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太子鸿煊第50部分阅读
重生之太子鸿煊 作者:未知
什么。”鸿煊坐在了焱昭身边,拉起了他的手,轻轻说,“只要有我帮你,一切都能拿回来。”这句话说的太轻太轻,正是因为太飘渺太玄乎,材由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让人信服的力量。
焱昭本以为鸿煊、会劝自己同鹫泽和好,没想到鸿煊竟然说出这样的话。
他霍的从椅子上起身,椅子木腿与地面发出了巨大的摩擦声。焱昭因为五笔激动而死死攥住了鸿煊的手!“鸿煊,你在说什么?”焱昭心里却在进行着从未有过的针扎。
“真的?”焱昭喜出望外,全身颤抖。
鸿煊纤细白皙的手已经被焱昭攥出了几道瘀红,鸿煊却不在意,点了点头。
焱昭瞬间收紧了手臂的长度,将鸿煊搂入怀中,俯身就要亲他。却被鸿煊一手拦住,“哥,我的身体已经不干净了。”
“没关系,我不在乎。”焱昭用手捧着鸿煊的后脑勺,仿佛捧着易碎室外陶瓷,小心翼翼,温柔似海。指腹轻轻抚摸着鸿煊清秀的脸颊,一直触碰到他温软的唇。
鸿煊脸色一沉,慌忙推开了焱昭,“我需要一点按时间。”
焱昭只把这些当成了鸿煊的害羞,也不笑话他。淡淡的朝着鸿煊点了点头表示默许,一双蕴满情韵的深紫色眼眸,带着稍稍戏谑的意味,“我可以等你。”
焱昭的眼神,让鸿煊感到了从未有过的不安。
他是在自己面前做戏吗?还是全部都是最真实的反应?他明明已经变了,为什么还会像之前那样对自己言听计从?……难道他从来都没有怀疑过自己的谎言?
不……
焱昭已经变了,他已经不再是自己的骑士……
他只是装作信任自己罢了。
因为自己令他失望的太多太多,他根本没有再次信任自己的理由,
鸿煊脸色黯然。
“我真的可以帮你,哥。”鸿煊紧了紧喉咙,他知道,如今连重新取得焱昭的信任,都成了很困难的事情。
焱昭凝视着鸿煊。
鸿煊心跳不止,冷汗已经从脊背上流出,浑身从头到脚都是冰冷。其实他现在很渴望怀抱的,他需要温暖,他真的很想很想鹫泽。明明今夜是两人鸳鸯戏水的春宵之夜而如今,对付焱昭的计划已经被迫提前。
处处都要小心,处处都有可能发生意外。
焱昭能输得起,圣零鹫泽能输得起,他们两人是七杀之神,有神明的血液护体。
但是鸿煊输不起。他只是一个普通的皇子,处了意外,很可能便会丧命九泉!
就在这时,焱昭一把将鸿煊揉入怀中,“鸿煊,你刚刚的神情,很无助,和可怜。我不想再看到刚才的你露出的那副表情。如果你帮我真的很让你为难,那么,请你不要插手这件事!”
“哥,你在开什么玩笑。”鸿煊想要温暖,无论是谁都可以。所以他并不排斥焱昭的拥抱。
焱昭感觉到鸿煊对自己的依赖,有一个瞬间,他是认为鸿煊是爱自己的,他是真要帮自己。但是很快,这个直觉便被强迫的从自己的脑海中抹去,鸿煊喜欢谁,焱昭心里清楚。
但是,他不会戳穿鸿煊的谎言。
因为他自己喜欢谁,他自己也很清楚。
“听说你最近学习巫术,你来贝弗利是一个人?”鸿煊问。
焱昭点了点头,塞浦路斯最近出了点事。
“可是因为龙沉寻禹大人?”鸿煊冰雪聪明。
焱昭看向鸿煊,柔声劝道,“你不在,我害怕。”
鸿煊笑煞,“你不像一个知道害怕的人。”
焱昭竖起了两根手指,“我一生只怕两件事,第一件:有你;第二件:没有你。”神情格外专注。
“这算是表白?”鸿煊双手握起了焱昭的骨节分明的两根手指,笑着调侃道。
焱昭笑而不语,低头喝茶。
鸿煊问道,“阿纳最近如何?”
鸿煊又问,“千夜皇他们可好?”
