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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色凝重,万分为难的表情,念瑭的心陡然悬了起来,太福晋坐直身子,握住了手中的佛珠问:“出什么事儿了?”

    梅应举咽了口唾沫,“回太福晋,方才九门提督府衙门来人了,说是王府新宅那头失了火,现下正在派人抢救。”

    冷不防听到这个消息,众人都没反应过来,四贝勒忙叫来太监把孙辈的孩子们都带了出去。

    三贝勒皱眉问:“什么时候的事情?火势如何?”

    梅应举道:“回三爷的话,听九门提督衙门的差役说,是半个时辰之前发生的事情。其余的衙门里的大人没过多透露。”

    四贝勒跟三贝勒相互交换了一下眼神,两人随即起身,三贝勒道:“额娘先别担心,你们都先在家等消息,我跟四弟带人到新宅那头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

    太福晋忧心忡忡的点头,万般嘱咐道:“你们也要当着心,注意安全,救火的事儿让官府衙门里的人做,你们千万别近身。宅子没了也就没了,只要人没事就好,今晚就把姚氏接回来住。”

    两人应声是,各自批了斗篷向外赶去了。还未等这二人出去多久,门外又有人来求见。

    六砚几乎是栽进门里来的,浑身上下的衣裳破败,都是烟火燎烧的痕迹,满脸黢黑蒙着一层烟灰,“回太福晋......”他嚎啕大哭:“庶福晋她......她人没了......”

    仿佛一道惊雷,劈头盖脸的砸了下来,四座皆惊,太福晋的拇指顿了下来,手中的佛珠也停滞不前。

    六砚原本是衍井斋的人,后来庶福晋移居新宅,被睿亲王调遣过去当了新宅总管,他说的话八成不会有假。

    梅应举忙上前添了口茶,太福晋抿了口才勉强提上来一口气,“你亲眼瞧见的?”

    六砚呜咽着摇头,又猛的点头,脸上涕泗横流,混着烟灰一片浑浊,那样的惨样看的人心里发酸。

    四贝勒福晋红着眼斥骂:“狗奴才,府上白白养了你们一群虫渣,连句话都说不清楚,大难临头要你们干什么吃的?!你能跑的及,你们家主子怎的就跑不及了?!”

    “原......原本是能救的及的......”六砚哭着道:“刚失火那会儿,奴才们护着侧福晋都快走到外院儿了,主子突然想起来王爷送的那只红颏还在廊子下头挂着,说什么也要回去取那只鸟,奴才没辙,只得跟着庶福晋赶了回去,当时到处都是火,我还没来得及拦,庶福晋就冲进廊子里去了,刚好田大人来内院儿救火,看见庶福晋有危险,便也冲上前相救,结果......结果人还没出来,上房......上房就塌了......”

    “造孽啊!”三贝勒福晋捂着胸口道:“这丫头怎么这样傻!为了一只鸟,白白搭进去两条人命,值当吗......”

    “其他人呢?”太福晋扶着额头,闭起眼问:“其他人都逃出来了没有?”

    六砚摇头:“奴才不知道......奴才逃出来之后,官府衙门里的人已经在胡同外头准备救火了,想必是有人发现火势报了官,奴才这才赶忙来给您回话......”

    太福晋满脸的哀色,“这都是我的不是,前些日咱们府上烧缸储水的时候,我竟把新宅那头给忘了。如果提早让那边也预备起来,也不至于落得这样的结局。”

    大格格起身走到她身旁,蹲下身哽咽道:“这怎么能怪额涅您呢?谁都不愿发生这样的灾祸,您别太过自责了。您先缓缓神儿,等老三,老四回来,再做计较吧。”

    正说着,三贝勒跟四贝勒先后脚进了门,神色甚是沉重。

    三贝勒刚进门便道:“火势已经控制住了,基本上都被扑灭了。”

    太福晋抬起头问:“这么大的火灾,到底是什么原因造成的?官府那边调查出结果没有?”

    四贝勒道:“我跟三哥从方才就是从九门提督府衙门里回来的,负责调查的副都统孙大人说等调查结果出来会尽快通知府上。”

    太福晋叹了口气,欲言又止,六砚趴在地上哭着磕头,“三爷,您见着侧福晋她人了没有?”

    三贝勒脸上流露出不忍,却不得不说出令人心碎的事实:“事后官府清点人数,除了庶福晋跟田项,新宅那边其他人受伤的不说,性命都暂且无虞。”

    一旁瓜尔佳氏胸闷起来,忙从丫鬟手里接过帕子堵住了胃里的一阵恶心,三贝勒四贝勒福晋都小声抽泣起来。

    太福晋打起精神理了理面色,声音却明显透着疲弱,“准备后事吧。庶福晋这边不用多说,田项那头要认真料理,人是在王府上出的事,看看他们家里人怎么说,甭管有什么诉求,王府一并应了。”

    两人应是,四贝勒又问,“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我大哥那边该怎么说?”

    太福晋经历过的大风大浪多了,直到方才还都一直强忍着内心的悲痛,听到他们提起睿亲王,终于还是闭上了眼流下两行清泪:“派人给你大哥传个信儿罢,毕竟那是他的人。”

    念瑭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银安殿的,她两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