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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凤凰变麻雀第13部分阅读

      重生之凤凰变麻雀 作者:56ms.us

    把东西拿出来:“这是猪骨粥,这是红烧牛筋,都是以形补形的。”

    “以形补形?”孙为远挑了挑眉,“你觉得我是猪?还是牛?”

    你猪牛不如行不行?

    “你到底要不要吃……”

    “不吃,我要出院。”

    “尼玛!不吃你又叫我去买?你刚做完手术出什么院啊?”

    “是你自己说要去买的,我只是没拦着你而已,我不吃味精菜。医院的味道难闻。”

    嘿!你其实是韩茵亲生的吧,你们说的话怎么一样一样的??

    娄珂怡一脸的郁闷:“孙大少,你不能这么任性……东西可以不吃,医院还是要住的,你看,你还吊着盐水呢!这是消炎的,防止伤口感染。”

    “在家也能吊盐水,我要回家。”孙为远的语气竟然有些撒娇。

    那你刚刚怎么不跟着你亲爹后妈他们回家??

    娄珂怡看向他,他的面瘫脸居然有了些孩子气。从娄珂怡对莫扎特包子脸的审美观就可以知道,这种孩子气绝对戳中她的萌点。

    “好吧好吧,吊完这瓶盐水就送你回家好不好,你要先安排好明天的盐水啊,家里的看护什么的。”

    “看护不就是你吗?”

    “啊?”娄珂怡想,是我幻觉了还是你幻觉了啊?

    “我?尼玛为什么是我啊?凭什么是我啊?”

    “因为我是为了救你啊……”孙为远说的理直气壮。

    娄珂怡扶额:“我来跟你理一下思路啊……首先,是扎特为我挡了那一棍对吧?所以救我的是扎特对吧?你是为扎特挡了那一棍对吧?如果你不挡,受伤的就是扎特对吧?所以你救的是扎特不是我……你要找也要找扎特去……”

    孙为远略沉思了一下:“你说的好像挺对。”

    “是吧。那我先走了,回头你自己打电话给扎特叫他来陪你啊!”娄珂怡转身就想开溜。

    “你走吧,待会我自己去办出院,自己回家,我其实也不需要人照顾。”

    孙为远的语气很平淡,没有任何埋怨哀怨,可是以退为进地很成功。

    娄珂怡看着距离自己不到一米的病房门口,却始终硬不下心,跨出那一步。终于她叹了口气,转过身来,一屁股坐在他床脚:“听你的,都听你的大少爷。”

    “还有一条。”

    “啥?”

    “不许再在我面前莫扎特叫扎特。只许在他面前叫。”

    “哈?为啥?”

    “因为我不爱听。”

    “那您为啥批准我在他面前这样叫他呢?”

    “因为他不爱听。”

    娄珂怡心里忽然浮现出一句话:恶人自有恶人磨,谁能告诉她这孙大少到底是哪路神仙啊?她长这么大就没遇到过这么古怪别扭的人啊!

    她认命了!这一认命,她心里释然了!这一释然,她就饿了。

    她看着眼前的食物:“这粥这菜你确定不吃?”

    “不吃。”孙为远摇摇头。

    娄珂怡大大咧咧地就吃开了:“忙了一下午,我都快饿死了。”

    她一边吃一边按了孙为远床头的按钮叫来了护士,给孙为远把点滴调到了最快速度。

    于是娄珂怡还没吃完,不到半小时,剩下的半瓶点滴就已经打完了。

    “走吧,回家。”娄珂怡看着他一臂已经烂了的西装和衬衫,扔到了垃圾桶:“就穿病号服吧,挺萌的!”

    孙为远低头看了看身上的衣服,这叫萌?可是他也不多抗议。

    把鞋子递给孙为远的时候,娄珂怡无意中碰到了他的指尖,那么冰凉。其实刚刚她叫护士把点滴速度调快不乏有整整他的心思,可是没想到他打点滴打得这样浑身冰凉也没吭一声。娄珂怡心里闪过一丝内疚。

    “你家还是我家?”孙为远一边穿鞋一边问。

    噗!这种夜店经典对白出现在这飒白的病房里,真是很有违和感啊!

    “当然是你家!想什么呢?”

    孙为远穿好鞋,黑黝黝的眼睛看着她:“我没想什么,倒是你,在想什么……”

    “呃……你还有什么未了的心事吗?没有的话我们就去办手续走人了。”娄珂怡扯开话题。

    孙为远想了想:“你先去帮我办手续吧,我还有点事,一会住院部门口等。”

    “你要去干嘛?”

