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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太子鸿煊第56部分阅读

      重生之太子鸿煊 作者:未知

    “现在你明白了?”

    “太子?!”真是震惊!子蝉穆青诧异成分,“可是当时,太子已经回到皇宫,而他龙沉寻禹坐上了塞浦路斯的巫术总教头!甚至可以说,太子走后,他龙沉寻禹混得更好!”

    “这只是表面。 ”圣零鹭泽说,“巫术乃国之禁忌。他让炎昭这位将来的七杀之神涉嫌巫术,更是大忌中的大忌。有人说龙沉寻禹心术不正,而朕却看得透彻。他只是想加速塞浦路斯的灭亡罢了。塞浦路斯灭亡,而炎昭势必也会跟着遭殃。他龙沉寻禹暗中支持的鸿煊,则会继大位成大统。

    “既然他龙沉寻禹想要支持太子,大可明说。也就不用引起这么多误会。”子蝉穆青叹息。”

    圣零鹭泽却反驳道,“不,他正是因为支持的人是鸿煊,所以才不能这么明目张胆的做。因为鸿煊,并非先祖认可的继承人。龙沉寻禹不过一介平民,又不是朕,他敢张扬吗?只要他一张扬起来,就会被炎昭的人看到,炎昭早晚会将其杀害,以敬先祖。”

    这就令子蝉穆青愈发不明白了,“炎昭与太子情同手足……”

    “如今天下,拥护鸿煊的朝臣多,还是拥护炎昭的朝臣多?”圣零鹭泽问。

    子蝉穆青恍然大悟,冲口而出,“属下明白了。怪不得满朝文武先前支持炎昭者居多,原来,炎昭会刻意对付一些支持太子的朝臣!”

    “正是。”

    “看来,如今是我,错看了龙沉兄。”

    圣零鹭泽眼里闪过一丝玄寒,“穆青,你向来做事欠考虑,你忘记了,他这么做,是有原因的……他为什么会支持鸿煊,也是有原因的。”

    “原因?世人常说,追随强者只有一个原因,而追随弱者,各有各的原因……太子与炎昭相比,自然处于弱势……那么说,龙沉兄支持太子,也是别有原因?”

    圣零鹭泽眼里露出些许赞赏,颇满意地点了点头,“正是。”

    就在子蝉穆青还想询问是何原因的时候,龙沉寻禹已经缓缓朝他们走来。

    子蝉穆青慌忙闭上了嘴。

    “臣龙沉寻禹,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龙沉寻禹行了大礼。

    “朕就知道。鸿煊一来,你龙沉寻禹必会跟来。”圣零鹭泽笑道。

    龙沉寻禹没想到一见面,圣零鹭泽便会戏谑出这么一句来,脸色有些窘迫,“启禀皇上,臣不是来见太子的。是来专门见皇上您的。”

    “什么事?你起来说。”

    “臣有两个消息。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不知道皇上想听哪个?”

    无论哪种消息,从龙沉寻禹口中说出的,定然不是什么好消息。圣零鹭泽脸色一绷,“别给朕卖关子。”

    “是。”龙沉寻禹又瞥了子蝉穆青一眼,“穆青啊,怎么不见千夜希少爷?”

    子蝉穆青扬眉,不以为意地说,“我不想让他插手这件事。还在远处呆着呢~你找他?”

    “不不不。只是好心提醒穆青你一句,比特摩尔斯可不比贝弗利,还是小心看着为妙。”

    子蝉穆青格外惆怅,千夜希莫名其妙的变化,若是非要追根究定,定然是跟鸿煊杀害炎昭有关。解铃还须系铃人,岂是他子蝉穆青安慰一下就顺顺利利地平息那个小家伙的内心的。

    “我去看看他。”子蝉穆青应声离开。

    只剩下了圣零鹭泽与龙沉寻禹二人。

    “好消息是……占卜师啊纳诞子,是个皇孙。”龙沉寻禹笑道,“臣是专门来给皇上报喜的。”

    圣零鹭泽白了龙沉寻禹一眼,面色如常,还不忘戏谑道,“你何时做了太监?”

    “好好好,然后是坏消息。”龙沉寻禹收敛了笑容,压低了嗓音,“炎昭会复活。皇上,千真万确,臣敢以臣的脑袋担保。”

    “寻禹,这件事情,你‘担保’得起吗?”圣零鹭泽冷笑,脸上瞬间有朝一压上一层阴霾。

    龙沉寻禹跪在地上,不再出声。他知道何时该保持沉默,何时该保持亲密,何时该保持君臣关系,何时该保持朋友关系,何时该讨圣零鹭泽开心,何时该护圣零鹭泽的尊严!

