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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25

      儿嘲

    天到响午时,前面人禀说:“皇后来了。”

    众人都不知道是什么事,袭缨还淡定,跟玉阳谈笑说:“这定是夫唱妇随了!”

    玉阳没敢回,不想王意在外间却听见了,“我一年见陛下几面,何敢说夫唱妇随的话。”

    袭缨也上前行了礼,王意扶起她来,并没有见怪的意思,只问:“妹妹你同陛下是怎么了?闹了这么一场?”

    袭缨大没意思,“不曾怎么!我是什么人,他是什么人,我如今只待罪罢了。”

    王意让跟着的人下去,袭缨让玉阳也下去了,王意就推心置腹道:“你该跟他认个错,软一软,保不齐就好了。如今可成什么样子呢!”

    袭缨看着王意,真是意外极了,感叹道:“看来这皇后真不是常人做的。您是他什么人,我同他闹了,您不该高兴才是嘛,怎么反倒来劝我呢!”

    王意轻笑了一声,“我与陛下与你们不同,只为你是他喜欢的人。”

    “那我真心谢皇后了,喜欢二字那是以前的话了,说真也真说假也假,世上男女两情相悦的多,翻脸无情的也多,我现在是知道了。”

    王意听她话里的意思也明白了,旁的话也不好多说了,“你好好养着吧!”就带人走了。

    自此,一天一天冷下去了,北风和着细雪呼呼的打旋,偌大的承阳殿除了刘钦进进出出,安静的就是冷宫了。袭缨金银尽有,绫罗成仓,只是没处去使用,逐日闭门不出,喝些酒睡一睡,盘算着一天就过去了。

    一日正喝了酒,看宫人在裁剪衣服打发时间,外间报来:“婕妤,掖庭令来了。”

    袭缨真真好笑:“这人上门做什么?”

    “他说婕妤月信有误,特来查访!”

    袭缨叫道:“扯他进来。”

    长顺含笑在袭缨面前行了礼,袭缨一见他这张面孔,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前尘往事一齐涌上来,骂道:“你这狗攘的混账东西,谁不知道这宫中只一个汉子,如今又不上我的门!我月信来不来,误不误和你有什么关系?要你管这闲屁账,你平日里替他献殷勤的还不够吗?我这里情管桶不下私孩子来。”

    长顺给骂得埋下头,叫道:“小的多嘴,小的多事,小的绝无此意啊!小的身为掖庭令有些事也是职责以内,望婕妤恕罪。”

    “好冠冕话儿,说的比屁还脆!你还掖庭令我看你连个鸨儿都不如,我是好人家女儿,岂有为奴之事,偏你说是掖庭令,难道可强占人家闺女么?明抢似的让我入了宫,受了我家的金银,哄我年轻不知事还满口放屁就享富贵清福过好日子,我呸!如今四面高墙,你只赔我家来!“

    长顺也喊冤道:“婕妤享了十年多的福,没赏小的!现在和陛下恼了,怎么就让小的赔呢!”

    袭缨气得站起身,涨红了脸,指着他道:“你睁眼看看,我要享这福不?我家中是穷得没饭吃,没衣穿我要跑宫里来吃饭穿衣,我这模样人才是在家嫁不出去,我要进宫来寻这尊神吗?你看那陈夫人,张口是骂抬手是打那汉子敢吱一声嘛?人言我与她像,真是同人不同命,我日日过什么日子,打得骂得?自已熬得吧!”越说越气,越说越恨,口中骂手中拿了案上的东西去砸,长顺避之不及只叫唤。

    玉阳等只上去拉扯不住,人声乱嚷,四脚朝天,袭缨口口声声提着掖庭令骂,外间刘钦下学回来了,长顺如遇真神叫道:“殿下救命。”

    刘钦在外间已听见了,急上前抱住了袭缨,“母亲息怒。”

    袭缨见了儿子,扫了扫他身上的雪,说:“脱了外面的斗篷,吃饭去罢!”

    刘钦说:“儿子在皇后那里吃过了。”

    “既吃过了,你后面歇着去,我让人给你换衣服,我这里敲打奴才哩!”

    长顺哀嚎痛哭抱着刘钦的腿,“殿下千万救我一救!”

    刘钦就喊说:“你还不快走!”自己跪在袭缨面前:“母亲,你只看儿子面上。”

    “你这话奇怪,这奴才和你有什么牵扯?”

    “母亲口口声声叫着掖庭令骂,这掖庭令是一般的官儿吗?知道的说是你骂长顺,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对张公不敬呢!或有好事的告到父皇面前不是又生一场事吗?”

    袭缨冷笑:“我怕事吗?”

    “母亲虽不怕事,但父母之间合气,让当儿子的在中间可好受吗?”

    刘钦才十二岁明眸皓齿不说,眉目中已是透出一股英气,像极了刘询。袭缨听了儿子这番话,也只得坐下来,看着儿子道:“怎么?你可是想你父皇了!”

    刘钦摇摇头:“父皇常来学宫看我,今日还问我话了呢?我只为我做儿子的,不能让父母和睦,日日见母亲在宫中受苦。”

    袭缨一听此言心上感凄,泪水逼上眼帘,硬忍着没有下泪,看着儿子道:“我有什么受苦的?我好好的,你好好读书,我们合气不是同你,你父皇喜欢你,母亲也喜欢你。”

    “父皇问我,宫里和以前是不是一样,母亲和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