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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小散仙 第四部(19卷)09

      第九回怯雨羞云小玄泡在溪中,只觉水凉沁骨,怡爽非常。

    自从夺了冥殿龙犀的内丹,他便觉得体内似有变化,却又微妙难察,这几日无暇细辨,当即盘膝坐在浅处,瞑目行功,以气内巡,仔细感应。

    渐渐地,他愈来愈感惊讶,只觉真气但凡转过丹田,便似火龙奔行,过处无不激荡澎湃,仿佛生出了可毁天灭地之巨力,双目未启,却觉日月星辰世间万物俱在眼前,一切栩栩如生清晰无比,奇妙极绝。

    「陛下。

    」小玄听见一声轻唤,睁眼望去,就瞧见了雪妃。

    只见她扶石而立,面笼娇羞,神情微诧,却无惊慌之色。

    「你……怎么在这里?」小玄讶道。

    「妾身来这儿好一会了。

    」雪妃迈步,淌着水朝他慢慢行来。

    小玄这才留意到她身上只围着一条细薄纱子,裸处水光隐闪腻白如雪,猛想起自己赤身裸体,不由一阵心慌。

    雪妃摸到他跟前,跪低下身,低声道:「妾身服侍陛下可好?」说着从胸襟处摘下一条软帕,轻轻柔柔地为皇帝搓肩抹背。

    小玄满面烧热,几要起身逃走,又觉太过着相,心底愈慌。

    此时两人挨得极近,雪妃见他面红耳赤,不由错愕,悄悄瞧着,越发觉得眼前的天子俊秀过人,心中敬慕交织,贪看不休。

    石后的百宝娘娘眉头大皱,心道:「这孩子,怎还跑出来了!如此一磨蹭,却害我走不成了。

    」小玄浑身紧绷,腰挺背直地端坐在水里。

    雪妃察觉,又绕到他身后,十根纤纤葱指搭住他两肩,帮他轻轻按摩,柔声道:「陛下这几日可是乏得狠了,身子骨怎绷得这般坚硬?」「没有啊……」小玄支吾道,被揉按得甚是舒服,身子终于放松了些许。

