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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二分之一废柴第20部分阅读

      重生二分之一废柴 作者:97hs

    自恋吧你就!金易觉得自己跟他老在一起迟早变成斜瞪眼——老想冲他翻白眼,不翻白眼简直不能平民愤!

    家里添了人口,以前花妞的窝窝就有点不够大了,女王陛下自打生了儿子就有点恃宠而骄,也不爱在地垫上趴了,老是占着沙发不下来,完全征用了后爹的王座,古晨一开始还让着它,时间长了也暴躁起来,一人一狗开始对掐,一个赶走一个,一个扑倒一个,折腾的家里乌烟瘴气,金易为了平息家庭纷争,只好把自己的小卧室收拾了出来,又买了狗窝狗盆奶瓶什么的布置了,让他们母子三人进驻。

    就这样,花妞才不情不愿地带着两位太子住了进去。

    金易松了口气,烧水给小狗冲奶粉,古晨扒着门边恨恨磨牙:“这群白眼狼,等冬天养肥了我就把你们做成火锅吃,哼!”

    金易抄起锅铲拍他:“去去去!不带这么吓唬我孙子的!”

    “都说了不要和全科动物站在一条地平线上了!全家的智商都被你拉低了!”

    下午夫夫俩争吵了几个小时才给两只小狗起好了名字,黄的叫小黄,褐的叫小黑(你确定你们几个小时就商量出了个这?),藏獒不愧是智商较高的犬种,金易给喂了两次奶瓶就知道自己名字了,一听见叫小黄小黑什么的就条件反射地冲过来要奶吃,金易本来就没太多养狗的经验,小东西一要就给喂一要就给喂,生生把俩孙子都给撑吐了,喷了古晨一腿。

    “你有没有脑子啊!”古晨炸毛了,指着自己刚刚拆了凝胶,还固定着辅助器的左腿,悲愤地道,“你有没有空间想象力?啊?你喂进去的奶加起来都超过2/3小狗的体积了,它不吐才怪!”

    金易一边拿毛巾给他擦腿一边嘟囔:“它又不是貔貅光进不出,人家又拉屎又撒尿的,还要跑来跑去消耗能量,体积什么的不是这么算的吧?亏你还是天才呢,质量守恒能量守恒,最简单的定律都不会用,嘁!”

    古晨被彻底惹毛了,抱着智脑开始建模,等金易把腿给人擦完了,一道复杂无比的热力学应用大题出现在他面前:“去,把这道题给我算出来。”

    金易看了一遍模型就头大如斗,把毛巾一摔:“老子不会!”

    “我告诉你噢,这道题一共十二大步骤,满分十二分,你错一步我扣一份,差几分我就上你几次,上到你全都会算为止!”古晨把智脑往他怀里一塞,“给你两个小时,两小时后洗干净上床等我!”

    “凭什么我要做你给我出的题啊!”金易也炸毛了。

    “就凭我是你的监护人!”

    “那凭什么我做错了就要被你上啊!”

    “就凭我是你老公!”

    金易(  ̄皿 ̄)╯╧╧

    当夜本来约好和严一灵磨合一下的,但金易失约了,第二天中午才捂着腰子上线,有气无力道:“小灵子,内个啥,昨晚有点事耽误了,你练的咋样了?”

    严一灵拿着小叉子阴险地嘿嘿笑:“x生活很和谐嘛小哥。”

    金易蹲在地上继续挖鼻:“要我再摸你一把吗妹妹?”

    严一灵立刻躲远了:“不要!”

    时间紧迫,第二天晚上就是舞会了,金易也没功夫再和她斗嘴,把自己合成好的民俗音乐一放,道:“废话少说,咱们开始吧。”

    一个激昂高亢的女声在空间内响起:“你是我天边最美的云彩,让我用心把你留下来,悠悠地唱着最炫的民族风……”

    听惯了西方古典音乐和轻摇滚的严一灵同学头皮一阵发麻,某幻肢隐隐作痛:“小哥你合成的这是什么啊?好……好特色啊。”

    “都说了是民俗表演了,当然是民俗音乐。”金易挥挥手,“快过来跟哥练起来,时间不多了让我看看你昨天练的咋样,我跟你说这曲子可是我花了大代价弄来的,在敦克尔星球都绝版六百年了嗯哼!”

    严一灵将信将疑凑过来,开始配合金易扭大秧歌,扭完一个八拍疑惑地问:“小哥我怎么有种……格调不是很高的感觉呢?这个舞蹈真是符合我淑女的身份吗?”

