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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户头上。
韩冽是个很自律的人,平时烟酒不沾,砸完客户后便醉倒了,再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酒店客房的大床上,上身裸着,只穿西裤。
他觉得渴,卫生间传来水声。
他摸索着去了卫生间,水汽蒸腾,香气馥郁,浴帘后的身体若隐若现。他着了魔似地走过去,拉开了浴帘,见到那具朝思暮想的身体之后,把她压到墙上,做了一直想做的事儿。
一切结束后他穿好衣服,扔了些钱到枕头上后便走了。
之后八年,没有再见。
韩冽跟张取寒的故事就应该终结于那晚,没必要接续下去。可他始终高估了自己。
再次见她,他绝望地发现:她已春色摇曳,而他依旧一身旧雪。
作者有话要说: 迟到的更新。
此文HE,拿人作者的人格担保!真的是HE!
☆、第13章
住院第十天,张取寒闹着要出院。医生同意了,可她身上的伤刚愈合,那么长的伤口影响行动,放她一个人住酥棠不放心。
酥棠老早接了个活儿,明天就要去欧洲拍摄,签了合同的不能推。她在病房外头给刁刁、钟情分别打电话,商量把张取寒送到谁家去。不巧的是刁刁也要出国,而钟情一直陪着戴老,让张取寒出院后搬到戴老家去,这个提议直接被酥棠否了。
挂了电话后酥棠想实在不行只能找全天看护了,钱的事儿好说,就是陌生人登堂入室叫人不放心。如今没得选,只能这么着了。
酥棠正琢磨着怎么找看护,远远见一个身影快步走来,是她朝思暮想的那个,登时脑中灵光一闪,她立刻迎上去。
“你终于来了!”酥棠开心得跟见了亲人似的。
韩冽秉持着一贯的淡漠,只轻点头,把手里的袋子交给酥棠。
“这什么?”酥棠接了,打开袋子往里看,“药?”把药盒拿出来翻看,进口药,英文的药名儿很陌生。
“祛疤的。”韩冽说。
酥棠喜笑颜开:“这个好,来得正是时候。今天医生说她伤口刚愈合,是使用祛疤产品的黄金时期,我还想找人打听打听哪种药效果好给她买点儿呢。”
酥棠还想说什么,韩冽低声道:“我走了。”说罢转身,酥棠忙拉住他问:“你不见她?”
韩冽没说见,也没说不,面上神色寡淡得很,看酥棠的目光透着疏离冷漠,震慑性十足。酥棠不由地打个哆嗦,忙松开抓着他胳膊的手。
“明天她出院。”酥棠讷讷地说,小心打量韩冽,见他眉间忽然攒起了个疙瘩,想他还是很在意张取寒的,遂放大了胆子继续说:“按说该再住两天的,她嫌闷非吵着要走,医生已经同意了。她那个伤还蛮严重的,我们不放心她一个人住,本想她出院后照顾她几天的,可我们几个最近都有事儿没法照顾她,我就想能不能由你来……”
话说到这儿聪明人都听得懂,酥棠希冀地望向韩冽。
韩冽说:“涂完药需要按摩五分钟。”然后他转身走了。
酥棠拎着盛药的袋子站在那儿,目送韩冽远去的背影,又是疑惑又是遗憾。
疑惑的是,他要对张取寒没意思何必卡着这个时候送药过来?
遗憾的是,人都在跟前了却没法从他嘴里抠出来半个字。
酥棠回病房给张取寒上药,一边帮她按摩伤口一边把韩冽送药的事儿说了,一并说了想要韩冽照顾张取寒的想法。张取寒嘲笑她自作多情,酥棠不服气:“他又没拒绝,你怎么能肯定是我自作多情?”
“随便你。”
“那你敢不敢打赌?”
“赌什么?”
“赌他明天会来接你。”
“无聊。”
“就说你敢不敢吧!”
张取寒轻笑:“赌注是什么。”
“他要是来了,你得跟他走。”酥棠说。
“要是他不来呢?”张取寒懒洋洋地问。
“那把琴,我送给你。”酥棠说。酥棠家有一把小提琴,价值连城,是酥棠爸爸在一次拍卖会中购得。这把琴曾为一位著名音乐家所用,音乐家英年早逝,酥棠爸爸十分喜欢这位音乐家,于是把这把琴购回收藏。张取寒去酥棠家见到了这把琴,十分喜欢,问多少钱酥棠肯转让。酥棠对乐器没什么感情,可东西是她爸爸的,她做不了主。
张取寒倏然回头看向酥棠,双眸灿亮:“当真?”
酥棠郑重点头。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不玩大点儿张取寒不上钩。
“我跟你赌。”张取寒说,“输了你可别食言。”
酥棠自信地笑了。活这么多年,比别的她不敢说,比运气她从来没输过。高中成绩一塌糊涂高考超水平发挥三本擦边过线,大学报摄影选修课遇到大触级别的老师,毕业后在老师的推荐下进入摄影圈混得如鱼得水,拍杂志封面挑模特又遇到了张取寒,她这个人形锦鲤的人设不是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