    「陛下若是觉得乏,便靠在妾身上好了。

    」雪妃在他耳后低声说。

    小玄耳心生麻,心觉声音像极了水若,只是少了点清脆,多了些轻柔,分外悦耳,眼皮倦涩,微微一合。

    「陛下往后靠呀。

    」雪妃小声道。

    小玄不由自主朝后靠去。

    雪妃挺身迎住,继续帮他轻轻按摩。

    小玄闭起眼,脸侧如兰吐息,背后绵软温润,如卧云端花堆,美若神仙。

    「那天……」雪妃欲言又止。

    「嗯?」小玄问。

    「那天娘亲动了刀子,陛下可是生气了?」雪妃轻声问。

    石后的百宝娘娘心头一跳。

    小玄摇摇头,美人的发丝就在颈间轻拂,丝丝的痒,心驰神摇间,仿佛身后的就是水若。

    「真不生气?」雪妃追问。

    小玄点头。

    「你莫哄人。

    」雪妃嫣然道。

    「真没生气,她是你和……你的娘亲,朕怎么可能生气。

    」小玄道。

    百宝娘娘听见,悄悄舒了口气。

    「陛下……」雪妃一阵感激,柔声道:「你答应臣妾一件事情好不好?」「什么事情?」小玄懒洋洋问,玉人怀畔,千金不换,真个是无比的舒美惬意。

    「以后不管是谁,不小心把你惹恼了,你也不要轻易动怒,更不要动辄伤人可好?」雪妃轻声道。

    小玄想了想,觉得好像并不太难,便道:「好。

    」「当真?」雪妃笑靥如花。

    「嗯,当真。

    」小玄应。

    「陛下可是答应我了哦!」雪妃认真道,「那人家也答应你,倘若日后有谁惹你生气了,心里边不高兴了,想要发狠了,臣妾便任你出气,要打要骂都由你。

    」「我怎舍得!」小玄失笑道:「再说别人惹我不高兴,朕又怎能寻你乱出气?」「因为陛下答应我了呀,只要你不伤害别人,臣妾就让你欺负,随你怎么样都行!」雪妃道。

    小玄心中怦怦突跳,却是把那「欺负」两字的俏皮话想歪去了。

    「陛下越来越好了,教人好生欢喜!」雪妃甜蜜道,倾身向前,水唇在他颈侧轻轻地啄了一下。

    小玄只觉这一吻亲密之极,她这一往前,后面的两团软绵便越发清晰,除了轮廓分明,似乎还有两颗嫩尖在轻轻刮擦,虽隔着纱子,也挨得背上一片酥麻。

    他呼吸微促,慌乱间反而稍稍坐直,好让背部与身后的玉人分开一点。

    雪妃察觉有异,又感皇帝周身肌肤烘热起来,抬眼羞乜了一眼,轻声唤道:「陛下?」小玄胡乱应了一声。

    雪妃贴着他耳边悄声道:「要妾身服侍陛下么?」小玄微微一怔,心道:「不是已经在服侍了么,怎么还问?」却听雪妃低低声接道:「还要以前那样儿么?」小玄正不明白,身后的雪妃已改跪为坐,在水里抬起双足,两条长腿从他腰胯两边绕到前面来。

    小玄心中一阵剧跳,只见两只足儿穿波逐浪钻到自己腹下,嫩笋般的俏美趾尖几下拨探,轻轻夹住了已有些肿胀的玉茎。

    雪妃环臂搂抱住他的腰,调整了下坐姿,两只足儿轻轻柔柔地研蹭起来。

    小玄闷哼一声,铁杵怒勃而起,顶端破水而出。

    雪妃脸贴他背上,美目忽然睁得老大,一副吃惊的模样。

    小玄见低头望落,见两条雪似的柔美长腿环胯架在自己的大腿上,一双宛如玉琢的莹晶足儿正夹裹着自己的肉棒,在水里时松时紧地蹂踩着。

    因溪水清澈无比,他瞧得格外明分:那十根剥葱似的趾儿竟比别的女人都要纤长,紧紧并着,缝密如线,肤色润嫩如脂细白胜雪,再经那染着豆蔻花汁的小巧甲瓣一点缀,出奇秀美。

    雪妃只觉足间的物事炽热如火,坚硬、勃翘且昂巨,跟记忆中完全不同,心中愈来愈讶,只是视线给男儿的身体挡住,根本无法看见前边的情形。

    小玄通体紧绷,呼吸越来越急,越来越重。

    雪妃见他受用,在他腹下的两只足儿蹂蹭渐急,小花样也愈来愈多,时不时还趾勾缝夹,益发殷勤。

    「雪妃!」小玄微仰起首,美得直吸气儿。

    雪妃轻嗯一声,两只俏足稍稍加了力道,更加热烈地夹抚男根,在他背后悄声道:「要现在出来么?」石后的百宝娘娘听得奇怪,悄悄探了下头,瞧见两人在水中的亲密旖态,登时满面飞红,慌忙躲了回去。

    「你……你怎会这个?」小玄神魂颠倒地问。

    雪妃睁大眼睛,羞得双颊烧透,然她心窍玲珑,转瞬便已明白,只道是天子故意挑逗,咬唇道:「明明是陛下命人强教与妾,如今却来戏弄人!」「难道是那恶魔……」小玄忽然明白过来。