    “看个人。”

    “哦。那一会见。”

    电梯口,两人各自等着自己的电梯,一个上,一个下。上的那部先来了,孙为远走了进去。

    娄珂怡看着电梯停在了18楼,她忽然想起来,米淇柠不就安静地沉睡在那一层吗?她真是很想知道,孙为远到底对米淇柠是一种怎样的牵肠挂肚?为什么时不时总要去看看她?如果光是像他所说的出于母命难违,好像不至于忠犬到这个地步吧?

    才办好手续,孙为远就下楼了,两人总算回到了孙为远家,一套位于梦幻绿洲的顶层复式。

    梦幻绿洲,自然也是宁远旗下的项目,楼龄也有个10年了吧,属于早期项目。早期的项目比起现在的有两点好,一,地段好,二,质量好。现在市中心的地皮都被瓜分光了,新楼盘的位置是越来越偏,现在的承包商也越来越偷工减料,争取用最低的成本造出卖价最高的楼!所以现在市区的二手房卖得比郊区的新房还贵,孙为远的这套房子估计现在每平米单价不会在5万以下。

    娄珂怡不禁感慨:富二代确实好!看看莫扎特,年纪和他们两兄弟差不了几岁,可是只能住那么远那么老的小区。作为一个前富二代,她现在都有点仇富了

    孙为远的家,其实不能算家,只是他一个睡觉的地方,布置得很整洁简单。尤其是厨房,简直可以做样板房,那线条利落的。

    娄珂怡站在孙为远家门口想着:自己这算不算登堂入室,小三转正了?

    一到家,孙大少就发话了:“我饿了。”

    尼玛能不饿吗?娄珂怡掐指一算,就从她倒霉地遇上谈判那一幕开始已经超过8小时了吧?谁能超过8小时没吃东西还不饿的啊?

    “你怎么还不去弄东西给我吃?”孙为远盯着自己给自己和他分别倒了杯水,正喝得起劲的娄珂怡。

    “我去弄?”娄珂怡又一张大便脸了,“这不是你家吗?我连东西放哪都不知道啊!”

    “我家东西不多,就是冰箱和这些橱柜,你找找看有什么吃的,随便弄点就行。”孙为远说。

    “你家有保姆或者钟点工吗?能叫她来弄一个吗?我好歹是孕妇唉……”娄珂怡这会心想自己刚刚只是把盐水调到最快速真是已经便宜他了。

    “没有。我不喜欢别人动我的东西。冲到一堆拿着家伙的男人面前时候,怎么没见你想起来自己是孕妇?”孙为远想起当时一眼看到她时,不知道为什么原本淡定的心里一阵慌乱。

    “可是我也是别人哎……”

    孙为远听了挑了挑眉看娄珂怡:“我以为你会很喜欢,你不是要勾引我吗?难道女人要征服一个男人不是总用征服他的胃这招吗?”

    娄珂怡一时哑了,她能说她之前一副深情款款要勾引他的样子,其实是为了狠狠地虐他吗?

    于是她又认命了,打开冰箱和橱柜搜索了一番。孙为远则是回到了书房自己忙活去了。

    那还是煮个粥吧?病人不都喝粥的吗?可是这水和米的比例是什么样啊?算了不管了,就照着平时吃过的来吧。娄珂怡把心一横。

    于是,又过了一个小时,孙为远终于听到了美食的召唤。当他坐到厨房的吧台处,看着眼前那一碗和那一碟,皱着眉头问:“这都是什么?”

    “粥和生鱼片啊。好看吧?”

    娄珂怡还是很有成就感的,这是她人生第一次下厨,所以她特地选了最好看青花碗和最好看的蓝底碟子,虽然第一次切生鱼片,可是切得真的不错,三文鱼是菱形的,配那条纹状的花纹很好看。

    “你确定这不是饭?”孙为远用筷子插了插那碗粥,基本看不到有粥汤。

    “你见过生鱼片还是速冻的吗?”他又用筷子插了插那鱼。

    “……粥水放得有点少,谁知道米会胀开的啊?我就照平时吃过的比例加的水啊……还有这生鱼片,”娄珂怡指了指,“过一会化开了就好了吧。事实上它已经化了大半了,只是芯子还有点冰,我切的我知道。”

    这会轮到孙为远扶额了:“再说,你见过给身上带着伤的人吃海鲜的吗?你不知道海鲜是发物,有炎症不能吃的吗?”

    娄珂怡依稀觉得这话很耳熟,是了,她车祸后回到姨妈家吃第一顿饭的时候,姨妈也是这么说的。

    娄珂怡见自己第一次的劳动成果被人批得一文不值,小姐脾气也上来了。她把手里的筷子往吧台上一拍:“你妹的要吃就吃,不用谢!不爱吃自己做,本小姐就只有这水平!”