    你个大尾巴狼淑女个毛线,让我用最炫民族风唤醒你灵魂深处的吊丝之魂吧!金易严肃道:“民俗是一种另类的格调,装逼不适合你这样的型女,听哥的,哥保你一炮而红!”

    俩人练了一下午,配合渐渐默契起来,后来连表情都加上了,虽然虚拟空间内他们都穿着正经西方礼服,但隐隐已经有了点高贵的陕北范儿。

    第二天一早金易就取回了在网上一家手工作坊定做的舞蹈服装——白羊肚毛巾,红肚兜,花布灯笼裤还有红头绳什么的,外带两付神器——绿彩带和红腰鼓,高高兴兴摆在家里给老公展示:“亲,怎么样亲?很震撼吧?我保证今晚我跟我妹子艳压群芳,那啥我给你留了前排最好的位子,你一定要仔细观看啊。”

    古晨拿着白羊肚毛巾往自己头上一绑,照镜子,幻灭了:“你自己进去现眼吧,我在外面等你,跳完舞就不要出去给粉丝签名了,从后台出来早点回家吧。”虽然我们金家不是什么高门大户,但也是混贵族区的,但愿我爸没死,不用向他的在天之灵告罪。

    夜幕降临,夫夫二人开着水星皮卡,拉着服装器材什么的往严一灵学校的方向驰去,到了大礼堂,时间刚好,金易拖着大号编织袋子冲老公招手:“我先去后台化妆了啊,你记得坐第一排给我鼓掌噢,不来回家揍你噢!”

    古晨面无表情啪一声关了车门,淡定地将座位放倒了躺着养神,躺了一会掏出智脑开始修视频,最近他有空就在搞这个,发现还挺有意思的,这玩意跟拼图游戏差不多,拼了这么些天差不多快成了,就差那么几个小碎片了。

    不知道null这家伙录的是啥呢?哎呀内容已经不重要了,光是过程就很好玩呀嗯嗯(马蚤年你太天真了)。

    64、一报一报

    礼堂后台,金易献宝似的将编织袋打开,哗一下倒了一桌子,洋洋得意道:“来吧妹子,哥哥这就带你上前线了。”

    严一灵看着满地花花绿绿的衣裤装饰,有一种做梦般的感觉——这是什么东西?为什么看上去如此诡异,如此……廉价?

    “学姐,学姐你准备好了吗?还有五分钟就开始了哦。”一个学弟敲了敲化妆间的门,好心提醒着,“主持人已经在报幕了,麻烦学姐抓紧时间噢。”

    “来吧,没时间了,赶快装扮起来吧!”金易将花衣服红肚兜塞给严一灵,自己抱着白短褂黑灯笼裤冲进更衣室,三下五除二穿好了,白羊肚毛巾往头上一扎,立马成了半吊子陕北楞娃,龇牙一笑跳出来,喊:“好了没妹子?”

    严一灵无奈之下穿好衣服出来,连镜子都不用看,看一眼金易就知道自己现在看上去是个啥水平了。

    “呀,你这个妆画的太高贵了,和咱的衣服不符嘛!”金易捞起化妆桌上一盒腮红,拿着大号粉刷给严一灵涂了个标准的红二团,赞叹,“完美!”

    严一灵鼓起全身上下所有的勇气照了照镜子,只觉得两腿之间某幻肢“咔吧”一声碎了,而且碎成了粉末。

    早知如此,还不如带着大叔来跳舞啊嘤嘤嘤嘤……

    “学姐,该上场啦!”

    大幕拉开,不管校花小姐愿意不愿意,已经被她邪恶的小哥拉上了舞台,观众席上一阵抽气声过后,震天价的民俗音乐在大礼堂响了起来,凤凰传奇火力全开,一首最炫民族风唱的如火如荼:“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绵绵的青山脚下花正开,什么样的节奏是最呀最摇摆,什么样的歌声才是最开怀!”

    严一灵愣了两秒,牙一咬脚一跺,豁出去了,龇牙咧嘴跟着她小哥欢快滴跳了起来。

    混搭吊丝二人组在礼堂内艳压全场,礼堂外的某水星皮卡内,古晨的蛋也静静碎了。

    谁能告诉他这视频是怎么回事?躺在沙发上被人s|的那个长的跟他一模一样的人是谁?蹲在旁边笑的无比腹黑滛|荡的和金易一模一样的人是谁?更重要的是,躲在某个黑暗角落里录这个录像的人,是谁!

    噢!是谁!自恋帝仰天长啸,差点把手里的智脑一口咬碎。

    然而天才毕竟是天才,能做他人之所不能做,自然也能忍他人之所不能忍,悲愤过后背景内所有扭曲的黑线都化成了内心邪恶的力量,混合着多日来双修出的真气翻腾在他肚脐以下大腿以上,让他有一种想要报复宇宙的欲|望!

