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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激|情燃烧的岁月第51部分阅读

      重生之激|情燃烧的岁月 作者:未知

    面还有不少朋友,免费请他们来看一场电影。 对于这些影评人来说,也是很平常的事,这其实就是他们的工作。他们也不会因为是免费,就给我们吹棒,他们一般都是受雇于各大媒体,靠真知灼见吃饭的,所以他们都很格守职业操守。”大卫&8226;弗兰克尔道。

    “那就抓紧办吧!”李思明道。他不知道原本地历史上这部《肖申克的救赎》的投资方有没有加大宣传力度,但这部电影李思明自信已经达到了原片的艺术水准,而且他还修订了原片剧本中的一些孔bug。比如当狱警队长将被逮捕时,有人念了一段米兰达条款(即“你有权保持沉默并申请辩护”云云)在剧中是1966年初。而米兰达一案要到该年6月13日才盖棺定论(即全面椎广这句话地时间)。

    “这没问题,我马上就会去联系。”弗兰克尔道。

    “也可以邀请一些娱乐记者过来,越是大报的记者越要有诚意去请,当然更重要的是影评人。后者决定影片反响好与不好的问题,前者决定着舆论传播的速度和频率。到时候,我们为本片举办一个盛大的首映试,还特别邀请首批放映我们片子的电影院老板们参加,将服务做好。另外我们还可以采取现场抽奖的形式,鼓励影迷们买票入场。总之,这些都是一种形式,就是让更多的人知道这部电影,要让第一批观众做为我们的代言人!”李思明接着道。

    这是有感而发,在好莱坞这个商业社会里,充满着铜臭味,一个导演或者一个奥斯卡影帝,如果因为一部电影而砸了招牌,就会迎来一个低谷,观众很快就会忘记你。而每一部电影在未拍摄完毕,宣传工作就铺天盖地的出现了,甚至故意散播着一些谣言或者诽闻,来增加知名度,千方百计地吸引影迷的注意力。

    “咱们这部电影里,请一色的都是男人,要是有那么一个母的,咱还可以编个‘假戏成真’之类的诽闻。不过咱们的主角还都是小字辈,诽闻也流传不了!”李思明道,看到弗兰克尔有些膛目结舌,“当然,我这只是发发牢马蚤而己,我绝不允许我的公司每一部电影的演员,会出现这样的的情况,更不允许借题发挥。”

    “我看就将我们唯一的一家在星光大道旁电影院,作为我们首映式的开始,到时候我们搞丰富多彩一些,如果影片足够精彩的话,我想那些影评人会将溢美之辞很大方地送给我们的。”

    “你安排吧。”李思明并不管他如何去处理,他相信弗兰克尔会将这些事情打理的清清楚楚的。但是他发现弗兰克尔还是赖在他的办公室兼剪辑室里不走。

    “李,我相信你一定会成为大导演的。”弗兰克尔恭维着,这可不是他轻易说出的话,新影片还没制作完毕,仅靠一部武侠片,说这话也太没说服力了。

    “谢谢!”李思明仍没抬头,专心致志地忙着手中的活。

    “这是我们麦克肯纳影业公司的第一部电影!”弗兰克尔说着废话。

    “不对啊。”李思明放下手中的活,看到有些手足无错的弗兰克尔,感到极为奇怪,“大卫,你是不是有什么事要对我说,别吞吞吐吐的。”

    “那好吧。李,我是想在我们这第一部电影,能否署上我的名字?”他指的是目前这部电影前期一些工作,当然包括后期的发行,因为李思明这个老板兼导演,在事实上分担了他一部分代表老板管理的职责,要不然他当然会在电影名单上署上自己的名字。

    “哈哈!”李思明听到这话乐了,拍一部由麦克肯纳公司投资的电影,这是弗兰克尔的梦想,李思明不止一次听说他说起过,他看到弗兰克尔有些羞赧的表情,止住了笑容,“我明白了,你放心,公司每一部电影都会署上你的名字。嗯,这样太简单了,这样吧,这一部电影还会特别申明:献拾麦克肯纳公司的杰出服务者——大卫&8226;弗兰克尔先生。你看如何?”

    “不、不,李,这……这不合适!”弗兰克尔连忙摆手道。

    “大卫,听着,我是认真的。”李思明站起身来,走向前道,“这是对你过去十八年以来的工作的一个肯定,这跟你的付出相比,跟本算不了什么。更何况,你作为总经理,一般是作为投资方担任制片监制的。不管从哪方面都说得过去。你别以为这是好事。其实这是为你加重担。”

    “那好吧。我想我应该去工作了!”弗兰克尔耸耸肩道,“还有什么比努力工作更能体现这个价值?”

