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重生之凤凰变麻雀第12部分阅读

      重生之凤凰变麻雀 作者:56ms.us

    的职务比你高,不是姨妈势利眼啊,男人总是不大能接受女人比自己强的,姨妈是怕你们闹矛盾,你对将来有什么打算?”

    小莫咽下了满嘴的鱼肉,咪了一口酒:“姨妈放心,虽然我现在只是个小职员,可是我一定会努力给珂怡幸福的。 ”

    说着小莫抓起了一边娄珂怡的手,眼睛炯炯有神地望着姨妈:“从认识珂怡开始,我就知道她是个女强人,可是在我眼里,她只是个小女人,也会软弱,也会寂寞,也有哭泣的时候,如果她要避雨,我就是她遮风避雨的帐篷,如果她要前进,我就是背后全力支持她的坚强后盾。我相信,只要我努力,总有一天,我会和珂怡一起携手并进的。”

    酒气蒙上了小莫圆圆的眼睛,显得特别晶莹透亮,他说的这一番话,语气平静却坚定,虽不是什么豪言壮语,却让听的人觉得情真意切。再加上他喝了些酒,简直就像酒后吐真言。

    姨妈也有些许感动,嘴里却只说:“来来,吃菜吃菜,别停。”

    姨父听了小莫的话,拍了拍他的肩,脸上的表情有赞许有同情,好像在说,能这么喜欢我们家珂怡的,不是一般的重口味呀……

    一旁的娄珂怡感觉这小莫手心传来的温热,看着他坚毅认真的侧面,心里感慨,尼玛,真没看出来,扎特真是影帝啊!演的太t好了!于是她用力回握了下莫扎特的手,似是在给他肯定。

    其余三人看到他们握紧的手,不约而同地想到一个词,情比金坚。

    吃完饭,莫扎特又像所有第一次上门见家长的小年轻一样,抢着洗碗,姨父便也不多推辞,就让他洗了。

    娄珂怡坐在客厅吃水果,任由小莫表现。小莫做家务显然比娄珂怡在行多了,姨妈姨父竖长了耳朵也没有听见有任何瓷器落地的声音,两人默契地相视一笑,这点跟娄珂怡还挺互补的。

    都收拾完,小莫便告辞回自己家了。

    “下次多来吃饭啊。”姨妈姨父笑着把他送到家门口。

    “好。”小莫的酒晕散了些,可依然看着挺腼腆。

    “姨妈姨父,我去送送小莫。”娄珂怡也走到门边穿鞋。

    下了楼,娄珂怡对小莫说:“刚才你说得真好。什么为了我才住过来的,什么为我遮风避雨,做坚强后盾的,看我姨妈姨父那感动的样子,他们是信了个十成十了。”

    小莫笑了笑,依然蒙着残余酒气的眼看着很迷离:“我说的,也不全是假话,半真半假吧。”他确实是为了娄珂怡才住到这边来的。

    娄珂怡看着小莫那水汪汪的大眼睛和圆圆的小包子脸,忍不住捏了捏他的脸:“想不到你的演技这么好,不去拍电影选影帝真是浪费了。”

    小莫摸了摸自己被捏过的脸颊,好想借着几分酒气抽她。

    娄珂怡似乎替他惋惜:“要不是你……一定很讨女孩子喜欢呢!”

    小莫以为她说他看着比较,她又不好姐弟恋,不然她一定会喜欢他,心想,还好我看着比你小,脸上却是遗憾地笑着。

    娄珂怡见他这神色,只能惋惜地叹了声息。

    回到姨妈家,一推开门,娄珂怡就见姨妈、姨父、尤心菲三个人都一副严阵以待,三堂会审的样子对着她。她不禁心里有些发怵,挤出个笑脸来。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数据各种惨淡,冷得都想弃坑了,唉。。。。。。

    求评求收啊!这周应该会日更,看在沐沐这么卖力的份上,亲们鼓励下吧 ~3~

    插播小广告一则,《你若安好,便是2012》改名为《你若安好,便是末日》,已更新

    讲的是毒舌大医生和蛮牛小记者在世界末日前的故事,各种毒舌,斗嘴,甜宠

    ☆、41遭遇暴动

    娄珂怡一推开门,就见姨妈、姨父、尤心菲三个人都一副严阵以待,三堂会审的样子对着她。 她不禁心里有些发怵,挤出个笑脸来:“大家都还没睡啊。”

