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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产总经理吗?查他们干嘛?”

    这只是个开始,岑子墨不知道的是,年前,相邻B市公安局对金达上品部分资产进行了司法冻结。这么明显的信号,岑达明怎会不知?异地经办,这是涉税案件的前兆。

    一个年,岑达明过的焦头烂额,公司查账,跑关系……而这些,并没有让独生爱女知道,知道也没用,直到绿城出事,金达上品的收购案泡汤,早被中盛地产截胡。岑达明才猛地想起女儿之前说过的话,侄子的死,可能和陆时城有关。

    不过现在,岑父没精力再去纠察前事,眼下,金达上品忽被打了个措手不及。消息一出,财经记者们多次致电董秘办公室,却无人接听。

    岑子墨在《新风度》,每日来上班免不了被侧目,通常,本窃窃私语的众人,见她一来,立马闭嘴。她忍受不了这么压抑讨厌的气氛,索性跟主编请了个短假,在家陪岑母。

    一向稳重的人,这个时候有了慌色,敲打女儿:“上回劝你不听,干脆和陆时城离掉算了,大家都清净,你不听,如今好了,连带着你爸爸……”

    “妈,”岑子墨粗声打断母亲,她头快炸了,目光冷淡,什么唠叨都不想听,“您太天真了吧,他什么人?你以为离婚了他就没这些小动作了?”

    岑母愣了半晌,思索道:“你跟妈如实说,你们到底怎么回事,我不信陆时城因为离个婚就要把咱们家怎么样。现在这样,搞的跟咱家有深仇大恨似的,你是不是哪里得罪他了?”

    宛如针刺,岑子墨潜意识里十分抗拒这个话题,手逐渐收紧,心烦意乱憋了半天,冷嗤一声:“他就是贱,就是坏,能有什么原因?”

    烟灰落,掉在娇嫩花瓣上,立刻烧焦半边去,只留一抹烟痕色。像她此刻的人,颓丧间映着深艳明丽的脸,眼角眉梢,永远挂着那份卖弄风情的鲜辣。

    日头西坠,极浓的金色透过大落地窗,射映到办公室来,陆时城半边脸被染上一层暖金,他在看金达上品的股价。尽管坊间传闻开始甚嚣尘上,影响却不大,截至今日收盘,微涨0.5%。

    这个无须着急,金达上品的案子,在国税总局已经挂号,陆时城不怕它不跌。

    等市场上流传出岑达明被带走的小道消息,股市果然开始出现波动。

    他约了金达集团第二大股东李浩宇,饭局在先锋,对方是收藏爱好者,此前两人不过点头之交。这一回,先从美术馆的展品谈起,气氛融洽。

    其实,转机在两个月前,李浩宇在一场拍卖会上跟陆时城有次狭路相逢,两人同时看中一件珐琅彩双耳瓶。李浩宇生性节俭,平生别无其他嗜好,只在拍卖会上素来出手阔绰。那天,最有力的竞争者当属陆时城无疑,李浩宇一见他现身,自觉没什么希望可图。不想,陆时城倒像是让给了他。

    彼时,对方含笑恭喜他:“早听家母说,李总是古玩大家,我年纪轻对这些不过图个新鲜实则研究不多。最近才有些兴趣,听说李总自己就会珐琅彩瓷板画?”

    话匣子就此打开,陆时城听人说话向来涵养十足,认真专注,仿佛天下听你说话才是最要紧的事。

    李浩宇早年对他这种美帝归来的金融新贵并无几分好感,一番深谈,发现陆时城对传统文化竟不乏兴趣,亦有不俗见解,内心深处对其看法不由改观。

    再后来,两人在高尔夫球场偶遇,慢慢熟络。

    这回,金达出事的苗头愈演愈烈,李浩宇终于忍不住跟陆时城委婉打了圈暗语:金达的职业经理人们其实一直都有着自己的小算盘,并不像外面所观,是铁板钉钉的一块。

    如今山雨欲来,金达好不容易从上次事故中恢复元气,加速多元化,甚至有意向跟中科院签署合作协议,,瞄准了人工智能、量子科技等科学领域。

    陆时城举重若轻的模样:“发.票事小,涉.黑事大,一旦沾上这个罪名,事情就没那么简单了。”

    他光华内敛,说这话时,杀气顿现,倒让李浩宇觉得是一把剑开了光。随后,陆时城和他具体聊了那200多亩开发事宜,目前未受影响,后续则很难说。

    聊到最后,陆时城方慢悠悠地透露自己的意思,并购成功,将扶持李浩宇成旗手地位。

    李浩宇掩饰住内心波澜,故作平静:“现在牛市进入巅峰期,A股百元股随处可见,陆总,这回总不是单纯因为私人恩怨吧?”

    并购一家房产巨头,李浩宇觉得单单为一桩离婚案似乎说不过去,陆岑那点八卦,整个圈子里人尽皆知。

    陆时城笑着翘起腿,淡淡说:“李总可能不太了解我,我这个人,是最不计较私人恩怨的,我只专注工作本身。这件事,我希望李总认真考虑,股东给董事会提意见天经地义,有必要的话,中盛律师事务所可以全程协助。”

    这才是老狐狸,又够狠,李浩宇心知肚明,跟他先打了圈太极,一脸复杂地走出了先锋美术馆美术馆如今已算陆时城的半个私人会所。

    出了正月,高校新学期已经进入正轨,云昭开始留意实习招聘的事,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