    作者有话要说:沐沐:孙大少,你还能再别扭点吗?

    孙大少:能!

    沐沐:……

    娄:为什么我身边的男人没一个正常的

    沐沐:因为你是奇葩,所以你遇到的都得是奇葩

    娄:。。。。。。。

    最近换季,最低温度已经十度以下了,鼻炎发作,打喷嚏打到想死,昨天神马事都没心思干……

    断更了一天沐沐无比抱歉,送上自家新鲜出炉的热炉鲜肉月饼补偿,完全是偶自己做的哦~~~~

    待会会再码一章《你若安好》扔上去~~~~~

    大家能陪在父母身边过中秋的一定开开心心过节啊!

    虽然沐沐家是不见面就想,见面就互掐,但我还是很想念我家那两只老活宝哎~~~~~~

    ☆、45独辣辣不如众辣辣

    娄珂怡见自己第一次的劳动成果被人批得一文不值,小姐脾气也上来了。 她把手里的筷子往吧台上一拍:“你妹的要吃就吃,不用谢!不爱吃自己做,本小姐就只有这水平!”

    孙为远见她这个样子,默默无语地也把手里的筷子放下,转身回了自己的书房。

    娄珂怡一下呆立当场,这个人这算在发脾气吗?做人不用这么吃软不吃硬吧?她就撩了一句狠话,他还真就不吃了啊?那她现在是真要拍拍屁股就走人吗?她毫不怀疑她这一走,这位大爷这架势可以一直饿到天荒地老。

    她叹了口气,行,算你狠,算我斗不过你的大少爷脾气。

    她慢慢掏出了手机度娘了一番骨折吃什么好,然后拨通了一个熟悉的号码:“喂,我想叫外卖……”

    “我们这只做熟客生意,请您提供会员号。”那边的人态度有点拽。

    娄珂怡似乎早就习惯了他们的店大欺客,报上一串自己的会员号。

    点完菜后,那边的服务员又提醒:“半小时后请自行上门领取。”

    半个多小时后,孙为远走出书房,看着空荡荡的客厅,吧台上那速冻的三文鱼已经软啪啪地躺在盘子里,他冷笑了一声,正要转身回书房却听到了门禁传来“滴滴滴”的声音。

    他走过去一看,屏幕上显示,娄珂怡正朝他挥着手:“是我。”

    他满腹狐疑地开了门。

    只见娄珂怡一阵风一样地冲进了他家,把手里的带子往吧台上一放:“大少爷,开饭了。”

    他确实早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可他依然坚持着自己的节操:“我不吃外面的味精菜,我也不吃酒店菜。”

    “知道知道,大少爷。这家保证没有味精,连鸡鸭猪牛羊和所有蔬菜都是原生态养殖,不含激素,口味保证家常,好不好?”娄珂怡把一个一个盒子拿出来。

    “我怎么不知道b市还有这样的店?”孙为远意外了。

    “特供知道不?不要以为只有你家五星级酒店招待贵宾才上特供,犄角嘎栏不为人知的小店也有!”娄珂怡得意地白了孙为远一眼,开玩笑,就这几个菜可花了她小半个月工资好不好,这可是从领导们牙缝里漏出来的特供也!

    “你头发和衣服怎么湿了?”孙为远一把抓住了她正在忙碌的手。

    “外面下大雨,打车的时候去小区外面等了会,还好,回来的时候直接送到楼下了。”娄珂怡想挣脱,挣不脱,他抓得自己的手腕都红了。

    “不知道自己是孕妇啊!不知道孕妇感冒可以一尸两命啊?下雨出什么门?出门为什么不带伞?”孙为远一轮嘴像机关枪一样没有停。

    娄珂怡看着他的样子忽然笑了起来,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

    “你笑什么?”他松开了抓住的手。

    “笑死我了,说出去谁会相信啊,孙为远居然有如此婆妈的一面。哈哈哈哈哈!”娄珂怡又笑开了,他关心人的样子怎么那么容易让人笑场,他还是乖乖面瘫比较好。

    娄珂怡笑了一会终于止住了:“其实是我不知道你伞放哪了……”

    孙为远清了下喉咙掩饰了下尴尬:“别把头发上的水滴到我的地板上。”

    他又拉住了她的手,把她往浴室拽:“快洗澡去。”

    娄珂怡拉住浴室的门不肯进去了,一脸羞涩地看着他:“我现在这样……你不至于……吧……”

    孙为远听到这句简直要被她气到吐血了,举了举自己的伤手,用她的原话回击:“我现在这样……你不至于……吧……”

    娄珂怡“噗”一声笑了:“我还是回家了,回家再洗澡。”