    会审的三个人都满头黑线的看着她,现在大白天的睡什么啊?她去s市出差又不是去三藩市出差,可没有时差啊。

    “嘿嘿,我说的是午睡,午睡。”娄珂怡扯开话题技术之低劣前所未见,其实她是想故意显得自己有些尴尬有些难为情。

    她也走到长沙发边的单人沙发上坐下,侧面应对三位钦差大人。

    姨父看看姨妈。姨妈清了清喉咙:“珂怡啊,小莫这孩子,看着挺老实,人不错。”

    姨父赶紧说:“是啊,人不错,常言道人品好不好就看酒品,酒品好人品就好,酒品不好人品就不好,你看小莫,该喝就喝,毫不含糊,上了头不犯浑,这样的人靠得住。”

    姨妈瞥了姨父一眼,接着对娄珂怡说:“只是我看着这孩子还是年轻,为人处事也不成熟,说礼貌教养吧,他不是不好,而是太好了些,好得都有些迂腐了。而且男人好像还是应该比女人大个几岁才知道疼人,你说是不?”姨妈说完还推了推姨父。

    姨父赶忙附和:“是啊是啊,你姨妈说得对,这小莫,我看有点嘴上无毛办事不牢。”

    “爸,我记得你还比妈小几个月呢吧?”一旁的尤心菲显然是娄珂怡的内应,一出声就暗帮她和小莫,“小莫在我们公司做得挺好的,才进公司老板就调他去做了重要岗位,我听老板夸过他好几次,你们要相信姐的眼光。”

    娄珂怡向尤心菲投去感激的一瞥,然后只轻轻地淡淡地说了一句:“也许我这样的人,还是适合单身吧……”

    姨妈姨父闻言大惊,相视了一下,姨妈赶紧说:“珂怡啊,我们没有说小莫不好啊,只是对他有些要求,我们也是为你的终生幸福着想,当然了,我们从小到大都尊重你的意愿,只要是你的决定,我们都坚决支持。”

    姨妈表态了,姨父也赶紧跟上:“支持支持。”

    这就算是过关了。尤心菲朝娄珂怡露出一个佩服的表情,心里想着不知道自己将来带男朋友回家,如果父母不是很满意,是不是也能这么轻易就过关呢?

    尤心菲本来就不是嘴碎的人,何况当事人又是自己的表姐,自然不会去公司传什么闲话。只是她事后回想,原先她一直以为把小莫调去技术部是eason的决定,正琢磨不透小莫是不是有什么来头能搞定eason,或者有什么过人之处呢,现在看来,估计是表姐在背后推波助澜。于是在公司里看到他们俩总觉得他们看对方的一眼也满是了情义,他们和对方打的一声招呼都是暧昧,越看还真越像那么回事。

    只是她最近觉得eason不止对表姐,连队她的态度都开始变得怪怪的,以前很多事情eason都是问也不问就让自己去安排,现在他都要再三确认,有些事情索性不交给她,直接自己安排了。这让尤心菲郁闷无比,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哪里做错了,惹eason不开心了呢?

    自从娄珂怡在s市犯了胃病后,她忽然意识到“自己”的身体还是挺差的,于是她有了两个方案,一,积极锻炼身体,每天去家附近溜达一圈;二,约医生定期检查身体,也就是传说中的产检。

    第一次她吃完晚饭下楼溜达,她就偶遇了小莫,小莫听说她有心每天锻炼后,便说他们可以一起。

    “这不太好吧,”娄珂怡看看小莫跑得汗津津的样子,“我这基本是老年人散步的速度,拖累你就不好了。”

    小莫听了这话,一时没忍住,心直口快地说:“瞎说,老年人散步都比你快……”

    娄珂怡忽然又有了买十个包子狠狠吃下去的想法……

    “咳咳,没事,反正我也只是因为白天办公室坐久了,晚上下来呼吸呼吸新鲜空气罢了,陪你走走也一样,更何况我们现在怎么说也是台面上的情侣是不是,我陪着你,万一被姨妈姨父看到也比较合理。”

    娄珂怡想想也是,于是两人便约好了第二天一起散步,哪知道这一天发生了一件让娄珂怡终生难忘的事情。

    第二天,是周末。夏天慢慢过去了,秋天开始来了,路边法式梧桐的树叶开始掉落,大片大片红红黄黄的叶子盖住了人行道,人走在上面能听到沙沙的声音。人行道旁边的草坪却还是绿绿葱葱的,和梧桐的落叶相映成趣。梧桐的躯干有些灰绿色,上面满是斑驳的树痂,就像人心,复杂,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的一件小事,一句无心的话,就留下了一个永久的伤痂,就算好了,也会反复提醒人,曾经的存在和痛。

