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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能把这份心思用在当差上,这大业便是有十个太子位也全是你的。你若再敢把坏心思打到自己兄弟身上,便掀了你的皮!”
听得轩辕泽面色不显心头直跳,连呼“不敢了,再也不敢了”,等挨打挨完,生气的人气也出得差不多了,才郑重地道:“但绝没想到有人会在阁楼之中燃了含有银月夜的媚香!儿臣即便再无耻,也决不会行这样的下作之事!当儿臣与三哥一同赶到时,只有阿宇在,三嫂已跳了湖以示清白。三哥把她从湖中救起时,已然中了银月夜。林修化了数月时间才将毒解了。好不容易怀的孩子今天居然就这么被人折磨没了。
儿臣罪无可恕,若不是儿臣闹的一出,也不会让人有机可趁,算计三哥的嫡出子嗣。这是儿臣欠他们夫妇的。
三嫂有难儿臣怎能袖手旁观?
再者破庙一事,外人道是儿臣救了三嫂,实则是三嫂救了儿臣。那些人上来便是毒烟,逼向儿臣招招皆是杀意,一个个都武艺高强之徒,并不是寻常人家能养得起的。太子府侍卫哪里挡得住,最后还是穆家隐卫出手解决了。”
轩辕政忍不住插言:“难怪一个活口也没有,穆家五隐卫手下绝不留活口。穆诚儒对这个孙女倒大方。”
“父皇……”
轩辕政看着轩辕泽一副欲言又止的腔调气不打一处来,“说!”
“父皇,今日儿臣在太医院听到三嫂说:梅院正对她有孕之事隐而不报,只单告诉了母后。梅院正否认。可儿臣想这离梅院正去太子府不过才第五天,以院正的医术,该是能看出一二来了。
儿臣奇怪,当三嫂说要让梅院正去母后宫里对质时,梅院正连呼饶命,说他的儿孙正在罗府作客。”
轩辕泽偷瞄了一眼脸色已阴沉得滴出水来的轩辕政,吞了吞口水又道:“跟去了穆宅后,又听闻,夏氏曾对三嫂言银月夜几十年来一直为母后所有,是专门针对妇人,让人不孕之毒。儿臣又奇怪若夏氏说的是真的,母后怎忍心对自己的亲孙下手?”
月上中天,一缕白月光由窗外洒落进来,高洁而又静谧。
屋内静默良久后,响起一个小心翼翼的声音:“父皇,今日是皇后宫里的嬷嬷去太子府传话说母后病危,三嫂这才进的宫。后来冲撞母后是因为……”。
饶是轩辕泽与轩辕政父子相处二十年也被他此时狰狞的眼神吓住了。
“因为什么?!”轩辕政沉声问。
“因为母后说她母亲是个霸着男人不放的贱人!”
轩辕政呼吸骤然急促,额间青经直暴,手一翻案桌上的砚台笔墨奏折通通洒了一地。若是真的还好,偏偏不是,这不是抽着鞋拔子照着他的脸面打么?!
轩辕泽被这滔天大怒唬住了,纵然被墨汁溅了个劈头盖脸,也一动也不敢动。最后被轰出来的刹那,听见轩辕政吼道:“查!给朕统统查清楚!”
第34章 山雨
穆诚儒随刘越飞悄然去了岭南,又悄然回了业都,当所有人都以为他在穆宅养病时,人已怒气冲冲地站在穆霜面前了。
他怎么也想不到,走了二个月回来,原本鲜活靓丽的孙女一下子变得病弱抑郁。
待听了事情的原委,简直就想立马杀进宫去,亲手斩了那人。
真是流年不利,诸事不顺。
还逗留在岭南那个臭小子,明明是他的亲孙儿,都不愿改姓,说什么刘家的养恩大于天,自己是刘家的一枝独苗,岂可背离。
逼得急了,眼皮一掀道:“凭着一块胎记就认作孙子,是不是太草率了?当年穆叔穆婶自己都尚不能百分百确认,镇国公何来如此肯定?我才不要当这个身世令人怀疑世子!别人只会以为我贪慕虚荣,冒名顶替的!再者我武艺好人又聪明能干,完全能凭自己实力挣功名。何必枉担那个污名。”
“污名?”穆诚儒气得直跳脚,甩手回了业都。
一个个都不省心,此刻,眼前孙女半躺在床上,白着一张没有血色的脸,眼睛异常黑亮,对他说:“祖父,孙女想要定军!”
口气淡定笃定,像是在跟他要一坛子腌萝卜。
穆诚儒仰天长叹,这也好,一个不要一个要。总算有人知道定军的好处了,刚要开口答应,又犹豫了,心思在腹中转了几个圈,板着脸问:“可是替太子要的。”
男人皆不可信,她若是真是替太子讨的,烂掉也不给。
穆霜落寞摇头。
穆诚儒放了心,眼中欣慰之情溢于言表,摸着她的后脑勺道:“霜儿总算长大了。”总算开了窍,知道男人靠不住,关键时候还得手中握有权势。吃一堑长一智,只是这亏吃得未免忒大了点……,让人忍不得!心中盘算了一番才暂且摞开。
穆霜见他一身仆仆风尘,脸色也不大好看,透着一股子死气沉沉的疲惫。料他定是得到消息便赶来了,望着他的一头白发,心中一酸道:“祖父不如在这儿歇歇。”
穆诚儒笑了:“还是女儿家贴心,不若那臭小子能把人生生气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