    孙为远拿出了一套自己的睡衣睡裤和一块新的浴巾:“已经都快12点了,还回什么家,明早再走。这,洗完澡换上,今晚留下。”

    “可是……”

    孙为远不等她继续说,转身回到吧台,拿东西吃。

    “阿嚏!”娄珂怡打了个喷嚏,忽然觉得身上一阵犯冷,赶紧躲进了浴室放热水。

    浴室里,娄珂怡在氤氲的热汽里打量一切:一个漱口杯,一把牙刷,剃须刀,毛巾,男士洗面奶,男士洗发水,她从没有到过如此男性化的卫生间,这真是名副其实的“男卫生间”啊!她脱下了一身衣服走进了浴缸。

    厨房间,孙为远看着眼前的外卖盒子,硬纸盒子里的是咸蛋黄烩豆腐,还有西芹百合,大塑料盒子里的是鹌鹑汤,闻着还有些中药的味道,似乎有当归,都还热着。一丝笑意不自觉地爬上了他的眉眼。

    他想了想,拿出一大块姜,用唯一可用的手胡乱劈砍了一通,扔进了锅里。

    娄珂怡洗了很久,直到热水泡得她头上微微沁出汗意,才擦干了换上衣服。孙为远的睡衣睡裤显然有些大,穿在她身上有些嘻哈的感觉,她感觉自己再歪戴顶帽子就可以上台唱rap了,拉拢了下宽大有些走光的衣领,她走出了卫生间。

    当娄珂怡走到厨房的时候,只见三个菜都只剩残羹剩汁了,她默默地把垃圾都扔了,心想,都饿成这样了,还不肯将就。

    处理完垃圾她一抬头,只见孙为远把一个热气腾腾的大锅推到她面前:“喝了它。”

    “这是什么啊?”娄珂怡探了探头,只看到一团热气。

    “姜汤。”

    “你煮的?”

    孙为远脸上有些不自然:“喝了它。”

    “没红糖怎么喝啊?难喝死了,会辣死的!”

    “不想自己和ta生病就喝了它。”

    娄珂怡想想也是,刚才跑到雨里去实在有些托大,于是捏着鼻子喝了一大口下去。这一口下去,立刻又是发了一身汗。

    孙为远反身入卫生间拿了块大毛巾出来,娄珂怡一边喝,他一边帮她擦着头发,他本来就没干过这种事,又只有一只手,很是不顺手,经常抓疼了她。

    每当这时,她就狠狠瞪他一眼,下一抓他就会轻一些,可是接下来又会慢慢加重。

    就这样边喝边瞪,她喝完了半锅姜汤,这时她脑子里忽然想起了某人的禁忌,浮现出了一个坏主意。

    她含了大大的一口在嘴里,然后以最快速度堵上了孙为远的嘴,把这一大口辣姜汤都过到了他的嘴里,独辣辣不如众辣辣嘛!

    孙为远一时不查,手里的毛巾掉到了地上,还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口呛到了,咳了好一会,咳得脸都红了。

    一旁的娄珂怡看得又是一阵爆笑,直到她看到孙为远咳完了,抬头看自己的黝黑眼神,她才知道自己错了,在老虎的地盘上怎么能随便撒野呢?

    孙为远嘴角轻轻勾起:“姜汤的辣味还不错呢!我挺喜欢的。”

    一边说他一边向娄珂怡逼近。

    娄珂怡见状从长脚椅上站了起来,往后面退:“你要是喜欢,姜汤那里还有……别客气,请自便……”

    “哦?可是我喜欢刚才那个味道……”孙为远伸出一根手指摸了下自己的唇,似乎回味了一下。

    “你……你变态……喜欢吃人家口水……”娄珂怡控诉他。

    “哦?要不你也尝尝?”孙为远回头端起锅喝了一大口,就向娄珂怡欺去。

    娄珂怡已经退无可退,后背传来瓷砖墙的冷意,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眼前的大黑影压向自己。

    “唔……”他的嘴绝对比自己的大,这一口她完全喝不下,些许姜汤顺着她的嘴角就流了下来,一直顺着她的脖子,流到敞开的宽松衣领里。

    “好吃吗?”他一手撑在她头的一侧,额头几乎是顶着她的额头。

    “不好吃……”她怯生生地回答。

    “哦?那你再尝尝。”说着他回身又要去拿那姜汤锅。

    娄珂怡赶忙说:“好吃好吃。不用再尝了。”

    他嘴角扯出一个笑容,似邪非邪:“那让我再尝尝。”

    他低下头,又吻上了她的唇,同时把舌头伸进了她的嘴里,一阵翻搅,直到确认每个角落里都搜寻到了才放开她的唇,循着姜汤的味道一路舔下去,他能感觉到舌下的愈见柔软和起伏。

    娄珂怡闭上了眼睛,感觉到他每路过一处就传来的一阵酥麻感,直到,这种酥麻感变成一种有些冷的湿意。

    她睁开眼,只见他早已停止了动作,眼神又恢复了理智,脸上又是一片镇定:“今晚你睡楼上。”说完他就转身又回了书房。

    他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克制和肿胀,一切还在他能控制的范围内吗?