    而此时此刻,只需要给圣零鹭泽思考的时间。

    “……这么说,鸿煊没有杀死他?”圣零鹭泽缓缓道,声音压抑威严,让人听了有一种暴风雨即来的恐惧感。

    “不。当时太子的确杀了炎昭,皇上你忘了,当时您不放心,还命人将那尸体打捞出来,确定死亡。”

    “为什么会复活?”圣零鹭泽抬高了语调,额头青筋毕现。

    “臣……不知。”龙沉寻禹说。

    “欺君之罪,要满门抄斩。”

    “臣明白。但是这件事至关重要,还请皇上明察。”

    圣零鹭泽又问,“鸿煊知道此事?”

    “太子之所以要赶来,恐怕便是想对皇上提起此事。”龙沉寻禹说。

    圣零鹭泽这才想起来,刚刚跟鸿煊说话的时候,鸿煊不仅胆怯,而且连说话都在吞吞吐吐,含沙射影关于炎昭的复活!

    “来啊,带朕去见鸿煊。”圣零鹭泽扬声果断命令道。

    就在走进轿子之前,子蝉穆青也匆匆赶来,“皇上,不好了!”

    “何事?”

    “小希……千夜希……不见了。”

    客栈里。

    炎昭正着上半身,坐在床上。鸿煊看到了他背上的纹身,脸上露出舒心的微笑。

    “太好了,纹身还在。”鸿煊由衷的开心。

    炎昭转身,“鸿煊,有什么高兴?就是因为这纹身,我背负了多少苦难。”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鸿煊微笑。

    “你从哪里学来的这些词调?”炎昭伸指勾起了鸿煊的下巴。

    鸿煊说,“书中。哥,世人都说,七杀之神与凡人不同,有不死之身。”

    “也许吧。我又复活了。”

    “只可惜,你的脸……”

    “鸿煊,我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了,还有什么可怕的?”炎昭伸手去揽鸿煊的纤腰,“这琴好听,这曲好听,而这人……更美妙。鸿煊,你是不是爱上了我?”

    鸿煊点了点头。

    “真好,我也爱上了你。”炎昭语气中带着微笑。

    “哥,我爱你,是因为你是我哥。”鸿煊蹙眉,“你是七杀之神。你才是太子。”

    烧焦的皮肤下的那张脸绷了起来。

    鸿煊跪了下来,跪在了炎昭脚边。

    “鸿煊,你要干嘛?”

    “哥,如今鹭泽深知我不喜欢这太子之位,让我亲自挑选心目中的太子是谁。现在我心目中的太子,已经出现。鸿煊岂有不让之礼?”

    第235章  肌肤之亲

    圣零鹭泽踢门进入时,正看到鸿煊伏在炎昭脚边,陡然变了脸色,扬手发出一把金刃,直勾勾地击向坐在床边的炎昭。

    炎昭眼疾手快,躲闪开来。金刃的锋芒擦着耳畔呼啸而过。“父皇。”炎昭心里小声狂呼大事不好。

    “鸿煊,你这是在做什么?”圣零鹭泽没有听到炎昭的呼喊,他的全部心神都放在了鸿煊身上。

    鸿煊起身,“鹭泽,你还认识这图腾吗?”说罢,示意炎昭转身背对圣零鹭泽,让圣零鹭泽看清他背后的深紫色纹身。

    栩栩如生的狂舞紫龙,衔着一蔟茂盛的紫薇花……圣零鹭泽看后问道,“他是何人?”

    “太子。”鸿煊轻轻说。

    “鸿煊,不许胡言乱语。”圣零鹭泽声音舒缓了一些,他不想再与鸿煊发生争执!

    站在圣零鹭泽身后的龙沉寻禹厉声命令道,“来啊,把这个人给拖下去,严加拷打。”他不信,就是问不出来坐在床上这个面目丑恶狰狞被之人的来历。

    鸿煊没有阻拦。

    鸿煊见鸿煊没有动静,他也并没有反抗。越是反抗,手头的胜算就越小!不如被拖下去,来日方长!

    两名侍卫走上前来,将炎昭绑下。

    圣零鹭泽挥退了周围的闲杂人等,包括站在身后的龙沉寻禹和子蝉穆青。

    整个房间里只剩下父子二人。圣零鹭泽走到七弦琴前坐下,看到了一根被拨断的琴弦。

    “鹭泽,你都知道了吧。”鸿煊再次咚的一声,跪在了木质地板上,颔首。

    “朕知道了什么?”圣零鹭泽起身问道,声音悠然轻松。

    “炎、炎昭复活。”鸿煊脸色苍白,当他看到站在圣零鹭泽身后的龙沉寻禹时,就知道了一切。龙沉寻禹定然会向圣零鹭泽汇报闹闹所说的一切,以及他的怀疑。

    圣零鹭泽伸手抚琴,“琴弦虽断,尚可续。”声音非常非常温柔。

    “鹭泽,这是何意?”