    娄珂怡站在一棵梧桐树下等着小莫,他比约定的时间迟到了好一会。她边等,边想起姨父说过的话:“嘴上无毛,办事不牢。”说的真是没错。

    也不知道等了多久,只记得去公司的公交车已经过去了三辆,小莫终于出现了,他气喘吁吁地赶过来,忙不迭地道歉。

    娄珂怡挥挥手:“我正好在这呼吸一会,它光合作用,吸二氧化碳,吐氧气,我吐纳,吸氧气,呼二氧化碳。”她指指身旁高大的梧桐树。

    “那我打扰你了吗?”小莫怯生生地问。

    娄珂怡白了他一眼,也不知道他是真的还是故意的。

    小莫见她白自己,摸摸后脑袋“嘿嘿”一笑:“走,我带你去一个地方,保证你觉得赞。”

    娄珂怡疑惑地看着小莫,小莫却只是眨眨眼,她便只能跟在他后面,穿过了一个红绿灯,又拐了个弯,便见眼前一片高层住宅拔地而起,显然是新起的楼盘,看上去似乎还没有开盘,并没有住户。这些住宅楼层虽然挺高,可是间隔很远,看上去还挺符合现代的人的要求,既想要经济实惠,又不想降低生活水平。

    “你说的赞的地方就是这里啊?”娄珂怡诧异地问小莫,“你别说你在这里面买了房子啊……”

    “我哪买的起啊!”小莫叹了口气,“只不过时不时来看看给自己点奋斗的动力罢了。走,我带你进去,前阵子我来这闲逛的时候发现里面有片绿地弄得非常不错。”

    娄珂怡跟着小莫往这小区里面走去,却没想到远远就看到绿地中央正在上演的火爆一幕。

    只见绿地上黑压压地站着一长排民工打扮的人,头上戴着安全帽,手里抄的家伙千奇百怪,有的是铁铲,有的是扳手,有的是榔头,还有的索性上了钢管,最弱的一位大哥也抄了一支炒菜的锅铲。

    尼玛,这是暴动还是抢地盘还是打劫?一见这架势,娄珂怡不禁往后退了退,拉拉小莫的衣角就说要走。小莫却好像没有感觉,眯着眼远眺。

    娄珂怡本来想不理小莫,拔腿转身就跑,可无奈她吓得有些轻微脚软,使不上劲,只能也跟着张望。这一张望不打紧,她一眼就看到那赤手空拳面对这些民工大哥的人影有些眼熟。这不是孙为远孙大少还能是谁?

    孙为远身边似乎还有一个人,吓得身形已经有些蜷缩,很是猥琐,可是孙为远依然是那副不卑不亢,不管风吹浪打,胜似闲庭信步的蛋定样子。

    娄珂怡这时忘了害怕,反倒有些替他捏了把汗,不知不觉握紧了身侧的拳头。

    那些民工大哥虽然个个脸上的表情都苦大仇深,恨得咬牙切齿,但举动还算克制,只见他们举着几张白纸,每张上面都用墨水写着个字,连起来便是:“无良商人,欠债还钱!”

    娄珂怡一看这几个字,明白了几分,八成是出资方拖欠民工工资了,这种事近年来真是越来越多了。这片小区叫宁西半岛,看来又是宁远的新作,只是怎么现在宁远干出这么无良的事情来了呢?

    小莫轻轻地绕到民工大哥们后面朝人群走去。娄珂怡这时也好奇心占了上风,想看看孙为远是怎么解决这个危机的,便也蹑手蹑脚地跟上去。两人站在民工大哥们的背后,被人群挡住,孙为远完全没注意他们。民工大哥们也全身心地投入讨薪大战,自然也不知道身后猫着两个人。

    不知道孙为远的助手前面说了什么,民工大哥们群情激愤,简直像立马就要抄家伙打死眼前这两个人的样子。

    孙为远皱着眉,伸手压了压示意大家安静:“这件事我们宁远也是受害人,现在警方正在全力追捕卷走你们工钱的包工头,大家放心,一定会给你们一个交代的。”

    娄珂怡心想,原来是包工头卷了民工们的钱跑了,那现在这两头都是苦主啊。她开始同情孙为远,孙家老头子是有多不待见自己的大儿子啊,这烂摊子的可不是一般的黑锅啊,分分钟激怒对方,非死即伤啊。

    “你们先把工钱给我们!抓到了包工头,追回了他那里的钱你们也没损失!”民工大哥里显然这人比较有话语权。

    “请大家给我们一点时间,我不能承诺什么,但是我可以说,就算包工头抓不回来,我们宁远肯定不会让大家白做工的,一定会补偿大家,但是大公司是有流程的,一时半刻出不了结果。”孙为远避重就轻地安抚道。

    民工们听了这话好像心里定了一些,可是那有话语权的带头大哥却不依不饶:“那是多久?我们总不能无限期地等你们吧?本来我们中很多人可以回老家和亲人团聚,或者去别的工地干活,就为了你们拖欠工钱的事,我们不得不一直耗在这里,这误工费和精神损失费可怎么算?”