    她依然背靠着墙站着,背后的瓷砖已经没有先前那么冰冷了,有了几分暖意,可是她却感觉到身前的一种失落感。

    她睡在满是孙为远气息的床上,开始胡思乱想:如果她是米淇柠不是娄珂怡,简简单单波澜不兴地嫁给孙为远,和他过过小日子,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呢?

    这一天,真是漫长,实在发生太多事了……

    她开始隐隐期待明天了……

    作者有话要说:孙小远:大大,前面你老憋着不让我出场,这下幸福也来的太突然了吧。。。。。。。

    沐沐:你就说好吃不好吃吧……

    孙小远:其实……我还是喜欢巧克力味的……

    沐沐:再傲娇下次不给你吃!

    各位读者,沐沐犯二了,下周的榜单忘记申了,于是放自己个小假,咱就隔日见了,行不行?

    ☆、46他终于肯生娃了

    第二天,虽然前一天睡得有些晚,可是娄珂怡6点多就醒了。

    很好,没有任何感冒症状,看来昨晚淋的雨对她影响不大,不知道是不是要多谢那大半锅姜汤。想起这锅姜汤,她心里浮现出一些甜蜜的感觉来,然后她又迅速想起昨天那段交杂着辛辣姜味的缠绵,她又羞涩了起来。可是无论哪一种情感,都没有讨厌的成分。

    虽说从孙为远家到公司比较近,可是娄珂怡一看自己身上那套昨天淋到雨的休闲服,走近了闻还有一股湿抹布的味道,实在不适合穿着去上班,于是她还是只好先回自己家。

    昨晚她收拾完厨房的残局,见孙为远书房的门缝里还透着光,也不知道他昨天工作到几点。手都伤成那样了,还这么搏命,看来他这个执行总监确实有很多事要执行要监的。

    娄珂怡临离开孙为远家前,还给他做了份早饭,是她从小到大唯一拿手的——煎蛋培根,考虑到他的手没法切蛋和培根,她还特地给他把蛋划散了弄成炒蛋,培根也切成了一段一段的,又倒好一杯牛奶,烧了一壶热水。

    她留了张纸条压在炒蛋培根的碟子下面,告诉孙为远中饭她会处理,叫他记得通知医院派人来给他打点滴,末了还提醒他别喝咖啡这样刺激性的东西。

    写完了她想了想,觉得自己婆妈地自己不能忍,于是又把别喝咖啡这句给划掉了。

    做完这一切,她内心忽然升腾起一股无比自豪的感觉,她隐约觉得,自己以后会是一个贤妻良母。

    你说对吧?欢欢?她摸摸自己的小腹。

    她看了看时间,于是大手笔了一把,招了部出租车回家,赶紧换了套衣服就去公司了。当然,为了降低成本,去公司她还是坐公交车,反正8点这个时间,坐什么车都是一样堵的了。一路上她都隐隐约约觉得今天早上好像少了点什么。

    直到下车走到公司大楼见到那便利店里有人在买包子,她才想起来,今天她没有偶遇包子弟弟莫扎特!

    开了电脑,她就看到了eason群发给技术部和人事的信,说莫扎特因为个人原因离开公司了,即日起生效。

    就这么短短一句话,她看了好几遍。什么?就这么走了?这么突然?她还想着要秋后算账,为昨天那几句不靠谱的话好好教育教育他,他就这么脚底抹油了?难道是为了孙为远受伤的事引咎辞职了?或者是她昨天对eason说的话,让eason迁怒于扎特了?

    娄珂怡心里隐隐有些不安,莫扎特毕竟是个才大学毕业的小孩子,哪里见过昨天这场面,他再错也不至于十恶不赦地要被炒鱿鱼啊。罢了,自己多嘴闯下的祸,还得自己收拾。

    娄珂怡一走出自己的办公室就见外面早已炒翻了天。

    二货正在不解地问半百:“小莫怎么忽然走了?”

