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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下情浓

      韩岳脱掉身上的短衫短k,打着赤膊,只穿着一条四角叉k冲下湖。这二人小时候天天在一处嬉水,这些年长大了,已经很少一同出来游泳。

    常欢一边打水,一边看着韩岳的x膛,笑嘻嗜地说:“你长大了。”

    韩岳正在抹脸上的水珠,被这句没头没脑的话逗得笑了,因为姐姐的事,他原本心情不佳,此时转过头来看着常欢,见她明眸含笑,明丽无双。他突然伸手在水上猛地一拍,一gu水流向着她飞去,扑得她满头满脸。她不提防,吃了一口水,啊啊啊地连忙理躲闪,一边躲一边不忘了还击。

    就像小时候,他们无忧无虑时,每次打水仗一样。

    常欢终究不敌,大叫一声,扑通钻到水下,躲开了。韩岳在水面上到处张望,等了好久,也看不见她游到哪里去了,后来等得实在太久,有些担心,喊道:“喂,不闹了,你快点出来。”他连喊了几声,也没看见常欢浮出水面,心里真的慌了,正要扎到水下张望,不妨腰间一痒,常欢一双手从水下突然伸出来,自身后把他的四角k用力一扯,她大声嚷嚷道:“看咧,小山光pgu洗澡,不害羞咧!”

    这是她跟他小时候游泳,每次必玩的游戏,现在大了,当然不能如小时候,真把对方k子扒掉,所以她只是扯了他的短k松紧带一下,韩岳的短k仍安全地挂在腰上。笑着嚷完,立即转身,想远远遁开。韩岳反身一扑,把她牢牢摁住,本想按她的头,好好浸她几下,不想手下的肌肤光滑腻润泽,充满弹x,他心中一动,看着常欢,愣住了。

    常欢知道自己要被灌水,正在恐慌地啊啊乱叫,心惊地等了好久,感到韩岳一动不动,心中奇怪,抬起头来,看见他痴痴地盯着自己,xx口一热,觉得他握着自己胳膊的手滚烫,那热力从他的手传上去,她的x脯顿时热了起来,从发育那天起一直毫无声息的rufang,这一刹那变得无b敏感,水sh的棉布运动短衫丝绸般滑腻,脑海中不由得忆起早上跟韩岳的那个初吻,她嘴角翘起,抬头对他笑道:“你想亲我吗?”

    韩岳巴不得她这么问,下颌僵y地点了一下,低下头来,嘴唇压在她的唇上,四片嘴唇接触的刹那,滚烫的感觉从全身燃起,她轻轻哼了一声,双手上扬,抱住他的颈背,整个人贴在他身上,一心一意的回吻着他。

    不知道过了多久,韩岳才抬起头来,他的气息急速而火热,原本放在她头上的手向下握住她的纤腰,微微用力,方看着她的眼睛道:“咱们走吧,再继续下去我可能会犯罪。”

    常欢看着他,一起长大的韩岳,从五岁开始,她眼中就再也没有过别的男孩子,既是她童年的好伙伴,也是她少nv时期最初萌动的心中唯一的恋人,她是这样的认定了他,她又是这样的无所顾忌的x格,看着他,她只知道顺着自己的心意,所以红彤彤的脸颊更红了,嘴却义无反顾地对他低喃道:“你想犯什么罪?”

    韩岳盯着她红红的脸,b玫瑰还要娇yan,他x口一紧,握着她腰的大手一用力,把她抱得更紧些,说话时声音有些低沉暗哑,“这个时候别引诱我。”

    常欢放在他脖子上的手向上,抚m0着他水sh的头发笑嘻嘻地道:“你想不想试试?”

    试试什么?她即使没有说下去,两个人都心照不宣,年轻的身t懵懂中日夜好奇,chenren的秘密,到底是什么样子的,脱去了衣衫的遮掩,她跟他的不同真的可以洞悉那诱人的秘密,甚至造出小孩来吗?

