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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桓趴着静默了一会儿,听着楼上屋门轻闭的声响,才缓缓扶起身来。
眉眼间不自觉都染上了一层讥诮笑意。
裴晏做的糊涂事越多,他就越省力。
他自认卑劣,可面对傅箐无故泼来的脏水,也不免微微动了气。面上虽是不显,却惩罚性地压住傅箐,甚至还使力让自己的身躯再向下陷些。
男女的力量对比是悬殊的,何况药效还未散尽,傅箐根本推不动他,只得伸出手在他腰间狠狠掐了一把。
可都说这男人的腰碰不得。
裴桓一顿,闷哼一声。他架开双腿,使力将傅箐双股夹于其中。俩人的身体因此愈加贴合,似是本来就不曾分离。
傅箐眼皮跳了跳,老实了。
他的物什正抵着她。
黑夜中,男人粗重的呼吸声和女人微弱的低咒声交缠在一起。
“你大可以大些声,引来你的好夫君看看,他的太子妃是如何被我压在身下的。”
“裴晏回来若是看到,你我都得死。”
男人胸膛间有闷笑声传出。他微微起身,沉郁的脸庞慢慢靠近,逼迫傅箐望进他的眼。
“只怕裴晏,你傅卿心心念念的夫君,来不了了。他现下——
“正在东厢三屋,守着他的好妹妹。你若是这时惊动了他,岂不是扰人兴致?
“你若是唤了他来,便是将这太子妃之位拱手让与后人,他这会儿估计正忧愁着,该如何给人郡主一个交代呢。”
傅箐脑子里似有“嗡——”的一声。
东厢三屋,派给清乐郡主李璟涟了。夜已深,裴晏待在一个未出阁女子的屋内,若说什么都没发生,只有傻子才信。更何况,裴桓现下能这般大剌剌地躺在她和裴晏的床上,定是有十成的把握。
裴晏日间为何会无由来地掀桌发怒,前日为何要告与李璟涟南下行踪,还有很多她不曾注意到的小细节,都于瞬间明了了。
裴晏的秘事,在此刻被人用一种如此荒唐的方式扯去了遮羞布,竟是如此腐烂不堪。
傅箐满眼的不可置信。裴晏心中的白月光,难道不是赵宁蓉吗?
她又仔细回想了一下,裴晏确实从未没明说其心上人是谁。原来一直是她自己过度解读,又过分自信,才想当然以为那人便是赵宁蓉。
乱了乱了,一切都乱了。
裴桓见身下人小脸煞白,只当她是在为裴晏伤怀,嗤笑一声,道:“太子妃对太子殿下可真谓一往情深。”
“你早便知晓了?”
“不知晓。”他也不屑于知晓。
“李璟涟欢喜你,你竟一点都不为所动?”
裴桓从傅箐身上翻身而下,躺在一旁。仅仅是琢磨傅箐方才的表情,都让他觉得畅快不已。
“与我又何干?”
裴桓问的坦荡,傅箐一下子竟找不出什么理由来反驳他。
“他这是强上!”
傅箐有些后怕,日间裴晏大发雷霆的时候,是不是早就已经做好了决定?她真是个傻的,还偏偏要去把李璟涟的心事告与裴晏。由此想来,将裴晏和李璟涟推上此路的无形之手,是不是她?
裴桓笑了,拿眼去瞟傅箐,似又是在说“与我何干?”。
“他贵为太子,何必用这样下作的手段?”她想不通,裴晏心中若是一直有李璟涟,大可用明媒正娶的方法,亲上加亲,何乐而不为。
“你大可问问皇后。”
是了。依李璟涟这样的脾性,做女儿或小辈宠着可以,做媳妇或是未来的皇后,便登不上台面了。
“太子妃有闲情忧心他人,倒不如看看自己的处境。”
正思忖间,裴桓复又欺身上来,就着傅箐的樱唇啄了又啄,还欲裹挟些蜜津来;手下也不停,强抓着傅箐的青葱玉指,带到隐秘处纾解。
傅箐大惊,不断挣扎骂道:“裴桓!赵宁蓉才有了身子!你这番……”
还未等她说完,裴桓就堵住了她的嘴,轻启牙关,在她舌上狠狠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