    “鸿煊,你这么聪明,难道不会猜测朕会怎么处理这件事情吗?”圣零鹭泽不回答反而问道。

    “鹭泽。”鸿煊叹了口气,“这种大事,我岂敢随意猜测。”

    圣零鹭泽扬眉,“先前国家政事,朕都会经常同你商量。如今,怎么胆怯起来?”

    鸿煊咬牙,语气有些激动,“是啊,凭什么我要告诉你我的想法?凭什么事事都要给你出主意?你是七杀之神!这是你的领土!而我,只是区区一届平民!凭什么我就要为了你,而费尽心思,苦心孤诣?!我胆怯?我根本没有胆怯!我只是……”

    “只是什么?”

    鸿煊垂下了眼睛,语气突然变得很平静很平静,“我、我可以站起来吗?”

    “可以。”

    得到圣零鹭泽的准许后,鸿煊站起了身子。当着圣零鹭泽的面,伸手解开了厚厚的棉衣。正直严冬,炎昭翻窗而入的那扇窗户还大大地敞开着,鸿煊站在地上脱|衣|服是何意思?!

    圣零鹭泽起身去关了窗户,“鸿煊,你这是……”

    鸿煊脱掉了外面的棉衣,接着脱内里的锦衣,一层又一层,直到只剩下最后薄薄的一层亵衣时,才停住了动作。

    “鸿煊,你不要考验朕的忍耐力。”若不是知道门外有百官恭候,他圣零鹭泽早就将鸿煊抱到床|上,狠狠压在身下。但是现在确实不和时机,“把衣服穿上。别冻着。”

    “鹭泽,你看。”鸿煊最后脱下亵衣,让他看自己的胸膛。

    一颗小小的紫星赫然于上。

    圣零鹭泽终于变了脸色。一言不发地,大步走到鸿煊面前,将他抱在怀中。

    “鸟之将死其鸣也哀;人之将死其言也善。”鸿煊将脸放在圣零鹭泽的肩上,唇凑到了圣零鹭泽耳边,低声喃喃,“我鸿煊,命不久矣。”

    “朕已答应你,不杀胸口长有紫星之人。”圣零鹭泽道。

    鸿煊微笑,小声道,“鹭泽,这件事情我想了很久很久。为什么我的胸口会有紫星?难道紫星的出现,不都是尊重皇上你的意志才出现的吗?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身上?”

    圣零鹭泽还没来得及开口,鸿煊又说道,“是不是我犯的罪,已经十恶不赦?我身为凡人,却屡次挑拨你和炎昭父子二人之间的感情。勾|引父皇,犯了道德伦理之罪;杀害兄长,不念手足之情?!”

    “鸿煊,别说了。”圣零鹭泽拦腰将鸿煊打横抱起,走到床边,将他扔在了又大又软的床|上。打开了鸿煊的双腿,强势地压了上去。

    “我要说!你听我说完!”

    圣零鹭泽低头吻上了鸿煊的脸,细碎的啃噬吻吮,一路而下,沿着脖颈、喉结、锁骨,继而到了胸膛。深深地嗅着鸿煊身体散发出的年轻人特有的清新味道,热舌舔上了鸿煊的两颗红蕊。直到将两颗红蕊咬的红肿不堪后,才离开。

    ‘唔——’

    鸿煊发出了一声呻|吟,每日每夜的肌肤之|亲,鸿煊越来越放得开。而圣零鹭泽也越来越肆无忌惮。鸿煊本能地用双腿勾上了圣零鹭泽结实的腰身。身体也随着圣零鹭泽的挑|逗唇舌,而微微伴随着快|感而颤栗!

    圣零鹭泽的唇舌开始舔着那颗紫星。

    紫星长出来并没有很久,所以鸿煊还很不适应。当圣零鹭泽用唇舌舔舐着紫星的时候,鸿煊会有点害羞。

    “这里很敏感?”圣零鹭泽狠狠地吸了印在鸿煊胸膛上的紫星,好一阵子才松口,他噙着坏坏的笑问鸿煊,雕刻出来的五官带着比鬼魅还要诱|人的魅力。

    鸿煊红着脸,倒是非常听话地住了嘴。

    “果然很敏感。”圣零鹭泽笑得愈发灿烂,“原来这颗紫星,竟然成了宝贝的敏感点。”

    “别再说了。”鸿煊低声嗔道。

    心跳越来越快,整个房间都随之……湿热了起来。

    ……(河蟹万岁)……

    欢爱之后,鸿煊趴在床|上,闭着眼睛。喘息着,拼命平息着刚刚的剧烈运动。

    “鹭泽,你刚刚命人绑下去的那个面目丑恶的男人,就是炎昭。”鸿煊说。

    圣零鹭泽面色如常,修|长笔直的手指还在轻轻为鸿煊揉腰,“是么?”