    这也算是李思明收买人心的花招之一,当然也是不用花钱的那一种。看着弗兰克尔感动地五体投地的样子,李恩明真想开怀大笑。

    第四卷 纵横四海 第四十九章 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

    哈里森&8226;希曼乘坐飞机从纽约赶到洛杉矶时,已经是华灯初上的时候。

    这个西部城市跟东部的纽约没什么区别,都是一样的高楼大原和辉煌耀眼的霓虹灯,当然同样是车水马龙。不同的是,他总认为洛杉矶是个比纽约更加复杂,他指的是文化:华人、欧洲移民、墨西哥合法或非法移民、意大利裔美国人相互交织在一地,远比纽约要复杂的多。

    虽然纽约证券交易所代表着强大的美国经济,但是洛杉矶却被人们称为文化首都:大量的文化差异,让这个城市显得丰富多彩,吸引着观光客,更不必说西北郊十公里处的美国文化的象征——好莱坞了。

    哈里森&8226;希曼是纽约著名的影评人,换句话说是个自由职业者,这是个许多人羡慕的职业。他主要负责给《纽约时报》、《华盛顿邮报》及数家电影杂志写电影评论,换取稿费。当然要获得体面的稿费,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作为一个靠打字机或者用钢笔工作的人,思想是最重要的。写电影评论不是人云亦云就能写好的,更不是互联网时代靠骂人来获取点击率的,最起码得眼见为实,真正去思考,比较和研究,才会写出其正有血有肉的文章。

    这次他是去好莱坞参加一部新电影的首映式。其实他本可不必来的,但是邀请他来的是他从大学时代就认识的朋友大卫&8226;弗兰克尔,一家名叫麦克肯纳影业公司的总经理。这位老朋友当年酷爱表演,只是先天地表演智商差了一点,结果成了电影公司的负责人。只是这十八年这家公司一部电影也没投资过,只是主营电影放映的业务。希曼知道弗兰克尔的梦想,如果这次他不亲自参加首映式的话,他担心他家的电话要给弗兰克打爆了。

    好莱坞有两份定期刊物《联合演出日报》和《好莱坞报道》,是各大制片公司争夺观众以求得更高票房地主要阵地,它们买断其中的多页版面刊登电影广告。除此而外,各大制片公司在电视台黄金时间插播的电视广告上也得花大笔费用。

    麦克肯纳公司当然也不会放过,不过他们可不会像那些财大气粗的电影公司那样花钱如流水,他们得学会标新立异,学会花小钱办大事。

    “11月20日晚上8点在星光大道。麦克肯纳剧院门口将举办中国舞狮表演。届时将有数支来自唐人街地舞狮队伍将前往助兴,此次话动是为庆祝麦克肯纳公司地投资的昔部电影《肖申克的救赎》而举办的,届时将会有现场抽奖话动,惊喜等着你,快来买票吧!”这是麦克肯纳公司连续一周在几家主要报纸上刊登的广告。

    做广告当然寻求标新立异,用中国舞狮这个噱头是个吸引人眼球的点子。那些华人社区和组织,弗兰克尔也没有放过。而正在加大洛杉矶分校就读的老叶和陈剑也收到了李思明派人送去的电影票,他们也为这部电影义务宣传了一番。

    当哈里森&8226;希曼赶到了麦克肯纳剧院的时候,剧院门前的小广场已经围满了人,人人都在看热闹。这种中国舞狮平常也只有到了端午、中秋和春节的时候,才能在唐人街看到。许多人都是路过看到的,一打听原来是一部电影要首映。于是抱着试试看的目的买了一张。结果当晚两批场次共五千张票已经销售一空,其中大多数票是预售出去的,因为许多华人在看了《飞刀门》之后。对来自中国的导演李恩明的下一部好莱坞式的电影产生了很大的期待。

    “哈里森,你能来,真是太令人意外了!”弗兰克尔开心地和他拥抱。

    “大卫,我要是不来,我担心你半夜会拾我打电话。为了能保证我的睡眠和健康,我只好千里迢迢地赶过来。”希曼笑道。

    “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们公司的老板,来自香港的曾智先生。”弗兰克尔将曾智介绍给他。曾智和小刀是从西雅图赶过来的。他们刚刚拜访过一个名叫比尔的人。