“他和龙沉寻禹吵闹惯了。”焱昭嗓音颇为无奈。“从来都没有见过两人心平气和地讲过话。”一边从随身携带的布包里掏出了烟,习惯性地递给了鸿煊一根。
鸿煊摆了摆手,“如今我已经戒烟。”
“被父皇戒了?”焱昭笑着问道,声音虽然随意,但是鸿煊还是听出了隐隐的不平静。
鸿煊撒了个谎,“宫里规矩这么多,哪里像塞浦路斯?不能抽很多烟。”
“改明儿我做了皇上,你想抽多少抽多少!”焱昭逗着鸿煊开心。
鸿煊知道这么推脱也不是办法,不如就放纵一次。故意拿起了焱昭递来的烟,燃了厚,深深吸了一口气,爽快至极!就在鸿煊迷恋于香烟的时候,忽而耳畔传来了焱昭沙哑粗重的嗓音,鸿煊吓了一跳,浑身僵住了。
焱昭的手已经攀上来,从鸿煊胸膛划过,一路而下放在了鸿煊的大腿上。另一只夹着烟的手则从后颈伸到鸿煊的下巴,用指腹轻轻揉捏着。焱昭的声音酥酥麻麻,带着十二分的性感,“你知不知道你抽烟的样子,很迷人?”
鸿煊动都不敢动,他知道自己是没有资格挣扎的。只要轻轻一挣扎,便有可能真相毕露,焱昭就没有信任自己的理由!他甚至不能有任何抗拒的眼神!
“你深吸一口气,然后微微抬起头,漂亮的弧线,就像一只终于得到自由的天鹅,将自己的颈项弯曲成为一道优美的弧线。真是太美”焱昭说着,手掌已经撩开了鸿煊长袍的前襟。
只听‘啪’的一声,桌子上的茶杯被鸿煊碰落在地上,摔成了一地的碎片。
焱昭不予理会,从身后紧紧抱住了鸿煊,逆着灯光。
鸿煊手里的烟掉在地上,零星地燃着。
焱昭抽了一口烟,却没有再进行下一步的动作。半晌后,他还是放开了鸿煊。
鸿煊心里轻舒一口气,面无表情。
“以前的你,多少还会针扎一下。”焱昭重新为鸿煊燃了一根烟,微微笑着递给了他,“二现在,真不知道父皇是怎么的你,让你如此乖巧。”
鸿煊觉得经过这番经历,他恐怕这辈子都不会抽烟了。
他重新坐回了椅子上,脸色微微泛红。
“要喝茶么?”焱昭问。
鸿煊点了点头。仿佛刚刚的事情没有发生,继续泰然自若地叠起双腿,靠在椅背上,问道,“闹闹呢?他在塞浦路斯还好么?”镇定!坦然!没有任何受到惊吓的神色!
如果换做之前,鸿煊早就年色刷白,夺门而出!至少会甩手给他焱昭几个巴掌而现在的鸿煊,用气定神闲来形容也不为过。
“他很好。”焱昭也同样坐回了原先的位置上。
他知道鸿煊刚刚遭受到自己的非礼时,是害怕的。将他搂在怀里,怎么可能感受不到他全身的颤抖?即使忍得再厉害,也能感觉到他霍霍杂乱的心跳。焱昭看向鸿煊,现在的鸿煊,只是将害怕,从表面上转移到了心里吧
这个孩子,为什么圣零鹫泽碰他,他都理所当然地接受,为什么自己碰他,他的身体仿佛长满了倒刺,到头来落得满身伤的却是自己!
就在焱昭暗骂的时候,只听鸿煊淡淡地说,“谢谢你。”
“谢我什么?”焱昭问。
“谢谢你照顾闹闹。”
“不要谢我。你早日将他领走,我做了对不起他的事。”焱昭故意激怒了鸿煊,他想看看鸿煊的底线到底在哪里。
鸿煊瞬间明白了焱昭的话中的意思,眼里闪过了一丝惊讶。但是很快就恢复了刚刚的镇定,“哦,好。”
“对不起,我刚刚对你做了一些让你不舒服的事情。”焱昭说。
鸿煊微笑,“没关系,总要做的”嗓音细小如蚊蝇。
焱昭又问,“你呢?在宫里好不好?”
重生太子鸿煊第211章混入皇宫
鸿煊面无表情,轻轻阖上了眼帘,沉默不语。
焱昭压低了喉咙,“我会让你爱上我总有一天。”
“我们要尽快离开这里,等不了多久,皇上的军队就会赶来。他放过你一次,是因为当时是在碧荣楼,他的地盘,打起来对他不利。但是现在在这里,他不会再有任何顾忌。”鸿煊慌忙转移了话题,站起了身体。
焱昭‘啪’地一声蜡烛了鸿煊的手腕,“为什么你一直在回避我们之间的感情话题?!”
鸿煊僵住了,心想:难道自己就必改质问他,为什么一直在谈两人之间的感情问题?
焱昭不由自主地抬高了嗓音,“很让你为难吗?你爱鹫泽还是我?”