    行,趁人之危是吧?

    看谁狠!

    在古晨强压怒火将表情恢复到面瘫状态以后,大礼堂旁边的角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瘦小的人影颠儿颠儿地走了出来,金易一张小脸笑的见牙不见眼,敲敲车窗:“灭哈哈哈,快开门迎接今天的舞会之王吧,我说你是欠揍还是怎么的,居然没有来看我表演?我打赌你一定会后悔的。”

    古晨冷漠地看着不知道“死”字怎么写的某人,淡定地打开了车门:“我有点很重要的事要处理,耽搁了。”

    “啥事儿啊?比见证我扬名立万的时刻都要重要?”金易爬上座椅不满地道。

    “嗯,帮人做一个大片的后期。”

    “啥大片?”

    “情|色大片,改天单独放给你看。”古晨阴冷地笑笑,系好安全带,忽然发现金易眼神有点不对,凑近他嘴巴闻一闻,皱眉道:“你喝酒了?”

    “哎呀被粉丝逼的啦,就喝了半杯,低度数的果酒,应该没事。”金易打了个酒嗝,脸蛋红扑扑的,眼神也有点迷离。古晨不放心,掏出酒精检测器让他吹了一下,确定在过敏量以下才邪恶地笑了。

    今晚和那晚的情况还真是像啊,只是主角状态倒了个个儿。

    一路回到狮子街的家里,已经时至午夜,金易到底不胜酒力,喝了半杯已经摇摇晃晃站不稳了,古晨停好车,索性扛着老婆上了楼,二话不说把他往沙发上一丢,给浴缸放着水,又去厨房寻找金易的作案凶器。

    金易哼哼唧唧躺在沙发上翻滚,古晨把所有的橱柜翻了一遍,终于在最角上的柜子里发现了一箱情趣用品。

    这东西是哪儿来的,他目前还不感兴趣,至少今晚,他只要知道怎么用就行了。

    天才比废柴牛b多了,古晨抱着箱子十分钟就搞清楚了所有器具的用途,狞笑着走近了沙发。

    “老婆?”古晨一边解他的衬衫纽扣一边温柔地说着,“还记得你们放春假之前那天晚上自己做过什么吗?”

    金易糊里糊涂看着他,想了半天头顶上问号一闪,摇头。

    “失忆症可是很严重的病症哦,要早点治,不过放心吧宝贝我会帮你回忆起来的。”古晨驾轻就熟地将老婆扒光了,扛起来走进浴室,轻轻往浴缸里一丢,反锁房门居高临下看着他,开始时装展示似的脱自己的衣服,“来吧,在大干一场之前我们先洗白白吧。”

    金易虽然有点醉,但还不至于完全失去理智,隐约觉得他今天表情有点瘆的慌,在浴缸里扑腾了两下,扒着边边担心地问:“你你你今天怎么怪怪的,是不是有什么阴谋啊?直说呗。”

    古晨无辜地看着他:“怎么会?我才刚刚知道原来你有些特殊的嗜好,嗯,情趣这种事呢,你还是早点告诉我的好,我一定会在各方面都好好满足你的,嗯哼。”

    金易有种小绵羊被大灰狼玩弄的感觉,虽然不知道他到底要干啥,后背的汗毛都炸了起来,扶着墙想爬出来:“内啥我不想洗了,跳舞好累的,我睡觉去了啊亲爱的,今、今晚的双修先欠着吧……”

    “哎——”古晨一根指头就把他戳回去了,扑通一声溅出一地水花,“从今天起,本店概不赊欠,该是哪天做的,就得哪天做,明白?”说着长腿一伸便跨进了浴缸,带着辅助器的左腿往浴缸沿上一搭,一把就把滑溜溜的金易搂到了怀里,爱怜地给他搓了一身泡泡,“叭”地亲了一口,道:“宝贝真香。”

    瞧着他风情万种的样子金易真觉得自己见鬼了,呐呐道:“谢谢啊,你洗够了没?我可不可以出去了?”

    古晨摇头,变戏法似的掏出一个黄|色橡皮鸭鸭,一捏鸭子飚了金易一脸的水,“急什么,外面洗了里面还没洗呢,来吧,今天老公好好为你服务一把,一定把你洗的白白嫩嫩,里外干净。”

    哪来的橡皮鸭鸭灌肠器?好眼熟的样子……金易一时想不起来,却预感到有什么可怕的事情好像发生了,搜肠刮肚想了半天,猛的尖叫一声:“啊!”你妹啊这东西他是怎么翻出来的?我不是都藏到橱柜顶上了吗?难道、难道那晚的事暴露了?