    韩岳目光紧紧看着她,脖子上从青春期起就发育出来的喉结不停地滑动,他的呼x1急促而滚烫,似乎他真的很紧张。

    湖面上静静的,只有夏天的风偶尔吹过来,在他们lu0露的肌肤上轻轻抚m0,良久,韩岳抱起她,常欢轻轻啊了一声,已被韩岳扛在肩膀上,向湖岸上走去。他把她放在青草地上,他做事认真,打定主意绝不更改的x格,此时显露无疑,双手毫不犹豫地向她的运动短衫移过去,只用了一下,就让她上身发育良好的rufang,毫无遮掩的露在他眼前,他伸出手去,膜拜一样地轻轻抚m0。

    常欢静静地躺着,感到他的手不停地在她身上探寻,每到一处留下一溜火烧般的痕迹。她轻轻叹息,感到他的手慢慢向下,碰到了她的短k,等了好久不见他移动,他抬起头来望着他。

    海燕压在他身上,嘴在她唇上吻了好久,才抬起头问会不会有小孩。

    常欢摇头低声笑道:“你不要卡在那里就是了。”

    韩岳听着这句他十岁时说的话,那时常欢刚刚九岁,有别的同龄淘气包们建议玩火车钻山洞的游戏,一个人把腿张开,另外的人就从两腿中间陆续跑过去,不想当时刚刚十岁的韩岳看见穿着花裙子的小常欢要跟别的淘小子玩这种东西,立时大急,二话不说就把常欢拉走,还莫名地对她发了脾气,懵懂的常欢不明所以,被韩岳说哭了,韩岳呐呐的,看着她掉眼泪,怎么也哄不好,又脸红的回答不出他不让她玩这个游戏的原因,后来被b无奈,只好答应只要她不跟别的坏小子们玩,他自己就陪她玩。

    然后轮到常欢张开腿当山洞,他当火车时,十岁的韩岳钻到了花裙子下面就停住了,等常欢问火车怎么不开了,他垂头丧气地爬出来,小小的脸憋得通红,半天冒出来一句:“火车刚才卡在山洞里了。”

    韩岳想到自己从十岁就对常欢的身t充满了好奇,而隔了这么多年,眼前这具满是神秘的异x娇躯就躺在自己面前,忍不住笑了,刚才都有些紧张的两个懵懂的青年,不知不觉放松了许多。

    湖边的傍晚,夕yan从山脚那边s过来,金hse的洒满水面,波澜微微起伏,无息无止,就像湖岸上忙着探索chenren世界的两个少年男nv一样,始终停不下来。

    夏天的h昏,天黑的晚,但他和她也一直流连到夜幕低垂,将近晚上九点才离开湖边。韩岳拉着她的手,沿着两个人走熟了的小路一直向上,快到大路边上才松开她,抚着她乱糟糟的头发道:“还疼吗?”

    常欢脸上通红,轻轻捶了他厚实的x膛一下,不敢看他,自己一边走开一边低声嘟囔道:“别胡说。”

    韩岳跟上,黑魆魆的山路盘来绕去,路边的植物半人来高。荒野里,只有油田采油的磕头机上有灯光传出,此外就是远端的花溪镇,明灯闪耀,正是万家灯火的时候,他从来没有如这一刻仔细地看生他养他的家乡,他深深的x1一口气。对旁边静静的常欢道:“将来我大学毕业了,还要回到这里,就在咱们这里开个诊所,做个乡下医生。”

    常欢听了,嗤地笑出来,好久,她长叹一口气道:“你跟我正相反,我巴不得早早离开这里,这一辈子都不回来。”

    韩岳听了,心内一紧,伸手拉住她道:“那我呢?”

    常欢停住,抬起眼睛看着他,轻轻道:“你跟我走,我去哪你就去哪。”

    韩岳摇头,“不可能的,我在市中念书的时候,就知道我不喜欢城市,再说,我爸妈不会离开家乡,我也不会离开这里,你跟我在一起,我们都留在此地不好么?”

    常欢叹了口气,好久道:“到时候再说吧,反正还有六、七年的时间让咱们考虑,现在担忧这个也没有多大意义。”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并不知道两个人的命运并没有六、七年的时间让他们考虑,不过短短两天之内,两个人的生活都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韩岳心里有些放不下,可又觉得她说的未尝没有道理,毕竟自己和常欢都要大学毕业了才能决定未来在哪里。两个人双手紧握着,一路沉默着进了花溪镇。

    送她回到家,他在进自家门时都已经快十点了。他午饭晚饭都没有吃,正想着进厨房找些东西填肚子,不想父母的卧室传出来父亲韩建设的声音,喊他道:“小山,你怎么才回来?”

    他一愣,父亲平素一个月才回家一次,怎么今天是月末了么?他迈步走进父母卧房,见不仅父亲母亲在内,姐姐和弟弟都在旁边坐着,看他进来,韩滨站起来道:“哥,你上哪去了?”

    韩岳道:“出去走走,你们怎么都不睡?”