    “你好,叫我哈里森就行。曾先生。”哈里森看到对方很年轻,感到有些意外。

    “欢迎你,哈里森。”曾智这三个月以来跟形形色色的人打交道,英语的水平突飞猛进,这种问候地话自然说得很流利。

    “哈里森,这位是李思明寻演,是个天才!”弗兰克尔直白地夸赞道。

    “意外,真是意外。难道中国人都很早熟吗?”希曼开玩笑道,因为他又发现了一个年轻人,这让他感觉到自己是不是有些老了。

    “希曼先生很幽默,早熟的人通常发宵得太快,以至于根扎得太

    浅,经不起风浪。”李思明笑道。

    “李导演对好莱坞怎么看?我很好奇,外国人的观点。”希曼问道,“请原谅这是我的职业病。”

    “如果是一位好莱坞导演问我,我会告诉他这里的事情真让人兴奋,我终于找到我的目标了;如果是一位法国导演问我,我会告诉他好莱坞是垃圾,是个眼里只有钱的势利的地方;如果是一位轻济学家问我,我会告诉他好莱坞的影片是‘艺术’又‘商业’,两者达到资源最佳结合点;如果是一个富翁来问我,我会告诉他赶快给投资吧,我会给你十倍的回报的。”李思明摇头晃脑,“如果是你嘛,我会告诉你,好莱坞应该给新人更多的机会,包括新演员、新导演。”

    李思明的长篇大论,将希曼说得目瞪口呆:“李导演,您说得很有道理,很全面。不过至于最后面的要求。虽然也是好莱坞现实的真实写照,我也很同意您的观点,但就我个人来说,还是看了电影之后才会去思考。”

    “那当然。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李思明道。

    “嗯,这句话很精辟!”希曼点头同意。

    “当然,我国领釉的名言能不精辟吗?”李恩明反问道。

    李思明等人将希曼引入包厢。包厢里已经坐了十几个他的同行,另外还有少数的记者。大家相互间也都认识,不过他发现重量级报刊的记者还是少了一些。

    这座麦克肯纳剧院是麦克肯钠公司所属的最高档的一个,设施在好莱坞还算过得去。当然比不上那些设施豪华的剧院。共有五个放映厅。每个放映厅大约有五百个座位。包厢在楼上,有一块小的银幕,透过玻璃可以看到楼下大放映厅的景象。

    影片开始了,不过开头是一个任何一家电影公司都会有的公司标志。人们从这些著名的诸如狮子的标志上,就可以知道这是属于哪家公司的作品。麦克肯纳公司当然也有,这还是曾智主动请缨设计的:那是一条金色的巨龙,在空中飞翔,越过长城,吐出麦克肯钠电影公司几个单词。

    “哇,真雄壮。真漂亮!”楼下放映厅里的华人忍不住赞叹道,

    有人情不自禁地鼓起掌来。曾智脸上乐开了花。

    “瞧你都乐成啥了,真想找个盖子把你的嘴巴给盖上!”李思明低声地说道。

    “你这是忌妒,绝对是忌妒!”曾智道。

    接下来是正片了,这是一个希区柯克式的悬念。据说,悬念大师希区柯克最喜欢开的一个玩笑是:挤在电梯的人堆里,等电梯到了他要去的那一层时,便对身边的人说:“我怎么也不相信只是开了一枪,那里到处是血。”说完走出电梯,让留下的人整天去猜测他究竟是在谈什么可怕的事。

    到好莱坞之拆.希区柯克已经因擅长在影片中设置悬念而小要名气。他本是个英国人,1899年生于伦敦郊外,1920年开始从影。他那做鱼肉狄发商的父亲嗜好美食,每当要佳肴美味。他就把儿子从学校里叫回家大吃一顿。这样吃来吃去,就把希区柯克吃成了一个大胖子。他不仅对儿子享受美味有特珠地办法。而且教育儿子的方法也与众不同。四五岁的时候,希区柯克做错了一件事,他以为父亲会像平常那样大发雷霆,于是揣揣不安,准备迎接他的一顿暴跳怒骂。可一反常态的是,父亲心平气和,只要他把一封封好的信送到当地的警察局长那儿去。一路上,希区柯克不知信里装着什么,一直紧张不安,提心吊胆。到了警察局,警察局长看了信,就把他关在一间小黑屋子里。过了十分钟后,局长又把他放了出来,对他说:“这就是对坏孩子的惩罚。”这件事一直萦绕在希区柯克的心中,即使长大成|人之后,那种怀着猜测想要知道结果地滋味仍在他的脑海里拼命回旋,它最终显现在希区柯克一手炮制的影片里来。