    “立他为储。”鸿煊口中轻轻吐出了四个字。

    圣零鹭泽没有当即同意,反而灵活地转移了话题,“你当日杀了他,但是他又复活。说明,他的确有七杀之神的能力。”

    “嗯。鹭泽,这一点,你真的不能否认。”

    “至于要怎么做,朕需要时间考虑。”圣零鹭泽轻轻道,将鼻凑到了鸿煊的颈间,嗅着鸿煊淡淡的体香。

    鸿煊感到有些痒,忙缩了缩脖子,偏开了头,“鹭泽,你别闹了!外……”转过身,迎头碰上了圣零鹭泽射下来的目光,喉咙的声音戛然而止。

    “朕已经有了处理炎昭的方法,但是在这之前,朕需要先处理一个人。”

    “谁?”

    “龙沉寻禹。”

    “为什么是他?”鸿煊表面上诧异无比,但是内心更加佩服圣零鹭泽的贤明。他应该也看出了龙沉寻禹的心思,竟然不用自己开口,圣零鹭泽就已经开始帮自己解决问题。

    圣零鹭泽说,“龙沉寻禹的心思,无非是想肋鸿煊你登基。”

    鸿煊瞪圆了眼睛,静静地聆听着圣零鹭泽的分析。

    只听圣零鹭泽沉声道,“他从一开始窃取‘珍珠’戒指的时候,就有一种想法,便是解散七杀教。他肋你登基的原因,也是如此。你身上没有七杀之神的能力,只要你登基,继承帝位。将来肯定取缔七杀教。他的想法,便也会达成。”

    鸿煊心里真佩服圣零鹭泽料事如神,竟然早就算到龙沉寻禹的心思!

    “难道他就从来没有在你耳边提到过善于解散七杀教的事情?”圣零鹭泽问。

    鸿煊这才老老实实地回答,“他提过。而且,我也答应了。”

    圣零鹭泽的双眸炯炯,注视着身下的鸿煊,半晌,唇边溢出一抹浅笑,“果然符合鸿煊你的作风。”

    “但是我不会继承帝位。所以,后面的事情都免谈。”

    “为什么不愿继承帝位?”圣零鹭泽将脸凑得更近,压得更低。两人仿佛在分享同一团空气。

    鸿煊扬眉,“人各有志。我鸿煊并无大志,且没有帝王之力。俗话说得好,有什么力,挑什么担。否则,一辈子活得岂不辛苦?”

    “那么,以后呢?”圣零鹭泽问道。

    “等你不爱我的那一天,我就出宫离开。”鸿煊一本正经的回答。

    “鸿煊,你这个傻瓜。”

    鸿煊突然做了一个调皮的鬼脸,笑道,“等你不爱我的那一天,我就绑着你离开皇宫。”

    第236章 最后一次,帮你

    阿纳顺利诞子,太后颁了懿旨,远在比特摩尔斯的圣零鹭泽打算回宫去看看他这个小皇孙。圣零鹭泽准备带走鸿煊与龙沉寻禹,只留下了子蝉穆青与千夜希,并调遣了军队,驻守于比特摩尔斯湖畔,下旨任何人不得靠近,违者斩。

    临走的时候,千夜希突然叫住了鸿煊。

    “太子殿下。”千夜希声音很轻,“这是我和穆青的戒指。”

    说完后,就将手里的‘珊瑚’和‘金’戒指递入了鸿煊手中。

    鸿煊诧异,推脱道,“为什么要给我?”

    千夜希回答,“我终于知道为什么当年龙沉大人选择隐居在这里了。如今才发现比特摩尔斯,果然是美的不可胜收,连一丝微风,都能洗涤心灵。”

    鸿煊听懂了千夜希话语中的意思,点了点头,笑道,“那么戒指就先寄存在我这里,两个月后,想我了,就回来吧。”

    “嗯。”千夜希重重的点了点头。

    “那我先回去了。”鸿煊笑得轻松而随意。

    千夜希慌忙拉住了鸿煊的手腕,“太子殿下……”

    “我不能陪你呆在这里,我的儿子出生了,他的父亲需要去见见他。”鸿煊说。

    千夜希眼里流露出淡淡的失望,松开了手,“那……恭送太子殿下。”

    “希少爷,”鸿煊顿了顿,说,“鱼和熊掌,不可兼得。就像江山和美人,二者总要择其一。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同时拥有鱼,也可以同时拥有熊掌。这是大自然的定律。我们……都是普通人,甚至可以说,连鹭泽和焱昭,都难逃这种规矩的束缚。如果有人,既想要鱼,也想要熊掌,那么你知道他最后的结局吗?”

    “不知道。”

    “他得到鱼与熊掌的同时,他会失去一项最重要的东西,那就是自我。”鸿煊说。

    千夜希说,“太子殿下,您是在向我解释那天为何杀害大殿下圣零焱昭吗?”