    一盆冰水从头灌到脚,金易全身的毛孔都叫嚣着“快跑”二字,疯狂地在古晨怀里扑腾起来:“你你你想干什么?嗷!放开我!我我要去睡觉了呜呜呜……好疼,你你你这个鬼畜……”

    橡皮鸭鸭一头已经被塞进了他的身体,古晨一只胳膊箍着他的腰,一只手捏着鸭子一下下往进灌水,金易扑了两下就软了,为了准备舞会他晚上就没吃饭,从中午十二点到晚上一点,整整一个对时过去了,除了半杯果酒肚子里什么都没有,压根不是他的对手。

    金易知道自己今天算是完了,惹到自恋帝那后果是相当的严重,眼看自己肚子渐渐鼓起来,只能装柔弱抱着古晨的腰嘤嘤嘤嘤求饶:“我我我错了,你看在这是你自己的身体的份上就饶了我吧,呜呜呜,我要肚子涨破了崩你一脸血,你也不忍心不是?”

    “你以为我是你吗?连体积都算不准?”古晨灌完一波将他抱起来往马桶上一放,食指点了点,“别以为我腿伤了就抓不住你,有种你跑了试试看。”

    金易被橡皮鸭鸭折腾的一身汗,老老实实蹲在那,整个人都缩成了一团,一边嘤嘤一边讨价还价:“分期付款行么?”

    “不。”

    “我明天给你做满汉全席?”

    “不。”

    “我认你当爹?”

    “不。”

    “那我给你生个孩子。”

    “……现在不需要,以后再说。”

    金易绝望地咆哮起来,“那你想怎么样啊?”

    古晨食指搭在嘴上嘘了一声:“秘密。”

    一刻钟后,里外洗白白的金易被老公丢到了大床上,古晨将灯光调到最低,坐在床沿上翻箱子,将调|教工具一个一个掏出来给他展示:“捆绑喜欢吗?蜡烛呢?皮鞭?”

    金易像被鬼子抓住的黄花大闺女一样抱着被子缩在床角,恐惧地摇头,再摇头,古晨翻了半天拿出了那个曾经折磨过自己的硅胶软管,道:“还是用你最喜欢的这个吧。”

    谁喜欢啊!金易头皮一炸,刚想跑就被他拽着脚踝拉了回来,分开两腿用皮铐铐在床架上,古晨一边往硅胶管上抹润滑剂,一边幽幽看着他的眼睛,动作那叫一个温柔,那叫一个缓慢,跟慢镜头似的,要多可怕有多可怕。

    金易酒劲还没散,被灌肠灌的腿都软了,躺在那直哆嗦。古晨好整以暇地涂完了,高大的身躯压上来,拿着软管从他胸口拖到小腹,在肚脐上暧昧地画了几个圈圈,然后像两个月前金易对他做的那样,握着金易的小鸟一点点塞了进去。

    金易深刻地体会到了什么叫“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当按摩管全部塞进去以后,虚汗出的把身下的床单都湿了一片,倒不是疼,古晨手法比他好多了,但那地方是何等敏感脆弱的所在,那种酸胀的不适感简直能把人逼疯了去。

    金易毫无反抗之力,只能由着他折腾,跟生孩子似的一直深呼吸,等全都塞进去,古晨也呼了口气,擦擦手拿起了遥控器,道:“别着急,我们一点点来。”

    金易总算知道那晚之后为啥古晨一整天走路都弓着腰了,尿道刺激根本是什么刺激都无法比拟的杀器!跳蛋算个啥,狼牙棒都没这厉害啊!

    在床上叫起来他从来不知道节制为何物,比av女优还要敬业,咦咦嗷嗷很快嗓子就喊劈了,瘦长的两腿把床单床垫搓揉的跟抹布一样,脚踝本来就是敏感之处,被皮铐一摩擦简直跟点了|岤似的,两腿间那玩意翘的老高,硬的跟铁一样,偏偏眼儿上被堵住了,一滴都流不出来。

    “舒服吗?喜欢吗?”古晨玩弄着手里的遥控器,时快时慢地调整着频率,眼神却疼爱地看着老婆,金易眼泪哗啦啦流了一枕头,呜呜道:“喜欢你老妈!你够了吧,快、快把那东西抽出来,老子要被你玩坏了!”

    “你玩我的时候就没想过这么玩会玩坏吗?”古晨本来都有点心软了,被他一骂忽然想想那天早上起来撒尿时那种锥心的疼痛,刹那间又是心硬如铁,冷笑着并起食中二指一下下弹着他挺翘的某物,跟弹西瓜似的,引起老婆一阵难耐的战栗。

    金易大口哈气,断断续续道:“你搞搞清楚,我当初可没这么弹你,你你你也太不地道了吧!”