    原来晁紫阁因伤不能人道,又见她足儿绝美,是以命识得狎技的宫妇授以秘戏,以供自己玩乐。

    小玄一时酸意大泛,不想自己是个假天子,明明占了人家帝妃的便宜,反倒醋海兴波,说来亦奇,底下却越发挺拔勃翘,忽地一个转身,把雪妃压在后面的大石上。

    雪妃睁着一双水雾迷蒙的眼睛望他。

    小玄轻轻一扯,她身上的纱子顿落溪中,露出浸了水的娇躯来,白得如酥似雪,纤柔而娇弱,明明惹人心生怜惜,却又想要狠狠蹂躏。

    「他的味道,还真好闻呢……」雪妃悄悄呼吸,暗诧从前怎么没有发觉,双颊晕红,心底乱跳。

    「好白!她身上怎会这样子白……」小玄屏息地瞧着,一阵心猿意马,忽想:「我若要了她,水儿会不会生气?」雪妃仰脸盯着男儿的俊颜,不觉爱欲遽生,秘处悄然发胀,痒意从骨子里一点点地透出来,这情形前所未有,她暗自慌讶,两只手儿不由自主地轻攀住皇帝的手臂。

    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依水儿的性子,多半要恼我……」小玄天人交战,眼神游移,目光离开了雪妃的面庞。

    雪妃见他神情不定,心中一阵疑惑。

    「水儿爹爹都有五个老婆……况且她们姐妹情深,日后一并娶了,亲上加亲,或许不会太埋怨我吧?」小玄暗为自己开脱,目光又移回到玉人身上,但见嫩得几能掐出水来,仿佛吹弹得破,平时就觉得她白,此时丝缕不挂,愈感白得惊人。

    雪妃忽然想起一事来,心中怜悯顿生,柔声道:「陛下没带那东西是么?那……妾身还是如适才那样服侍可好?」「什么东西?」小玄一愣。

    皇帝不能人事,每幸妃嫔,皆须借器具而行,这在宫里已不是什么秘密,然对外面却是封锁极严,几乎无人知晓,石后的百宝娘娘也听得云里雾中。

    雪妃咬唇不语,面红耳赤。

    小玄猛然醒悟,不禁好气又好笑,胸中傲气勃发。

    雪妃吃了一惊,发现皇帝脸色有些不对。

    「大胆!本天子何需倚仗它物!」小玄轻喝,当即将玉人抵在大石上,分开雪腿,握杵对准娇嫩,紧紧顶住。

    雪妃垂目望落,赫见皇帝勃翘如柱,不禁又惊又喜,颤唤道:「陛下,你怎……怎……」「我要你!」小玄喘息道。

    「妾是陛下的人,什么时候在哪儿都是你的……」雪妃柔声应,从前都是借器具而行,冰冷坚硬,那似今次炽热似火温润如玉,秘处才给龟首触着,身子便即酥了半边,加之心底爱念涌动,苞内蜜汁顿沁,转眼已湿透花房。

