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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粹旧事记 作者:徽和

    的四皇子。几日来只听是说皇子所时常请太医过去,宋舒窈想着与自己无缘的孩子,到底放不下心,也多往皇子所走过几回照看照看那个可怜的孩子。

    终于一连串的动静传去了重华宫,没有几日重华宫便传了意思出来,是说要替皇四子择一养母。

    等在钟粹宫的宋舒窈在听了这个消息时便起了心思,思衬许久后去了桌案前,取纸墨,簪花小楷落纸,大抵是宋氏知自个无能,命中无儿,四皇子年幼娇怜,妾愿暂养四皇子,以护皇子安然。吐了口浊气使阿稚将信并着前些日子亲制的寝衣递去了重华宫。

    而此日除却钟粹宫,翊坤宫的章夫人也请了命去,且说重华宫在得了信后并未说什么,只传话说让宋舒窈夜里去重华宫伺候晚膳。

    宋舒窈在踏出这一步时就没有要退缩的意思,晚间时自然是往重华宫去了。

    一应礼数过后陈桓招手令宋舒窈坐在自己身侧,着内侍布箸:“朕记得你从前不善绣工,如今精进许多。”

    照礼后妃不得与皇帝同桌,只陈桓提了出来徽和也并不矫情,坐下后先取了银著亲自施几道菜于人碟中。再听声音时掩了情绪,缓缓开口:“有身子的那段日子,琉璃总说旁人做的不贴心。时常督着妾替孩子制小衣,一来二去也便熟稔了。”又续:“妾做的不比尚衣局精致,却贵在舒坦,陛下倘若不嫌,待膳后试试吧,看看可还合身?”

    陈桓点了点头算是应了话,闻及从前成孕时,目光才落在宋舒窈身上:“都依你,这些日子可去瞧过四哥儿。”

    徽和闻言眸间也柔了几分,话儿也不觉放轻了些:“去瞧了几次,四哥儿吮着自个手指,眸间清澈明亮,妾瞧着欢喜的紧。”

    陈桓深深看过一眼,话间意味不明:“江氏福薄,朕已经不许宫中人再提及她了,你可知往后谁养了四哥儿,谁便是他的母妃?”

    倘只为着皇四子可怜,宋舒窈倒也不必如此大费周折,只到底有私心在,再者钟粹冷清,多个稚子相陪也是趣儿,闻人言搁了银著,宋舒窈稍抬眸:“养母也好,母妃也罢,妾求的不过是予他一份安稳。”

    不曾想陈桓未曾接话,反是一时望人出神:“朕记得你入府时将满十二,朕这些天时常在想,当日接你入府,究竟是予你安稳,还是误你一生。”

    旧事重提宋舒窈心中又怎能不难受,七八年的时日去了,可旧时家中的事又怎么能忘?索性接过了话:“父亲走后,家中近亲的心也远了,要妾说,您予阿和的是不仅安稳”,又指了指心口:“除却二叔,在妾心里头,您便是另一个亲人。”

    两人相伴近十年,陈桓又焉能无情,然陈年旧事……陈桓终究没有再想下去:“你父亲铁骨忠肠,因朕而死,朕,至今于心难忍。”

    宋舒窈还未曾开口,就听陈桓又续:“四郎年幼,你好生照顾他,往后便认得抚育之恩,朕会下旨,将他的玉牒迁入你宫中。”

    要宋舒窈说出父亲为皇室而死无憾的话是不能的,良久只点了点头,起身福一礼,后二人同用过晚膳,舒窈自然留宿重华宫了。

    翌日朝后重华宫便传旨六宫,将皇四子玉牒迁去钟粹宫。

    在旨意过来时阿稚就已经往皇子所抱回了四皇子,只带回了皇子同奶嬷嬷二人,宋舒窈提点奶嬷嬷几句左右不过是要打起十二分精神顾着皇子的事儿,又指了绿子伺候四皇子,这才作罢。

    安排归置妥当,稚儿转醒,宋舒窈心下欢喜抱起四皇子,轻拍人后背缓声唤着“阿赜”,直至稚子闹腾,才交于奶嬷嬷带下去。

    殿内重归宁静后,琉璃本已舒展的眉又蹙起:“主子何须自个找罪受?”宋舒窈深深看了人眼,转身卸了鎏金护甲:“往后育幼子,护甲难免伤了幼子,且收下去。”轻呼口气:“自重华要了四郎,我又何尝没有私心?罢了,吩咐下去让好生照料他吧。”

    第6章 沈贵人

    自皇四子玉牒迁来钟粹宫后,后宫风向更是翻了一回,宫内人人都说是定娘娘心善,为人陛下都看在眼里,这才愿意将四皇子的玉牒迁到定娘娘名下。

    而翊坤宫章夫人一向与宋舒窈面上和善,又不知晓陈桓过去翊坤宫说了什么,翊坤宫也难得没有动静,更是送了好些物什过来钟粹宫。宋舒窈自然照单全收,又说待改日定要带着四郎亲自去给娘娘道谢这才作罢。

    随后几日来钟粹宫道贺的人数不胜数,宋舒窈到头来也只见了孙瑛与陆姝二人。至于其他,对外只说是四郎身子未曾大好,各宫贺礼则是都收了下来,由阿稚经手全然归档入库,没有一件是单独取出来给四皇子用的。

    这日咸福宫沈贵人携礼前来,饶是沈舒蓁素日里端着一副倨傲模样,这会心里藏事,也收敛了几丝,规矩的站在外头候着等人通传。

    沈氏过来时宋舒窈刚哄了四郎睡下,自个也正是犯困的时候,迷迷糊糊有一句:“沈氏?是咸福宫的那个么?”这时阿稚早已打了清水,沾过水后宋舒窈才褪下几分困乏意:“来者是客,她既来,便让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