    古晨一笑,翘着左腿侧躺在他身边,一边轻柔地吻他的耳朵,一边握着他一下下从根上撸到头上,力度适中,尺度完美,服务十分周到。

    又难过又爽,金易特想骂娘,奈何气息急促手脚发麻,憋的连话都说不出来,慢慢的欲|望被挑逗到最高峰,忍不住一把抓住他的手腕,道:“求你了,让、让我……”

    古晨没等他说完就猛的将软管抽了出来,金易嗷的叫了一声,整个身体弓了起来,喷了好几下才瘫在了床上,鼻尖眼睛都红彤彤的,像涂了胭脂一样。

    古晨俯身下来,温柔地吻他,舌尖往下舔舐他的下巴、喉结、胸口,将他射在自己身上的东西舔起来,强硬地塞进他自己嘴里,堵着他的喉咙逼他咽下去,道:“好吃吗?”

    金易本来喝完酒就有点反胃,吃完自己儿子恶心的都要吐了,干呕了两下,呸呸道:“你去死吧鬼畜!”

    在床上翻脸不认人是他的常态了,古晨也不以为意,捏了捏他鼻子,又下去捏他||乳|头,微笑道:“很不错嘛,过肩了,就是不知道能保持几次。”

    你以为人人都是你吗?金易呻吟一声,刚才他还以为这么一次就完事了,看来这货十分记仇,今晚的事是不能善了了。

    65、四大凶器

    古晨对金易的身体状况还是比较了解的,一般他也就是一两次,再多就要伤身子了,虽然恨他那晚把自己搞的好惨,但作为一个自恋帝毕竟还是很爱惜“自己”的身体的。

    再说床上这种事光s也没什么意思,他又没什么变态心理,于是折腾完一次以后便解开了金易的皮铐,将他抱在自己怀里温柔地抚摸,不过嘴上还是要打压老婆那股子邪焰:“怎么样?知道自己错了吧?”

    金易被他搞的那地方到现在还抽着疼,道:“老子老早就跟你求饶了,你这会子又装什么大尾巴狼?”

    “你那晚整了我五次,我才弄你一次,谁才是大尾巴狼?嗯?”古晨捏着他的下巴严肃问。

    金易死猪不怕开水烫了,横道:“行,好汉做事好汉当,你来吧,再搞我四次,死了算我自己的行了吧?”

    明明他才该理亏,脱光一躺倒耍上光棍了,古晨又好气又好笑,拿他真不知道怎么办了,想了想道:“行,我饶了你。”

    金易就等他这一句,贼眼一亮瞬间复活,压着他的句号马上接了一句:“说话算话!”

    古晨食指一摆,道:“不不不,我话还没说完呢。”

    金易又蔫了:“就知道你又要耍我。”

    古晨把箱子搬过来,道:“呐,这里面的东西你随便选,选四样出来,就当我们扯平了。”

    金易摸着下巴想了半天,虽然觉得自己的体质跟他没法比,但这个价钱已经很优惠了,爬起来一把抢过箱子:“说话算话!”

    接下来的半个小时,金易像个在菜市场挑黄瓜的大妈一样,在箱子里孜孜不倦地挑挑拣拣——跳蛋太剧烈,蜡烛太烫,皮鞭抽身上有点疼,口塞倒是没什么杀伤力,但硌坏牙齿还要花钱去补,不划算啊……

    拿什么金易都觉得配不上自己的万金之躯,一腔柔肠那叫个百转,都要把心操碎了,古晨枕着胳膊倚在床头看了他半天,简直哭笑不得,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怕疼的人,偏偏又手贱到死,想大手一挥说原谅你算啦,又怕这种人饶了一次死性不改,踌躇了半天终究还是没说出口来。

    所以说心理战这东西真是大杀器,不知不觉两个人都绕进去了,真不知道是谁在惩罚谁。

    古晨等了足足四十分钟,忍无可忍地道:“你有完没完?”

    金易虎他一眼,道:“你光说让我选,又没限定时间。”

    “是谁刚才说好汉做事好汉当的,现在又想拖延时间是不是?”古晨觉得自己老婆果然是鲶鱼一样滑溜的人物,稍不注意就被他钻了空子,示意他看自己两腿间半勃的某物,用硅胶管指指点点,“再给你五分钟,不然就这一个了,再来四次。”

    “行行行!”金易怕他真反悔了,马上举手投降,但五分钟后还是没凑够四样,恬着脸道,“||乳|夹算两个行吗?”