    小玄腰杆乍挺,一枪突入玉蛤。

    「啊!」雪妃发出一声悸啼,吓得自己急捂住嘴。

    小玄勇往向前,突过一腔脂膏般的水嫩,直冲到底,龟首蓦软,却是摘了花心,贪恋地采了几下,便开始抽耸起来。

    雪妃只觉快美排山倒海掩至,陌生而爽利,两条藕臂高抬,紧紧地搂住了男儿脖子,嘤嘤轻吟。

    「怎么就在这里胡闹起来……」百宝娘娘暗暗烦恼,岂愿在这里听皇帝与女儿云雨相欢,然与他们只有一石之隔,声音声声传来,清晰如在耳畔,着实无可奈何。

    雪妃几时有过这等真正交接之欢,从前都是又冰又痛,每回俱是苦苦挨受,而今却是火热刚强,过处无不爽利快美,但给刺到深处,更是酸麻欲酥,整个人几欲化去。

    小玄浅研深搠,瞧着她那乳鸽般雪滑的双乳可人,手覆上去,扣住一只微微用力地揉搓。

    雪妃玉颊生晕,她本就清丽极绝,此时越发迷人。

    小玄见她蛾眉轻凝,真个娇丽无双,心中痴了,忽俯下身,来吻玉人。

    雪妃忙启水唇,迎入君王,送上香舌,与郎缠绵,葱指还在男儿胸前轻轻拨动。

    蜜吻良久,两人方才分开,小玄见她峰顶两颗红嫩樱桃尖尖勃翘,时不时从指隙掌边跃将出来,又觉可爱,再度俯身,张唇啜住,一顿轻吮重吸。

    雪妃细细娇喘,满怀柔情,轻轻扶抱住了男儿的头。

    两人情怀激荡,身处清凉水中,肌肤却是一片火热。

    小玄动作越来越大,心底野了,忽直起身,将美人两条长腿高高抬起,朝两边打开,观望底下的出入之势。

    雪妃羞不可遏,目饧脸晕,分外娇媚。

    「只凭这张羞颜,便足以令人上天!」小玄欲罢不能,目不转睛地盯着她那无以形容的羞色,浅挑深刺百般折腾,倏地宝杵暴跃,在花蜜的缠绕中现出了玄阳盘龙的真正面目。

    雪妃登时花容失色,美目圆睁,完全不知发生了什么。

    「从前好,还是现在好?」小玄忽道。

    雪妃只觉撑满欲裂,心中既美又悸,哪里答得了话。

    「到底哪个好!」小玄不依不饶,突势愈剧愈疾。

    雪妃上气不接下气地喘,只觉身上的男人猛如怒兽,娇躯抖个不住,忽叫了出来:「今昔滋味,如若天渊之别!」小玄盯她那娇靥,望着那一抹融魂化魄的羞媚,但觉入目心化。

    雪妃颤声道:「今时的陛下好一百倍,臣妾愿就此化在你身上,永世不离!」小玄这才心满意足,宝杵寸寸勃胀,硬翘如弓,抽添愈急。

    雪妃明明觉得无法抵挡,却又格外贪恋,小玄低头瞧着,见蛤口嫩脂随着抽送揉入牵出,粉粉嫩嫩的竟给拉出极长,薄如透明地裹住了龟头,心中迷坏,闷哼道:「夹紧!」雪妃急把花房收束,紧紧裹握住皇帝的铁戟,任采任撷尽由挞伐。

    「你夹紧,夹紧紧!」小玄犹喝,却是顽心色意大起,要瞧到底能把那片粉嫩扯出多长。

    「夹******夹不住了******」雪妃颤不成声,心欲取悦君王,仍旧死命夹裹。

    「不许放!」小玄口干舌燥地喝,眼睛盯着低下,竟用中指去比量那卷拖出的嫩脂,赫见长达两节,直觉奇秒之极,一阵魂销骨融:「也就她能出来到这地步!」石那边的百宝娘娘不知他们如何颠倒,只听得满脸通红,穆尔惊察身上烧热,羞得俏啐一口,紧紧地闭上眼睛,怎奈那边二个动静越来越大,着实烦不胜烦。

    蓦闻女儿悸啼一声,声音非比寻常,隐约知是怎么回事,心中一阵乱跳,脸上愈烫。

    雪妃突然就丢了身子。

    可怜她自为成妇人以来,竟还是头一回能达此境,只觉内里天翻地覆,瞬给令人恐惧的极乐淹没,娇躯抖了一阵,竟然痉挛起来,那久藏的阴精如膏排出,厚厚地裹了肉棒一层,只麻得男儿通体骨酥。

    小玄正在琢磨那花底妙趣,猝不及防,又见她反应如此之剧,心如油煎火燎,

    骤也跟着一溃千里,抱紧玉人,射得个天昏地暗。

    雪妃本就溃不成军,吃他那滚热的玄阳宝精一浇,蜗缩的花心跳了几跳,嫰眼大开,又给烫出许多阴精来,一抹芳魂荡到天际,断肠似地颤哼:「死给陛下了!」百宝娘娘给堵在石后,半天无法走脱,听见动静渐息,不觉悄舒口气,心道:「这下可完了吧,还不快快起来,我也好回去修补法宝!」岂知等了半天,听见小两口低低悄语,料是在说那些卿卿我我的恩爱话,正不耐烦,又听绮声再起,探头去看,见皇帝坐在石上,把女儿抱在怀里轻轻耸动,不禁目瞪口呆。