鸿煊背对着焱昭,面无表情,一动不动。
焱昭木着脸心想,只要自己轻轻一拉,便能将鸿煊拉入怀中,撕开他的衣服。鸿煊绝对不会那么小气,都是男人,有什么好计较?尽管焱昭心里是这么想的,但是还是缓下了语气,柔和了许多,“鸿煊,没关系,我不介意这些。”
“我介意。”
“我帮你杀了他。”焱昭不假思索地低吼。
鸿煊冷笑,“你杀不了他。”
夜风卷入,将风铃吹的叮咚作响,悦耳的声音,吸引了鸿煊的注意。焱昭松开了鸿煊的手腕,鸿煊便走到了风铃旁。焱昭则关上了窗户与房门。
“为什么?”鸿煊不明白,难道风铃被风吹动的时候发出的声音不好听?
焱昭看了鸿煊一眼,“我要你专心同我说话。”
鸿煊赌气,转过去背对着焱昭。
“我当然能杀得了他,”焱昭继续了刚刚的话题,“否则我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前来。”
鸿煊眯起眼睛,“你什么意思?”
“今天是个特殊的节日,难道你不知道?”焱昭唇边溢出一抹浅笑。
“什么节日?”鸿煊很少关注时令节日,有些不明白焱昭的意思。
焱昭没有打哑谜,直接说道,“今天是皇上的生辰。”嗓音不急不慢,焱昭甚至露出了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观察着鸿煊听到这句话厚露出的表情。
鸿煊果然露出了诧异的神情。
“怎么,你连皇上的生辰都不知道?”焱昭凑到了鸿煊面前,目光逼人,“难道他没有告诉你他的生辰八字?”
鸿煊老老实实地摇了摇头,接着非常失落地垂下了脑袋。
只听焱昭又道,“历代帝王的生辰八字都是绝对机密,很少有人知道,所有皇上是不会吧这么重要的信息告诉普通人。”他安慰鸿煊,但是这句话却起到了反作用的效果,对于鸿煊来说,真真是赤裸裸的讽刺!
他鸿煊是普通人吗?
“为什么是机密?”鸿煊问,嘴唇发紫。
“唯独生辰之夜,才能用剑杀死他。”焱昭眼睛闪过一丝玄寒,仿佛夜间的一匹饿狼,垂涎了猎物已久,伺机等待到了良机,只剩下最后的冲刺与用獠牙的撕扯!
鸿煊忽然明白了一切,“这就是你来贝弗利的目的,为了杀他?”
焱昭笑道,“鸿煊你真是聪明。只需我的几句话,你便很快能理清这一切。”
“哥。你可知道荆轲刺秦王?”
“我知道。”焱昭点头,用手指堵住了鸿煊的唇,“你若要跟我讲一些大道理。那就趁早死了这条心。鸿煊,我跟你不一样,我想到什么就会做什么,至少这是我自己的选择,我不会后悔。而你,做事总是瞻前顾后,到头来别人已经游了一圈回来了,而你,还站在岸边。”
鸿煊伸手拉住了焱昭的衣袖。
这是他本能的反应,眼里流露出了十年前的关怀与担忧!就像十年前独自守在龙钺宫门前安静的等待焱昭出来的鸿煊,干净而纯粹的眼里,只有焱昭一人!
“哥,今夜不要去。”
焱昭被鸿煊的眼神怔住了,“鸿煊,你现在的眼神,我很喜欢。原来你心里一直有我。”
“那就听我的话,不要去龙钺宫。”
焱昭伸手摸了摸鸿煊的面颊,“鸿煊,你是天鹅,不是后宫的那些野鸭。我喜欢看你野性的一面。就像在塞浦路斯的那么些年。我希望你以后流出的汗水都是热汗,而不是冷汗。”
“好,我都答应你。只要你不去龙钺宫。”鸿煊的手死死地缠住了焱昭的手。
“今夜是一次好机会。”焱昭说,“鸿煊,你跟了我这么多年,难道你还不明白?我焱昭不会放过任何一次好机会。”
鸿煊的心瞬间沉入了谷底。
他放开了手。
浑身无力
——焱昭,如今你已经不再事事听我劝言。早就该想到这一点,只是内心还存着那么一丝期待,觉得你总有回头的那一天。却忘记了你的性格,你身上背负的使命,你背后的图腾,让你无法回头。
鸿煊的手放在了椅背上,背对着焱昭站着,双肩止不住颤抖。
今夜,注定是两个人斗争的开始……那么,要到什么时候结束……他们两人的结局如何?自己的结局又是如何?