    这部《肖申克的救赎》的开头一段很显然是一个希区柯克式的悬念:在一个光线暗淡的晚上,安迪将车缓缓开到妻子情人的家的附近,然后是喝酒,还有一把反复出现在镜头上的左轮手枪。一双手在给枪上着子弹,但没有交待是谁。不停地闪现着安迪妻子和情人偷情的画面。观众开始担心了。

    接着是法庭审判,有人指控安迪杀他的妻子和情人。种种指控和证据都对他不利,而他却无法证明自己清白。于是他被判处连续两次终生监禁。

    画面中的安迪,仿佛是个邻居家的大哥,给人诚实可靠的感觉,这很难让人将他和杀人犯联系在一起。

    哈里森&8226;希曼嘴角带着微笑,他对李思明说故事的手法有些称道,这段通过剪辑的手段将不同时间发生的事情放在一起,很吸引人的眼球,有些引人入胜。不过他很怀疑,这难道又是一个陈冤昭雪的老掉牙的故事?原著小说还未出版,他当然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从某种意义上讲,李思明的这部电影在原著小说正式出版前拍摄,还是占了一些便宜。

    接下来是大段的监狱生话,阴暗的画面、无情的催残、变态、打架还有无所事事地消磨时间让观众为之动容。“把信仰交给上帝,把身体交给我。”监狱长的训词非常露骨,他的意思无非是“在这里,你们没有自由,必须无条件的做任何事,不要有什么不切实际的幻想,那是属于上帝的。”

    于是,一场关于尊严和人性的斗争就此开场,不过在这场斗争中,

    救赎主不是上帝。

    第一次是他帮助狱警habВвЪъЬьΒβbbdley逃税,为狱友赢得每人3瓶啤酒的奖励。当habВвЪъЬьΒβbbdley掐着他的脖子要将他推下楼台的时候,观众为之担心:因为冷酷的狱警habВвЪъЬьΒβbbdley绝对可以干出这种事。但是安迪获胜了,你看到了他第一次露出笑容。因为他的狱友们都可以在阳台上晒着太阳喝着啤酒:就像一个自由人一样。

    第二次则是本片中最为精彩的一部分,安迪在狱警办公室,冒着风险播放“费加罗的婚礼”唱片。“我根本听不懂那两位意大利女士在唱些什么。而且我也没想知道。有些东西常常无法用语言来表达,我相信她们在唱世界上最最美好,美得无法用语言来描绘,美得让人心痛的东西。歌声高亢、优雅、真是美得让人无法柜绝让人陶醉,就像看见一只美丽的小鸟飞进了高墙,她使你完全摆脱了铁栏的束缚,此时此刻,所有肖申克的人都体会到了久违了的自由!”这时响起了摩根&8226;弗里曼的画外音。这次,andy的微笑是一种带有胜利感的微笑。他利用自己在狱警中的价值以及依此得到的信任,再次给他的朋友,带来自由的感觉——哪怕是一刹那。

    “哗、哗!”有观众情不自禁地鼓起掌来。哈里森&8226;希曼嘴角的微笑的早已不见了,他已经被深深地感动了,从来没有一部电影如此将人性最光辉的东西,用一段微不足道的故事如此生动地表达出来。

    但是,toy出现了,剧情也随之发生了转折。观众开始为安迪欢喜,因为他的陈冤可以昭雪了,但是黑暗的现实无情地打碎了他们美好的愿望。导演或者说编剧并没有让老桥段出现。

    “安迪会自杀吗?”观众们早已经将安迪的命运看作自己的一部分,因为剧中有借别人之口说出他借了一截绳子。而bnooks(老布)从出狱到用绳子自杀,也是催人泪下的一个片段,他已经被彻底“体制化”了,他无法适应狱外的生话,只能选择了上吊自杀,他入狱时汽车刚刚出现,而现在满大街都是横冲直撞的汽车。安迪洗刷冤屈的最后希望破灭了,选择自杀也是一个很自然的选择。

    但是戏剧性出现了,某一天早点名的时候,安迪消失不见了,就像空气一样自由地流走了。当越狱之后镜头,从监狱上惊诧的脸上越拉越远,退入长长的仿佛永远没有尽头的洞|岤的时候(这个镜头将被无数观众永久保存),观众的胸口在升起报复的快感的同时,又一次鼓掌,这一次更是长久地鼓掌。有敏感的人甚至脸上带着说不清是悲伤还是痛快的眼泪。