    “不行!”你怎么不把皮鞭拆成条条算?古晨彻底无语了,一把将他摁住道:“算了今天就这三个吧,剩下那个欠着!”

    金易千挑万选的工具果然都是万中无一的神物,比如网眼袜,比如皮项圈,杀伤力最大的也不过是一对带铃铛的||乳|夹,全都是雷声大雨点小的东西,看上去很诱惑,其实都是用来刺激别人的,穿他自己身上基本没什么感觉。

    智商果然都用在这种地方了。

    事实证明金易选的东西和他本人实在是很相配,尤其||乳|夹,上位做的时候他一动夹子上的铃铛就叮当作响,合着他本人毫无节制的咆哮式叫床,简直是天人和谐,人夹合一,将老公挑逗的一次又一次攀上高嘲,两口子热热闹闹过了一宿。

    天快亮的时候俩人精疲力尽,也无心收拾,互相搂抱着躺在一堆重口味情趣用品中昏沉沉睡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半睡半醒间金易感觉有人将他抱起来折腾了一番,又给他嘴里塞了一粒药丸,然后含着水给他灌了下去,猜想是古晨在给他喂避孕药,翻了个身又睡了。

    彻底一觉醒来,已经是中午了,金易腰酸腿疼肚子抽筋,睁眼看看发现床上就睡着自己,抱着被子哼哼唧唧翻滚了一番,身体忽然凝固了。

    不对,明明就我一个人,为什么身体还有被撑开的感觉?这是什么个情况?

    金易哗一下掀开被子,立刻斯巴达了——不知道什么时候他身上被穿了一条贞操裤,还是虹膜绑定的,没有主人的眼球根本刷不开,更可怕的是,这东西对他前面没太大影响,但后面却塞的紧紧的,不知道是哪个杀千刀的设计的,屁股后面还拖着条长长的毛尾巴。

    这到底是什么邪物啊!金易拖着大尾巴走进浴室,自己先把自己雷死了,头上青筋暴跳,大吼道:“古晨你个王八蛋!给爹穿了什么东西啊啊啊啊!”

    回声袅袅消散,没人回答,金易扶着墙在家里转了一圈,到处都没有老公的影子,倒是把自己折磨的要虚脱了——每走一步体内那东西就会摩擦他的g点,前面马上就会翘起来,他要是一直走,就得一直硬着,要是古晨一天不回来,他非得把自己射死不可。

    王八蛋!金易要疯了,拖着尾巴不能穿裤子,也没法坐着,只能趴在沙发上喘气,喘了一会发现肚子饿的要死,不敢吃固体食物,只能含泪打了一杯果汁喝了,谁知道酒后空腹本就难受,一杯冰果汁下去立马翻江倒海地恶心起来,抱着马桶全都吐了。

    折腾半天金易要废了,蹲在厕所里奄奄一息地休息,小黄小黑在客厅互相咬尾巴玩儿,见主人蹲在厕所嗷嗷叫,都忠心耿耿跟了进来,然后惊喜地发现主人原来也是有尾巴的,而且又大又蓬松,立刻冲上来连撕带咬地逗他玩儿。

    金易本就虚弱,差点被俩孙子拽倒了,拼死一番鏖战才保住了自己的尾巴,跟丧家之犬一般躲在卧室都不敢出来了,拖着软绵绵的身体往床上上一躺,真是哭的心都有了,心底里把古晨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

    有气无力地躺了一会,比利比利定时自动启动:“主人,您的老公在今天早上十点半给您留了一个留言,现在要收听吗?”

    什么留言?金易忙道:“放!”

    古晨的声音听上去要多可恨有多可恨:“老婆,第四件我替你选好了,怎么样还不错吧?很萌啊我好喜欢,你乖乖穿着等我回来噢,我去医院做复建了,拜拜。”

    金易眼前一黑,他做复建每次都是一去半天,看留言是早上十点半才留的,那就是傍晚才能回来了。

    苍天啊!混蛋你出远门也不知道把眼球留下,这下真是坑死爹了。

    时至今日,金易算是彻底知道了自恋帝的厉害,暗暗发誓再也不要用这种事和他开玩笑了,以后还是老老实实双修吧。

    沉寂数日的上官彻立刻赞同地接了一句:“贤徒你终于悟了,可喜可贺,真是可喜可贺。”