    半百赶紧撇清:“不知道啊,我跟他不熟。”

    阿九闻言插话道:“肯定是你们俩平时腻歪地吓到人家了,人家还想找女朋友呢,不想被你们掰弯了……”

    “你说谁是弯的?”二货和半百异口同声,怒目圆睁地瞪阿九。

    “我我我……我说的是我还不行吗?你们都是直的,都是如假包换的1行了吧!”阿九赶紧讨饶。

    半百不再理会阿九,只是叹息道:“唉,小莫多萌的一个孩子啊,可惜了。他真是‘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来;我紧一紧菊花,不带走一个基友。’”

    换了平时,娄珂怡一定会被这三只活宝逗乐,可是今天她只是轻轻摇了摇头,来到了eason的办公室。

    “姐,你来找eason?”尤心菲拦住了他。

    “嗯,有点事找他。”说完娄珂怡就要推门进去。

    “eason不在办公室。”尤心菲又道。

    你妹啊!说话不能说完啊?!娄珂怡忍住了翻白眼的冲动。

    “他去哪了?我在这等他好了。”

    “他去宁远开会了,最近他都在那边办公,不回宁正了。”

    尤心菲其实今天一天都不开心,因为eason去宁正没有带上她,甚至这个消息,都是她上班了开邮箱才知道的。她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好像一夜之间,她就失去了eason的信任。

    娄珂怡闻言替孙为远心寒,eason是去顶替他的吧?他就这样就人走茶凉了,可见他平时在宁远是有多危机四伏。

    既然eason不在公司,莫扎特这事看来也尘埃落定,再无转机了,没想到十二罗汉这么快就变回了十一罗汉。

    娄珂怡想也不想,立刻回办公室拿了包就往孙为远家去了。老板不在,此时不翘班还待何时?

    又去私房菜打包了些吃的,她便来到孙为远家,她用早上在玄关处拿的备用钥匙和门卡开了门。

    家里静得出奇,就像没有人一样。她狐疑地来到厨房间,只见早上的炒蛋、培根和牛奶全都没有动过,连她留的那张字条都还在原位。

    孙为远难道睡到大中午还没有起床?

    娄珂怡轻轻敲了敲孙为远书房的门,没有人应门。

    她转了转门把,没锁,好吧,看来人家还是拿她当“正人君子”看待的。

    娄珂怡推门进去,书房很大,一侧靠墙放着一张很大足以媲美单人床的沙发,孙为远就躺在这张沙发上,身下垫着长羊毛褥子,身上则严严实实地盖着一床双层蚕丝被。要知道现在只有9月头,天还是挺热的,这阵仗也未免有些过了。

    “喂!”娄珂怡站在他脚边叫了一声。

    孙为远皱了皱眉,却没有睁眼,只是往杯子里钻了钻。

    娄珂怡忽然觉得有点不对劲,孙为远的脸有些红,额上沁着些汗,可他好像很怕冷的样子。她赶紧上去摸了摸他的额头,果不其然,他发烧了……

    是伤口感染了吗?娄珂怡赶紧从被子里扒出了他的手,看不出。娄珂怡轻轻用手拍着他的两颊:“醒醒孙为远,你有什么不舒服吗?”

    “唔……”孙为远轻轻地呻吟了一声。

    当他反应过来是有人在叫他时,他猛地抓住了娄珂怡的手,突然睁开了眼。他这一抓手一睁眼的动作太突然了,简直把娄珂怡给吓到了。

    “怎么了?”孙为远的语气无比清醒冷静。

    “你在发烧,有什么不舒服吗?”娄珂怡抽出了手,又搭了搭他的额头。

    孙为远也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我发烧了吗?没事,医院开了药了,一会叫护士拿了药过来打瓶点滴就好了。”

    “发烧说明有炎症,你这是开刀放钉子不是扁桃体发炎,知不知道后果可能会很严重,如果骨髓发炎了是有可能截肢的好吗?”

    其实娄珂怡不懂,她只是依稀记得有个富二代飚车撞车了,骨折,最后截肢的事,她其实也不确定那人到底是撞车截的肢还是骨折伤口处发炎截的肢。

    孙为远盯着她看了一会,她一脸皇帝不急太监急的表情大概终于让他相信问题的严重性,于是他说:“送我去医院。”

    娄珂怡叹了口气,原来这人还知道要命,于是她赶紧把他送到医院。

    医生简单地看了看伤口,又是开了点滴让他吊。

    “就这样啊?他在发烧哎医生,是不是要再深入检查检查啊?会不会有什么地方坏死啊,或者坏血病,或者急性白血病什么的?”娄珂怡拉着医生不走。

    医生白她一眼:“就是一个小小的骨折,都没有粉碎,这些病哪那么好得啊?你家家属是不是韩剧看多了啊?”医生看着孙为远说。

    孙为远赶紧拉走了娄珂怡,免得她继续丢人现眼。

    孙为远坚持不肯在医院打点滴,娄珂怡只好陪着他去找了个医院提供的私家看护约好下午去家里给他吊水,医生让他先吊三天水再回去复诊。

    看完病,孙为远照例又说要去看个朋友,娄珂怡当然心知肚明他要去看谁。她忽然心里很不舒服,一股别扭劲怎么都过不去。

    “你能不去看她吗?”娄珂怡讷讷地说。

    孙为远看着她半低垂的脸,难得这么没有把握没有自信地跟她说话,心中忽然一软。

    于是他点了点头:“可以,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不行!”娄珂怡抬头,同时不自觉地伸出只手护着自己的小腹。