    “太精彩了,李,感谢你能拍出这么一部感人肺腑的电影!我要为你这部电影写上一篇,不,十篇文章!”哈里森&8226;希曼激动地握住李思明的手道。

    “没问题,如果您愿意的话,可以在这里多看几遍!”李思明道。有人主动为他张目,他当然是十二分欢迎。

    第四卷 纵横四海 第五十章 你是哪部分的

    “每一位在生话中遇到挫折的,以及还未遇到挫折的人,都应该看看麦克肯纳公司投资的第一部电影《肖申克的救赎》。这部电影为我们描述了人生中最值得珍惜的东西:希望、自由和友谊。中国导演李思明先生的导演才华,跟他的年龄一样让人吃惊,他让每一位看过这部电影的人都情不自禁地鼓掌欢呼!”——《纽约时报》哈里森&8226;希曼

    “中国导演又一次让所有的华人自豪,因为他表明了一位中国人也可以拍一部纯粹好莱坞式的电影,他也表明了中国人不仅能开中餐馆,不仅能搞科学研究,也可以当导演拍出一部脍炙人口的电影,尽管这部电影现在还未正式公映!”——《华人日报》弗雷德&8226;陈

    “自从11月20日的夜晚之后,麦克肯纳电影公司第一次真正走入人们的视野,它的第一部电影《肖申克的救赎》让影迷们吃惊。但是到目前为止,只有大约五千人看过这部电影,包括少量的影评人,这些人一直在鼓吹着这部电影如何如何的好。现在该公司的接线生恐怕已经在头痛了,因为大量的影迷打来电话询问这部电影什么时候开始正式公映。麦克肯纳总经理大卫&8226;弗兰克尔声称,正在和各发行公司和放映公司的老板们谈判,争取在一周之内正式公映!

    我们期待这部电影真的像哈里森&8226;希曼等人鼓吹的那样出色。好莱坞的电影人对这位从未在美国生话中的中国寻演有些怀疑!不过,麦克肯纳公司的营销方式让人感到意外,它利用了它的老扳和导演都是中国人的身份,请来了唐人街的华人舞狮队,让人大开了眼界,绝对比在媒体上花大钱做广告要实惠有效得多。华人们也似乎找到一个自豪的载体。华人媒体也在卖力地鼓吹着。”——纽约影评人协会

    不过李恩明不管这些了,李思明已经回到了深训。行政上的事和市场推广上的事情全权交给大卫&8226;弗兰克尔去处理,没有谁会比他更适合的了。曾智也留在那里。因为他是“老板”,所以他必须得频繁地会见电影行业各方面的人:发行公司、放映公司、媒体广告等形形色色的人,还有没完没了的采访。

    这些事情,李思明想起来就头疼,所以他就以需要休息为由,回到了深训,事实上他确实需要休息。这部电影的后期工作特别是剪辑是他一手完成的。

    1982年12月1日,李思明独自一人经香港回到了深训。深训这个年轻的城市仅仅在几个月内又发生了新地变化,通过出租土地,换取开发资金。一条条马路建了起来,一座座大楼拔地而起。当然这一年也发生了种种不和谐的声音,“改革开放是强国之路”并不是全国范围内的共识。总之是有收获也有挫折。

    不过这一切都跟李思明没有关系。李思明在《深训特区报》报社的楼下等着,他等的是杨月,楼下传达室的老头看他的眼神就像是防贼的目光,让他放弃上楼的打算。不过他还是以一根香烟的代价让另一个人向杨月传达一下他已经大驾光临的消息。

    十一点半,李思明终于看到了杨月,她正一蹦一跳地从楼上下来,而徐丽正和女同事们从后面赶上来,对着李思明指指点点,笑着走过。

    “你看你,搞得像是外国元首来的似的。让全报社的人都知道。”杨月一见面就埋怨道。

    “我怎么了?我只不过让某位热心的大叔捎个口信而己!”李思明道,“亮一亮相,也是我应该做的嘛。你这么一说,我还真觉得你们这真有点冷清。杨大美女在这里,这楼下应该有几个护花使者什么的。太不像话了!”

    “你又开始胡说八道了。”杨月嘴上这么说,心里却美滋滋的,不过她看了一眼李思明身后,改变了注意,“瞧,真有一位公子哥来了!”

    李思明回头望去,真有一位公子哥样的人物,从一辆半新的上海牌小轿车上下来,西服笔挺。头梳得油光可鉴。那人一见到杨月,就迎了上来。

    “啊呀。小月,你下班了?真巧在这里遇到你,咱们都是北京老乡,又是老同学了,我请你下馆子!”公子哥笑容可掬。

    李思明心里那个听悔啊,刚才没事开什么玩笑啊,真地召来了一位“竞争对手”,真是破嘴啊!