焱昭以为是鸿煊在害怕,走到鸿煊身边,想要安慰几句。
只见鸿煊霍的转身,‘啪’的一声清脆的巴掌甩在了焱昭英俊雕刻出来的脸上。鸿煊脸色苍白。眼里露着愤怒,还有一丝失望。
焱昭怔了怔,摸了摸自己被打的脸颊,尽然笑了起来。双眸仅仅凝视着鸿煊的眼睛,“鸿煊,你的眼睛告诉我,你的心里有我。”
“你是我哥。”鸿煊依然这样解释。
“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爱上我……总有一天……”焱昭的嗓音渐渐低了下去,他双手拉着鸿煊的双手,俯身侧脸,将唇靠近鸿煊的唇。两人的唇,只差一毫米的距离便会碰在一起。
焱昭的声音很性感,低沉中不泛活力和热烈。
鸿煊面无表情,他静默了很久很久,才开口对焱昭道:“哥,凡事一切小心,我可以帮你。”
——要帮你,因为你是我哥。
“谢谢你,鸿煊。”焱昭的声音很轻很轻,非常非常温柔,恍惚间,鸿煊以为听到了鹭泽的声音,如梦呓般索绕于心。
半个时辰后,两人便出现在了皇宫的大门外。
焱昭打扮成了太监的模样,站在了鸿煊身后。他抬头看了看巍峨高大的城墙,连声感叹。鸿煊怕被人察觉,慌忙私下里拉了拉焱昭的衣袖,让他收敛一点。
整个皇宫的人哪个不清楚焱昭的长相?即便是许久不见,只要是有点经验的守卫都很清楚他们的大皇子的模样。
“鸿煊,我不喜欢做太监。:焱昭嘟囔。
鸿煊暗处狠狠掐了焱昭一把,表面上却笑吟吟的小声说,”是吗?那把你打扮成宫女,可好?“
焱昭吃痛,知道现在真的不适合开玩笑,才住嘴低头跟着鸿煊走进皇宫。
……………………
倾澜殿。
白徽开的门,见到鸿煊的时候,惊喜万分,慌忙将鸿煊迎了进去。却被跟在鸿煊身后的一位身材魁梧的太监吓了一跳。
“送到这里就可以了,公公请回吧。”白徽客气的拦住了焱昭。她以为鸿煊是从龙钺宫回来,鹭泽派个太监来送,也是正常。
焱昭气的干瞪眼,鸿煊这才转头解围,吩咐白徽,:没事,白徽,让他进来。”
“是。”白徽这才让路。
焱昭敲了敲白徽的脑门,趁鸿煊不在意,低声对白徽道,“小丫头,不识眼色。改天让鸿煊在父皇面前参你一本,连太子的人你也敢拦!”
白徽捂住了额头,被焱昭敲痛了,这才抬起头来,迎着微微的路灯灯光,看清了太监帽下的一张顶熟悉的脸。
“大、大殿下!”
焱昭微微一笑,“请安就免了,看你还认识我的份上,我就饶了你。”
“谢、谢大殿下。”白徽慌忙低下头去。
“你越来越漂亮了,难道父皇一直都没有给你赐婚?”焱昭问道。
白徽脸颊微微泛红,“奴‘奴婢愿意伺候太子殿下一辈子。”
“他不会娶妻的。”焱昭说。
鸿煊站在走廊上,远远的看着焱昭同白徽打情骂俏。真是该佩服他临危不惧呢?还是该感叹他色欲熏心呢?这么危机的关头,还不忘了调戏一下自己的贴身丫头。
不过看着白徽并不排斥焱昭的调戏,鸿煊也并没用走上去阻止。
其实,白徽跟着焱昭也不错。
至少他对任何一个女子都很好。
就在鸿煊浮想翩翩的时候,视线里突然出现了一张焱昭放大的俊脸,吓得连忙后退几步,“你干嘛?”
“今晚,你就呆在倾澜殿里不要出来。无论发生什么事情。”焱昭用双手拖住了鸿煊的脸颊,嘱咐道,神色格外严肃。
第212章 焱昭弑父
鸿煊呆呆地望着焱昭,“你真要去?就这样一个人去?”
“这件事你不用操心。”焱昭刮了刮鸿煊的鼻梁,噙着笑。
鸿煊笑不出来,推开了焱昭的手。如今箭已经在弦上蓄势待发,已经不再是犹豫迟疑的时候。劝说焱昭更算是干费口舌,如今听焱昭的嘱咐,保持沉默静观其变,才是最理智的选择。
想到这里,鸿煊独自一人走进殿内。
关门之前轻轻对着背后的焱昭道,“我已经帮你进了宫,剩下的事情,你自己小心。”说话的时候,鸿煊连头也没有回,嗓音冷漠平淡。
就在焱昭离去的时候,屋内传来了杯子、花瓶被摔在地上破碎的声音,接着是桌子一张张被掀翻,重重地倒在地上发出的声响。
白徵一听,吓了一跳,慌忙想要走进屋内看究竟发生了什么。忽而被焱昭从身后按住了肩膀。
“别进去,守在门外就行了。”焱昭微笑着对白徵吩咐道,他知道鸿煊的脾气,让他自己一个人发发脾气也好。一个从来都没有多少脾气的人,发起来的脾气,恐怕九头牛都很难拉回来。
白徵焦急万分,现在鸿煊已经不比常人,一概有什么情绪的变动,都要向皇上通传。正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焱昭双手扣住了白徵的肩膀,勾唇一笑,邪魅至极,又用他带着淡淡诱惑的充满磁性的性感声音说,“站在门外好好守着你主子,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离开他。”
“是,是。”白徵脸色苍白。
“也不要让任何人靠近他。”焱昭眼神闪过一丝冰寒。
白徵重重地点了点头。
深夜,静谧无声!