    原来小玄意犹未尽,雪妃旷了许久,又初得真趣,也是欲罢不能,两人如胶似漆,缠绵悱恻间情致又生,遂梅开二度再兴云雨。

    「还有完没完啦……」百宝娘娘再次躲回石后,心中郁闷万分,如非这女婿乃是当今天子,只怕当场就要发作。

    雪妃跨坐皇帝身上,姿势一变,滋味又是不同,神情时而像是舔着了糖,时而仿如吃到了酸,时而又似咬着了辣,百般销魂。

    小玄与她抵额相欢,细赏着她脸上变化,只觉一颦一蹙都极动人,特别是那抹带着矜持的羞色,简直就是最厉害的春丹秘药,令自己雄风高振异样刚强。

    雪妃细细喘着,不时贴脸过去,在他唇角眼边送上香吻。

    小玄两手扣紧柳腰,在花底或顶或拱、时挑时研花样迭出。

    雪妃忽地腻哼,娇躯倏颤,一副怯极了的模样。

    小玄陡感研磨花心的棒头一滑,不知嵌入了哪里,奇滑异嫩腴美极绝。

    雪妃只觉又酸又麻,刹那间整个人都软了,雪臂勾搂不住皇帝,就朝后方跌去。

    小玄眼疾手快,一把捞住她的腰儿,眼中闪过丝异色。

    雪妃也不知皇帝突破了哪里,仿似蛇儿给拿住七寸,半点不能动弹。

    「难道同水儿一样,那里也藏着个小窝儿?」小玄几记轻戳,很快便探明正是花心底下的位置。

    原来姐妹俩同根而生,天地造化,都藏着那羞花闭月的宝器。

    雪妃花容失色,扭臀躲闪,临阵脱逃。

    「别躲!」小玄轻喝,双掌下滑,紧紧地箍抱住两瓣雪臀,锲而不舍地寻幽探秘。

    雪妃凝住身子,咬着水唇,芳心战战地乖乖就范。

    小玄细斟密酌,只觉那嫩窝儿一张一翕裹了半颗龟头,姐姐虽比妹妹生得浅些,却是倍加肥美,喘道:「就这里,就要你这里!」皇帝的声音霸道而强硬,充满了急迫与渴盼。

    雪妃心里爱极了他,虽是万般难挨,也要让爱郎快活,遂强忍酸麻把嫩处送上,一时香汗浆出花魂欲散,口中娇音不断,声声悸人。

    百宝娘娘听得惊奇,忽想起平日听见的传闻来,不由有些心疼女儿:「都说今上荒淫无度,常在宫里烧丹炼汞,又四处搜罗奇方异术,料是有些见不得人的手段……」小玄深深刺住,略一拱动,便感那花窝内嫩粒滴滴浮起,软软滑滑地擦磨龟头,不禁筋麻骨软。

    雪妃状若昏迷,再也无力侍奉天子。

    「果真都有个销魂窝,姐姐妹妹俱是如此,那做娘亲的,不会也*****」小玄神魂颠倒,思绪一忿,竟是天马行空地跑到百宝娘娘身上去,又猛然一惊,暗啐自己荒唐,没想宝除振跃,越发刚强炙热。