    好家伙,这人真难忽悠。娄珂怡心想。

    孙为远想了想,掏出手机,对带头大哥道:“我也只是个小打工的,很多事我说了不算,这样,我给我们总部负责人打个电话,有些情况我说不清楚,你跟他们说如何?”

    所有民工大哥们都不疑有他地看向带头大哥,带头大哥把手里的铁铲交给身旁的人走向了孙为远。

    明明就是太子爷,装什么小职员啊?一定有猫腻!娄珂怡这么想。

    小莫也是眯起了眼睛若有所思地看着孙为远。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不知道怎么了一起床就鼻塞,一天打了得有50个喷嚏吧,请叫我喷嚏沐

    吃完晚饭发烧症状全面来袭,被逼着进了被窝晤汗,乘领导不注意悄悄爬起来码字,我对大家是真爱啊!

    时刻等着领导来抓,结果尼玛他到现在都没来,该不是背着我看a啥v看得正high吧。。。。。

    ☆、42谈判专家

    只见孙为远背过身去对着手机不知道说了些什么,然后把电话递给了走到他身边的带头大哥。

    那带头头大哥叽里呱啦了一番,然后两人挂了电话。依然是背对着大家,这两人不知道又叽里呱啦了些什么。

    然后带头大哥神色凝重地回到人群里。

    “他们怎么说?”

    “什么时候给钱?”

    “他们肯给多少钱?”

    民工大哥们围着他七嘴八舌地问着。他们的唇,干裂地就像他们的心,各种焦急上火,仿佛只有钱才能滋润到他们心底。换了以前,娄珂怡会想,这些人是想钱想疯了吧,可是现在,她深深地知道生活艰难,养家糊口的不易。她绝对是站在打工族一边的。

    只听带头大哥压低了声音向大家交待道:“他们是大公司,有流程,大家都是混口饭吃,咱们也不能难为人家,大家说是不是?他的上司刚刚答应我,一定会尽快帮我们解决问题。我们今天耗在这里,你们看他们就这两个人,也不可能立马给我们钱。”

    大家一听,脸上的神色略有些失望,却也无可奈何。

    “那我们现在散了?”一个人问。

    带头大哥点点头:“今天也搞不出什么来了,既然宁远答应了我们会给一个说法,那我们就回去等几天吧。”

    听到这句,小莫眯着的眼放松了,嘴角勾起了一抹笑,他太了解这些都是什么勾当了。

    他轻声对娄珂怡说:“这个去谈判的人一定已经被孙为远收买了,他们肯定已经在台下谈妥了什么条件。”

    他俩的距离离人群实在太近了,前面的民工大哥听到说话声,忽然意识到背后有人。

    “谁?”

    “你们是谁?”

    一瞬间娄珂怡就觉得眼前的人屁股全都变成了铁铲棍棒,她往小莫身后躲了躲,一边还忙不迭地说:“我们只是散步路过的,和他不是一伙的。”她指指孙为远。

    孙为远见到民工大哥们忽然转过身去觉得很奇怪,凝神一看,人群后面的焦点,貌似是莫扎特,而莫扎特身边还有一个人,显然是娄珂怡那祸头子,他觉得自己的太阳|岤突了突。这人生来就是给他节外生枝来的吧。

    “她说谎!”显然尽管小莫的声音压得低,可还是有人耳尖听清了他说的话:“这个男人刚刚说老大被宁远收买了。”

    娄珂怡闻言,狠狠地用眼神剜了小莫一眼,心里骂,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果然嘴上无毛,办事不牢!

    “啊?”

    “什么?”

    民工大哥们开始窃窃私语,大家都立刻看向那带头大哥。

    带头大哥没有想到会有这一出,到底也不是大j大恶之徒,第一时间滞了一滞便错失了辩解的最好时机。

    大家见他那心虚的表情,立刻都相信小莫说的是真的。所有人都被这种背叛激怒了,甚至比拿不到工钱更怒,他们都抡紧了手里的家伙。

    “操!你对得起我们吗?”一个抄铁铲的民工甲说话间还振了振手里的家伙。

    “你自己拿了钱就不管我们了是吧?”又一个手持铁管子的大哥把管子往地上狠狠地一杵,好好的草坪上立马出现了一个深深的坑,铁管子插进去寸许。

    “我……我没有……”带头大哥急忙辩解,头上的都沁出豆大的汗来了。

    “二木啊,你这样怎么对得起我们这些跟着你到这来打工的乡亲父老啊。”一个有些年纪看上去很瘦的男人说道。他的脸上布满沟壑,这些皱起的纹路让他现在的表情显得分外痛心疾首。

    那带头大哥为了撇清自己和孙为远的关系,为了不众叛亲离,他豁出去了,抄起手里的铁铲,指着孙为远说:“今天你们非得给我们一个交待,否则别想离开!”