粉饰宫墙旁的路灯昏暗,焱昭独自一人走在路上。步伐矫健有力,手握鸿煊给的金牌,一路畅通无阻。
他将太监的帽檐压得很低很低,因为是深夜的缘故,路过的宫女太监都很难看清楚的他的相貌,只是以一种非常好奇的目光看着这位身材颇高大魁梧的太监,通过了一道又一道戒严的守卫,最后走入了龙钺宫的议政殿。
议政殿里,灯火通明。
焱昭压低了帽檐,故意咳嗽了几声,含糊不清地说了句话,同时将金牌递给了站在门外的侍卫。
侍卫不认识这位面生的太监,却认识这枚金牌——这个世界上只有一枚雕刻着紫薇花模样的金牌,是皇上御赐给太子的,无论走到哪里,都畅通无阻!侍卫一见金牌,大惊失色,以为是鸿煊派人来传信了,慌忙跪在地上请安。
“起来吧,我是太子派来传话的人,需要亲自见皇上。”焱昭故意沙哑着嗓音。
“奴才即刻去通传。”
焱昭点了点头,“快点。”
不过眨眼的功夫,侍卫便匆匆跑回来,示意焱昭跟自己进殿。
焱昭不动声色地跟着侍卫来到了一个小书房。一进书房,熏香扑鼻。金玉铺成的地面,兰花绕梁。圣零鹭泽背对着焱昭,正在颇有兴趣地欣赏名画。
“鸿煊有何事?”鹭泽看都没有看焱昭一眼,嗓音沉稳。
侍卫悄无声息地退下,整个小书房里只剩下焱昭和鹭泽二人。
焱昭扬唇,单膝跪下,“父皇,儿臣是来祝寿的。”
圣零鹭泽有了一秒钟的沉默。
“是焱昭啊。”敏锐如圣零鹭泽,他转过了身。
焱昭摘掉了太监帽,“正是。”
“你是如何知道朕的生辰?”
焱昭回答,“只要任何一个有心的儿子,都会有这个孝心去关注父皇的寿辰。”明里暗里,都将矛头指向了鸿煊。
“一个孝顺的儿子,都清楚自己的本分。千万不要逾越。”圣零鹭泽心平气和,双眸俯视着跪在地上的焱昭,“鸿煊知道自己的本分,而你,不知天高地厚。”
焱昭皱眉。
“你起来吧。”圣零鹭泽面无表情。
焱昭起身,“今日父皇寿辰,儿臣愚钝,不知献何礼物。献轻了,怕父皇怪罪;献重了,怕父皇嫌儿臣争宠野心大。于是,给父皇准备了一个故事。礼物虽轻,但是表达了儿臣的心意。”
圣零鹭泽瞥了焱昭一眼,脸色冷得能刮下一层冰霜,“你说。”
“这是民间流传的一个故事。有两个兄弟,哥哥叫该隐,弟弟叫亚伯。两人一同献祭,神明只接受弟弟的祭品,对于哥哥的祭品不予理会。无论哥哥做的多么优秀。哥哥觉得不甘心,他已经尽力了,但是他不是神明的宠儿。”焱昭说到这里,便停下了。
圣零鹭泽冷笑,“焱昭,你不是该隐,你弟弟也不是亚伯。”一边走到书桌旁,把玩着桌上的石砚,半晌抬高了嗓音,语气干练有力,“没有可比性!”
“该隐嫉妒亚伯,杀了他的亲弟弟。他犯下了历史上第一宗凶杀案。”焱昭继续说道。
圣零鹭泽继续磨着石砚里的墨,没有开口。
整个小书房静得可怕。
“父皇,人被逼急了,犯下的错误,都是不算数的。该隐也是无意杀人,他是被逼急了。”焱昭走到了鹭泽身边。
鹭泽面无表情,没有人能看清他眼底在想些什么。
焱昭有些惊讶于鹭泽的反应,鹭泽越是镇定,让他越发不安。“父皇,如果儿臣被逼急了,犯下了滔天大罪,还请父皇……不要计较。”
鹭泽看了焱昭一眼。
只是轻轻一眼,就足以扼住焱昭的喉咙!
