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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了几个眼神也不见效,最后只有赢了。
大家正玩得高兴,外间街上有人叫起来:“了不得了,了不得了。“
张进问了跑回来, “公子们,陛下崩了。”
“快收起来”刘病已吩咐道。
陈遵也楞在当场,杜君宁说“我们也先回去了。”
大家都扯了麻布,换了素服,张彭祖给张贺煎着药,偷偷和病已说:“这先帝无子,民间有说公孙当立。”
“快别胡说”刘病已喝住他。
☆、龙登九五
这几日张贺的病又重了,已起不来床了。
刘病已、张彭祖、戴长乐三个人轮流侍奉也不见丝毫起色,为此病已心里很是忧心。这日张安世又请了个名医来望病,那大夫切了切脉,出门就摇头:“不行了,气血都没了,君侯还是早做准备的好。”
听了这话,张安世也忍不住眼中掉泪,刘病已和张彭祖都红了眼眶。
张安世说:“朝中多事,昌邑王刚刚进京,我让两个得力管家在这里陪你们守着。”
听了这话,大家都明白其中的意思了,刘病已点了点头,张彭祖没做声,戴长乐就看着他们。
半夜里张贺咳起来,咳得又急又凶,还哑声叫着:殿下,殿下!”
刘病已最机警第一个起来,挑亮了灯到榻上扶起了张贺,“张公,张公。”
张彭祖也过来,叫道:“父亲 ,父亲。”
张贺看见刘病已,眼神又亮了也不咳了,脸上也有了光彩,紧紧抓住他的手叫道:“殿下!”
刘病已也不由有些慌了,同张彭祖对视了一眼,含泪叫道:“张公,是我啊,我是病已啊!”
张贺好像听不见一样,仍紧紧握着他的手,看着他脸上露出一种很欣慰的笑容,“殿下要登基了。”
此时,刘病已和张彭祖的泪已如断珠得一样了,张贺看着刘病已仿佛眼前的人变成了刘据,他看见了刘据穿上了朝服坐在未央宫里的场景,他喃喃的对刘病已念道“臣张贺叩见陛下。”
“张公!”刘病已大喊一声,张贺含着笑倒在了他的怀里,已是没了声息,张彭祖也叫道,“父亲!”
戴长乐也急急跑进来,一看这个场景,站在门口不知所措。
两个管家让燕如去厨下烧热水,替张贺擦洗了,换了公服,等天一亮就去张府里报信了。张安世得了消息也不顾宫中新帝初立的大事,同霍光告了假回来主持。
张彭祖是个不知世事的膏梁,凡事还要刘病已帮衬,张安世看着彭祖再看着病已,“皇孙,不怪我哥哥在世时夸你,我家的儿子没一个成器的。”
刘病已一身重孝,含悲道“将军言重了,若非张公,哪有病已。”
杜延年,邴吉,刘德皆来吊唁,邴吉看着刘病已,心中若有所思。
是夜,张彭祖和刘病已一同守灵,张彭祖一边烧纸一边说:“昌邑王刘贺竟然当了皇帝。”
刘病已看着眼前的火花“你少说这些,小心祸从口出!”
“我是害怕。”
“你怕什么?”刘病已黑漆漆的一双眸子,张彭祖看着格外踏实“没什么。”
过了四七,刘病已在家里喂刘奭吃米汤,杜佗张彭祖戴长乐坐在一边,平君还在内屋,街上声势浩荡的马蹄声由远而近,张彭祖说“国丧期间谁家游猎不成?”
大家都没搭理他,马蹄声在门口突然停了,门外有个相熟的声音问道:“皇孙家可是这里?”
大家都诧异,张彭祖让戴长乐去开门,戴长乐不敢,张彭祖自己开了门伸头去看,见巷子里全是羽林军不由心下一惊难道新帝刚登基就要对病已下手了?宗正刘德上前,他还没陪笑脸,刘德就先笑魇如花,“皇曾孙殿下可在”
一见刘德他放了一半的心,可是往日从不曾听他这样称呼,难道新帝要推恩给病已封爵了?心里想着口里就应道:
“在!”
刘德就转身叫了一声,太仆杜延年也跟着下了车,张彭祖更加惊愕了。
两个人进了院子,杜佗见了杜延年,叫了一声爹,杜延年瞪了他一眼没理他。
刘病已让杜佗抱了刘奭,自己出来拜见,见张彭祖和戴长乐都吓得面色苍白立在那里,杜佗也一脸忧色,心下也不由打鼓,又见刘德和杜延年都一身朝服如此持重的样子,知道必是大事。
刘德持了符节,上前宣旨,“奉太后诏曰,皇曾孙刘病已少年有德,高才知礼,继为皇嗣,奉入宫中。”
刘病已倒抽了一口冷气,大脑一片空白,鬼使神差地接了旨。院里其他三个人都愣住了,平君在屋里听见一时也没明白意思,两旁侍者上来请他上车,他迟凝了一下,向屋里喊了一声:“平君,我要进宫一趟,你同孩子在家好好的。”
平君走出屋想问清楚,病已已同侍者出了门上了车。太仆杜延年亲自驾得车,平君只向张彭祖问说:“这是怎么了?什么事啊?”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