    “对!”民工大哥们异口同声道。

    “冷静些,你们冷静些!”娄珂怡也不知道一贯欺软怕硬,见势不对拔腿就溜的自己这一刻怎么会跳出来的,但她就是跳出来了!

    民工大哥们听她发话又都看向她。

    她定了定神,想起大学里她去上的为数不多的管理学课上,她唯一记住的一条:谈判的时候,不要说自己有多痛,要让对方知道他有多痛。

    于是她开口了:“别听他瞎说,他根本都是胡乱猜测。”娄珂怡手指指那不成器的小莫。

    “你们要是把事情往大里闹,那宁远肯定只能报警,报了警报纸媒体就会来,这事就彻底闹大了。”

    “我们就要闹大他!”一人听了觉得这主意不错。

    “对!不给钱我们就让全世界知道他们都是j商!”

    “让报纸都来报道!搞臭他们!让他们的房子卖不出去!”

    娄珂怡看看孙为远,只见孙为远索性环抱起了手臂,不急不躁的样子,脸上的表情依然是招牌的似笑非笑,似乎要看她怎么拆定这个混乱的残局。

    娄珂怡咽了口口水,平静了下自己,用手按了按自己哆嗦的大腿,鼓足勇气开了口:“如果事情闹大了,对你们有百害而无一利。为了自己的名声,宁远一定会选择把这件事摆上法庭。想必你们也清楚,这件事宁远其实没有错,他们也是受害者,诈骗犯是携款潜逃的包工头。法院也只会责成公安局尽快抓捕他归案。和现在的情况没有一点差别,哦,有差别,那就是现在你们和宁远还能和平谈判,到时候就是彻底撕破脸了。”

    娄珂怡见他们中一些人若有所思的脸,知道他们把自己的话听进去了。

    “撕破脸就撕破脸!反正都是拿不到钱,我们不能让他们好过!”人群里一个冒出一个血气方刚的声音。

    尼玛到哪都有脑残!脑残真是死不光!娄珂怡心里暗骂!

    “到那时候不好过的可不是他们,是你们啊!大哥!大叔!”娄珂怡这一声大哥大叔叫得情真意切,“你们想想,打官司要花多少钱请律师?又要花多少时间去出庭,等判决?这期间你们还能接活吗?不能打工,你们老家的父母妻儿怎么办?喝西北风吗?”

    娄珂怡停了停,见他们又开始马蚤动,似在低声讨论打官司要花多少钱。

    只听到有一个人说:“真要打官司,他们钱多可以买通法官,我们吃不了好果子。”

    又有一人说:“俺爹说了,出门在外,生不入衙门,死不入地狱。衙门里都是官官相护的!俺不要打官司!”

    娄珂怡见这话有点效果,接着往下说:“而且宁远集团,”她瞟了孙为远一眼,“财大气粗,工程又多,朋友也多,真撕破脸了,不仅他们旗下的工程不会再请你们,只怕和他们有交情的公司也不会再请你们,你们想想,若大的中国,还有哪几个公司的项目你们能做?到时候你们难道要回家种田吗?”

    民工大哥们一时静默了,显然他们完全没有想到这一点。

    小莫不由得多看了娄珂怡两眼,他深深地觉得自己低估了她,没想到她这么有谈判技巧,难道她之前那不着调的样子都是隐藏实力?他本来还以为eason说是她拿下的政府项目是给她脸上贴金呢!

    孙为远眉宇间也有了些意外,这娄珂怡这些年没有少和他谈条件,可是从来没有技巧,都是直来直去,一副成就成不成就拉倒的样子,他一直当她是理工科女d丝,现在他忽然觉得,如果娄珂怡不是他这边的人,而是帮孙于青的,那也挺碍事的。

    “别听她的!他们都是一伙的!”那个血气方刚的声音又冒了出来。

    大家都看向他,只见他手里握的是空心铁管,正是那把草地插出个深坑来的男人。

    “我们真和他不是一伙的!”一旁的小莫赶紧上前说明,“我们是软件公司的,只是宁远的一个分公司,和他没有任何关系。”小莫指指孙为远,他脸上的表情焦急认真。

    娄珂怡从来没有这么恨过小莫这张一认真就分外鼓的小包子脸,尼玛你不说话没人会当你是哑巴!感情你是专门添乱的高级黑啊?!

