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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望在袭缨脸上,袭缨被看得不好意思低了头。

    病已又问:“外祖母说得是真的吗?”

    王媪点头,“这有什么假啊!说着上前拉住袭缨的手问道:“婕妤姓张?是哪里人氏?今年多大了?”

    “我是长安杜县人,今年十七岁了。”

    “十七,十七真是妙龄啊!”说完,看着病已与袭缨打心眼里高兴,“陛下和婕妤都好!”

    一顿饭下来,大家都往袭缨脸上瞧,袭缨真是难受极了。

    出了门,病已还是一路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她急道:“陛下再这样看我,我可生气了。”

    病已方不看了,搂着她说:“我们先回去吧!”

    ☆、偷得浮生半日闲

    两人回宫洗漱了,病已坐在灯下看她梳头,她又被看得恼火起来,将梳子一放,“陛下我可不要当你娘!”

    “胡说,谁说你是我娘了,这不是骂人吗?”

    袭缨同他并肩坐下,两人四目相对着看,袭缨问:“陛下,你长得像谁?”

    病已想了一会儿,“张公说我像祖父,曾祖母说我像祖母,外祖母说我像母亲。”

    袭缨笑道:“那我和你长得又不像,为什么又说我长得像你母亲,我明明长得像我娘,那娘岂不是又像你娘?“

    病已被她绕得头晕,“什么像不像的?她老人家也只是看你投缘罢了。“

    袭缨坐到他腿上,惊喜道:“陛下知道就好啊!干嘛还一直看我,看得我心里发毛,我可不想当你母亲。”

    “我只是在想,我母亲也该是年轻活泼,宜喜宜嗔,爱说爱笑的一位佳人,也许也是在哪棵树下遇见我的父亲,也不知道是什么季节,”病已说着声音渐渐低了下去,袭缨正听着,“陛下怎么不说了?“

    病已伤感道:“因为没有了,他们有了我之后就不在了,也许我那时也和钦儿差不多大吧!“

    袭缨听了心疼极了,摸着病已的脸,“好陛下,你快不要伤心了,你要是不高兴了,我心里也怪难受的。“

    病已抬起头,抓住她的手,平和道:“没什么伤心的,从小就知道的事情有什么伤心的。”说着,拉着袭缨一同躺下了。袭缨还在扭捏,病已压住她说:“干什么?我看看。“解开衣襟,依旧是一片白腻,袭缨指着肚子上一条黑线,怨说:”你看!“

    病已笑了,“多大点事啊!我不看就是了。“说着,就拿被子将两个人都罩住了,病已一只手放在她腰际,“腰倒是不好看了,一两肉都没有了!”顺便掐了一下,袭缨挺身吃痛叫起来,刘病已的手越发不安分起来:“我还没用力掐呢,你叫什么!”一双亮晶晶的眸子,盯着身下的人,闹了半响,闹得袭缨乌云散乱,气喘连声。

    早上病已醒来,袭缨坐在塌边,已是梳洗好了,一张脸还是俏生生的有肉,病已意外道:“你怎么早早起来了!”

    “我要起床看儿子啊!”袭缨扶了他起来,替他系上衫子,病已看着她赞道:“手也巧了啊!”

    袭缨一边替他理衣领,一边斜着星眸,把他觑了几觑,两个人相视而笑。

    “启禀陛下,大长秋和永巷令在殿外等侯!”

    病已有些不耐烦道“朕还没上朝堂倒让他们的事来烦,去告诉他们,凡后宫之事一并跟婕妤说吧!”病已抵住袭缨的额头:“你替我分分忧吧!”

    袭缨莫名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那你就学嘛!”病已穿好衣冠,在镜前照了照,拉着手一同出了门,病已又向大长秋和永巷令吩咐道:“你们有话只同婕妤说吧,朕上朝去了。”

    袭缨目送着病已走远了,阶下大长秋和永巷令正在待命,袭缨扫了他们一眼,“你们有什么事啊?一大早就来?”

    大长秋与永巷令两个人对了个眼神,他两个本就是因为皇后被废后宫无人做主,来请病已的意思,现在还没开口陛下就下旨了,他们还能有什么事,就和颜悦色,满脸堆着笑:“我们是来向陛下和婕妤请安来的,婕妤,长乐未央。”

    袭缨看了他们一眼,“以后不许一大早来!“转身就进殿了。

    这二人将头上的汗擦了擦,大长秋说:“了不得,我以前还得罪过她呢!“

    转眼又是年下,病已忙完了祭祀。天色将暮,他又想起一些往日的情景,也就一个人坐在了宣室殿的阶前,偷得浮生半日闲。

    敬武也有六岁了,拿着个灯笼一路疯跑,后面华婕妤带着宫人在追她,她一路跑到病已面前:“父皇,你看我的灯好不好看?”说着,举着那盏小鱼灯,病已看了看:“好看,哪里来的?”

    “张哥哥给我从宫外带的,他说宫外有好多好玩的。”

    病已知道她口中的张哥哥的太子的伴读,张安世的孙子张临,病已抱了她怀里,“那你乖乖的,下月元宵节,我带你出宫玩去好不好?“

    敬武的眼睛都亮了,兴奋地拍着小手:“好啊,好啊,父皇跟我拉个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