    66、萝卜大棒

    但凡家庭之事,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这话说的真是无比经典。

    古晨早上一时兴起给老婆穿了个贞操裤,本打算下午早早回来给他放开的,没想到复健师迟到,路上又堵车,折腾回家天都黑了。

    金易趴在床上从晌午等到傍晚,都快趴成望夫石了(横放的),没饭吃没衣穿,凄惨之程度简直赛过非洲难民,就差拉二胡唱小白菜地里黄了,千等万等等到天黑,恍恍惚惚听见外面门开了,熟悉的脚步声走近卧室,委屈的眼泪差点夺眶而出。

    “金易?金易你没事吧?”古晨看他毫无声息趴在床上,本来就担心的心情更加焦急,满怀内疚地跪在床前轻轻摸他的头发,“金易你醒醒,我、我不是故意这么晚回来的,本来以为你睡醒了我就能到家呢,谁知道发生意外耽误了,不是有意要整你的啊。”

    道歉有用的话要警察干嘛啊!金易泪眼朦胧抬起头,啪一下又掉下去了,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恶声恶气道:“你怎么不死在外面!”

    有力气骂人,说明还有救,古晨想将他拨拉地平躺过来,发现尾巴太大了躺平有难度,于是将他打横抱在怀里,扫了虹膜打开贞操裤的锁:“你一直这么趴着吗?也不穿件衣服,感冒怎么办。”

    “怎么穿?穿什么?开裆裤吗?不用你假惺惺!折腾老子的时候怎么没想着手软?!”金易哆哆嗦嗦脱掉贞操裤,啵一下拔出了塞在身体里的大尾巴,一边指责他的无情无耻,一边俩腿拧着麻花地爬进了浴室,古晨给他穿贞操裤的时候没有清理身体,到现在他满肚子还是这货腹黑的小蝌蚪。

    “我……”你折腾我的时候怎么也没想着手软?古晨想回敬他一句,想想彼此体力差异,以及目前在家庭生活中扮演的角色,就有点底气不足了——作为一个a级体能的攻,这样收拾一个b级体能的受,确实是……有些太没心胸了。

    可是要怎么补偿他呢?自恋帝没做过这样的事,不禁有点头疼。

    金易躲在浴帘里冲澡,平时喋喋不休的嘴巴罕见地紧闭着缄默不语,充分体现了他此刻的悲愤与不满,古晨越想越歉意,想进去道个歉安慰他一下什么的,看着他水雾中模糊的身影又有点没法开口,想了半天重重一点头,决定用实际行动表达自己的歉意。

    围裙有点短,流理台也有点低,芹菜是应该切丝还是切条?番瓜要不要刨皮?西红柿可以和猪肝一起炒吗?豆角能不能用来煮奶油汤?

    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平时看金易在博客上写的菜谱好像十分简单,真要操作起来古晨才发现难度不是一般的大,很多细节词汇没有经验的人根本无法拿捏程度,比如“少许盐”,这个少许到底是多少克?比如“大火翻炒片刻”,就更扯了,多大的火才算大?多久才算片刻?

    简直坑爹啊!你难道就不能掐个表称个分量吗?

    古晨手忙脚乱准备着爱心晚饭,很快头上就冒出一大堆生锈的冒着黑烟的弹簧,原本他还觉得金易给陈福记当顾问收的钱太少,现在才真心觉得是有点多了,陈福记的厨师是得有多大想象力才能照着他写的菜谱把饭做的那么好吃啊!

    这边厢自恋帝在和锅碗瓢盆奋战,那边厢金易硬撑着最后一点血槽把自己淘洗干净了,穿上久违的衣服,这才感觉自己摆脱了犬科动物的身份,恢复到了人类的范畴,往床上一坐,啊!屁股着地的感觉真好,真踏实啊……

    什么味道?乍一闻苦兮兮的,细闻还依稀带着点饭菜的香味,金易觉得事有蹊跷,摸摸下巴——自恋帝也有半天没动静了吧?他在干啥?

    金易弓着腰垮着肩挪到客厅,小黄小黑欢呼着扑了过来,绕着他转了好几圈,失望地发现主人的尾巴怎么不见了,面面相觑一番,嫌弃地离开了他到别处撒欢去了,不一会从主人的卧室里偷偷拽出一条尾巴,欢天喜地地拖回了自己的窝窝。

    “你在干啥?”金易惊讶地看着厨房里忙碌的老公,古晨搞的一身汗,脸上全是菜汁和黑灰,本来干干净净的围裙已经脏的看不出颜色了,跟民工似的。

    “你在做饭?不是吧?给我做的?你在给我做饭?!”金易看着流理台上已经盛好的三个盘子,黑不黑红不红的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看上去完全不像是能入口的样子。

    这是……道歉吗?

    “出去出去。”古晨有点脸红,不耐烦地把他赶出了厨房,“烦死人了,去跟小狗玩吧,今天厨房被我征用了不再属于你了出去吧!”