    “看吧!他们就是一伙的!”铁管兄确定了自己的怀疑。

    于是大家又动摇了,之前娄珂怡说的一切都仅仅因为这点,打了一半的折扣。

    孙为远也是看了一眼小莫,他显然对眼前的这一幕已经不耐烦了:“该说的我都说了,不该说的她也都说了,如果你们信任宁远,请回去等消息。”说完他就要转身往车上走,他的助理已经率先回到车上发动了车。

    “你别走!”那铁管兄跳了出来。

    其他民工大哥不吭声,他们既不想惹事也不想放孙为远走,就由得铁管兄去了,纷纷让到一边,中间只留铁管兄、娄珂怡和小莫。

    孙为远不理他。

    铁管兄见距离有些鞭长莫及,便跳到娄珂怡身边抓起她的衣领,朝着孙为远喊:“你再走我就打她了。”

    小莫没想到铁管兄会对一个女人下手,连忙厉声喝他:“放手!你干什么?”

    娄珂怡则看着眼前那张又灰又黑,还油腻腻汗滋滋的脸,以及他手里那足足有她手臂粗细的水管,瑟瑟发抖。

    孙为远闻言停住了自己的脚步,转身眯眼看着铁管兄,似乎觉得他不敢,又要转身离去。

    “你以为我不敢?”铁管兄见自己被无视了,于是又脑残了,他松开了抓着娄珂怡的手,双手举起铁管就朝着娄珂怡的头顶用力地往下敲。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亲妈,这一棍子下去敲到的当然不会是我们的二货女主啦,那敲到的是谁呢?

    请听下回分解

    自从文里尼玛你妹出现少了,收也不涨了,难道大家这么爱这俩词?

    其实沐沐只是想节省点字在情节上唉,咳咳

    这文委实拖沓了些,居然14w字了还没有真正意义上的jq!·¥……—

    我要是读者都会弃文或者想抽作者

    可是你们一直陪沐沐到现在,好感动!团亲! ~3~

    今天更新了《你若安好,便是末日》,欢迎去踩&chapterid=7

    ☆、43我当你兄弟,你却只想灭了我

    “你以为我不敢?”铁管兄松开了抓着娄珂怡的手,双手举起铁管就朝着娄珂怡的头顶用力地往下敲。

    “啊!”娄珂怡闭上眼就开始尖叫!

    她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自己被一个人揽到怀里,背转了过去,那人看来要用自己的后背替她挡住这一击。

    时间似乎定格在这一瞬间,直到听到“咣当”一声铁管落地的声音。

    小莫也不知道自己刚刚怎么会本能地就把娄珂怡揽到自己的怀里,转身用背护住了她,可是预料中的重击没有出现在自己的后背或者头上,小莫不解。

    “你怎么样?”娄珂怡焦急地转回身来检视小莫。

    小莫诧异地摇摇头:“我没事。”

    两人一起看向小莫背后,只见有一个人举着一只手,似乎硬生生地接下了这一棒。谁也想不到,孙为远会接下这一棍,谁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才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过半个坡的。可他就是做到了。

    脑残的一大特征就是做事之前冲动,做完之后后悔,血气方刚的铁管兄此刻的表情全面诠释了这种复杂的心境。

    他眼睛瞪得有铜铃那么大,一眨不眨地看着面前那人。

    孙为远穿着西装,也不知道他的手伤成什么样了,他只是收了手臂,环视民工大哥们,然后默默地走回了车上。

    “孙总,要报警吗?”孙为远的助手这时反应过来了。

    “开车。”他慢慢走到车上,坐上了车,只吩咐了这一句。

    铁管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这时才开始后怕,万一对方要是报警,自己要是蹲了大牢那真是吃不了兜着走。

    “老大……”铁管兄求助地看向带头大哥。

    带头大哥也是一脸忐忑,现在这,到底算是和解啊还是谈崩了啊,自己心里一点数都没有啊。

    孙为远的助手才要开车,却发现后排车门被拉开了,又挤上来一个人,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娄珂怡。

    “去医院。”娄珂怡一钻进车里就对助手说。

    助手询问地看向孙为远,见孙为远不出声,没否定娄珂怡,他便大胆往医院开。

    “你手怎么样了?”娄珂怡的心跳得厉害,她又怕又急。

    孙为远不出声。

    “你怎么那么傻啊?没看到莫扎特已经要扛下那一棍了吗?你冲上来干嘛?”娄珂怡也不知道为什么她会觉得莫扎特可以挨这一棍,但孙为远不可以。

    孙为远用眼角扫了她一眼:“宁远的事,不需要外人来解决。”

    大男人主义!