焱昭咬牙切齿,“父皇,我的人已经包围了整个房间。”
“今天是朕的寿辰,也难怪你准备得如此精湛。”
焱昭轻轻地朝窗外漫漫黑夜打了一个手势,声音缓慢而惋惜,“打扰了父皇的一夜春宵,真是抱歉至极。”话音刚落,唇角上翘,一个王者的霸气的微笑。
一只带火的毒箭从窗外‘嗖’地一声射了进来。
与此同时。
倾澜殿。
‘砰’地一声,鸿煊不小心,碰翻了画盘里的黑色颜料。
颜料盒倒在了鸿煊还未完成的水墨画上,晕染了一片黢黑。白徵走了过来,捧着残画,唏嘘不已。鸿煊放下了手中的画笔,忽而之间,心开始绞痛。
“太子殿下?”白徵放下了手中的画,“不舒服?奴婢去请太医。”
“不用。”鸿煊痛的蹲在了地上,捂着心脏,咬牙忍着。“不画了,扶我出去,屋里太闷。”
两人走出了倾澜殿,站在了走廊上。
白徵格外惆怅,“太子殿下这是遇到了什么事情?为什么脸色这么难看?明明在私下里终于如愿以偿地见到了大殿下,难道不应该高兴吗?”
鸿煊苦笑,白徵一直呆在深宫,又岂知到宫外发生的事情。
“白徵,可知道今夜是父皇的寿辰?”鸿煊的声音格外微弱。
白徵摇了摇头,“太子殿下,帝王的寿辰都是绝对机密,像奴婢这种人怎么可能知道?难道今日是皇上寿辰?”
“是啊,你也不知道。他不会告诉任何人。”鸿煊眼神失落。
“是因为皇上没有将他的寿辰告诉您,所以您难过吗?”白徵问道。
鸿煊摇了摇头。
白天的时候,他还凑到自己耳边,让自己前去侍寝……
帝王心,谁能揣摩呢?
鸿煊抬头看着夜空。就在这时,一颗白色的星辰缓缓升起。很亮很亮滑过夜空,宛若一颗丰满滑润的炼||乳|,滑过玻璃表面时,留下了隐隐痕迹。令周围的八颗星星都为之黯然失色。
鸿煊起身,噗通一声,面朝着星星,跪了下来。
无论白徵怎么拉都拉不起来,双膝仿佛钉在了大理石上。
第九颗星星,难道是鹭泽吗?
不知过了多久,焱昭走进了倾澜殿。白徵仿佛见到了救星,慌忙跑了过去,对焱昭道,“大殿下不好了!太子殿下一直跪在地上,怎么拉也拉不起来!”
焱昭大步走到鸿煊身边,“怎么了?你这是……”
鸿煊抬头看向焱昭,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他有些失措,事情来得太突然,来得太快。
“你做了什么?”鸿煊半晌才磕磕巴巴地问了一句。
焱昭扬眉威胁道,“你再不起来,我就把你抱起来。”
鸿煊侧过脸去,不再理睬焱昭,依然跪在地上不肯起身。
两人坚持了良久,直到殿外汹涌的火势蔓延到了倾澜殿,焱昭才不顾一切,真的将鸿煊打横抱起,匆忙地冲出了殿外。
“你放火了?你在哪里放的火?”鸿煊惊讶万分,劈头盖脸地冲焱昭问道。“你怎么可以放火!你这么希望把事情闹大!!”
焱昭冲鸿煊笑了笑,没有回答。
环视了四周,专门往人群的地方钻去。趁人多杂乱,抱着鸿煊,以最快的速度抄小道,朝宫门的方向跑去……
第213章 帝国易主?假戏真做?
“鸿煊,你最近怎么又瘦了?”焱昭一边跑,一边不忘调侃着怀里的鸿煊。
鸿煊仰着头看着天空上多出来的一颗星辰,面无表情。他该作何表情呢?他根本不想问焱昭是不是杀了鹭泽,他根本不想知道答案。看焱昭刚刚从龙钺宫回来的那兴奋劲儿,大概是得逞了吧。
鸿煊心里不是滋味儿。
但是不能表露出来。
只要稍微不小心,便会泄露,便会前功尽弃!
鸿煊看向逐渐远去的皇宫,火光冲天。焱昭竟然做事做得这么绝,竟然烧了龙钺宫。
“为什么要逃?”鸿煊问,“为什么要烧龙钺宫?将来你也会是那里的主人。”
焱昭眼神里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我要让皇上驾崩的消息传遍天下。”眼里露出了毫不掩饰的激动。
“哥,不要这么绝。”
“鸿煊,是他先对我绝情!”焱昭吼道。
鸿煊噤声,他不想跟焱昭吵架。
焱昭抱着鸿煊来到了一个四处无人的阴暗角落里,停住了脚步,将鸿煊放了下来。他上下打量着鸿煊,诧异道,“鸿煊,你不会是因为心疼龙钺宫,才责备我烧了龙钺宫吧?”
“怎么?不许我心疼?”鸿煊赌气。
焱昭讪笑,拉起了鸿煊的手,“好了好了,算我莽撞。咱们从这里翻墙,对面就是来接应的人。”
翻墙,是两个人年少的时候便拿手的活儿。
一眨眼的功夫,两人便从墙内翻到了墙外。
果然看见了一排黑衣人跪在地上,“堡主万安!二爷万安!”