    “希少爷真聪明。”

    “这么明显的寓意,我岂能看不出来?焱昭是鱼,皇上是熊掌。而你,选择了皇上。他们两人水火不能相容,而你也不能坐视不管。”千夜希说,“我从来都没有因为您杀了圣零焱昭而忌恨您,只是……有些……难以置信,焱昭毕竟曾经对你这么好。”

    鸿煊说,“希少爷,你知道什么叫长大吗?长大,就是要面对这种选择,放弃其中之一。你也会长大的。我并不希望你一直这么天真下去。”

    千夜希低头,静静的聆听着。

    鸿煊继续道,“天真固然好,但是那是小孩子的权利,不谙世故。而长大,固然要承受更大的痛苦,但是你会得到更重要的东西,那就是自我。希少爷,希望你在逐渐拥有自我,拥有主动的选择权的时候,再保持一颗纯洁而简单的心。”

    “谨遵太子殿下教诲。”千夜希看着鸿煊的眼神里,之前的畏惧也一点点消失了。

    “我知道现在只是纸上谈兵,要实际起来非常困难。但是,拥有自我之后,你便会有勇气,让你懂得在做事之前,想一想该不该,而不是值不值。希少爷,你想,即便是一颗草,被狂风吹着摇摆不定,但是在风停下来的时候,它依然可以活着。”

    就在千夜希开口发问的时候,子蝉穆青突然走上前来,打断了两人的谈话,“太子殿下,我在这里待军队驻于此,正好陪着小希散散心。你也该回去了,皇上恐怕要等急了。”

    “嗯,那我走了。”

    “恭送太子殿下!”子蝉穆青与千夜希纷纷跪下。

    千夜希突然想到了什么,“对了。”

    鸿煊扭回头,“怎么?”

    “有什么难处,请找我哥,千夜皇。他会帮你。”千夜希以最快的速度说了出来。

    鸿煊点头,“知道了。”

    ***

    马车里。

    圣零鹭泽将鸿煊搂在怀中,柔声问道,“你们俩在说什么悄悄话?朕若不差子蝉穆青前去,难道你们俩要谈到天黑?”嗓音中带着笑意,能看得出来,圣零鹭泽还是非常欣慰千夜希和鸿煊的‘重归于好’的。

    鸿煊将手摊开,“一枚珊瑚戒指,一枚金戒指。”

    “为什么朕的手下,都会这么放心地把戒指交给你?难道他们不知道随意将戒指给人是杀头的罪名吗?”圣零鹭泽蹙眉,表情惆怅。

    鸿煊笑了起来,“你嫉妒了?”

    圣零鹭泽不再言语,只是轻轻将鸿煊一把搂入怀中,再翻身一压,将他压在身下。伸手扯开了鸿煊身上的一层层厚实的衣服。最后,看到了雪白柔韧的胸膛,上面还残余着点点红痕。

    圣零鹭泽邪邪一笑,俯身吻在了鸿煊白净的脖颈上,鸿煊嗯哼着感受着男人的唇在自己颈间敏感处吻吮,有意无意地种着草莓印。

    ***

    回宫后,白徵抱着刚刚出生的婴儿站在宫门前迎驾。

    鸿煊与圣零鹭泽走下马车。

    此时此刻,漫天的大雪已经停了,但是空气依然微寒。鸿煊看到白徵抱着婴儿出现在列队中得时候,吓了一跳。急忙走到白徵身边,“白徵,天气这么冷,也不怕冻坏了宝宝。”

    白徵忙跪在地上,“白徵参见皇上、太子殿下,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圣零鹭泽非常体贴地接过了白徵怀里的婴儿,鸿煊则忍不住好奇,伸手撩开了红色襁褓里的婴儿。看到婴儿还在酣睡的时候,喜不胜收。

    “他叫什么名字?”

    “回太子殿下,长孙殿下还没有名字。”白徵回答。

    鸿煊看了看鹭泽,开玩笑道,“那就请皇爷爷赐名?”

    圣零鹭泽知道鸿煊表面上是开玩笑,实则格外用心。竟然连‘皇爷爷’都用上了。如果自己真若赐名,那么就是承认这婴儿与皇家的关系,那么暗处,也就是在鸿煊面前,承认婴儿真正的父亲焱昭了。

    看着鸿煊格外期待的眼神,圣零鹭泽想了想,顺水推舟道,“无忌。”

    话音落定后,便看到鸿煊笑弯了眼角,低头宝贝似的看着襁褓里的婴儿,用着非常非常温柔的口吻说,“无忌啊,你有名字了,你知不知道?是皇上赐名呢……”

    全部迎驾的队列应声跪在地上,纷纷高呼: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长孙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就在格外热闹的时候,鸿煊突然想起了一个人,忙低声问道,“阿纳呢?他现在应该还在坐月子吧……带我去见见他!”

    白徵脸上的笑容冻结,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回太子殿下,白徵罪该万死。占卜师阿纳自从诞下皇孙后,便……”

    “便怎样?!”鸿煊焦急万分。

    “便留下书信一封,离开了。”

    鸿煊脸色惨白,“书信?”