    小玄尽在小窝中研磨拱撬,全然不知节制,猛然马眼一酥,就要射将出来,险绝处九鼎还丹诀随即自生,牢牢锁住精关。

    「你****你在做什么?」雪妃悸啼一声,细嫩的肌肤上乍然浮起大片细细地鸡皮疙瘩来。

    原来小玄的九鼎还丹诀运提太急,一不留神,竟连带使出了那「汲」字诀来。

    雪妃只觉一道奇异吸力直透花窝,上面的花心也受波及,挨忍不过,花内津涌浆吐,已小小的丢了一股。

    小玄见她娇媚绝伦,心中大酥,按不住运提真气,又再悄汲了一下。

    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雪妃何曾尝过这等滋味,娇躯时绷时凝,颤啼个不住。

    百宝娘娘听得女儿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心中愈来愈诧,不知想到了什么,身上竟有些不自在起来,心窝里涟渏忽起,悄然荡开。

    这数月来战事胶着,程兆琦殚精竭虑,她也想方设法助夫御敌,夫妻俩心力憔悴,已近半年未有水鱼之欢。

    夫妻俩恩爱相得,百宝娘娘常得雨露滋润,几时旷过如此之久,况且还是最为食髓知味的饱熟年份。

    此时此刻,斯人斯景,令她忽想起丈夫欢好时的宠爱、刚勇与强硬,不觉腹下收紧,腿心里一片潮热,手臂抬起,不知不觉就某处移去,指尖才触着星点,心头乍惊,粉靥滚烫,羞啐一口急收回手。

    石那边的喘声吟声依然不依不饶地传来,百宝娘娘无处可逃,恼火地将个身子沉入水里,可是清凉的溪水还是无法熄灭沸烫的绮思,忽感自己这般泡在水里,真个可怜极了。

    小玄每汲一记,便见玉人便哆嗦一下,那难耐与娇羞混做一处,直媚入骨子里去,再想起她平时的端庄娴静的模样,越发难止难遏。

    「好生难挨!」雪妃失声喊出,状如中酒地娇啼:「是……是什么在吸那儿?」百宝娘娘原先就有些怀疑,待听见女儿叫出这个「吸」字,心中一惊,立时明白过来:「皇上果然用了采补之术!」「不行!」雪若闷啼一声,再次丢了身子,那稠滑花浆一注注排吐而出。

    小玄盯着她那欲仙欲绝的模样,直如成瘾,心头一热,想与玉人进退与共,索性撤去九鼎还丹诀,惟以「汲」字诀大快朵颐。

    雪若丢得死去活来,只不知如何才能停住,心头森森然仿欲仙去,惊慌道:「陛……陛下怜惜,妾挨不过了……」话音未落,雪腹抽搐,又再掉出大股阴精来,依然浓稠如胶,直从花缝中迸出,流得两人腹下腿间如同打翻了锅粥。