    “哥们,也是北京来的?咱俩借一步说话。”李思明拦住这位,将他拉到一边。“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李思明,是杨月的未婚夫,我认为你对她表现得过于热情。”

    “你就是那位姓李的?别打肿脸充胖子了!”公子哥一脸不屑,“婚姻法规定:恋爱自由。只要她还没结婚,我就有追求的权利。”

    “小子,你有种,说说看,你都有些什么资格。”李思明笑了。

    “资格?小子,你差得远了。首先,我们是北京同乡,一个中学毕业的,这是感情基础;第二,我们也算是门当户对。当然,小月不是爱慕虚荣的人,要不然我看不起。这是家庭基础;第三,看到没有?”公子哥拍了拍身边的汽车,“有炫耀的资本。这是物质基础。像你这么白面书生模样的人,有什么用?”

    公子哥一套又一套的,叫李思明说得哑口无言,他指着脖子上一处疤痕,对着李思明炫耀地说道:“看到没有,这是枪伤,在越南沙巴,越南鬼子的abВвЪъЬьΒβbbk打的,要是稍微偏那么一点。这颗大好头颅就得搬家了。你这模样要是上了战场,一准会尿裤子。”

    “你上过战场?真看不出来!”李思明不由得重新打量了对方一番,他还真看不出对方上过战场。“你是哪部分的?”

    “我是成都军区第xx师xx团的。”公子哥脱口而出,但立刻闭上了嘴,“你小子是什么来路?想套军事机密。今天不说清楚,咱公安局走一趟!”

    李思明看对方一副大义懔然,将自己视作阶级敌人的模样很好笑:“叶建军是不是你们团长。自从云南一别,我差不多超过三年半没见过他了。他现在应该升职了吧?”

    “嗯,你怎么认识我们团长的?他早就高升了。”轮到公子哥好奇了。

    “我当然认识了。”李思明笑了,这天下还真小,两个陌生人也可以攀上一点关系,“当年在沙巴县城。他还抡了我好几锅牛肉汤,对了,还欠我几条香烟。”

    “沙巴?牛肉汤?你也当过兵?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公子哥已经忘了对方是自己的对手,将李思明拉到一边石阶,“战友,说说你们是哪支部队的?离开部队还真有点想。”

    “当时在沙巴。除了你们团,还能有什么部队?”李思明反问道。

    “除了我们团……嗯?”公子哥眼神变了,抬头看了看四周,“你不要告诉我你是在那支臂章上有只狼的部队?”

    “当然!”李思明笑了。

    “厉害!”公子哥忽然变得很不好意恩,“你要是早说,我就有多远跑多远。当年那牛肉汤我也有幸喝过,不过是加了水的。也只有你们敢随意动越南老百姓的财物。”

    公子哥当然是正宗的北京人。跟杨月还真是中学同学,也是“高干子弟”,不过他老爸跟杨月她老爸的级别差得远了。中学毕业没几年就当了兵,属于那种比较“刺头”的兵,纯粹是为了躲避下乡。没想到真到了上战场的时候,也没含糊,然后光荣退伍。

    “你来深训,是来发财?”李思明问道。

    “那是当然,要不然我千里迢迢的放着伟大首都的好日子不过,来这里干什么。这深训什么都好,就是这里的人说话的语调让我这北方人头疼。”

    “你这个样子看上去像个大老板!”李思明看着他笔挺的西服说道。

    “战友,我跟你说实话。这西服天天穿着可不舒服,可人家做生意的都得讲究这身行头。要不然人家认为你没实力,都懒得理你。这两年我在深训还挣了一点钱。可没我这表面上那样风光。”公子哥解释道。

    “你做什么买卖?”李思明很感兴趣。

    “主要是彩电、冰箱、电子表什么的。”

    “不会是走私吧?”

