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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向了彦行。
肖珝看着白衣,眉角不经意地抽动了一下。
一个不太好的念头窜入他心头。
这狗若是男子……
彦行轻扶住涂山林林,却是正要松手的一刹,又眉目一沉,紧紧地掐住了她的手腕:“你……”
涂山林林疼得大叫起来,蓄势待发的白衣已经疯狗一般地扑腾起来,朝着彦行就咬了上去。
彦行不得已放开涂山林林而后撤,一把将躲在他身后的童山推上前。
童山:“……”
童山:“嗷嗷嗷嗷嗷疼死我了——”
他哪里想到自己和彦行冒着夜色赶回东宫,就遭遇了一场惨绝人寰的狗祸。
……以及人祸。
涂山林林趁着童山被白衣咬住一只手臂,也再度亲自挺身而出,死扣住了他的另一只手,恶狠狠地咬紧了牙:“把符咒给我交出来!”
“什么……符咒啊……”
“你再给我装傻充愣?!啊,太子殿下?”涂山林林手上用劲,童山几乎要闭气昏厥过去。
肖珝生怕童山在此就一命呜呼了,连忙上前:“殿下殿下,就是那个结界的符咒啊,您忘了?是不是不小心掉火里被烧了啊?”
童山眼前一片星光灿烂,但他还是深刻领会了肖珝的讲话精神,气息奄奄地对涂山林林答道:“是……那东西……实在抱歉……咳咳咳咳……掉火里……没了……”
“没……没了……”涂山林林脑中一片空白,“那……那我要怎样才能离开这里……我……”
第15章 妖气
自打东宫迎来了太子妃,宋鸿福往东宫跑的次数就明显多了起来。一会儿是太子妃怎么怎么了,一会儿又是太子怎么怎么了,现在三更半夜的又是童山怎么怎么了,这令宋鸿福已经有了直接搬到东宫长住的打算,当然这个想法才刚萌芽,就已经被肖珝狠狠地掐死。
肖珝说:“宋大人你到底行不行啊,要是童山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你猜我是送你回老家还是上西天呢?”
宋鸿福觉得自己能平安回太医院就挺不错了。
童山“哎哟哎哟”地半躺在椅背上叫个不停,一只手手臂上鲜血汩汩冒出,两排狗牙印十分显眼夺目。
另一只手虽然没有流血,但两排人牙印也是十分灿烂。
罪魁祸首之一的白衣躺在罪魁祸首之二的涂山林林的怀里,一狗一人均是一脸无辜加委屈,好似躺在那里裹伤的人是他俩一样。
彦行将肖珝拉到一侧,斜瞥过涂山林林,悄声问道:“你要我来看的人就是她?”
“可有什么不正常?”肖珝鬼祟着声音回答,“她是不是有道法,或者她本身就是妖魔鬼怪?”
彦行也不知不觉被肖珝的鬼祟影响,也阴沉下嗓子:“其实方才我觉得她身上有股子淡淡的妖气,后来才觉那妖气不是源自她,而是……”
“我吗?”肖珝愣愣一答,不觉红透了脸,带着一丝少女般的娇羞气息,“方才我与她同在被褥中躺了一会儿,她还搂住了我的腰,头就靠在我这里……啊就是这里,肩膀这边……你看……”
彦行:“不要给出家人灌输这种东西,污染我纯洁的心灵!”
肖珝一拳打过去:“我初次看花魁不都是你带我去的?!”
想那些年皇帝还没立储君,没有什么东宫太子殿下,只有两个鲜衣怒马少年郎,沿途一道看江南风物,人情美景。
一日彦行心思一动,拖着肖珝行至秦淮河岸边,寻了间青楼,要了个雅间,听花魁弹琴诵诗,好不快活。
“花魁……是什么?”涂山林林竖起了狐狸耳朵,好奇问道。
“就是青楼了!”童山一边裹着伤,一边咬牙切齿地回答,又看向肖珝,“您居然去过青楼,我还不知道,皇上皇后他们恐怕也……”
肖珝面上一红,没想到涂山林林和童山别的话没听进去,偏偏就将这两个字听入了耳,特别会划重点,只得一把扑过去,捂住童山的嘴,大叫道:“别瞎讲!”
求知好学的涂山林林不识风情地继续问:“那什么又是青楼呢?”
童山“嗯嗯呜呜”地想要抢答,肖珝却把他的口鼻越捂越紧。
童山憋得脸色发青。
宋鸿福跟着脸色发青,若胡子没被涂山林林烧掉的话,恐怕那胡子都要吹上天了,急道:“您要是捂死了他,我还需要回老家或者上西天吗?”
肖珝恶瞪了无辜的宋太医一眼。
而这边的彦行却不徐不疾地回答道:“所谓青楼,便是一些女子卖艺之处,专门接待达官显贵公子爷来听小曲谈人生的……”
“喂!”肖珝想打断。
彦行隐隐笑起来,斜眼瞪了肖珝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