许久未听人唤自己二爷,鸿煊被唬了一跳。被焱昭顺势搂在了怀里,焱昭低声对鸿煊道,“现在皇宫里的基本上所有禁卫军都集中在了龙钺宫救火,我们趁乱赶紧出城。”
“然后去哪里?”鸿煊问道,他根本不知道,如今有什么理由选择逃亡!
焱昭别有意味地看了鸿煊一眼,吐出了五个字,“比特摩尔斯。”
鸿煊心里一沉,迎上了焱昭的目光,神情淡定却格外严肃,“难道要去找命运之轮?”
“嗯。命运之轮是记载当代帝王的生辰八字。如今威切尔的帝王已经不再是圣零鹭泽,我要将那上面的生辰八字换成我自己的生辰八字。”焱昭回答。
鸿煊问,“你怎么这么肯定命运之轮在比特摩尔斯?”
焱昭笑了出来,得意中带着神秘,轻轻凑到了鸿煊耳边,吐出了两个字。鸿煊恍然大悟,不由得心中苦笑——鹭泽啊鹭泽,你计划了一切,天衣无缝,却唯独漏了一个人!错就错在当日没有收拢那位占卜师阿纳!如今,焱昭不仅知道命运之轮的重要性,而且还知道你将命运之轮藏在了比特摩尔斯。啧啧,如果焱昭拿到了命运之轮,更改了上面的生辰八宇,到时候你想结束这场‘欺诈游戏’,也无力回天了。
“什么时候去?”鸿煊问道。
焱昭的手摸上了鸿煊的脸颊,“休息一日,明天去。”语气亲昵温柔至极。
焱昭对所有的美人都很温柔,唯独对阿纳……鸿煊想到这里,不由得又重新皱起了眉头。
“怎么了?”焱昭扶着鸿煊上了马车,见鸿煊愁眉苦脸,不由得关心地问道,“还在为我烧了龙钺宫而不开心?放心,到时候我一定命人建更大更恢宏的宫殿来补偿你!”
鸿煊说,“将来龙钺宫的主人又不是我,有什么好补偿我的~我只是有点想念阿纳他们,可以在去比特摩尔斯之前,去一趟塞浦路斯吗?”
鸿煊并不是想念阿纳,而是在尽力拖延时间。
他知道命运之轮对于鹭泽的重要性,如果真如焱昭所想,命运之轮被他焱昭拿到,改成了他焱昭的生辰八字,那么帝国会被易主,假戏会被真做!!
就在鸿煊心神不宁的时候,焱昭蓦地问道,“鸿煊,你怎么这么紧张?心跳得这么厉害?”
“没、没有啊。”鸿煊慌忙掩饰。
“你明明跳得就很厉害啊。”焱昭争辩道,一边把手放在了鸿煊的胸膛,感受着他霍霍有力的心跳,“你看!”
鸿煊脸一红,“都是因为你在摸我,我的心才会跳这么厉害啊。”一边嗔瞪了焱昭一眼,格挡开了他的手臂。
这句露骨的话语,让焱昭也有些不好意思。
马车还在飞驰而行,车窗开着,呼呼的寒风渗入。可是车厢里的温度却格外高……
龙钺宫。
烈火熊熊燃烧着,来回窜梭着密密麻麻的仆人宫女,均双臂拎着水桶,气喘吁吁地灭火。
龙钺宫里唯独没有着火的地方,只剩下一个供皇上休憩暇寐时的小亭子。此时此刻,圣零鹭泽正躺在亭中的一张软床上,浑身是血。原先射中他胸口的毒箭,被圣零鹭泽另一只手牢牢地擒着。
太医跪在床边,胆战心惊地为圣零鹭泽抹药治愈伤口。太医的身后,站了一排端着纱布、面盆的宫女。
小耳朵正在指挥救火,并不在场。
子蝉穆青与千夜希跪在床边。
“属下救驾来迟!罪该万死!”子蝉穆青愁云满目。他身边的千夜希眼巴巴地看着太医为鹭泽疗伤,焦急万分。
圣零鹭泽的额头沁着冷汗。太医很明白此时此刻皇上要忍受的是并非常人所能经受的折磨!毒箭射中了心脏,虽然有神明之力护体,但是并不是说痊愈便能瞬间痊愈的。况且还中了剧毒。幸而皇上平时有学习过巫术,否则首先,剧毒这一关都过不了!
连子蝉穆青都自己在心中暗自佩服焱昭手下各个都是精悍的强人,那一箭,射得又狠又准又稳!
