司命,你这是什么馊主意呀,竟,竟让本君扮作小厮!”敖钧拎起一件做工粗糙的蓝色布衣,“还,还穿这种衣服!这,这万万不可!”敖钧连连摆手。
“南斗君呦,我且问你,你想不想见到楚灵曦?”
“当,” ‘然’字未出口,只是转为以“嗯”代替。
“那您还是穿上吧。”说着把衣服往敖钧身上比划着,敖钧连连后退。
“你,你放肆!”敖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