    她脑子里闪过,孙为远肯定是要她打掉欢欢!别说她压根就不想,就算想天上那位也会劈死她,就算不劈死她,她现在时间够长了,医院也不给做吧?

    她没想到,到今时今日,孙为远打的原来还是这个主意。其实,他从来也没掩饰过对欢欢和对她的不认可,为什么她会隐隐对他有期望?为什么她现在心里满是失望?

    孙为远看着她一脸防护戒备,眼神里又有一丝受伤,心里忽然一痛,他何时开始会因为她的一喜一哀牵动情绪了?

    孙为远见这门诊部大门口人来人往的,轻轻地凑到她耳边对她说:“我的条件是,现在去给你挂号,做个产检,算算时间,现在才产检已经有些晚了。”

    娄珂怡受宠若惊地抬头看着他:“你终于肯生下来了吗?”

    孙为远扶了扶额:“不是我生,是你生……”

    作者有话要说:矮油,码得自己被甜到了,觉得还不够甜的举手~~~~~

    再次声明,本周隔日更,不排除爆日更~~~~~

    ☆、47孕期x生活指南

    娄珂怡心里闪过一阵欣喜,她偷偷瞄了一眼孙为远。

    别让她猜中,这孙大少就是刀子嘴豆腐心!虽然他总是一副冰山样,偶尔嘴里还要飞几把小刀伤伤人,可是从来没做过什么动真格伤害人的事。

    “今天就算了吧,你还发着烧呢!还是预约个时间再去好了,这样也节约时间。再说送你回去后我还得回公司,虽然eason不在公司,也不能翘班翘得太离谱……”说完了她才想起来,eason好像是他们俩之间一个不大和谐的存在。

    她偷偷打量孙为远的脸色,他好像并没有在意。

    “走吧,先回去,我饿了。”他只是简单地说。

    “你不问问为什么eason不在公司吗?”到了家,娄珂怡终于问出了憋了一路的问题。

    “还用问吗?韩茵怎么可能放过这个机会。”孙为远耸耸肩。

    如果预知会大权旁落,你还会冲上来档这一棍吗?娄珂怡很想问,可是这次她忍住了,她实在有些害怕会听到否定的答案。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

    孙为远换好了鞋,朝吧台那走去:“不急,让他们先忙一阵吧。”

    “为什么把少喝咖啡这句划掉了?”他歪着头看娄珂怡的字条。

    娄珂怡赶紧一阵风一样地奔过来想把那字条毁尸灭迹,可惜那字条已经被孙为远率先捏在了自己手里。

    “想了想,你喝不喝也不关我事就划掉罗。”娄珂怡皱着眉看看桌上的早餐,炒蛋和培根上的油脂都已经冷得泛着白光,还是倒了吧。

    她拿出外卖,摸了摸,有些凉了,就一样一样拿出来放微波炉加热。

    等这些事她都干完了,回身才发现孙为远已经抓着一把叉子把桌上的早饭都吃完了,正喝着牛奶。

    “明天炒蛋记得撒点盐。”孙为远见她看向他,只是淡淡地说。

    “哦。那你还吃饭吗?”娄珂怡傻傻地问。

    “吃啊,我现在饿得连你都吃得下。”片刻工夫,牛奶也见底了。

    娄珂怡听到这话,脸色变得有些古怪,他要怎么“吃”她啊?

    孙为远见她这个样子立马秒懂,顺手就是一个毛栗子敲在她头上。

    “啊!”娄珂怡摸着头,走过去把外卖一一摆开:“今天是黑鱼汤、松子玉米、白灼芥兰和沙姜鸡。”

    见到那份鸡上覆盖得严严实实的姜末时,娄珂怡不禁想起了昨晚那个缠绵激荡的吻,不禁又有些面红耳赤。

    “一起吃吧。”孙为远倒是神色自如,也不管她,自己从抽屉里拿了把勺子已经准备要吃开了。

    “废话,你还以为都是你一个人吃的啊?”开玩笑,本小姐又小半个月工资在这桌上好不好?她那点才攒起来的小存款也不知道还够支撑几天的。

    两人就这样坐在高脚椅上在吧台上一起吃了起来。孙为远用勺子实在是舀不起一块鸡,娄珂怡还给他夹到了嘴边,他看了看娄珂怡吃过的筷子,一口就咬了下去。

    吧台上的射灯朦胧的光照下来,流转着些温馨的意味。

    也不知道是这饭菜可口,还是孙为远的胃口确实不错,这几个菜两个人又是吃了个底朝天,孙为远不光把自己的饭都吃完了,还把娄珂怡的半碗饭也给吃光了。

    孙为远虽然吃得并不快,可是很持续没有间断,似乎有些半强迫半机械地不断往嘴巴里塞东西。她就没见过谁发着烧还有这么好胃口的,也许他想快点好起来好回去夺回自己的领地?