    “他在信中说,如果不离开,势必难逃一死。”

    鸿煊急得直跺脚,“谁敢杀他?!快把阿纳追回来!”

    白徵用眼睛怯生生地瞥了站在鸿煊身后,面无表情的圣零鹭泽一眼。鸿煊恍然大悟,心里也倒抽一口冷气。直怪自己因为见到小皇孙太过激动,也许是因为刚刚从比特摩尔斯回来,忘记了这是在皇宫。而现在的圣零鹭泽,不再是父亲,而是九五之尊。

    一个阿纳,不是他的儿‘媳妇’,而是一个煽动造反的罪魁祸首。

    鸿煊再也不敢多想,知道此事该从长计议,便叹了口气,“鹭泽,我们回龙钺宫吧。”

    ***

    几日后的下午,鸿煊照惯例去看小皇孙。

    路上,正巧撞见了打算前往龙钺宫的千夜皇。鸿煊停住了脚步,千夜皇走上前去,跪在鸿煊面前,“末将参见太子殿下。”

    “一直在等这一天,终于等到你了。”鸿煊眼里光华流转,仿佛期待了很久。

    千夜皇一愣,“难道太子殿下是专门在这里等着末将?”

    “一回宫,我就在这条小路上走,希望能与你有一次‘偶遇’。”

    “不知太子殿下有何要事?”

    “给我一点时间?”

    “请太子殿下尽快。因为皇上还在御书房里等着末将前去。”千夜皇并没有拒绝,一脸严肃道。

    鸿煊笑的从容,“皇少爷可能帮我一件事?”

    “太子殿下,但讲无妨。”

    “龙沉寻禹的贴身佩剑。”

    千夜皇想了想,“应该可以。不知太子殿下要它何用?”

    “后日中午,请皇少爷将他引到碧蓉楼的房间里,具体哪一间,小二会通知你。”鸿煊吐字清晰,一字一顿的,眼里闪烁着异样的光芒,“在这之前,请将他的佩剑交到我的手上。”

    第237章 要好好过下去,好好过给我看!

    “我梦见河流,倒淌的河流……我梦见星宿坠落……我梦见时光,静止的时光……”

    深夜,鸿煊从梦中惊醒,一身冷汗。脑海里徘徊着一曲《广陵散》,挥之不去。命侍女掌灯后,这才发现,圣零鹭泽又是彻夜未归养心殿。

    鸿煊叹了口气,走下床。

    “太子殿下。”白徵披上了棉衣,走上前来请安,“夜已经很深,您这是?”

    鸿煊沉默了片刻,咬了咬牙,才开口问道,“鹭泽呢?”

    白徵身体一颤,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鸿煊见白徵没有回答,脸色一沉,抄起桌上的茶杯砸在地上,只听‘啪’一声清脆,瓷片碎了一地。鸿煊抬高了嗓音,“皇上呢?!”

    “回、回太子殿下,皇上现在不在、在龙钺宫。”

    “他去哪儿了?”

    白徵脸色露出了迟疑的神色。

    “去哪儿了?!”鸿煊眉头一拧,拿起衣袍,便要走出门去。

    白徵拉住了鸿煊的裤脚,“太子殿下,皇上刚刚去了长孙殿下的房里。求太子殿下可怜可怜奴婢,皇上说,如果让太子殿下您知道这件事,整个养心殿的宫女太监一律斩首。”

    鸿煊顿住了脚步,额头直冒冷汗,“他去长孙那里干什么?”

    白徵垂头,一言不发。

    “他去长孙那里干什么?!”鸿煊伸脚踢翻了椅子,却终究没有再踏出养心殿一步。他知道圣零鹭泽雷厉风行的程度,既然是有意瞒着他鸿煊,定然是有要事去做。

    但是,这么晚了,去长孙殿下的房里……要作什么?他还是个婴儿……纵使阿纳有罪,纵使焱昭有罪,还是希望鹭泽能够网开一面,不要罪及无辜孩子。

    鸿煊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口气,“白徵,给我更衣。”

    “太、太子……”白徵声音颤抖。

    只听见鸿煊缓缓道,“放心,白徵,我不去长孙那里。即使我去,也无济于事。他是皇上,说出来的话是圣旨,更不能改口,现在去,定然是故意让他下不了台。”

    “那是去……”白徵试探着询问。

    鸿煊说,“去牢中,我要去看个人。”

    “不知太子殿下要见谁,非要现在去不可?”白徵问。

    “……现在趁鹭泽不在,才可以去见他……”鸿煊沉声道。

    “是,奴婢给您更衣。”

    ***

    天牢中。

    焱昭独自一人坐在角落里的草垫上,面无表情。任凭同牢狱中的犯人对自己指指点点,议论纷纷。谁都没有见到过这么悲惨的人,脸已经被烧得不成|人样,竟然还能活下来!