    “到底伤得怎么样了?”娄珂怡急问道。

    小莫看着车子一骑绝尘的背影,陷入了若有所思,孙为远,很好。他忽然也很想知道,如果刚刚那一棍子是敲在他身上,不知道现在会怎么样?

    车上,娄珂怡见孙为远不搭理自己,赶紧伸手去扒孙为远的西装,她的手有些颤抖,尽量放轻自己的动作。孙为远倒也不反抗。

    可是尽管她的动作再轻,脱到他小臂那的时候,她看到他额上布满了细汗,嘴角也绷紧了。

    “疼你不会叫啊?”娄珂怡这话说得又轻又柔,虽是一句埋怨却透着丝丝心疼。

    她放弃了,知道自己这粗手粗脚地只会弄疼他,还是到了医院再说吧,只怕这一击是伤到骨头了。

    在急诊室忙了一通,孙为远被送到了骨科。医生用剪刀戗开他的衣服,娄珂怡才看到他的伤手。整个小臂都肿了起来,有一段肿得特别高,看来便是被打到的地方。拍完片,小臂果然骨折了,医生说要开刀上钢钉。

    娄珂怡一听心里一酸,骨头上打钢钉,该有多疼啊?她只觉得肚子里的欢欢好像也是一动,你也心疼你亲爹了吗?她摸摸肚子。

    “别通知我爸他们。”孙为远进手术室前,只向助手交代了这一句。

    可是显然助手不说,也有人会说。孙为远才进了手术室,eason便赶到了医院,他的样子看上去很生气。

    “骨折了,正在手术固定。”娄珂怡交待。

    “简直是暴徒,你们为什么不报警?”eason质问娄珂怡和助手。

    “是孙总不让报警的,说怕影响宁远的声誉。”助手回答。

    “宁远宁远又是宁远!宁远比自己的命还重要吗?他们如果集体围攻你们,可以把你们所有人都打死,你们知不知道?!”eason一听答案更生气。

    娄珂怡见他这样子,看着倒挺象兄友弟恭的样子的,如果她不知道他们俩为了接班人之位斗得不可开交的话。

    “本来已经和民工们谈得好好的了。这事会发展成这样,你应该去问问你的好兄弟莫扎特,都是他帮的倒忙。”娄珂怡回想了一下,莫扎特当时的样子真是高级黑,非常可疑,明显就是不想让孙为远好好把这事解决了,唯恐天下不乱。

    eason狐疑地看了看娄珂怡,又看了看手术室,似乎犹豫挣扎了一番,还是转身离开了。

    “你也回去吧。”娄珂怡对助手说。

    “可是……”那助手犹豫,老板出来没看到他不太好吧。

    “我会跟他说,是我让你回去的。”娄珂怡吩咐道。

    助手在述职大会上见过娄珂怡,大致知道她是eason新公司那的人,见她刚刚在车上和孙老大那拉拉扯扯的样,又见她刚刚不买eason账的样子,一下子摸不透这女人和孙家两兄弟有什么关系。想想还是先听她的吧,大不了一会再给老板打电话问问情况。

    eason出了医院就直奔小莫那。小莫早就好整以暇地等着他。

    “刚刚到底是怎么回事?听说本来已经处理好了,因为你又长夜梦多?”eason的语气很威严,可是最后用错了成语,却让人听了只想笑场。

    “夜长梦多。”小莫提醒他。

    eason脸上尴尬了一下,又用凌厉的眼神盯着他。

    “你该知道,我从来不会帮孙为远,所以现在这样很奇怪吗?他又没有死。”小莫耸耸肩,“何况是他自己冲上来的,否则受伤的会是我不是他。”

    “你搞出来的你买单,一点也不过分!”eason被他的语气激怒了,口不择言。

    小莫感觉心里被针扎了一下:“所以我受伤就不要紧?孙为远受伤就值得你这么兴师问罪?他单枪匹马去和他们谈判的时候,不就应该预料到有可能会挂彩吗?也许他正高兴呢,他受了伤正好让你家老头子心疼他。”

    “你!”eason手指着他的鼻子,“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他可是你的表弟!”