    百宝娘娘听得惊心动魄,暗忖道:「皇上用了采补之术,却还如此逞狂,半点不知体恤!雪儿定要亏狠了……」进而又想,如此这般恐怕并非偶尔,心中更是又疼又急,万分担扰。

    小玄蓦感精至,重重朝上一挺,就在她那小花窝内喷出一道道热流,一边射还一边深深浅浅地戳刺。

    雪妃如何抵挡得住,只好任天子恣喷肆射,在他怀里有气无力地娇抖着痉挛着,眸晕目湿,娇软如泥。

    两人体质皆非凡俗,彼此销魂,待峰顶过去,却仍断断续续地丢泄,竟逾盏茶光景方止。

    小玄心满意足,从水拣起纱子给雪妃围上,温存了一阵,道:「我们走吧,朕打到头坡鹿,一会烤与你吃。

    」雪妃只觉身上黏腻,心盼还能在水里浸上一阵,又感周身无力,仿佛给抽光了骨头,懒懒地不想动弹,轻声道:「陛下先去可好?妾在这里歇会儿便回去。

    」小玄见她那娇慵模样,心中得意,道:「也好,我先回去把鹿烤好,这里水凉,你别睡着了。

    」雪妃点点头,催促道:「陛下快去,娘亲一个人在下边,怕是要等急了。

    」小玄微微一笑,在她眉心亲了下,起身上岸,穿好衣袍,春风满面地去了。

    雪若在水里泡着,想着适才的欢好温存,不觉心如蜜注,神倦体乏间有些恍惚起来,忽听水响,不禁吃了一惊,赫见母亲从石后转了出来,身上依然只裹着条纱子,水滴如注,错愕道:「娘?你怎么还在这里?」小玄顺坡下山,才走出百十步,忽想起猎到的坡鹿拉在溪边,遂掉头折返,方到近处,忽听有人在跟雪若说话,却是百宝娘娘的声音,不由错愕:「我丈母娘怎会在这里?」「我早就要走了,没想却撞见皇上过来,便给堵回来了呗!」百宝娘娘道。

    「那……那……娘一直都在?」雪若蓦地满面飞红。

    「还不是因为你俩胡天胡地,没法离开!」百宝娘娘没好气道。

    雪若嚅嚅嗫嗫地再说不出话来。

    岸边的小玄也是面红耳赤,急躲入树后,借着星光,见丈母娘身子有如羊脂搓就,都是极白,却与雪妃又是不同,不敢多看,慌忙低下眼去。

    百宝娘娘忽道:「我问你,适才你可有觉得哪里不妥?」雪若怔道:「什么不妥?」百宝娘娘单刀直入:「那为何适才你大呼小叫?还说什么皇上……皇上在吸你?」小玄呆住,万想不到丈母娘竟会问女儿这个。

    雪若羞不可遏,娇唤道:「娘!」百宝娘娘仍旧不依不饶:「还有,适才皇上有没有……有没有射出来?」雪若睁大眼睛。

    树后的小玄耳根发烫,只觉这个直白豪迈的「射」字不该是从丈母娘嘴里出来的,心底莫明一荡。

    百宝娘娘继续逼问:「还是只有你有,他没有?」雪若只恨不得能有个地洞钻进去。

    百宝娘娘半点没打算放过她:「到底有没有?」雪若求饶似地蚊声道:「有,都有。

    」百宝娘娘盯着她问:「你确定?」「有啊,真的有!」雪若只觉脸都快烧破了,适才给烫得魂都险些没了,还能不确定?「皇上定是修习了房中秘术,适才欺负你呢!」百宝娘娘轻叹道。

    「房中什……什么术?」雪若一脸茫然,完全不懂,嗫嚅道:「皇上待孩儿越来越好,哪里欺负我了?」「你不懂!皇上定是偷偷采补了,因此你才那般难挨。

    」百宝娘娘一脸严肃。

    小玄心头乱跳:「糟了,千百年才做一次贼,便给她逮着了!我丈母娘真是明察秋毫洞若观火矣!」雪若晕着俏颊,心道:「难挨是难挨,可是却舒服得很呀……」百宝娘娘沉吟道:「后宫妃嫔无数,皇上修习房中术也不算稀奇,只是你就亏了……」她心疼爱女,不禁忧心如焚,左思右想了好一阵,突尔灵光闪过,柔声对女儿道:「为娘亦传你一法,以后欢好时运用,便可与皇上棋逢对手,情致更佳。

    」雪若耳根红透,半响不敢啃声。

    百宝娘娘正色道:「傻孩子,这个没啥好害羞的,皇上如此悍勇,又识房中术,你不识应对,长此以往,身子定要大亏了!」雪若娇声道:「娘你唬人!」百宝娘娘苦口婆心道:「为娘不是吓唬你,皇上拿你采补,你也只有防着点,学点粗浅之技傍身,才好长久。

    」雪若给逼急了,嚅嚅道:「孩儿不要学,皇上不会伤害我的。

    」百宝娘娘板起脸道:「你若不学,到时早早便体弱貌衰,后宫佳色无数,就不怕皇上又再冷落你么?」雪若重获恩宠,正是甘之如饴之时,加之如今爱意汹涌,哪里舍得失去,吃母亲这一吓,心里终于松动,羞色道:「娘亲莫再说了,孩儿学了便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