    娄珂怡把早饭的碟子杯子都扔进了洗碗机,桌上都收拾干净,她心里忽然浮现出些正细水长流过着小日子的感觉。

    “拿去。”她收拾完毕,见孙为远递给她一张卡。

    她接过去看了看,是一张无上限的黑金贵宾信用卡,她诧异地看着孙为远:“你这是……要包养我?”

    “矮油!”她头上挨了一个毛栗子。

    “私家看护是有薪水领的,你自己看着花吧。”

    “呵,无上限,孙大少果然财大气粗!对私家看护都这么大手笔!”娄珂怡还在揉着脑门。

    “我向来不亏待给我做事的人,我以为你早知道这一点。”

    娄珂怡忽然心里一凉,忙活这么久,原来只落个为他做事的人?

    “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孙为远点点头。

    娄珂怡走到门口,手抓着门把手,犹豫再三,还是回头对他说:“你放心,宁正的事,我会帮你的。”

    说完她就开门离开了。

    “帮我?呵。”孙为远轻轻地重复着这句话,似乎是不信。

    孙为远的动作很神速,晚上娄珂怡再来的时候,他告诉她已经给她预约好了最好的妇产科医院:幸福家。明天就可以做检查。

    幸福家,娄珂怡当然听过,是国内最顶级的私家妇产科医院,高官的二奶们,大牌的明星们,凡是不出国去生的,都会选择在幸福家生。这里有最好的硬件配置和服务,当然也是最贵的。单人产房,住一晚就是十万。这里常年有狗仔队在门口蹲守,稍有不慎,就被曝光了。

    而且这里最大的一个特点就是,不会问你的真名是谁,孩子的父亲是谁,而且病人资料决不可能外泄,简直就是一个保护包庇各种jq的组织。

    孙为远吊了一天水,烧已经退了,看来伤口的炎症也好转了,他胃口依然很好,娄珂怡带什么上来他就吃什么,绝不挑食。娄珂怡都怀疑这个人是不是开外挂的,怎么康复能力这么惊人?

    于是第二日,他们俩便来到了幸福家给娄珂怡做产检。他们坐着一部全黑,连窗玻璃都是单层透光的,简直是大牌明星才用得上的防狗仔专用车。娄珂怡一上车,便发现司机是老相识,正是那日去车站接她和莫扎特的师傅。她也没有多心,想想多半是孙家御用的司机。

    验血验尿b超,一串检查坐下来,娄珂怡已经是晕头转向,终于拿着一大摞报告回去找医生的时候,她心里忽然一阵忐忑,抓住孙为远那只没有受伤的手问:“你说欢欢会不会有什么问题?”

    “不会的,别担心。”他反手捏了捏她的手,安慰道。

    这一刻,他们的心里都涌上了初为人父母的期待又紧张忐忑的感觉。

    医生看了看报告,哗啦哗啦就在病历上开始写天书,一边对坐着的娄珂怡说:“情况很好,恭喜你们,是龙凤胎。”

    “啊?”娄珂怡一下子被吓到了,神马?她一次性要生两个?

    “怎嘛?还不乐意?”医生斜眼看了娄珂怡一眼,这孕妇,这是什么反应啊?

    “医生,这两个,肚子会变得特别大吗?生起来会很难生吗?”

    “肚子大不大,生得快不快和妈妈的体质有关系,和单胞胎双胞胎没关系。”医生好像有点鄙视娄珂怡的想当然。

    “哦……”娄珂怡放了点心。

    “怀了两个要及时补充营养,从报告来看妈妈有点营养不良,给你开点药,回家记得按时吃。”医生看了眼一边的孙为远,“爸爸要监督。”

    孙为远点了点头:“一定。”

    医生把病历递给娄珂怡,反复叮咛她记得下次来检查的时间和注意事项。

    娄珂怡和孙为远两人都是一脸严肃认真地听着。

    末了,医生忽然扔给他们俩一本《孕期性生活指南与注意事项》,还说:“前三个月和后三个月不宜有性生活。你现在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