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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你呀,就是骨头软,吃人家的鸡肝特高兴是不是?”豆豆闭着眼,一脸沉醉,享受着小主人的挠。
“但咱们不能见他,豆豆,人得长记性。你也不怕鸡肝好吃,有毒怎么办?他也不是真喜欢你,心血来潮,给你带回鸡肝而已。我跟爷爷,才是真的对你好,疼你顾着你,傻狗。”
半夜里,手机在枕头边震动个不停,她迷糊接的,电话里传来陆时城微沉的声音,像黑漆漆的生铁,戳醒她:
“刚忙完,本来都困了,洗完澡又精神了,睡不着。”
云昭惺忪着眼,猛地一惊,手机本是凉的,都握热了,也没有吭声。陆时城在那头自顾地笑:“昭昭,我知道你在听,我也知道你恼我什么,没关系,我该着的。不过呢,我这个人一向德性不怎么样,你习惯就好。”
大半夜的,他就是不想她睡安生,说着恬不知耻的话,坏的无法无天。云昭也精神了,她很想骂他,最终沉默。陆时城自幼养尊处优,虽经波折,家族到底是根深叶茂,有人在后头托护着,他也靠自己真本事硬闯出属于自己的路来。就是这般脾气
看中的,不管人和物,没有什么该不该的考量,只管掠夺,他想的依旧是我靠自己本事。
“想你也是真的,比如现在。”他真的有闲心,居然跟她调情,云昭揉了两把眼睛,模糊间,听外头风声如海浪。
“你说完了吗?我要睡觉。”
“等等,我一直没问你芝加哥这一趟什么收获,你那破相机实在不顶事,我随手拍了几组照片,发你邮箱了,记得查收。”他倚墙,想象着她一脸的迷糊微微一笑,主动挂上了电话。
元宵节一过,这个年也就算真正完了。
陆时城去给徐家老太爷过寿,人不多,两桌而已,请的都是来往极密的熟客。筵席上,徐之行和他坐一起,酒过三巡,大家都比较克制,身份矜贵,没有往死里劝酒那种作风,陆时城这边坐着国税局的人。今天来的客人,这一桌,座位讲究,徐之行一早安排好的,眯着眼,冲陆时城打个眼风,自己先主动跟国税局的人聊个预热。
酒酣耳热,似乎世界上的每个人都很愉快,应该愉快。
付东阳在收到来自HR的新邮件时,先是咯噔一下,随后既意外又疑虑。不过,最终也化作了一丝愉快:
他升职了。
靴子落地,这件事,付东阳理解为陆时城一定看到了那个模型,并间接传达了他本人的态度。
☆、081
岑子墨最近频繁被付东阳约出来谈心,似有若无间, 有劝她丢开手的意思:
“既然答应给你两处房产, 价值不菲,我想, 不如见好就收。张思露不过出面教训了下云昭,陆时城就可以把人逼的跳楼,你为你自己家人考虑,最好不要再耗了。”
陈年往事, 当然不能随便和盘托出, 岑子墨一阵躁。她弹了弹烟灰, 不耐烦说:“给你什么好处了, 你来当说客?”
付东阳面不改色:“我睡了他老婆, 你觉得,陆时城能给我什么好处?”
岑子墨似笑非笑看他一眼, 旋即镇定,没拆穿:“我脾气不好,生活习惯也不是很好,这些年, 做了许多让他难以忍受的事情。可惜,我改不掉也不想改, 现在呢,我仔细想过了,离了倒也好,大家都好好过自己的日子。两套房子我不稀罕, 他这是打发要饭花子呢。”
“那你想怎么样?拖个几年下去,多得一些钱?”
她长吁口气,脸上似乎有了几分真:“我不在乎钱,一开始,只想着我拖也拖死他,大家都别好过。可是,我没想过他那么狠。我脾气差,又是个笨人,没办法呀!”
嘴角些微抽搐,说不出是气是怕。可眼睛里,最深处却什么都没有。
喝了许多酒,最后深醉,寂寞的身体很容易沉沦,她东倒西歪嘴里嚷嚷着自己没醉,被付东阳一揽,带回住处。到最后,她开始胡乱掐男人脸,喊“时城”,换回来的,是更重更残酷的惩罚。
头痛欲裂醒来,岑子墨一脸麻木,但还是打起精神,难得跑一趟金达上品去找父亲。
近几日回暖,岑子墨抛弃了皮草,换成春装。天蓝的过分,白云成絮状飘飞在上头,这样的好天气,在A市来说简直是反常有妖。
父亲的私人秘书先见到的她,面色平静,告诉岑子墨董事长不在。岑子墨回头:“这几天他都在公司的。”
秘书靠近两步,正想再说什么,有人风风火火跑进来趴她耳朵那低语两句,秘书的脸色一变,对岑子墨说:“您先回去吧,我们这边正忙。”
“忙什么?”岑子墨一动,浑身馥郁。
这么跟出来,正巧在十一楼见两个西装革履的人物被带走,她欲上前,秘书急急拉住她:“别去,听说是纪委的人。”
纪委……岑子墨觉得这个词完全跟自己不是一个世界的,她脑子僵僵的,迷惑问秘书:“纪委不是查官员的吗?刚才那两个不是我们的财务总监和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