只听圣零鹭泽缓缓开口道,“封锁龙钺宫。”
子蝉穆青惊诧之余,慌忙点头,“是。皇上放心,一切都按计划处理,绝对不会出差错。”
“那不一定,”千夜希插嘴,“现在最不好过的不是我们,而是太子。”
话音刚落,只听‘咔嚓’一声,毒箭瞬间被折断在了圣零鹭泽的手中!
圣零鹭泽的脸,阴沉得可怕!
子蝉穆青张了张嘴,很想将刚刚天空中出现了第九颗星辰的事情启奏给皇上,但是想来想去还是改日提再好。都怪千夜希这个不是眼色的小家伙,在最不该提鸿煊的时候提到了鸿煊,惹得龙颜大怒。
太医低声说,“两人大人还是赶紧走吧,别再惹皇上生气了。”
千夜希这才依依不舍地跟着子蝉穆青离开了,走的时候还不忘吩咐太医,一定要认真医治,干万不能让龙体落下什么病根。
马车停在了竹子院。
鸿煊原本以为是焱昭一人前来,这才发现这一切都是他早已准备好的。表面上孤身一人,而实际上影卫却数十名,而且各个身手了得,光是看气场身材,就有一种令人却步的畏惧感。
“你们守在门外,有动静立刻汇报。”焱昭吩咐。
“是,谨遵堡主口谕!”
一切交代完毕后,焱昭才拉着鸿煊,走进了竹子院。鸿煊一言不发,在焱昭的带领下来到了二楼的房间里。房间也设置的极为雅致,一切都是雕刻的花纹都是竹子,清高雅洁。
“鸿煊,”焱昭已经忍不住开始对鸿煊动手动脚。
鸿煊心里一紧,“我累了。”
“鸿煊,你不会这么小气吧,让我抱一抱。”焱昭伸手就要为鸿煊宽衣解带。“你在马车上的那句话……再说一遍……”
鸿煊咬牙忍住手里的拳头,嗓音温软,“哥,我累了。”
“叫我的名字,鸿煊。”
“哥,我累了。让我休息一下。”此时此刻的焱昭正处于兴奋的状态,哪里容得鸿煊辩解。鸿煊越是好言相劝,越是能激起男人的占有欲。只见焱昭‘嗤啦’一声撕开了鸿煊的衣服。
上半身暴露在空气中,鸿煊发出了一声轻微的低呼。
焱昭的唇舌凑上了鸿煊的颈项,深深地嗅着鸿煊身体散发出来的紫薇花的味道,“鸿煊,别这么小气。你怎么知道我喜欢紫薇花?这香味,真是好闻。让我闻一闻,又不会掉两块肉。”
“哥。”
“别叫我哥,叫我焱昭。”
第214章 你有没有爱过我?
就在两人纠缠的时分,门外突然传来了笃笃笃的敲门声。
“怎么回事?”焱昭向门外问道,脸色不悦。
“启禀堡主,”门外的声音迟疑,吞吞吐吐。
焱昭放开了鸿煊,走去打开了门,“怎么了?你说。”
黑衣男子跪在地上,“羽、羽哥的尸体找、找到了。”
焱昭神情凌冽,迫不及待地问道,“在哪?!”
黑衣男子恭谨地回答,“在庭院内。”
“带我去看。”焱昭抬脚,立刻命令道,又突然想到了鸿煊,折回头去,看到了躲在屏风后衣衫不整的身影,“鸿煊,你要去吗?”
鸿煊还在慌里慌张地穿衣服,没有来得及理会焱昭的问话。
焱昭噙着微笑打开了衣柜,从里面取出了一件外袍,递到了屏风里,“穿这件吧。”
“谢、谢谢。”鸿煊接过了衣服,以最快的速度穿好。
三人一同走下楼,鸿煊忍不住问道,“羽、羽哥是谁?”
黑衣人回答,“是我们中的神箭手,射出的箭,百发百中。只可惜……”黑衣男人不再开口。
鸿煊将视线移到了焱昭脸上,“他是怎么死的?”
焱昭看了鸿煊一眼,只轻轻地回答了他六个字,“狡兔死、走狗烹。”
走狗……
鸿煊垂下了眼睛,焱昭现在也会了说话只表三分意,同他说话也费力至极。不过他的意思也不难理解,焱昭面前的‘狡兔’除了鹭泽还能有谁?那么,羽哥就是那只杀了鹭泽的‘走狗’吗?
很快,三人便来到了庭院中。
一个男人横在地上,神色安详地闭着眼睛。
焱昭并不意外他的死,只是蹲下,面无表情地用手扯开了他的衣服。健硕魁梧的胸膛上印着一颗紫色的星星。
鸿煊见后大为吃惊。
“他、他是怎么死的?”鸿煊蹲在焱昭身边,低声问道。
焱昭看向鸿煊,“他向养心殿的小书房里射了一箭。”
“然后呢?”
“服毒自尽。”焱昭叹了口气,一边伸手为男人整理好衣服。
0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