    狱卒们纷纷倚在牢中,打着瞌睡。

    灯火昏暗。

    焱昭也闭上眼睛,假寐了起来。他来到天牢中,已经有了数日。不知圣零鹭泽对自己有何打算,他这么聪明,定然早已看出了自己的身份。他打算怎么处置自己呢?

    过了半晌,便听到了牢门被打开的声音。

    “喂,你出来。”

    焱昭懒洋洋地睁开眼睛,却没有动身。两个士卒走了进来,踢了焱昭两脚,“喂!叫你呢!快起来!丑八怪!”

    焱昭微微眯起眼睛,已经是深夜,难道是皇上突然降下密旨,夜深处死?

    “真不知道你上辈子积了什么德!太子殿下要亲自见你。”狱卒对焱昭恨恨道,话语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嫉妒。

    焱昭不动声色地心里一惊——鸿煊的接见,比圣零鹭泽赐死的圣旨还要令焱昭揪心。

    灯光下,一张木桌,鸿煊坐在桌子的一头,焱昭坐在桌子的另一头。

    “你们下去吧。”鸿煊纷纷狱卒,“走的时候,将门带上。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可以擅自进来。”一边说着,一边亲自为焱昭倒了杯茶。狱卒诧异至极,越发嫉妒起这个丑八怪来。

    待人走后,焱昭才抬起了头,“鸿煊,把灯灭了吧。”

    鸿煊还在喝茶,不明所以,“为什么要灭灯?”

    “我这副模样,见不了人。”焱昭说。

    鸿煊笑了起来,“向来自信的哥哥,何时变得这样自卑?”

    “到了现在,你还讽刺你哥。鸿煊,你够狠。”焱昭也笑了起来,拿起了杯子,“真正自信的人,应该是像你一样。而我的狂妄,并非自信,而是自负。”

    鸿煊静默着聆听。

    “鸿煊,自负的人,也定然自卑。”

    鸿煊抬起头,迎上了灯光下焱昭一张狰狞鬼魅似的面孔,“看来哥近日进步了不少。”

    焱昭哂笑。

    “哥,你知不知道。你这一番大论,差点让我忘记了我今日前来的目的。”鸿煊苦笑。

    焱昭瞥了鸿煊一眼,“皇上今晚没有陪你?”

    鸿煊点了点头。

    “他是君王。雨露均沾是必须,鸿煊,你不要因为这件事而迁怒于他。”焱昭嗓音里带着淡淡的戏谑之意。

    鸿煊摇了摇头,轻声说,“白徵说,他在皇长孙那里。”

    “他在皇长孙那里?在那里干什么?”焱昭诧异。

    鸿煊叹了口气,“阿纳离开皇宫了,而他生下的孩子,不是我的,是你的。我与他,根本没有肌肤之亲。”

    焱昭的手臂狠狠颤了颤,良久后,才嘶哑着喉咙,低声问道,“是么?”

    “嗯。”

    “皇上深夜前去,是要杀了长孙吧。”焱昭冷冷道。

    “对不起。”鸿煊说。

    焱昭冷笑道,“鸿煊,你没做错什么,不需要说什么对不起!要是我,我也会杀了他!该杀的人,一个都不要留。斩草,就要除根。”

    “那是你的儿子。”鸿煊提醒道。

    “来见我,有何事?”焱昭转移话题,现在真不是谈论儿子属于谁的时间。

    鸿煊喝了口茶,不急不慢地吐出四个字:“后日午时。”

    “后天中午怎样?”焱昭一阵莫名,但是直觉告诉他,从鸿煊的脸上的神情来看,会发生一件惊天动地的事情。

    “哥,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情,请你不要怪罪任何人。”鸿煊垂下眼睛。

    鸿煊越这样,焱昭就越着急,他欲语还休,灯光下的鸿煊,格外的好看,羽睫的影子长长地映在双眸之上。双唇让焱昭有一种想亲上去的想法……“鸿煊,你和他要幸福,不要让我再有一丝期待了。也不能让我对你再有一丝留恋。”焱昭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鸿煊,手臂狠狠地扣在了桌子的边缘,压抑内心的冲动。

    “哥……”鸿煊抿了抿唇。

    “要好好过下去,好好过给我看!”焱昭的嗓音越来越大,直到变成了怒吼。

    鸿煊心里一颤——难道焱昭已经看出了自己的心思?不不不!自己掩藏的这么深,焱昭只是凑巧说了句而已。“我该走了,鹭泽也该回去了。”眼睛闪烁不定。

    焱昭的心仿佛灌了水泥,一点点地下沉。

    鸿煊,你要一直保持笑容,装做若无其事的样子,以后活着也不要再找我……

    ***

    翌日午时。

    鸿煊用我膳后,还在跟小六一起闲聊。

    就在这时,千夜皇走了进来,奉上了龙沉寻禹的佩剑。“不知太子殿下,要龙沉寻禹的佩剑何用?”