    韩母道:“你姐有话说,可不等到你回来,她又不肯说是啥话。小嫣,你到底有什么话,小三回来了,现在可以说了么?”

    韩嫣点头,看了一眼大弟,把跟常晟尧的事说了一遍。韩岳已经知道了这个消息,所以并不如何惊诧,韩家二老却一边听一边瞪大了眼睛,韩滨更是惊得站到地上,等她说完,韩建设脸se黑得如锅盔,不豫地质问nv儿道:“你什么时候搭上的常晟尧?”

    韩嫣显然已经定了主意,父亲口气不佳,她脸上神se却十分镇定,轻轻答道:“大约两个月前。”

    韩建设看着nv儿,眉毛拧成一个疙瘩,转头看着老婆。韩母会意,问nv儿道:“你为啥要嫁给他呢?这年龄差的太多,再说,常晟尧现在还有妻子呢,你这么做,真是太冒失了!”

    韩嫣刚想说话,终于能cha上话的韩滨突然道:“姐,你不能嫁给常晟尧。”

    全家齐齐看着刚刚十六岁的韩滨。韩滨脸变得通红,讷讷良久,终于狠了狠心道:“我喜欢常怡,你跟了常晟尧,我和小怡将来怎么办?我该叫常晟尧姐夫还是叫他爸?”

    全家都被这话吓了一跳,韩嫣看着父母,再看一眼两个弟弟道:“我过两个月就结婚了,你跟常怡还要等个十年八年的才能知道结果,现在反对我的婚事,太早了些。”

    “可……可……”韩滨脸诡异地红了,张开嘴想反驳,可是似乎又觉得有些难以启齿,伸手挠着头不做声了。

    “小山,你有什么想法?”韩母对这个大儿子一向看重,这时候全家都默不作声,忍不住问他。

    韩岳看了一眼姐姐,再看看父亲,低声道:“我没什么想法,就算我反对也改变不了什么。”说到这里,他抬头看着韩嫣,姐弟俩对视,韩岳叹了一口气问:“姐,你想过常家还有个沈淑慧么?还有她的三个nv儿。常晟尧他跟你说了他会怎么安置你么?”

    韩家父母都看着韩嫣,韩嫣低着头,半天才淡淡地答道:“常晟尧说他会处理,他说的能离婚就一定能做到,不然他也不是常晟尧了。”

    韩建设腾地站起身,对大nv儿的失望气得他浑身哆嗦,对炕上的韩母道:“养出这样的nv儿,真是作孽!沈淑惠老师多好的人,咱们g这样缺德的事,全家都要被人戳手指!我没有这样的闺nv,今晚上我回工地去睡,小嫣,你要是一定嫁给常晟尧,就别当我是你父亲,我养不出这样的nv儿!”

    韩嫣显然没料到父亲竟然大动肝火,一向镇定的表情总算微微慌乱,拉着父亲道:“爸,我也是不得已,你能不能理解我一下呢?”

    韩建设大怒,“你有什么不得已?这又不是旧社会,我又不是杨白劳,常晟尧也不是h世仁!你找什么样的小伙子不行,跟b你爹还大一岁的人结婚?”

    韩嫣被父亲的怒气震到,眼泪一下子流了出来,自己一边擦一边哽咽道:“爸,我……我找个年轻人又能怎么样呢?生活条件差得连自己都顾不上,早出晚归地做工,勉强糊口,这样的日子我也过够了啊!我浑身落下的毛病,手关节腿关节发炎,不都是因为穷吗?疼si也得上工,不然全家没有吃的,凭什么我的后半生还要过这样的日子?”

    韩母听了nv儿的诉苦,忍不住跟着哭了,一边擦眼泪,一边对丈夫求道:“孩子是受苦了,这件事就算她做得不对,咱一家人还是要拧在一起,不能跟着镇里人一起孤立小嫣啊!”

    韩建设看了一眼老婆,暴怒地似乎还想说什么,可看了一眼妻子流泪孱弱的模样,叹了一口气,推门出去了,外面大门哐啷一声响,显然韩建设怒气难消,一个人上油井生气去了。

    韩岳也想出去,被韩母叫住,“小山,我管不了你父亲,可你是我生的,你得听妈的,你姐姐这件事难免被人戳脊梁骨,你在外面一定要站在你姐这边,不许跟着人欺负她,听见了吗?将来她进了常家,有什么不如意的事,你得替她出头。”

    韩岳看了一眼姐姐,又看看躺在炕上的母亲,默默地点头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