    “我妈早就和孙家脱离关系了,准确来说,你们俩和我都没有关系!”小莫的脸色很冷,心更冷。

    “那你为什么一直帮我?”eason不解。

    “因为在孙为远手里,宁远会做大,而你,没这个野心,韩茵,没这个能力。我们早晚是要成敌人的,不如培养一个弱点的。”小莫的话,杀人不见血。

    eason一下子颓然了:“我以为,我们都是兄弟。可是从小到大,远从来没当我是弟弟。后来遇到了你,我以为你当我是兄弟,原来你也没有……你们都当我是敌人……”

    “现在知道不算晚。”小莫走到门边,开了门,让eason出去,“我不会再回宁正了。”

    “那你要去哪?”eason没想到一天前他们还一起喝酒聊天,此刻,就这么决裂了。

    “去我该去的地方。”

    又萌又呆的小包子弟弟小莫,是时候该谢幕了。

    下楼的时候,eason为自己先前的口不择言深深地后悔。莫扎特生气了,因为他。尽管他知道莫扎特帮他的动机一定不纯,只是他一直相信,他可以成为另两个人的粘合剂,把大家都粘合起来,没有想到最后促成这矛盾激化的,却是他自己。

    医院里,孙为远被推出了手术室。

    “还疼吗?”娄珂怡一见他出来赶紧迎上去。

    “没事,有麻药。”见到她,孙为远有小小意外。

    “立文呢?”孙为远问道。

    大概是那助手的名字。“我让他先回家了,反正在这也没什么事。”

    孙为远看了娄珂怡一眼,娄珂怡无从得知他这一眼到底想说什么。

    “陪我去病房吧。”孙为远难得示弱。

    两人在病房里安顿下来。娄珂怡问孙为远:“你饿吗?我去给你买点吃的吧?”

    孙为远点点头。

    才走出去,娄珂怡就见韩茵和一个50岁上下的男人一起走出电梯,估计是孙为远和eason的爸爸了。

    不想和韩茵打照面,她赶紧闪到一边的洗手间,等他们进了病房,她才走出去。走了几步,她忽然又停住了,她很好奇,他们和孙为远的相处模式不知道是什么样的?

    她蹑手蹑脚地走回了病房那,贴着门缝,偷听他们说话。

    作者有话要说:沐沐:孙老大你好an啊!居然用手臂去挡那一记!你才不是为了宁远是为了娄吧

    孙老大:美的她!我是为了莫扎特!

    沐沐:啥?难道你俩有jq?

    孙老大:我就是要让他知道,不管什么他都抢不过我,不管是女人、生意还是挨打!我气死他!

    沐沐:……

    ☆、44小三转正了

    “为远,怎么弄成这样?伤得严重吗?”一个有些上了年纪的男人声音,应该是孙为远的爸爸孙思涵。

    “爸,我没事,出了点小意外而以,您别担心。”孙为远的语气分外虚弱。

    装,你再装,死命装。门外的娄珂怡掩嘴。

    “怎么会弄成这样?多带几个人去,或者把他们的代表请到公司去谈判不就好了吗?”韩茵插话,“为远你好好休息,接下来的事情交待下面人去处理,再不行让于青去处理,他肯定能弄得妥妥当当的。”

    “嗯,让您费心了。”孙为远语气异常生疏。

    娄珂怡听了心想,矮油,小女人就是小女人,不抓住机会踩踩对方是不可能的,这话虽然说得隐晦,可是大家都不傻,不就是说孙为远没处理好,要是孙于青出面肯定能摆平吗?

    “这医院一股什么味道,闻得我都要吐了……”韩茵过去把窗开了。

    “医院是不太舒服,你们先回去吧,我没事。啊嚏……”孙为远打了个喷嚏,似是猛然吹了风的关系。

    “窗关了关了,没看见孩子正虚着吗?”孙思涵责怪道。

    “我不是那个意思。”韩茵又把窗关上了,嘟囔道,“我的意思是,医院待得人不舒服,为远你要不要回家去养伤?”

    “是啊,回家去养,环境好人也好得快些。”孙思涵的语气有些巴望的意思。

    “唔……”孙为远似乎在沉思,“还是算了吧,我搬出来那么久了,习惯了一个人,作息比较混乱,会影响你们早睡早起。等出了院,我还是回自己那,有人照顾我。”

    “那好吧……”孙思涵有些失望。

    接下来三人沉默了很久,娄珂怡见三人没什么话了,便又蹑手蹑脚地离开了病房。

    出了医院,她想着孙为远既然伤筋动骨,那就以形补形吧,于是给他买了猪骨粥和红烧牛筋。

    回到病房的时候,孙思涵和韩茵已经离开了,孙为远头歪在一边睡着了。

    娄珂怡轻手轻脚地把食物都放在他的床头柜上,又轻手轻脚地准备退出病房。

    “这些是什么?”孙为远原来没睡着啊。

    “尼玛你能不能别突然出声!人吓人吓死人得好不好!”娄珂怡有点被吓到。

    她走过去,从袋子里把东西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