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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仰面躺在床上冷静,她坐在床边系衬衣的扣子,他偏转过头望着她。
“五一有安排吗?”
“没。”
“一起出去旅游怎么样?”
“去哪儿?”
“苏州。”
苏州远在七百公里之外,没法一天来回。她回过头来看着他,久久不语。他凝视着她的眼睛,缓缓说:“在那边住两晚。”
她嫣然一笑,说:“好啊。”
她承诺过给他奖励,现在他准备要拿了。
五一假期二人结伴去了苏州,在酒店前台办理完入住手续,韩冽牵着张取寒的手前往房间。她开始迟疑,越走越慢,他当时脑子都是热的,硬拉着她到了房间门口,刷开门后拖她进去用脚勾上房门,抱起她倒进大床里。
这一天他等了太久,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要占有她。
他把她的衣服全脱了,尽情放肆地享用她。可她显得冷淡,干燥,反应并不热烈。他不断提醒自己这里没人认识他们,有的是时间,不要太急,他也想要她快乐。
“取寒,取寒。”他在她耳边低喘,强忍着,用拥抱和热吻传递他有多么爱她。
她忽然抓紧了他极难受的地方,他在她柔软的掌心中剧烈颤抖,最后虚软地瘫在她身上,像一张火热厚重的兽皮包裹住她。
第一次……
她哧哧直笑,亲亲他的脸颊,温柔地问:“舒服吗?”
他红着脸“嗯”了声。
他以为她是在跟他游戏,可在他想要第二次、第三次的时候,她都用了打擦边球的方式。他才意识到,她其实根本不想给他。晚上抱着熟睡的取寒,韩冽终于肯正视一个问题:她把自己藏得太好了,他没法了解她,这段关系远不如他想象的那么乐观。
第二天两人出去玩。上午到拙政园、狮子林,园子里人满为患,挤得跟什么似的,看不着什么。下午去了虎丘,地方开阔人显得少了,两人才真正得以悠闲地游览。在万景山庄里,取寒对那些盆景特别感兴趣,玩的时间最长。累了之后两人坐到凉亭的廊边,脚下池子里的鲤鱼游来游去,取寒叹息:“看它们多自由啊。”
“就像你一样。”韩冽说。
“我没它们那么好命。”她微笑,轻轻叹息。
他用手背轻触她的脸颊,轻声唤她:“取寒。”
“嗯?”她看向他。
“你用不着强迫自己。”他认真地说,“我想得到你,但不只是身体。我可以等。”
韩冽确信那一刻张取寒是有被触动到的。他相信水滴石穿,精诚所至金石为开。他爱她,期待着有一天她像他爱她那样地回馈他。
在苏州玩了两天回来,两人的关系明显近了。取寒把更多的娇憨可爱的一面展现给了韩冽,会跟他嬉闹,开玩笑,恶作剧,有了十八岁女孩该有的样子,偶尔还会跟韩冽聊聊将来。
“我小时候学过大提琴,当时的梦想是成为一名音乐家。”她咬着笔杆说。
“你可以考音乐学院。”他说。
“不行。”她皱眉,“我只学了一年就没有再学,不可能考上。”
“只要喜欢,什么时候开始都不晚。”他说,“明天我查一下哪里有不错的老师。”
“可我没钱交学费啊。”她噘起嘴巴。
“我替你交。”
“你?有钱?”
虞安安在韩冽很小的时候从银行买了一份教育储蓄金产品,韩冽考上大学后兑现,交给韩冽自由支配。韩冽把手机余额调出来给取寒看,取寒惊讶极了:“你竟然有这么多钱?不用工作也够玩好几年了。”
“不够。”他笑,把手机扣到桌上。
“做人不能太贪。”她轻嗤。
他一本正经地说:“将来还要养你,这点儿钱怎么能够?”
那是他第一次看到她脸红,她可爱得像一只吓懵了的小猫。
他张开胳膊:“过来!”
她听话地站起来,坐到他腿上,双手捧着他的脸把自己的唇送上来。
他爱死了她的坦率。
那是美好的两个月,两个人的将来仿佛联结在一起。可是突然有一天她又消失了,没有任何征兆,也没有给他留下任何理由,就像她第一次消失时候那样。他问韩政,房香梅还有念遥她去了哪里,没有人知道。他疯了一样地到处找她,可她就像一场梦,好像从来未曾真实过。
这是她第二次抛弃他。
他恨不得杀了她。
三年后,韩冽二十一岁,大学毕业在一家著名律所任职实习律师。某天跟上司一起去KTV见客户,重逢张取寒。
那KTV提供特殊服务,每个男人身边都有一名漂亮的小姐陪着,张取寒陪在客户身边。她变得更美,更妖娆,穿着清凉短裙,摆出一副压根不认识他的样子,跟那个五十多岁的老男人推杯换盏眉目传情,娇笑着用红唇噙住那人喂过来的葡萄。他喝光了一整支红酒,抓起空酒瓶子砸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