    哎哟太阳跟月亮一起出来了!金易嘴角一勾笑了,翘着二郎腿坐在餐椅上等着,虽然菊花还有点隐隐胀痛,但心理上的满足感完全压倒了生理上的不适感,都快一年了,自恋帝连往洗碗机里塞个碗都觉得屈尊大驾,什么时候能放下天才身段自爆其短给爹做饭了?

    他得是有多内疚啊!

    十分钟之后,四菜一汤上桌,古晨也洗了脸换了衣服坐在了金易对面。金易努力地辨认着盘子里的菜品,眼珠子都要瞪掉了也没看出这玩意都是什么原材料做的,只依稀认出奶油汤里有豆角。

    没错,是豆角,这孩子想象力真丰富啊,怎么想起来用豆角做汤的?他不知道这东西煮不熟吃了会死人的吗?

    “吃饭吧。”自恋帝面无表情地说,但仍旧无法隐藏眼底深处的得意。

    “你不想说点什么?”金易启发地问,对不起什么的,以后不会了什么的,请不要大意的说出来吧。

    古晨的眼神有点犹豫,吸了口气,憋了半天才淡淡道:“有什么好说的,又不是天主教徒,感谢上帝的话就不用了,你直接感谢你伟大的老公我吧。”

    不得瑟会死星人!金易抽抽嘴角,拿起筷子吃了一口,哟,是烧土豆,味道还行,起码盐的分量是比较合适的,虽然炖的有点太面,也没什么油水,但作为第一次下厨的人来说已经可以打六十分了。

    “还不错嘛。”金易决定夸奖他一下,偶尔吃顿神仙饭还是不错的, “怎么吃起来水了吧唧的,你怎么做的?”

    “盐放多了,我炒了一半又洗了重炒了一下。”古晨淡定地说,“油都被冲掉了所以我多放了点水煮了煮,嗯哼。”

    看着他一脸得意等待崇拜的表情,金易深深无力了,只能安慰自己没油水有没油水的好处,起码不用担心胆固醇过高了,吃不完还可以直接给花妞,也不用顾忌太咸了把狗给吃齁了,“很懂得变通嘛,不错,吃吧。”

    道歉的话虽然没说出口,古晨的内心还是很歉疚的,一顿饭吃的低声下气不说,还不时给金易添汤夹菜,连盛饭都没让老婆动手,拖着伤腿来回奔波了好几趟。

    通向小攻的心是他的胃,通向小受的也一样,金易本来就是个嘴贱心软的主儿,有的吃稍微糊弄一下就不记仇了,有来有往地给老公也夹菜倒水,一顿饭吃到最后俩人又恢复到了二十四小时以前恩爱的状态,要不是卧室里还堆着一箱子情趣用品,真不敢相信他们过去一天一夜经历了怎样的殊死搏斗。

    饭后自恋帝主动承担了收拾残局的重任,金易端着茶杯在厨房门口陪他干活顺便消食。古晨随口问:“晚饭你吃的很多嘛,中午没吃饭?”

    “你说呢?”金易白他一眼,哪壶不开提哪壶,“喝了杯果汁都吐光啦,请用力内疚吧。”

    “你吐了?什么时候的事?”古晨的动作一顿。

    “不记得了。”那时候难过的昏天黑地的哪有功夫看时间。

    不会这么巧的,你想多了,胶囊吞下去很快就融化,不会都吐出来的……古晨嘴张了张,心里那句话没说出来,改口道:“出去溜溜狗活动一下吧,今天我们早点睡。”

    “不双修啦?”金易揶揄地问。

    “知道豹子和狗的区别吗?”古晨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像小黄和小黑,你给它多少它都会吃掉,哪怕撑吐了也是一样,完全没有自制力。而豹子就不同了,只有需要的时候它们才会去觅食,不会浪费自己的精力。”指了指自己胸口,“这一点上我和豹子是一样的。”

    我擦你拐弯抹角说了半天难道就是为了埋汰老子是狗吗?金易黑线,差点把手里的茶杯摔了,还自制力呢,别的事不说了,在双修这种事上你浪费的精力还算少吗?

    “贤徒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为师给你教的可是正宗内家心法,双修这种事只会增加精力,又怎么会浪费精力?”上官彻一本正经道,“昨晚的事除外,那不属于双修的范畴。”

    “这时候你又来教训小爷?!”金易炸毛道,“昨晚小爷被折腾的时候怎么不见你拔刀相助出个主意什么的?”

    上官彻振振有词道:“大家江湖儿女,有些事情必须要自己解决的,你们夫妻之间那点儿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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