    鸿煊端详着宝剑,没有回答,反而问道,“龙沉大人,他不知道吧?”

    “不知道。”千夜皇说。

    鸿煊抬眼看了千夜皇一眼,突然又问,“你……喜欢他吗?”

    “这……”千夜皇越来越摸不着头脑。

    鸿煊缓缓道,“七杀教成员,不该有任何感情。皇将军,你不该爱他。”

    千夜皇单膝跪下,“是。”

    “龙沉寻禹,一直在怂恿本宫取缔七杀教,你可知,煽动蛊惑乱教者,该如何处置?”鸿煊问。

    “依罪当斩!”千夜皇铿锵有力。

    鸿煊拿起佩剑,笑道,“明日午时,我要杀一条恶龙……你不会怪我吧……”

    千夜皇抬起头看着鸿煊,张了张嘴,欲言又止,千夜皇迷惑了——鸿煊的脸上,竟没有一丝一毫的属于杀人者的坚毅果断。

    那他举剑,到底是何用意?

    第238章 记忆恢复

    当天夜里。鸿煊很安静,从晚膳开始,就没有开口说一句话。圣零鹭泽有些纳闷,无心批阅奏折,叫来白徵问了几句。白徵不敢撒谎,老老实实地交代了昨夜鸿煊的行踪与今天上午的反常行为。

    “把鸿煊叫来。”圣零鹭泽从龙椅上起身。

    白徵欠了欠身子,离开了。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又回到了议政殿,“启禀皇上,太子殿下说……说……”

    “说什么?”

    “太子说,议政殿不是侍寝的地方……让皇上自己去养心殿找他。”

    圣零鹭泽笑了起来,问道,“那他现在在干什么?”

    “太子在沐浴。”

    “那朕去找他。”圣零鹭泽幽深的眼眸中透出戏谑的光芒。

    白徵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回皇上,奴婢不敢撒谎。但是奴婢再三思疑,还是觉得这件事情事关重大,不能瞒着皇上。”

    圣零鹭泽脸色微沉,顿住脚步,“什么事?是鸿煊跟焱昭说了什么?”

    “嗯。”白徵脸色焦急,“奴婢躲在窗前,听着太子与大殿下的谈话。知道、知道长孙殿下并非太子的骨肉,而是大、大殿下的骨肉。”

    “还有呢?”圣零鹭泽并不意外。

    白徵将头埋得更深,“还有就是……大殿下祝福了太子和皇上。”

    这一点,到让圣零鹭泽意外地扬起了眉。

    白徵继续道,“谈话的最后,太子对大殿下说了四个字‘后日午时’。”

    后日午时?

    那么也就是明日午时……明日午时是什么特殊的日子?要做什么?圣零鹭泽思考片刻,这才想起来太后在明日午时邀请自己前去永寿宫一同探讨册封皇后的事情!……这个傻瓜!……他到底还是在意的……

    “他明日午时要去做什么?”圣零鹭泽心焦。

    白徵说,“不清楚。但是太子今天中午召见了千夜皇将军。”

    “千夜皇?”圣零鹭泽又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白徵,你起来,如实告诉朕……他和千夜皇说了什么?”

    “回皇上的话,太子与千夜皇将军谈话的时候,将所有宫女太监遣散了,奴婢没有听到他们在说些什么。只是看到千夜皇将一把佩剑交给了太子殿下。”

    佩剑?

    为什么要给鸿煊佩剑?

    谁的佩剑?

    圣零鹭泽问,“还有什么?”

    “回皇上的话,奴婢知道的就只有这些……”

    “退下吧。”

    “是。”

    “告诉鸿煊,朕今晚不去养心殿了。”圣零鹭泽叹了口气。

    “皇上?”白徵脸色煞白,又重新跪在地上,“皇上,可是奴婢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

    圣零鹭泽沉默。继而一阵冷笑,鹰眸凝视着门外漆黑的夜色,明亮的刺眼!鸿煊深夜瞒着自己去见了焱昭,第二天中午又从千夜皇手里取剑,晚上召他来议政殿聊天也拒绝,相反,还请自己去养心殿……明眼人都能猜出鸿煊的心思。

    难道他真要行刺自己?

    圣零鹭泽俊眉皱在一起,心里不由自主地萌生起一个想法:难道他还在顾念着他胸口的那颗紫星?

    该死!

    过了片刻,圣零鹭泽又突然意识到不好!

    难道他不是想行刺自己,而是自杀?!

    就在圣零鹭泽脑子里乱如麻的时候,一个小太监匆匆走进了殿中,“皇上。”

    “滚!紧急军情,朕现在也不想听!滚!”圣零鹭泽本身气势就大,再加上一声震天动地的怒吼,吓得小太监慌里慌张地跪在了地上。袖子里掉出了一朵玫瑰。

    玫瑰花的红,娇艳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