    “哎,我不瞒你,我偶尔也干那么一两票,最近风声太紧,收手不干了。”公子哥坦白道,“哥们,你不会举报我吧?咱们当年也算是并肩作战过的,你们这些人我打心眼里佩服才告诉你的。”

    “当然不会,我吃饱了撑地,举报你什么?”李思明不屑道。

    “你怎么也会脱下军装呢?你们那支部队要扩招,当年我也去试过,可惜竞争太激烈,我要是早点认识你,那就好了。”公子哥笑道,站起身来,拍了拍屁股上的尘土,“好了,不耽误你们的好事,我先走了一步。”

    公子哥起身坐进了汽车。

    杨月早就等得有些不耐烦,她很担心双方会大吵一番,或者李思明将对方揍一顿,她对那位老同学很同情,李思明可不管有没有人看着,社会影响什么的。结果这俩人坐在那里聊得忘乎所以,将自己晾在了一边。

    “这是怎么回事?”杨月已经傻了。

    “没事,我们刚刚叙了一下旧。”李恩明笑着说,“刚刚一个定时炸弹被清除,原来是一个臭弹。双方进行了坦承而又友好的交谈!”

    “哥们,回见!”远远的,公子哥从汽车伸出脑袋,热情地说道,“您要是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的,尽管言语一声!拜拜!”

    汽车绝尘而去。

    “看吧,我不佩服自己都不行。”李恩明双手一摊,感叹道。

    第四卷 纵横四海 第五十一章 我们结婚吧

    李恩明和杨月走在香港的街头。

    这是杨月第一次来香港,香港繁华的世界让她目不暇接。那些时装店自是吸引了她的目光。

    “你看,我说带你来这里逛逛,你还不愿意来,这下你恐怕又乐不思蜀了。”李思明提着大包小包报怨道。

    “金窝银窝不如我家的……”杨月反驳道。不过把自己家比作做狗窝,她又有些不甘心。

    “好了,我不说了,你想怎么逛,我绝对陪你。”李思明投降。要说他做人家男朋友的本份,该做得太少了,他向来是到处跑,并没有太多时间陪她,李思明有些愧疚,他多想和她在一起啊。

    “前面有个卖珠宝的,咱们去看一看?”李思明看到前面有家景福珠宝店,提议道。

    “珠宝?买那玩艺,那么贵,华而不实,还不如去看看服装。”杨月道。

    “西方人结婚要送结婚戒拈,咱们将来结婚我总得送点什么吧?”李思明笑道。

    “谁要嫁给你?”杨月有些害羞。

    “那你就当替我未来的老婆选一选。你不会让我结婚送什么笔记本、热水瓶、脸盆之类的吧?就像咱们兵团战友邓加和李霞他们那样?咱好歹也是几千万上下的人!”李思明道。

    杨月有些犹豫。李思明看看好笑:“钻石恒久远,一颗永流传!你想想。要是等咱俩都老了的时候,这钻石就是意义非凡地那个什么……见证。”

    “你真得想结婚了?”杨月问道,心里十分高兴。

    “我是担心你成了老姑娘了,所以我决定牺牲一下.委屈一下自己。成全你!”李思明道。李思明己经二十五周岁了,而杨月比他大一岁,在内地这绝对算是大龄青年了,韶华易逝,最美好的年纪就要过去。他的母亲不止一次催促他等杨月毕业就结婚。李思明也梦想着能早一天抱得美人归。

    “哼,你想结婚,我还不愿意呢!”杨月为之气结,却拖着李思明直奔对面的珠宝店。

    “你不是不想买吗?”李思明故意问道。

    “当然耍买,不能太便宜了你。”杨月恨恨地说道。

    女人果然对亮晶晶的东西都很喜欢,那晶莹别透地钻石在灯光的映衬下。发出璀灿的光茫。吊坠、钻戒、项链被杨月不厌其烦地一一试戴,那导购小姐当然很有经验,看得出这对年青男女是真心实意来买的,所以挑最好的词汇来赞美。

    “小姐。您太有品味了。这款钻戒是本店造的,很符合您的身份!”听上去导购小姐似乎对每一位偶然走进的女顾客的身份都一清二楚。

    “小姐,这款项链您戴上去简直是绝配,更能体现出您的高贵。”导购小姐继续恭雄着,天知道“高贵”在什么地方。

    ……

    不知是人比钻石美。还是钻石更能体现女人的炫目,李思明看着杨月撒了欢似的试戴时的幸福美丽地笑容,也有些目不暇接,这下掏再多的钱也值了。

    李思明满足了杨月的愿望,痛快地付钱,两人走出了珠宝店。

    “阿明,你真得打算春节后结婚?”杨月还有些不敢相信。

    “是不是有些突然了?”李思明笑着道,“我妈,当然还有你妈不是一直在催着吗?除非你另有新欢?”

    “你又瞎说了。”杨月掐了他一把。李思明双手提着购物袋,躲闪不及。

    “我突然觉得还差点什么?”李思明放下购物袋。拥着杨月坐在附近公园的一个长椅上。

    “能和你在一起,我就知足了。”杨月依偎在他的怀里,此刻她感到十分地幸福,要是在深训河以北,她可不敢这么正大光明地和男朋友这么亲热。在不久地将来,她和李思明就能真正地在一起,这是她一直期盼的,但是真到了要结婚的时候,她的心里却有一些莫明的调帐。

    李思明拥着杨月,手抚着她柔软的肩,目光透过车水马龙的大街,他在思索着到底缺了什么。这人一辈子只结一次婚,当然不能留下遗憾,除非你打算多结几次婚。李思明当然从未结婚,所以他对结婚前应该准备些什么一无所知,买房子?不需要了,反正注定这几年在一起的时间不会太长。结婚戒指?已经买了。结婚登记?这个简单,回北京再办,不过听说挺麻烦,这个交给丈母娘去办更方便一些。

    “对啊,这个我怎么能忘了呢?”李思明忽然想抽自己一个嘴巴。因为他看到对面有一家婚纱摄影店。

    结婚穿婚纱,结婚前还照那么一堆婚纱照,这在二十世纪末的大陆已经很普遍,已经是一个必不可少的程序,甚至比办喜宴还要重要。用那一张张放大的照片,将青春和最美好的过去留住,这是每一对新人对美好的二人生话地最好的祝愿。有意思的是,有人为了能拍婚纱照而结婚,而他们的父母们至多有一张黑白合影照,通常仅仅是为了在领结婚证时用一下而已。

    “这个不合适吧?”杨月又一次犹豫,李思明不禁感到有些郁闷,这好像变成自己求着她拍。二十一世纪的男人们都应该羡慕自己,不拍婚纱照,还可省下一大笔钱。不过李思明还真得坚持,他可不想将来十年或二十年,杨月反过来抱怨自己考虑得不周到,女人对这些事情总是很计较。

    “小月。看那个照得漂亮吧?”李思明指着橱窗上的广告婚纱摄影照片,诱惑道。

    “是很漂亮。可是这穿着露得太多了,我要是拍了,怎么见人呢?”杨月盯着婚纱店地橱窗,有些羡慕。

    “你这是封建意识作怪。马上都二十一世纪了。现在大陆是没有人这么拍过。可是几年前牛仔裤不也是没人穿?还有你们女人现在不都是往理发店里跑,烫个头发吗?这在以前,你们是不是都得认真反省反省?弄得不好被扣个大帽子!”

    “我发现你在国外尽学人家这些时髦的资产阶级情调的东西!”杨月道,“不过,这话也像你能说出的话。在当知青那会儿,你不也是穿得比别人都人模狗样的,我从没看过你穿稍微破点的衣服,烟还必须抽好的,比任何一个人都要会享受。”

    “什么资产阶级情调?这是浪谩,你懂不懂?再说了。咱们拍了照片,也不是为了办展览。人家想看我还不让看呢!要是过个一二十年咱们有空的时候,翻翻这些照片,那就是回忆。可是青春我们再也找不回来了。这照片不就是那伟大、神圣而又纯洁的爱情的证明。你说是不是?”李思明晓之以理。

    “你说得还挺让人感动的。”杨月被他说得很动心,嗔怪道。“你怎么总是一套又一套的。”

    “李先生!”李思明听到十多米远外,一声清脆的呼声。李思明回头,一个女人风风火火地冲了过来。

    “真巧啊。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你。”原来是吴雅雯小姐。

    “是啊。”李思明感叹道,这个女人总是有那么一些阴魂不散的味道,当记者的周末也不休息吗?

    “李先生,好久不见了。”吴穿着职业套装,永远是那么干炼地样子,“您不是去了好莱坞吗?”

    “好莱坞也不是我的家啊?”李思明道,“香港好,因为我又可以看到美丽的吴小姐。”

    李思明本来是拿她开玩笑,可是说了这句话他就后悔了。因为他的身边还有一位真正亲近地女人。

    “这位小姐是?”吴问道。

    “噢,我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未婚妻。杨月!”李思明忍着腰上被掐的痛,又对着杨月说,“这位是你的同行,也是一位记者,吴雅雯小姐。”

    “其实是曾智的相好!”李思明挨着杨月的耳朵低声调侃道。

    李思明其实并不知道曾智跟这位吴之间的关系到底到了什么地步,不过他成功地转移了杨月的注意力。

    “你们是来拍婚纱照的?”吴睁大了眼睛问道,眼神中腰些羡慕的味道。

    “是啊,我们正在讨论选择中式的还是西式的。”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